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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直面历史现场 追寻信仰踪迹,历三十年常销不衰的台湾纪实文学经典 侯孝贤作品《悲情城市》《好男好女》的故事原型 伊能静、陈映真、陈建功、王德威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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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在寻访幸存者及其亲友并搜集查阅大量机密档案的基础上,以报告文学的形式,描绘了客家籍台湾革命青年锺浩东短暂而炽热的一生从反抗日本殖民统治,到九死一生回国投身抗日,再到为改革台湾社会献身教育事业,直到*后为了台湾的解放慷慨赴死,为理想牺牲。
作者以众多类似的锺浩东们作为背景,在史料、记录、文学的交错纷呈中,力图将二十世纪上半叶以来被刻意湮灭甚至扭曲的台湾近现代史还原重现。在追索这些青年的革命事业与人生轨迹的过程中,本书向我们坚定地传达着历史深处所蕴藏的力量,借助这一力量,读者能以全新的视野去亲近那段充满伤痛与遗憾的海峡两岸的记忆。
本书曾被选为台湾地区1988年*小说(洪醒夫小说奖),1991年《联合文学》十大好书作家票选*名,侯孝贤依据此故事中的部分原型创作了电影《悲情城市》与《好男好女》,并获第46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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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蓝博洲 1960年生于台湾苗栗,1983年开始创作小说,1987年加入陈映真先生创办的《人间》杂志报告文学队伍,从此展开迄今仍在进行的台湾民众史调查、研究与写作。出版有《台共党人的悲歌》等二十余部相关著作。现任中华两岸和平发展联合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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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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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隐没在战云中的星团林书扬
序二 美国帝国主义和台湾反共扑杀运动陈映真
序三 凡记下的就存在侯孝贤
序四 救赎的历史,历史的救赎赵刚
幌马车之歌
序曲 伴着脚链声的大合唱
第一乐章 故乡
第二乐章 战云下的恋歌
第三乐章 原乡人的血
第四乐章 战歌
第五乐章 归乡
第六乐章 二二八
第七乐章 白与红
第八乐章 风暴
第九乐章 枪决
尾声 和鸣!你在哪里?
附 录
本书相关人物小传
口述证言
文字资料
大事年表
评论与回应:未完的悲哀
未完的悲哀詹宏志
重找一个阅读《幌马车之歌》的角度须文蔚
《幌马车之歌》对大陆文学的启示陈建功
谁的《幌马车之歌》蓝博洲
一条前行的路蓝博洲
让历史不再有禁忌,让人民不再有悲情蓝博洲
二〇〇四年版后记
二〇一五年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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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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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记下的就存在 侯孝贤
十七、十六年前,我们都在看《人间杂志》的时候,看到了蓝博洲的《美好的世纪》和《幌马车之歌》。那两篇东西真的是先驱。
也是那个时候,我拍了《悲情城市》。就电影技术上的突破而言,是台湾第一部采取同步录音的电影,但某些部分仍得事后补录或配音。譬如押房难友们唱的《幌马车之歌》,要有空间声,不能在录音室录,所以特别开拔到金瓜石矿区废置的福利站空屋去唱,四个人,我、谢材俊、天心,和唯一会日文的天心的母亲(刘慕沙),日文歌词用注音符号标示发音,这样录成的。
之后,好像辜负了很多人的期待,我岔开去拍阿公李天禄的故事《戏梦人生》(阿公年纪太大不赶快拍会来不及),要到一九九五年《好男好女》,我才以《幌马车之歌》为题材,把压缩在《悲情城市》后半结局的时空重新再做处理。并且从预算中拨出资金拍受难人访谈的记录片《我们为什么不歌唱》,由蓝博洲和关晓荣负责执行。
《好男好女》开拍时蒋碧玉还在,次年一月十日她病逝,我们大队人马在广东出外景,包括蓝博洲(被我拉来饰演偕同锺浩东、蒋碧玉夫妇投身大陆参加抗日的萧道应医生),大家听到消息似都茫然无甚感慨。二十五日拍完回台湾,二十六日就是蒋碧玉出殡。丧礼上多是台湾地区政治受难人互助会的老同学们,我在分镜笔记本上随手写:再过些年一切也淡忘了,一人只得一生,自然法则,生死成毁无可逃处。
这好像很无情。
对照当时我拍此片采取的结构手段,戏中戏,现实,与往事。戏中戏叫作《好男好女》,正在排练和准备开拍中,背景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抗日战争到五十年代白色恐怖大逮捕。现实是九十年代台湾现状。往事是饰演蒋碧玉的女演员,与男人一段短暂的同居时光,男人遭狙击后,她拿到和解金存活至今。三条线最后交织成一起,女演员混淆了她与蒋碧玉,而男人的死似乎替代了锺浩东。女演员已分不清是半世纪前年轻男女为革命奋斗的理想世界呢?是半世纪后当下的现实?
看来形式复杂,野心很大,其实可能是一种闪躲。闪躲当时我自己在面对这个题目时候,其实身心各方面皆准备不足的困境。如果今天我来拍,我会直接而朴素的拍。
所以,世人将如何记得这些事呢?有人说:我们从古至今都一个样,没有变得更好,也不会变得更好。历史上因我们的罪而牺牲的人,简直是死得轻如鸿毛,我们回报以更多的罪恶。
那么历史与现场这套书系有何作用?蓝博洲数十年来在这个题目上做的追踪研究,不是枉然?
当然不是,从来就不是。
历史就是要有像蓝博洲这般一旦咬住就不松口的牛头犬。在追踪,在记录,在钉孤只。凡记下的就存在。
凡记下的,是活口,是证人,不要以为可以篡改或抹杀,这不就是历史之眼吗。我无法想象,没有这双眼睛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幌马车之歌》出版于一九九一年,今天新版再出,我谨以此文与蓝博洲共勉。
二〇〇四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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