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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行》最重要的意义,就是在旅途中不断寻找自己的生活方式。
梁红说:“走在路上时就会去思考人存在的意义,生命的价值,这些平常聊起来觉得矫情的事在航行中会慢慢找到答案。”而张昕宇认为,只有走得更远、更惊心动魄,才能觉知你在原来的状态中根本无法觉知的意义和震撼。
这对普通的情侣携手走天涯的故事有力的证明:如今,中国人已经完全可以走得更远、更有个性,中国人也已经完全有可能将整个世界作为自身生命的背景,从而体验一种更为昂扬的人生状态。
张昕宇与梁红这对极限情侣纵横五洲四海,
数年间,他们先后看过、经历过——
混乱索马里枪林弹雨下一个民族的本质与希望;
奥伊米亚康,零下52℃极寒梁红陪他露营成功;
切尔诺贝利,死亡辐射离他们最近时只有十几米;
马鲁姆火山,是通往地狱的门更是看见天堂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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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中国,从来没有一对情侣,像张昕宇和梁红这样“侣行”过。
“5.12”汶川地震,张昕宇自己组队去现场救援,灾难现场的震撼终于促使他下定决心,开始用行动去触摸生命的价值与真意。
他们制定了庞大的环球极限侣行计划:海盗乱邦索马里、世界寒极奥伊米亚康、核泄漏鬼城切尔诺贝利、天堂之门地狱之眼马鲁姆火山……如有可能,他们打算把火星也列入计划。
他们曾在零下72℃的极寒之地穿越600公里无人区;
他们曾在索马里首都差点被自己的安保队长劫持;
他们曾在切尔诺贝利亲密接触被“石棺”封存的4号反应堆;
他们曾在太平洋马鲁姆活火山内见识熔岩湖的炽烈与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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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昕宇
自由探险家,先后学习赛车、动力伞、机动船、摩托艇、潜水、帆船、热气球及直升机驾驶技能,曾参加并组织各类帆船挑战赛事、潜水探险活动。2012年入选“青春励志人物”,被媒体称为“火山探险第一人”,2013年1月荣获CCTV“中国户外年度人物”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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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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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一步一世界
第一章:为什么是索马里
穿上防弹衣飞越亚丁湾
恐怖之都的见面礼
非去不可的理由
苍蝇午餐
和总统的死亡约会
“中国万岁!中国万岁!”
恐怖分子安保队长
索马里人,穷得只剩枪
寻找“黑鹰坠落”现场
难民营里没有暴力
绝望的医院
活着已值得庆祝
至少历史还在,至少还有未来
第二章:零下72℃的求婚计划
不来雅库茨克,我得后悔一辈子
“白骨之路”上的幽灵
零下71.2℃,白色的村庄
天然速冻加工厂
零下50℃,享受冬泳
喂马、劈柴、捕鱼,做一天寒极人
我来到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
求婚,寒极作证
第三章:核辐射禁区:鬼城切尔诺贝利
6000平方公里,被魔鬼接管的区域
死寂的绿色丛林
10公里,一座鬼城
3公里,石棺的致命诱惑
30公里,故土难离切尔诺贝利
50公里,“时间会抹平一切”
第四章:马鲁姆火山,是地狱也是天堂
瓦努阿图不欢迎我们
我们的向导是酋长
是地狱之眼,更是天堂之门
台风、酸雨、毒雾,一个不少
一次不可思议的冒险
中国龙旗飘扬在火山里
火山为证,生死相依
赠我们一片热带雨林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一家人
后记:走得远一点,梦想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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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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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恐怖之都的见面礼
行李扔在一边,我们四个人举着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外面是一群手持枪械的人,齐刷刷地把我们围在中间。
平安着陆的欣喜还没散去,我们又陷入了另一种让人窒息的场面。
下了飞机,和两个同伴道别,他们给大家的印象是,索马里人是热情的、和蔼的。我们对即将接触的索马里,因此而少了一些恐惧,多了一些期待和幻想。
站在原地,我们等向导来接。机场里停着几架飞机,都是同一个妈生的,歪瓜裂枣,弹痕累累。机场里有很多扛着枪的武装人员,原以为机场要塞,索方重兵保护;结果不断地有武装人员走上前来,招揽生意,问我们需不需要保护。他们是民兵。
在我们还扭头四处瞅着新鲜的时候,两辆车径直开到我们面前,“哗啦哗啦”地下来一拨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他们一个个手上都拿着枪,食指搭在扳机上,枪的保险栓也都拉开了。如果谁哆嗦一下,子弹会毫不犹豫地喷射出来。
我预想过无数种我们到达索马里的场景,目前这种被人拿枪围着的场景也想到过,是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一种,可偏偏就是这阵仗来迎接我们。
那些人也不说话,我们也不敢乱动。在僵持的气氛里,我们互相对了下眼:不会是向导把我们给卖了吧?
2.苍蝇午餐
午餐是在外面解决的。到了饭点儿,向导找了个饭店,说是摩加迪沙最高档的几家之一。安保队先进去排查一番,把里面的客人都轰出来,才让我们进去。虽然这事儿干得有点儿不人道,但在这儿就得听向导的。他接我们这趟活儿之前,就先给我们打了预防针。
给我们安排的座位也很讲究,距离窗户和门都比较远。没有菜单,点菜这事儿向导代劳了。他说:“也没什么可点的,就那么几样,在摩加迪沙能吃的东西很有限。”
不一会儿,就见两个服务员站在饭店门口,一个手上抱着一摞盘子,堆在一起;另外一个就拿着块大布在那儿扇着,驱赶苍蝇。魏凯说:“那不会就是我们要吃的东西吧?”
“不会!哪有上菜那么叠着的,那肯定是别的客人吃完了撤摊儿的。”
话音未落,服务员把那一摞搬到了我们的桌子上,还真是我们的菜。骇然之下,看菜的样式还挺新鲜的,大伙儿还是把菜摊开准备开吃。
向导跟我们一起坐里面,身边站着俩安保,其余的人则全部端着枪站在外面守着。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要不叫他们过来一块儿吃饭吧?”
“不行。”向导摇摇头,他们在外面吃就可以了。在索马里,人的阶层分界明显且严格,他们是没有资格进饭店和客人一起吃饭的。
接着就看见服务员把他们的饭送出去,然后安保们找了一个墙角——墙很低,半米来高,能挡出来巴掌大的一块儿阴凉地。他们就把饭盘放到阴凉处,自己则蹲在太阳下开始吃饭。
梁红看了有点儿不忍心,打算把可乐给他们送过去。向导再次出手制止:社会等级原因,他们也没有权力喝可乐,更何况是Made in America的东西。
爱莫能助了,我们只得吃自己的。再埋头一看自己面前的饭菜,梁红又吓了一跳:半盘子菜半盘子苍蝇,上面还飞着一些,胆儿大,不怕人。
“这——”她苦笑,入乡随俗吧,只能动手把苍蝇一个一个地挑出来。这就是索马里体验,感觉挺新鲜的,倒没恶心、反胃一说。
这会儿魏凯抬起头来,把面前的盘子一推,一抹嘴,吃完了。瞬时我们就八目相对,各自目瞪口呆。先是魏凯不知所以地看着我们:“干吗,你们怎么都不吃啊?怎么把胡椒都扒拉出来了?味道挺正的。”
我们没憋住,笑了出来:“哥——哥们儿——那是苍蝇。”
魏凯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始抠喉咙干呕起来。
3.“中国万岁!”
马路上又堵了,有一辆熙熙攘攘的大巴,窗户上、车顶上都是人。许多人都在朝我们挥手,嘴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方言。按照我看到的关于索马里土著热情好客的资料,他们应该是在打招呼吧。依稀听见他们在喊“China one three!China one three!”
“中国13?”2013年中国没什么大事儿吧?咱把2016年奥运会举办权也拿下了?“喂,梁红,下届奥运会是巴西吧?”
梁红也疑惑地挠了挠头,最后突然叫道:“他们喊的是中国万岁!”
“中国万岁?”瞬间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和竖起的大拇指,是“中国万岁”没错了。我想起来中国政府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援建索马里的事儿了。几十年过去,看来咱们的国际友人还记得这份恩情呢。
那一刻,我的民族自豪感爆棚到了极点,不停地对他们挥手致意。那一刻,索马里人在我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新词:友善。
4.“幽灵之路”降下的噩运
这条路叫科雷马公路,一般简称M56公路,和阿尔及利亚到尼日利亚的撒哈拉公路、菲律宾的哈尔斯玛公路、玻利维亚的北央葛斯公路,以及中国太行山的郭亮隧道,并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五条公路”。
俄罗斯人称这条路为“白骨之路”。这条路是20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由成千上万的苏联犯人们修建而成。由于条件恶劣,无数人因劳累和饥饿而死,就顺手被埋在了道路两侧。
外人也称之为“幽灵之路”。
…………
走了一程之后,发现我们并不是那么“孤单”,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发现路边还停着一些车。司机师傅告诉我们,那些车都是废弃掉的,没准还有不少尸体依然留在车里面。
我们听完大骇,什么情况?
这些车十有八九,都是在走这条“白骨之路”时出了故障。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人烟,根本无法救援。运气极好的,能等到一辆过路车,把人捎走,车就扔这儿了,再回来拉车的费用,还不如再买一辆。大多数情况下,差不离就是被冻死在车里了。人没法离开车,出来肯定被冻死,不出来,车坏了没暖气,依然是被冻死的结局。
那些废弃的车,此时就像一座座坟墓一样,矗立在M56的路旁,让“幽灵之路”更加的名副其实,毛骨悚然。
路边还有许多的十字架,司机师傅看我们好奇,就顺便给我们普及了一下M56“白骨之路”之称的来源。
…………
突然,车里散开来一股很浓的胶皮烧焦的味道,紧接着就有烟雾,在车厢里弥漫开来。我做过机械修理,一看这状况,心里就“咯噔”一下:坏了,车出故障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像烧着了似的,前盖那儿浓烟滚滚。怕什么来什么,是真出故障了。
今天有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司机下去,掀开盖子做检查,找出了问题出在哪儿:电动机、暖风机过热,线烧坏了,保险也烧了。
这下子问题严重了,如果是其他问题,比如车不能走了,咱们还能缩在车里,负隅顽抗一阵子等救援;但是暖风机坏了,没了供暖,我们就相当于暴露在零下50℃以下,待在一个大冰箱里,而且还是冷藏模式,待不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得全部冻死。
短短两分钟之后,刚才还暖融融的车厢,瞬间就结满了冰晶,呼吸都是冰冰冷冷的。在这种情况下,人很快就会被冻伤,接下来就是冻死……
5.天然速冻加工厂
冰激凌大餐!什么都是硬邦邦的,颜色各异。色肯定不好看,香没嗅到,味需要尝试。
这是一顿让人大开眼界的晚餐,非常丰盛。主人公全家和我们三个围在饭桌边,气氛很温馨。
从形状上能分辨出来的,只有鱼。生鱼整冻,像皮鞋一样,还硬邦邦的。男主人叫阿里里,他抓住鱼尾巴,鱼头顶住毡板,然后用刀从上往下,像削甘蔗一样,把鱼削成一块块、一片片的,盛在盘子里,然后蘸着盐吃。还有甜点搭配,就是当地人自制的雅库特冰激凌——估计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都不需要机器、冰箱来制作,配好原料扔外面一会儿就可以了。鱼蘸盐再搭配特色冰激凌,这吃法挺新鲜,味道还很不错。比在北京吃的刺身什么的好吃多了。
梁红拿着一块儿枣糕一样的东西,有点儿发愣,不太敢下嘴。我问这什么东西?看着挺有食欲的。知道答案后,就感觉有点儿惊悚了,那东西是猪的肥膘,就是大肥油,还是生的。放外面冻着,然后用刀一切,就成现在这枣糕模样了。
这吃到嘴里得多腻啊!碍着主人的面子,梁红还是闭着眼睛咬了下去;我也尝了一口,感觉全糊嘴里了。我们这些没吃惯的人,挺难以下咽的。不过在如此寒冷的地方,这东西热量高,吃了肯定是有好处。
梁红事后跟我说,真不敢尝试,以后也肯定不会再吃这东西了。
还有一道菜是马肝。吃法跟鱼的差不多,也是切成了片儿,蘸着盐粒儿吃。不一样的是,鱼没什么血,生马肝里面有血。吃生鱼片还能接受,但是生吃马肝就颇具挑战性了。虽然它也是冻过的,但是塞到嘴里就很恐怖,牙齿一嚼,嘴里稀里哗啦的一片红,全是血。
不过话说回来,这东西还挺好吃的,营养价值挺高,还能补血,问题就是那吃相太吓人了,嚼两口之后,不用化妆,直接可以去拍恐怖片儿了。
6.求婚,寒极作证
回到零下71.2℃纪念碑,我和梁红拉着一面国旗,留下了历史性一刻。
再搜奥伊米亚康,就不只能看到西方面孔和三色旗了,中国人征服了那里,五星红旗也留在了那里。
于我个人,我来寒极,有两个愿望,第一个已经实现了。在纪念碑下,寒极也见证了我的第二个愿望的实现。
我让梁红在纪念碑下多摆些POSE,拍几张照。自己跑到魏凯身边,不料他脱下裤子,从里面口袋摸出一个盒子。我小声说:“你丫要藏得这么紧吗?”那是我准备给梁红的惊喜,怕放在我这儿被发现。
回到梁红身边,我说:“梁红,我要向你求婚!”
她乐了,笑着说她不信。我骨碌着就跪下了,打开盒子递上,说:“嫁给我吧。”
盒子里,是戒指。
梁红呆住了,笑脸仿佛被冰冷的空气凝固一般,紧接着就看见她眼角有眼泪流出来。我知道那是给感动的,我成功了。赶忙爬起来,给她擦掉。奥伊米亚康可不允许人多愁善感,眼泪会冻在眼睛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梁红连说了三句,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7.核辐射下的一座鬼城
推开一扇门,把我吓得不轻,又一具干尸出现在眼前,这次是真的,不是玩具。应该是一匹蹿上来觅食的野狼,触碰或误食到了辐射源,死在了这里。我又想起了电影里,那些变异动物们的模样。越想越恐怖,要真从哪儿钻出来一匹,我们扛不住。
这干尸让人瘆得慌,我拦住梁红,没敢让她看。
终于爬上了楼顶。遍地尘埃,零落青苔。盖革计数器疯了似的嘶鸣,显示30毫西弗,超过了警戒线100倍。我算了算,距离累加辐射值还有点儿空间,我们还能在上面再多待一会儿。
魏凯拿着机器拍摄,高辐射之下,我们说话的声音像被电波干扰般,夹杂着“兹兹”的声音,听不清楚,干脆就对口型了。
登高望远,极目远眺,整个普里皮亚季尽收眼底。空旷的楼顶、高耸的烟囱、被树叶遮盖的街道,安然静候。路灯和电线杆钻破了绿色,但使命已不再。透过密林的缝隙,能看见许多已经坍塌的楼房。
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震撼,整个世界,“震耳欲聋”的安静。关掉盖革计数器,可以想象一下这种场景:置身于一座城市的中央,站在一栋大厦顶层,没有人声鼎沸、没有鸡鸣狗吠、没有车水马龙,连鸟鸣啾啾都没有。没有任何城市的声音,只有风声。感觉不到任何人类活动过的踪迹。
安静,死寂,死城一般的沉寂。
背后,是那种莫名的恐怖,深入内心,毛骨悚然。打开盖革计数器,急促的“嘀嘀”声音,仿佛“鬼城”的索命音,让人不寒而栗。
8.天堂之眼,地狱之门
直升机把我们送到火山上,第一拨上来的魏凯和乔伊斯不见了!
六个人上山,我们四个,向导乔伊斯,他还带了个助手,说是厨师,上去给大伙儿做饭。乔伊斯跟之前的探险队上去过好几次,路熟,他还知道哪儿有块平地,那就是我们扎营的位置。
乔伊斯和厨师的行李,就是人手一把砍刀。他们不会在山顶上杀人越货吧?乔伊斯说,刀是他们部族人的生命。
村民们帮我们把行李搬到安布里姆机场,那就是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草地,除了一个风向标,再无他物。一架直升机在等着我们。
天公作美,蓝天白云,是个上火山的好天气。我们得分批上,每批上两个人和一些行李。第一拨乔伊斯和魏凯先走,乔伊斯带路,魏凯拿着摄影机上去,能拍后面人飞上来的情形。我和厨师第二拨,梁红和曾乔殿后。
飞机低空飞行,穿越一片林海,接下来是群山。这场景我也只在电影里看过,一座座山头像浓缩3D地图一样,忽高忽低,沟壑婉转,特别壮观。
跟在伊索尔火山一样,靠近火山的时候,天气就变了。这是火山带的独特气候,多雨,湿度高,雾气大,迷迷茫茫一片。直升机着陆费了点儿工夫,幸好我学过,跟飞行员一起完成了降落。
原定的扎营点却不见人,先来的魏凯和乔伊斯不见了。
9.中国龙旗飘扬在火山之中
五个小时后,我到达了岩壁上的一个突出点。这是我们此次征服马鲁姆火山的第一个目标位置,下降275米。这也是我的最低要求,再往下不说,这个位置我是必须要到达的。
我掏出了一面旗子,专门为此程探访马鲁姆火山设计的。本来是想在马鲁姆火山里面插一面中国的五星红旗,这个计划被帕金斯否决——你去人家的圣山里插自己的国旗,会引发冲突的。有理有据,最后就制作了现在这面旗帜:依然红底,一条中国龙盘踞其中,CHINA点缀在上,硕大的“中国”两字,格外鲜艳。
摊开旗子,站在马鲁姆火山里面。意气风发,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如脚下的火山一样,喷涌而出。这是一个男人的征服,一个国家的征服。
俯身往下,跳动的马鲁姆火山就在我眼前。现在看到的景象,和在上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眼前没有一丝遮眼迷雾,马鲁姆火山赤裸相见。隔着厚重的防护服,我的肌肤也能感受到它的热情。沸腾的岩浆翻腾着,透着要吞噬一切的霸气。熔岩四溅,似流星,如流萤,要钻到人心里去。
眼前的马鲁姆火山,像有魔力一样,牢牢攥着我的心,让人不舍再离开。“嗡”的一下,就感觉世界要爆炸了,整个马鲁姆火山,在往上涌,铺天盖地而来,扑向我的身体,我融化其中,融为一体。我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世界已经不存在了,全部都变成了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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