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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主要选取作者退休后与家人及亲朋好友交往故事的散文作品,以及作者跟随旅游团游历祖国大好河山的游记。在多年的读书思考中,时常生发出些许自以为是的历史或生活认知,诸如对圣贤和历史人物的评说,对物质世界、客观映像的辨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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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散文自选集,记录了一个老兵的家国情怀和行走思辨。全书无主线贯穿,但却篇篇言之有物,充盈着真知灼见。无论对故园情结的抒发、对传统文化的开掘,还是对历史人物的评说,对物质世界、客观映像的理性思辨,皆予人以眼前一亮的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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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于永军,笔名墨扬,山东青岛即墨人。中国作协会员,山东省杂文学会理事,山东省第六届作协全委委员兼军事创作委员会副主任。写作40多年,以杂文、随笔、散文、思想评论为主,兼写报告文学。获中国报纸副刊作品年赛一等奖、报告文学一等奖和国家优秀通俗理论读物等百余次。先后有《百叶窗集》《梦闻槛外语》《领导者的魅力》《世纪末的回眸》《哲学就在你身边》等著作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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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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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故园情
苦菜花开的时候 002
奔年路上 005
年是一个念想 008
春联往事 011
高挂的光荣灯 014
贴在心中的“门神” 017
细品慢咂说年味儿 019
新年是一张通往新梦的路条 022
总是眷恋故乡那年味儿 024
鼠崇拜的理由 029
吟古诗赞美牛 032
虎者,“虎”也 035
我们为何那么喜爱“兔”? 038
古诗词里听龙吟 041
最爱那雄鸡一声唱 045
本来不想说狗 048
金猪拱门 051
元宵赏灯诗话 055
诗中寻春春亦浓 059
柳色青青赏柳诗 062
古诗词里读踏青 065
想念拉露水 067
端午节的传说、习俗与屈原祭 069
中秋赏月诗话 077
在古诗中鉴赏秋景 083
河边的那片田野啊 086
消失的西河永远的乡愁 089
爱国情抒怀 092
流淌在边塞诗中的家国情怀 095
今天,我们怎样爱国 098
行走吟
师职副连长 102
走近党代表 105
走进汶川张家坪 108
如春风般的记忆 111
西瓜的故事 115
都江堰街头一老兵 118
难忘的“尴尬” 122
遥想火牛阵 125
耳边又响扫墓歌 130
82烈士榜:那66个空白 133
奉献无憾 140
遥远的英雄 144
“四世宫保”坊凭吊 154
千古苏公祠 158
站在即墨大夫雕像前 161
英雄崇拜永不过时 164
界碑前的沉思 168
坐上火车去拉萨 170
让我们心中充满阳光 178
公冶长书院一瞥 182
山色空蒙说西子 185
新城王氏 188
走进“五品县衙” 196
康有为青岛故居小记 200
文脉悠悠帝师居 203
灵岩寺里猜钟鼓 213
是谁发现了南伊(外四篇) 215
方物记
绰号 222
四方街辨玉 225
神秘与探秘 228
梦审易牙 231
梦见诸葛 234
戒烟者说 237
心疼咱们的汉字宝贝儿 242
圣人的有趣 245
“人非圣贤”有伏笔 249
“圣人不会有错”说 252
还原颜回的“孔雀开屏” 255
子路不读圣人心 258
寻找忏悔的回声 261
洱海上的遗憾 266
崖下修起了一座水库 270
猴岛读猴王 273
楚河汉界 276
年轻,并不只是看上去不老 279
读书写作,我的一个小九九 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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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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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读书写作,伴随我自1976年发表第一篇“小豆腐块”开始,走过了40多年的时光,且业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多年下来,发表文章的样报、样刊占了小书房很大的空间。其间,整理出版杂文随笔、报告文学、理论文集、哲学漫话时,零星发表的散文总因题材不符被落下。
2012年退休后,出外游学见闻的时间多了,散文作品有感而发也显然增多了,于是就有了选辑一本散文集的念头。感谢凌翔老师从中推荐玉成,让这一愿望终得实现。
这本散文集,都是我发表在军地报刊上的早年作品。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其一,出自家国情怀。18岁当兵之后,故乡始终让我梦绕魂牵,书中无论是“苦菜花开”直抒胸臆,还是借“说年”“奔年”说情愫,包括借生肖发思古幽情,借古诗言爱国之志,源动力都可归结为家国情怀。其二,出自行走感悟。军旅生涯近40载,从基层到机关,从机关到基层又回机关,辗转了一些单位,走过路过了一些地方,干过一些类似汶川抗震救灾等有意义的事儿,赖于笔勤及时记录了下来。虽然拉拉杂杂,无主线贯穿,但这本书是为自己的足迹和感悟留痕。其三,出自事理思辨。刘禹锡的《陋室铭》有云:“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在多年的读书思考中,时常生发些许历史或生活思考,诸如对圣贤和历史人物的评说,对物质世界、客观映象的辨别,等等。它们有的就像生存于荒漠甚至沙漠中的苔藓,唯有写出来,方能为人知。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本书其实也是作者一个为文的责任与奉献。
遗憾的是,这些年发表过一些大场景式的思辨散文,如《梦想的力量》《气度决定高度》《眼界决定世界》等,由于文字过长,在收录时只能忍痛割爱。这固然是题外话,但似可作为这则自序的结尾,也牵动着我继续自己的“下一个”。
故园情
苦菜花开的时候
当麦色青青染绿无边春色的时候,当山坡上枯草又长出绿叶在风中摇曳的时候,当洋槐枝头吐出一簇簇花蕾芬芳四溢的时候,当那淅淅沥沥的雨滴撩开春晓面纱、山雀黄莺钻进麦田里觅虫的时候,苦菜花也开了。一株株可爱的小精灵,穿着绿裙,挺着脖颈,扬着笑脸,尽情地炫耀着自己的快乐。
每逢这个季节,我便想念起遥远的苦菜。遥想麦埂上的、菜地里的、沟坡上的、石头缝里的,遥想那剜到母亲篓子里的或择洗干净放在菜板上的,叶绿根白,有的含着嫩嫩的苞蕊,有的泛着黄黄的小花。那是远远近近的记忆,那是深深浅浅的记忆。
我生长在“瓜菜代”的年代,野菜、草根、树皮、树叶、酒糟渣、观音土,凡是能用于充饥的东西,我都“勇敢”地作过“穿肠过”实验。正由于那时的修炼,至今我依然记得:树皮类只有榆树皮能吃,甜丝丝、黏糊糊的,像地瓜枣;草根类只有茅草根能吃,可“进口”容易“出口”难,排泄能憋死人;树叶类只有洋槐叶能吃,但会使人浮肿,那时我们村200户人家,100多人得了浮肿病,我4岁的三弟,脸肿得像个皮球。说到这里,要感谢上苍的护佑。那几年,粮食没甚收成,野菜却疯长,于是饿极了的人们便扑向了野菜,什么麦蒿、七七菜、猫耳朵,什么灰菜、西天谷、疯狗草,只要能吃、药不死人,剜到篮子里便是菜。苦菜让我记忆深刻,不只是因为它生命力顽强,有土的地方就能生长;也不只是因为它的完美奉献,根叶茎都能吃。更可贵的是,别的野菜过了季节就成了草,它却一枝独秀,过了春茬还有秋茬,鲜嫩时晒干,冬天用水一泡照样能吃。1962年的那个大年三十,我们一家五口人吃不起饺子,父母一商量,用干苦菜插渣(做菜豆腐,老家方言叫“插渣”)。除夕早上,娘泡上了半锅干苦菜,又泡了半碗留待来春做种子的黄豆。傍晚,当家家户户响起刀剁案板声,娘剁苦菜,爹磨豆,做了一锅苦菜渣。那飘着清香的尤物,馋得我们兄弟几个口水直流。在亲情浓浓的年夜里,一家人围坐在炕上,每人盛了一大碗。那渣吃到嘴里,苦中有香,香中稍苦,对一个肚子里罕见油水的孩子来说,那感觉着实美不可言。在我童年的记忆中,那一顿苦菜渣,绝对是最美的滋味。
这样的记忆留存了好些年。1974年秋,我参军了,就要离开父母走向远方。娘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最想吃苦菜渣。可惜,这个时候苦菜太少了。无心的一句话,娘却上了心。第二天,晚饭时分,我从镇上找同学告别回来,一眼看到炕上放着一小盆苦菜渣。原来,头天夜里,娘就泡上了黄豆,翌日一大清早便拎着篓子出了门,满山坡里寻苦菜。弟弟告诉我,为了这顿苦菜渣,娘整整在坡里找了一上午,沟沟坎坎几乎寻遍了,两只小裹脚都磨起了泡。接下来的情景是:娘催促我趁热吃、多吃点,而我,筷子还没有动,泪水便盈满了眼眶。
最远的记忆是最深的记忆,而最深的记忆常常是最不全的记忆。
军旅生涯30多载,一年两度黄花开。妹妹告诉我,打我参军之后,每当苦菜花开的时候,娘都要上坡去剜苦菜,泡豆子插渣。年年如此,岁岁这般。有好几次,老家有人到济南,娘还专门央人给我带一瓷钵呢。
年年苦菜花儿开,岁岁不同苦菜事。
有一年3月,正是苦菜花开的时候,我随工作组下部队,离老家20 多里,领导特批让我回家看看,我想给娘来一个惊喜,事先并没有打电话。不承想,吉普车刚一到村口,大老远就看见娘站在那儿张望。我不解地问娘,您在这儿等谁?娘说,在等你。我说,您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 ? 娘说,这两天我左眼一直跳,寻思着你该回来了,好几天都上这儿望望,没想到你还真的回来了,夜来(方言:昨天)还让你嫂子插了苦菜渣呢 ! 不知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心灵感应,也不知是否真的是“母子连心”,但这偶然之中是否有着必然的因素呢 ? 我想是肯定的。
娘活了八十又四岁,找早逝的父亲去了。
苦菜花又开了。娘啊,您在哪里 ?
天边的云朵告诉我,娘在天上;故乡的风儿告诉我,娘在风里。娘坟头上盛开着的苦菜花,便是娘给儿子的笑脸。
(原刊于 2013 年 4 月 1 日《齐鲁晚报》“青未了”副刊)
奔年路上
娘健在时,一到年根儿,我就经常打喷嚏。我把这事说给娘听,娘说,那是我在重念(念叨)你。
每逢这时,我便想起了坐在村头翘首以盼的娘亲,想起了村头那口老井,想起了儿时经常下去扑通水的小河,想起了那段虽不遥远但锤炼自己孝行的奔年路。
那一年,第一次携妻子回胶东老家过年。凌晨1点多钟从 城阳下了火车,恰逢老天下大雪。大包裹小提拎,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汽车站赶。买上去往家乡的车票,汽车却要等到早上5点才来,只好站在空荡冷清的候车室里等候,不时地跺着,唯恐冻僵了双脚。看着门外仍在飘舞的雪花,寒冷、焦急、无奈,无以言表。然而一想到家就在眼前,就在不远处升起袅袅炊烟,身上便涌出了一种温暖。这种温暖,足以抵挡住任何风雪寒冷。
那一年,第一次带着刚咿呀学语的儿子回家过年。妻子抱着儿子,背着孩子必 备的物品;我肩扛着娘最爱吃的大米,手提着早已打包好的年货,一如闯关东归来。上火车还好说,下火车、换汽车麻烦大了:东北风刮着,地上霜冻着,一家三口在凛冽的寒风中,走一会儿停一会儿,蹒跚而行。儿子冻得脸蛋发紫、小手冰凉。问他冷不冷,他说回老家看奶奶,不冷。小小的人儿,此刻心里也涌动着一种激动。
那一年,在宣传处处长岗位上的我,早早给娘说好组织完大年初一的游园,初二保准赶回家过年。哪知除夕上午接到了一项紧急任务:为节后重要会议准备一份文件,以初六上班为限。按说,一个小长假准备一份文件并不成问题,可同时又要向翘首以盼的娘亲兑现初二回家过年的诺言,将我推到了艰难的境地。为了工作与孝行两全,初一活动一结束,我便一头扎进办公室,晚上11点拿出了初稿。翌日早上6点,如期踏上了回家的路。初五下午2点返回部队,又匆匆赶往办公室修改至午夜。也许是一路辛苦风霜,也许是疲劳之际饭未吃好,抑或诸多原因兼而有之,当任务完成之时,我一个头重脚轻倒在了沙发上。睡梦中,恍然还在奔年的路上。
奔年的路,是一条思念的路。对戍边的军人而言,显得弥足珍贵。诚然,心中时常牵挂着家中高堂,也热望能“常回家看看”。但使命所系,更多的时日却远在关山盘弓卧马,当国家的卫士。正是这种职业特质,一到春节,我最珍重的愿望就是能回故乡过年,回到那个养育了我的小村庄,陪伴父母守岁,有如依偎着自己生命的根与源头。尽管,奔年的路上,时常“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可再大的风雪也扑不灭回家的热情,再冷的天气也阻挡不住见爹娘的那种激动,一有机会便恨不能脚底生风。临近家乡时,路边那一草一木仿佛在向你点头,空中那飘浮着的云朵仿佛在向你招手,河里那哗哗作响的流水仿佛在为你放歌。那种大美的感觉,足够令你陶醉,多年如新,从未产生过“审美疲劳”。相反,却不断点燃我心中的兴奋,把对故园的眷恋融入生命记忆,形成浓厚的根脉情结,进而执拗地认定,最美不过家乡美,无论什么语言都无法与那一声“爹、娘过年好”相媲美。多少思念,多少惦记,多少期盼,都融汇在那至亲团聚的年夜里。
奔年的路,是一条向往的路。树高千尺总有根脉,雁飞万里总有家园。只要心中有祖根有家园,就有情感凝聚的中心。不管走到哪里,你都不是断了线的风筝,总会有一条线在牵着你;无论离家多远,你都不会寂寞,总会听得到家乡的小河在歌唱。于是,临近年根儿,你就少不了打喷嚏。这喷嚏,是心灵的感应?是根须的呼唤?是生命密码传递出的一个信息?或许这也正是每年春节,辽阔的中国大地上数亿人迁徙移动成为一道世界罕见的独特风景的精神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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