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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你就像那些天使一样可怕。
你以为人人都要往前走,都和你一样光明又勇敢。
可我不是你希望的样子,好女人。
别看我,让我活过来吧。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丝·门罗创作生涯的激烈颤音,激烈、大胆、反叛的小说集。
【斩获大奖】加拿大吉勒文学奖 | 全美书评人协会奖
在艾丽丝·门罗的作品中,外部世界的宁静总是显而易见的,而内心世界恰恰相反。她的短篇小说是一出情感的室内剧,一个充满沉默和谎言、等待和渴望的世界,重大的事件发生在人物的内心。她告诉我们,我们内心深处的自我本质上是别人无法触及的,甚至连我们自己也常常无法理解——直到为时已晚。——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名家赞誉】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乔纳森·弗兰岑、李翊云、王安忆鼎力推荐!
重读门罗的作品是艰难的——它要求读者不畏避生活。人生的每一个转折点,我都会重读门罗的作品,她笔下的人物也继续生活,经历或大或小的灾难、可感知或不可感知的困扰。小说中人物的生活并不比我的生活更无解,也并不比我的生活更轻易。——李翊云(首位获得欧·亨利奖的华人作家)
★ “让我活过来吧!”好女人们被生活背叛,再背叛生活。
究竟什么是好女人?
內容簡介:
停止思考,杜绝欲望,让自己的意志屈服于他,如水下飘摇的芦苇。往下看,往下看——芦苇如何在水波下飘摇,明明活着,却从不冒出水面。
她受不了关于芦苇和水的说法,她不知该怎么抗议,只是觉得憋闷、窒息。
她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她在挣扎,试图独立于他,她要坚持自己身为女人的灵魂,身为女人的心智。
可她也不想让别人觉得她是个没有爱的女人。一个没有为爱奉献过,也没有被爱献祭过的女人。
在《好女人的爱情》收录的八篇小说中,艾丽丝·门罗以汹涌的笔触,描摹桀骜不驯、古怪放肆、难以捉摸的女人们的生活,书写她们生命中那些激烈震荡的情形。谋命,欲梦,越轨,畸恋……八个对爱生疑的时刻,八种甘心坠毁的错误。面对眼前生活的消磨和另一种可能的诱惑,好女人在困顿中骤生清醒,向前坠落。
關於作者:
艾丽丝·门罗 Alice Munro
加拿大作家,当代短篇小说大师。
1931年出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1968年《快乐影子之舞》初试啼声,迄今出版十余部短篇小说集,将加拿大总督文学奖、吉勒文学奖、英联邦作家奖、全美书评人协会奖等收入囊中。2009年获第3届布克国际奖。201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逃离》《亲爱的生活》《你以为你是谁》等。2024年5月13日于加拿大安大略省去世。
目錄 :
好女人的爱情
雅加达
科提斯岛
唯独割麦人
孩子们留下
富得发臭
变化之前
我妈妈的梦
內容試閱 :
《好女人的爱情》
伊妮德二十岁,即将完成护理的学业时,她父亲在沃利医院去世了。那时他对她说:“我对你选的职业既不了解,也不赞同。我不想你在这种地方工作。”
伊妮德俯下身去,问他以为自己在哪里。“这里是沃利医院。”她说。
“我知道,”她父亲说,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平静和理智(他是保险和房产经纪人),“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你保证不会走上这条路。”
“保证什么?”伊妮德说。
“保证你不会做这种工作。”她父亲说。再也没有更多的解释。他紧闭双唇,就好像这些问题冒犯了他。他只肯说:“保证。”
“这算怎么回事?”伊妮德问母亲。她母亲说:“你就由他吧,他让你保证你就保证。有什么关系呢?”
伊妮德想不到她母亲竟然这样说,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母亲看事情一向是这样的。
“我不明白的事,不会随便承诺,”她说,“我什么保证都不会给。你要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最好告诉我。”
“他就是有了这个念头,”她母亲说,“他觉得护理工作会让女人变得粗俗。”
伊妮德重复道:“粗俗。”
她母亲说,她父亲反对护理工作,是因为护士对男人的身体太熟悉了。她父亲觉得——内心臆断——这会改变一个女孩对男人的感觉,男人也会改变对这个女孩的看法。她可能会失去好姻缘,甚至染上不好的桃花。好男人不会看上她,坏男人反而打她的主意。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希望你快点嫁出去。”她母亲说。
“这可是真没辙。”伊妮德说。
可最后她还是保证了。她母亲说:“希望这样能让你开心点。”不是“能让他开心点”,而是“让你”。看样子,她母亲早在她之前,就知道这个保证对她是有吸引力的。临终前的承诺,对自身的否定,如此草率的牺牲。越荒谬就越好。这就是她所做的让步。不是出于对父亲的爱,这一点她母亲也明白,而是为了那种战栗。一种纯粹而高贵的任性。
“如果他让你放弃的是你根本不在乎的东西,你肯定不会答应他。”她母亲说,“比如说,如果他让你以后别涂口红了,你肯定会继续涂的。”
伊妮德一脸耐心地听着。
“你为这件事祈祷过吗?”她母亲突然问道。
伊妮德说祈祷过。
她从护理学校退了学,住在家里,忙些有的没的。她不缺钱,因此不必去工作。其实她母亲一开始就不想让伊妮德去读护理学校,觉得这是穷人家的女孩才会选的路,因为家里养不起,又没钱送去大学。伊妮德没向她指出过这种说法的矛盾。她在家里给篱笆上漆,冬天快来的时候把玫瑰扎好。她学会了烘焙,学会了桥牌,代替她父亲每周陪她母亲和隔壁的威伦斯夫妇玩牌。没过多久她就——用威伦斯先生的话说——玩得很熟练了。他开始带巧克力和粉玫瑰给她,作为他这个搭档拖后腿的赔罪。
冬天的晚上她就去滑雪。她还打羽毛球。
她过去不缺朋友,现在也不缺。高中最后一年的同学现在大多快大学毕业了,有的已经在远方工作,当了教师、护士或者注册会计师。不过她和最后一年退学的那些人玩得更好,他们有的在银行、商店或者办公室工作,有的做了水管工或者帽商。这个圈子里的女孩一个个都飞走了,像她们说的——飞进了婚姻里。伊妮德负责组织准新娘的婚前聚会,还去新娘的娘家为亲友办的茶会上帮忙。再过几年女友们的孩子差不多也要受洗了,大家都争着找她当教母。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也会叫她阿姨。她成了和母亲同龄的那些妇女的荣誉女儿了,因为她是读书俱乐部和园艺小组里唯一的年轻女孩。就这样,年纪轻轻的她,已经毫不费力地承担起了重要、核心却又孤独的职责。
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高中时她就是班级委员、活动组织人。大家都很喜欢她,她也干劲十足,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但是未免有点距离感。她有男性朋友,却从来没有男朋友。这不是她的意愿,不过没有她也不担心。她一心追求自己的理想——先当传教士,再当护士。她从来没有把护理工作看成结婚之前的一个过渡。她想做个真正的好人,做真正的好事,不一定非要按传统路线做一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