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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们的初遇,算不上美好,甚至有些糟糕
但,这却开启了他们生命中唯一幸福的机会
他们也许开始得并不纯粹,但是庆幸,他们彼此间有份纯粹的爱
也许,从第一眼开始,他们便晓:此生有你,再无寂寥
听说,这种感觉,叫作爱情
别让幸福擦肩而过
他很幸运,在生命中遇到了这样一个女孩——
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他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心房里装得满满的,都是思念
听说,这种感觉,叫作爱情
别让幸福擦肩而过
最美遇见你,满满都是我对你的爱。
甜蜜乐章,豪门绝恋。深情绝情,边缘爱恨。
他们两个,在这繁华的都市中,撞到了缘分。
你,也一定能遇到那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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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你的生命中可曾遇见这样一个人:
他会冷暖不定,有时无害得像个孩子,有时冷峻得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
他会偶尔地温暖体贴,也会霸道,甚至任性。
除了那张脸,你真的找不出他哪里好。
可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人,慢慢地,你会心疼他,你会为他慌乱,为他幸福。
你的生命中可曾遇见这样一个人:
明明知道他很危险,却情不自禁地靠近。
面对他,你会觉得很安心;在他的怀里,再大的风雨他都能为你遮挡。
你会很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却从不知哪儿来的心安理得。
你的生命中可曾遇见这样一个人:
在他面前,你不想示弱,你不想让他知道你的情愫,也不敢多想这种情愫是什么。
怕想了,便再也戒不掉他下的蛊……
我呢,就很倒霉地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我步步沦陷在他的世界里,就算做梦,也觉得幸福。
听说,这种感觉,叫作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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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南官夭夭,暖爱系代表作家,红袖添香小说网钻石级超人气作者,已创作完成四部长篇小说。
她文笔老到,文风轻松,善用巧妙的剧情传递生活中存在的各种温暖、各种爱。
代表作品:《绝恋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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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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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册
楔子
第一章 命定的邂逅
第二章 逃不开的枷锁
第三章 对的人,错的人
第四章 不情愿的依附
第五章 虚幻的美梦
第六章 求我?怎么求?
第七章 霸道的纠缠
第八章 温柔的蛊毒
第九章 我只要你
下册
第十章 残忍的伤害
第十一章 他的女人,谁敢欺负?
第十二章 爱如蜜糖
第十三章 旅行的意义
第十四章 误会滋生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身世真相
第十六章 故意设局
第十七章 再也不相见
后记 机场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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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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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今夜的C市,注定不平常。
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就像是给整座城市笼罩上了一层黑绒布,闷得人都快透不过气来,夜风凛冽地狂卷着,有一种春寒料峭直达心底的凉意。
站在医院门口,梁真真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一步也挪不动。
五岁那年,她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后来被好心的叶妈妈收养,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如今,叶妈妈身染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支付昂贵的手术费。
她和哥哥的生活一夕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天,她和哥哥都在想办法筹钱,可他们终究只是普通家庭,平常关系还算可以的叔叔阿姨全都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
她不想善良的叶妈妈为难,便转身走下了台阶,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恍惚间,她偶然瞥见了前方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帝豪斯酒店。
一辆接一辆的名牌豪车从她身边经过,车上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靓丽妖艳,双双亲密地搂在一块……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双腿不自觉地朝酒店门口挪了挪,表情很是纠结。
刺耳的鸣笛声蓦然在身后响起,骇得她浑身一颤,脚步踉跄着撞到了人,却遭到别人嫌弃的推揉。
混乱中,她跌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边。
那是一双锃亮得看不见一丝一毫灰尘的黑色皮鞋,价值不菲。
“滚!”男人口气森冷得就像是那千年寒冰,让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梁真真咬着嘴唇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抓住了他的裤管。
“嘶——”
他身边的随从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滕少可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而这个,貌似发育不成熟的小女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滕靳司嫌恶地瞥了一眼紧抓着他裤子不放的女人,意外地看到了一双澄澈又无助彷徨的眼睛,一瞬间,他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停住了即将踢出去的腿,很神奇地说了句:“上车。”
不仅梁真真愣住了,滕靳司身边的一众随从也愣住了,这个转折太出乎他们的意料,甚至是前所未有。
“我……”梁真真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可滕靳司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坐上了车。
眼看一秒过去了,特助南宫辰很友好地提示,“这位小姐,请不要考验我们老板的耐心,过期不候。”
说着,便准备关门。
梁真真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需要很多钱。”
南宫辰笑容灿烂,“三、二……”
梁真真心一横,弯腰上了车。
她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
第一章 命定的邂逅
澜庭苑别墅二楼卧室内。
梁真真捏着手指紧张兮兮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皮鞋噔噔噔的声音,她噌地一下坐起来,紧了紧身上单薄的浴巾,都怪那个女佣,泡完澡都不肯给她衣服穿,说什么……方便……
吱的一声,门开了。滕靳司黑眸冷冷地看着眼前脸色绯红的小女人,那紧张局促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他直接靠坐在沙发上,像个恶魔似的吐出两个字,“脱光。”
屋里的空气瞬间低了下去,梁真真脸颊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书上不是说应该还有前戏吗?怎么……这么快?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滕靳司冷厉的声音犹如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吓得梁真真打了个哆嗦,颤抖的手慢慢抬起,眼泪悄无声息地溢出来。
“不准哭!”滕靳司烦躁地吼道,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想着把她带回来?
梁真真死死咬着唇瓣,硬是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逼回去了,闭着眼睛颤巍巍地解开了身上唯一的一件浴巾。
没有开暖气的房间内凉风习习,她蜷着腿往床头缩,却被滕靳司拉扯着往后拖,接着是一具厚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尽管她的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胸膛上,可他似乎毫无反应,继续他的动作,没有一丁点温柔可言。
梁真真的眼泪掉得更汹涌澎湃了,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滴在白色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润。
她心里明白,过了今晚,便再也做不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女孩了。
胸前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微微蹙眉,而最让她难堪的却是身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就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滕靳司忽地松开她,两手撑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粉红的小女人,她的脸白嫩得仿若那上好的陶瓷,晶莹剔透得让人心生怜爱;绯红的脸颊就像是那四月盛开的粉红樱花瓣,让人迷醉;如黑宝石般无辜的黑眸里似笼着一汪春水,此刻也染上了几分绯色。
尤其是那娇嫩颤抖的双唇,水润得堪比果冻,看着……就想咬一口。
梁真真被他锐利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让她心生惧意,两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敢与他继续对视。
“睁开眼睛看着我!”滕靳司霸道地命令,怎么越看她越像个惹火的小妖精,看着那么可怜无辜,却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潜质。
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那两瓣水润的红唇,一寸一寸,蛮横地进攻。
大手更是沿着她光滑薄凉的肌肤一路往下……
完事之后,滕靳司毫不留情地起身进了浴室,十分钟后,穿着黑色丝质睡袍出来,走到床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如婴孩般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把她带回来,但不可否认,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转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任由烟雾缭绕眼前,双眸微眯。
有多久,没有再想起那个狠心的女人?有多久,梦里不再有她?
而今夜,这些恼人的回忆都被勾起来了。
一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当年的她怎么会那么绝情地抛下才两岁的他离开,不论自己如何哭着恳求让她别走,她只是冷冷地甩开自己的手,然后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似乎,他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
长大后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而自从她走了之后,父亲变得更加猖狂了,还时常带各种女人回家,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些女人居然来骚扰他!
一次,两次,三次……
他终于爆发了,以一种极其狠厉的手段将那些骚扰他的女人处理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看见女人就生厌,她们的嘴脸总是会让他回忆起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后来,滕少讨厌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了,也让C市的那些妙龄少女碎了一地的芳心,怎么会这样啊!
滕老夫人因为此事还狠狠训斥了儿子一番,然后将孙儿带去自行抚养了,这也是祖孙二人之所以如此亲近的原因。
地上的烟蒂迅速堆积起来,滕靳司幽冷的黑眸藏在团团烟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窗外温暖的阳光通过玻璃折射进房间内,斑驳地洒在地板上、床上,晕染出一片淡淡的光环,罩在床上睡着的人儿身上。
梁真真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陡然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这个陌生的房间,脑袋有些恍惚。
她昨晚……
被一个很危险的男人买了一夜,然后……
不堪的回忆接二连三地浮现在她脑海里,她挣扎着起身,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难道他已经走了?
那,钱呢?
如果拿不到钱,她昨晚自我作践的行为岂不是白费了吗?
一想到此刻还躺在病床上等着钱动手术的叶妈妈,梁真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医生说叶妈妈的病不能再拖了,今天便是最后期限,如果再筹不到钱,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梁真真很自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五岁那年妈妈病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会儿叶妈妈也……
她咬着嘴唇回想这十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叶妈妈虽然并非她的亲妈妈,可对她关怀备至、爱护有加,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不会少她一份;学校里的同学都嘲笑她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是叶妈妈找到学校并告诉那些同学她就是自己的亲妈妈……
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将梁真真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黑眸警惕地看向门口。
“梁小姐,请问您醒了吗?”敲门的正是南宫辰,他已经等了整整一上午了,天知道他有多少次破门而入的冲动啊!
滕少昨晚到底是有多凶猛啊!居然整得人家小姑娘昏睡到现在?他早上倒是神清气爽地上班去了,果然被爱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啊!
想到昨晚跟滕老夫人说这事时她开心的模样,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原本他也怀疑过的,好在昨晚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滕少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是个GAY!
“有事吗?”梁真真怯生生地问道,她记得门外这个男人的声音,是昨晚那个雇主的……随从。
姑奶奶,没事我能候在这等您一上午吗?睡醒了就赶紧起来吧,我还得赶回公司工作呢,要不然拿什么养家糊口啊!南宫辰心里泪流满面,嘴里却彬彬有礼地说:“我这儿备有崭新的换洗衣物,什么时候方便让女佣给你拿进去?”
梁真真正愁没有衣服穿,忙欣喜地回道:“现在拿进来就行。”
南宫辰勾唇浅笑,单纯的小女孩啊!心思一猜就中。
送进来的衣服很齐全,就连内衣内裤都有,梁真真脸颊猛地染上粉红色,连忙忍着身体不适穿戴好打开房门。
果然是个清纯可人的小女生,粉红色更加衬得她肤如凝脂、青春靓丽,跟滕少站在一块,很像……老少配。
某人还在那盯着美女兀自遐想着,梁真真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捏着手指头软软地问道:“南宫先生……”
“咳咳……这是支票,滕少说,可以随便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南宫辰笑得有些谄媚,很明显,滕少昨晚很爽!
脑子里立马幻化出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挂起一抹奸笑,吓得单纯善良的梁真真趔趄了两步。
明明看上去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啊!怎么笑起来那么猥琐呢?她心里暗自嘀咕道,随即接过南宫辰手中的支票和笔唰唰填了一个数字,递过去。
“请问,我现在就可以拿到这笔钱吗?我很急。”梁真真半咬着红唇问道。她得立刻赶到医院才行,叶妈妈的病不能再拖了。
南宫辰满以为她刚才的举动是兴奋过度,怕他临时反悔所以嗖地一下抢过支票唰唰地填下一个巨额数字,待他看清楚那上面的数字之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梁小姐,你确定……你没填错?”
梁真真很无辜地摇了摇头,她只需要60万手术费就行了,其余的她不能要。
Oh,My God!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淳朴善良、诚实可爱的小姑娘呢?给钱都不要,脑袋秀逗了吧!
“其实,你可以再加一个零的,或者两个三个都没问题。”南宫辰笑得温柔极了,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他不信这世上有不爱钱的人。
“不用了。”梁真真秀眉紧蹙,摇了摇头,这人貌似有点不正常,她还是赶紧拿了钱走人比较好。
“咳……”南宫辰不解地摸了摸鼻子,为什么梁真真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怪物似的,让人浑身发毛。
“南宫先生,我可以走了吗?”梁真真此刻归心似箭,压根就不去理会南宫辰那探究的眼神。
“哦,当然可以。我正好要去公司,不如顺道送梁小姐一程?”他心里自有打算,摸清梁真真家的地址很有必要,因为滕少随时都有可能会“想”她。
“谢谢,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梁真真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家教非常好,从来不贪小便宜,更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小恩小惠。
南宫辰发现这孩子很倔,可他同样不气馁,“这里地段偏僻,打不到车的。”
最后,在梁真真同学的求证下,发现这里真的很偏僻,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更别说出租车了,无奈之下她只得上了南宫辰的车。
然而,某人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梁真真在市人民医院门口下了车,说了一声“谢谢”就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南宫辰看着那个粉红色的背影若有所思,卖身救母?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笑,随即调头离开。
三楼手术室外,梁真真有些虚脱地坐在长椅上,眼神毫无焦距地盯着地面,这一切好似做梦一般,直到手术室门闭合的一刹那,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只要叶妈妈的病能好,那层膜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真,这六十万你是从哪得来的?”问话的男人一身浅灰色休闲服,清朗俊秀的外表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温柔王子,只可惜现在的眼神过于咄咄逼人,与他温润的气质截然不相符。
他便是叶成勋,叶澜的亲生儿子,梁真真的哥哥,亦是她一直暗恋的对象,只可惜叶成勋早就心有所属,这便成了她心中永远埋藏的秘密。
梁真真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么吓人的眼神,低垂着脑袋,讷讷地不敢开口,要她怎么说?要她告诉哥哥这是她卖掉自己一晚上得来的钱?
不!她办不到,她说不出口。
“那些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叶成勋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放大,满布着不可置信的伤痛,他这些天没日没夜地打电话托朋友借钱,好不容易筹到二十万可以让妈妈动手术,刚赶到医院交钱便被告知他妹妹已经付了全额手术费。
那一刻,他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残酷的事实告诉他:叶成勋,你就是个窝囊废!连你亲妈的手术费都拿不出来!
然而那些护士细碎的闲言闲语更让他心里难受,就像是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尖刀似的,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一夜之间拿出六十万,除了出去卖,还能干吗啊?”护士甲鄙夷地说道。
“哎哟!说不定人家一夜之间成为富家小姐了呢?”护士乙轻蔑地笑道。
各种不堪的话语一一传到叶成勋耳朵里,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他不相信!他不相信真真那么善良美好的女孩会这么不爱惜自己!
“哥……”梁真真被他充血的眼睛吓到了,红唇抿得紧紧的,大眼睛迅速升腾起一片雾气,声音怯生生的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那般的无助,那般的脆弱。
“回答我!是不是真的?”叶成勋此刻已经失去了他平时优雅得体的模样,语气凶狠得让人胆战心惊,只因这是他最疼爱的妹妹,纯洁得如一朵白莲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如今,却从旁人耳朵里,听到这么难堪污秽的词,他心底仅存的一丝理智便被愤怒给掩盖住了。
梁真真原本就颤抖的身躯因为叶成勋的大吼颤得更厉害了,可她还是倔强地咬着发乌的嘴唇,低眉应了一句,“是。”
她知道哥哥的脾气,虽然有着温和谦逊的外表,可一旦认定了什么事便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既然问了自己,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啪的一声脆响,回声响彻这寂静的走廊里,那么清晰,那么残忍。
梁真真呆愣愣地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小鹿般迷茫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盈盈泪水,下唇已被她咬出了一丝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哥哥……居然打她?
这个认知让她恍惚了好一阵,心口蓦地收缩起来,疼得她呼吸都困难了。
“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做出出卖自己身体的事!真真,你真是太让哥哥失望了!”叶成勋心里也很痛,以至于一时情绪失控,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原来,在哥哥心目中,自己已经变成坏女孩了。也难怪,哥哥一直都喜欢珺雅姐姐那种温柔贤淑的女孩,自己只是一根狗尾巴草罢了,还奢望什么呢?
“我只是想救叶妈妈,我没有错!”梁真真咬着唇哽咽着回道,趁泪水还未汹涌澎湃之前,快速转身飞跑出医院大门。
一路上,她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不停地流,她原本以为即使所有人都不理解也没关系,只要哥哥理解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如今她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哥哥他,是不会喜欢坏女孩的,尤其是自己这种——污秽不堪的。
医院进进出出的人莫不对她行注目礼,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她知道这里已经不欢迎自己了,心里的悲伤再也压抑不住,一路不管不顾地狂奔着。
直到跑不动了,梁真真才蹲下身子抱着脑袋号啕大哭,这一刻,她只想尽情地放纵自己。
四周喧哗热闹的环境跟她毫无干系,风景再美,也不是她的;她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凉和难堪。
医院走廊上,叶成勋颓然地靠在墙上,脑海里依旧回放着刚才真真跑出去时的情景,她眼里的伤痛、倔强、无助、悲凉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我只是想救叶妈妈,我没有错!”这句话更是像烙印一般刻进他心里,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何尝不理解真真的一片孝心,这十三年来,他和妈妈早就把真真当作家里不可或缺的一分子。
而真真,比他想象的还要爱妈妈,为了救妈妈,不惜糟蹋自己,这个选择对她来说一定很艰难吧!这个傻丫头……
自己真是该死!居然被愤怒冲昏头动手打了真真一巴掌。叶成勋懊恼得一拳捶在脑门上,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不行,那个傻丫头还不知道躲哪儿哭去了呢,得把她找回来才行,然后跟她道歉,自己没用还把脾气发泄到妹妹身上,真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叶先生,你妈妈手术成功了。”身后突然传来的女声让叶成勋停住了即将踏出去的步子,他惊喜地转身看向那个白衣护士。
“真的吗?我妈妈她手术成功了?那……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叶成勋激动地问道,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令人欣喜若狂。
“可以,不过病人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你不能待太长时间。”护士小姐点了点头。
“谢谢。”叶成勋连忙掏出手机想给妹妹打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微叹了口气,小丫头肯定伤心了,唉……
发了条短信过去:傻丫头,刚才是哥哥不对。妈妈手术成功,快回来。
繁华热闹的大街不会因为谁的悲伤而改变,梁真真抽噎着抹了抹脸上的泪,吸着鼻子站起身来,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她知道自己贫血,蹲久了会头晕。
踉跄着步子往前走去,她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医院,她是断然没脸再回去了,唯一能去的只有学校。
十字路口,绿灯亮,车辆停。
滕靳司不耐烦地抬手看了看手表,他赶时间参加一个商业会谈,还有十分钟,他不喜欢迟到。
“滕少,你看对面那个人不是梁小姐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凄惨?”南宫辰眼尖地看见正在过马路的梁真真,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成了这副鬼模样?
滕靳司本来是不想看的,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瞄了过去,眉心紧皱,黑眸里迸射出一种莫名的情绪,这女人搞什么鬼?
双眼肿得像是两个大桃子,脸色煞白,嘴唇发乌,走路就跟打飘似的,神思恍惚地跟着人群走,就像是个——
没有灵魂的人偶。
南宫辰小心翼翼地看着老板的表情,再看看斑马线上那个恍惚的女人,心里顿时有了一番思量。
“滕少,要不我去请梁小姐过来坐坐?”
滕靳司冷冷睨了一眼某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然地靠在座椅上,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存在似的。
同一时间,红灯亮,司机发动车子离去,南宫辰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心里纳闷:刚才老板看梁小姐的眼神明明就透着些许关心啊!
凭自己的眼力见儿,不可能判断错误的!难道……
他瞥了眼闭目养神的某人,再看向那已渐渐走远的单薄背影,兀自凝眉沉思。
“今晚给我找一个女人。”
寂静的车厢里,滕靳司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吓得南宫辰一个激灵,惊愕地抬头,“找女人干吗?”
完全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话让南宫辰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找女人还能干吗?当然是嘿咻嘿咻啊!
看来经过了昨晚,滕少已经不厌恶女人了,真是个好兆头,估计C市的那些名媛淑女都要为之疯狂,挤破了脑袋想往滕少床上躺。
头顶上凉飕飕的冷空气让南宫辰不自然地挤出一丝灿烂的笑,“老板放心,今晚保管让您满意。”
滕靳司这才眯起眼睛不再瞅他,刚才那个小女人该死的身影还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扰得他心烦意乱,伸手扯了扯领带,大口呼出一口气。
他不信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带给他感觉,今晚,势必要验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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