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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闲话》丛书是一本连续出版的、还原名流与知识者人文世界的人物类人文读物。
本书为该丛书中的一册,全书通过微观的管窥和历史碎屑的拾捡,再现文人、学者、科学家、艺人和殖民者的命运和襟抱,呈现文化、学术、科学、艺术以及现代化进程与人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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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闲话》丛书有文史价值的文字、有故事特征的叙事以及平民化的学问肌理。
《闲话》丛书传承《良友》画报精神质地,以新生代慕客书的形式出版,扫描名流世界,管窥历史碎屑,近观大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
本书为《闲话》丛书第十一辑,主要收录了《光环下的袁牧之》、《刘雪庵的悲苦人生》、《国立青岛大学的风花雪月》、《福柯缘何没来中国》、《田汉的“美丽噩梦”》、《异人郑曼青的“五绝“人生》等作品。这些作品会使人获得异乎寻常的人生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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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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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下的袁牧之
刘雪庵的悲苦人生
袁雪芬:在政治与艺术之间
陈源“死保”顾颉刚
陈独秀:狂狷书生自风流
国立青岛大学的风花雪月
梁实秋和闻一多
方玮德·黎宪初·陈之迈
托马斯·曼在威尼斯
福柯缘何没来中国
田汉的“美丽噩梦”
自成一家的许君远
异人郑曼青的“五绝“人生
俞平伯周作人的中年文章
周作人喜欢的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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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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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通影片公司中,袁牧之是最具“光环”的人物之一。
袁牧之“出道”极早,他是早期剧社辛西剧社的核心人物,也是“辛酉”发起人朱穰丞的爱将。朱穰丞曾翻译介绍了大量外国戏剧与剧本,是被戏剧界誉为第一个把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介绍到中国并运用到导演艺术中的人物。
辛西剧社源自始于1921年的辛西学社,是朱穰丞与精武体育会的朋友组织创办的。辛西学社成立“爱美的剧团”爱美的即Amateur,业余的译音,简称辛西剧社。
在早期戏剧运动中,“辛西社”与田汉创办的南国社、洪深创办的戏剧协社并称。辛酉剧社、戏剧协社,以及从南国社分列出的摩登社,后来与夏衍、郑伯奇等领导的上海艺术剧社等九个戏剧团体,于1930年3月发起成立了_上海戏剧运动联合会。
1928年,辛西剧社提出了演“难剧”的主张,即上演艺术难度较高的话剧剧目,演出了契诃夫的《文舅舅》《万尼亚舅舅》和安得列夫的《狗的跳舞》等,两剧都由朱穰丞翻译并导演。而早期袁牧之的成名角色,即是文舅舅和《狗的跳舞》中的翟汉礼。其时,袁牧之刚刚十九岁,还是上海东吴大学法律专业的学生。
青年袁牧之在揣摩角色的同时,还敢于创作,他的独幕剧集《爱神的箭》和《两个角色的戏》分别写于1928年和1929年,前者在1930年1月由上海光华书局印行,后者于1931年1月由上海新月书店印行。
1931年12月,袁牧之的第三本著作《戏剧化装术》又由上海世界书局推出。这本最早介绍话剧化装的专著,集合了袁牧之在话剧化装方面的研究与心得。1933年11月,上海现代书局又刊行了袁牧之的《演剧漫谈》,这本书收录了四十篇演剧经验的文字,据说受到青年戏剧爱好者的欢迎。
在1932年,袁牧之还大放异彩地扮演了两个角色,分别是洪深编剧的《五奎桥》中的赵乡绅,苏联作家特列泰柯夫编剧的《怒吼吧,中国!》中的老船夫。
有关袁牧之对青年戏剧爱好者的影响,戏剧导演胡导的晚年回忆录《干戏七十年杂忆》中有所提及:1935年,参加光夏中学光夏剧社的胡导,就曾执导过袁牧之的《叛徒》,为了学习化妆书,他还向同学胡大中借袁牧之的书来读。据他说,1936年8月,金山在排演《赛金花》中的李鸿章时也承认,自己已经把袁牧之在《五奎桥》中周乡绅的全部化装都用上了。
而在这一个阶段,袁牧之在表演方面的准备与积累也是煞费苦心的。
在饰演文舅舅时,据说后来也进入“电通”的孙师毅曾通过朱穰丞给袁牧之指出,应该注意俄国人的形象。袁牧之就跑到霞飞路的一间俄国餐馆里琢磨,好的俄国餐馆一汤一菜要大洋四角,而这间只要小洋四角相当于十二个铜板,价钱便宜,作为穷学生的袁牧之就在这里看着衣冠不很光鲜的俄国人边啃黑面包边喝酒,捕捉他们的神态与表情。
在饰演《五奎桥》的赵乡绅时,为了弄出额头上的皱纹,袁牧之经常揉搓自己的脸庞,直到容易造型产生皱纹为止。
据叶灵凤说,袁牧之对于舞台表演艺术,不仅富于天才,而且是下过苦功的。他为了要研究化装,曾经经常同我讨论油彩的性质和色调配合方法,又将他画的静物写生拿来要我批评。
与之相辅相成的,袁牧之对戏剧的狂热和努力,还表现在他的决绝之心上。从宁波老家来到上海时,袁牧之只有十一岁,投靠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年长他很多的姐姐和姐夫一心想把袁牧之培养成“实务性人才”,从澄衷中学附小,到澄衷中学,再到东吴大学法律专业的求学路线,足以看出姐姐和姐夫的苦心。东吴大学法律专业,是旧上海大律师的“核心产区”,但袁牧之还是迷恋上了戏剧,姐姐和姐夫以断绝经济支持为要挟,袁牧之毅然选择了断绝关系。
如上事实,不难想见,在进入电通公司之前,袁牧之无论在理论、演技还是心理上都是有非常充分的准备的,当然也是有了一定的社会名望与知名度的,这也使得他的进入带有了更多的自信。
这种自信,从戏剧上的自信蔓延到了电影领域中来。
迈入“电通”之前
袁牧之“跨界”进入电通,与辛酉剧社的解散有关。
1930年3月,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五个月后,戏剧运动联合会更名为“中国左翼剧团联盟”。会上选定上海艺术剧社负责总务,摩登社和辛酉社负责组织,南国社负责宣传。
8月份的上海,在左翼作家联盟的引导下,反对当局文化摧残、封禁书店、封闭学校,禁止上演,恐吓作家的呼声不断,在“反白色恐怖周”还举行了示威游行。当局查封了南国社,并扬言要逮捕洪深,洪深只得离开上海。
左翼剧团联盟内部也产生了分歧,应云卫声明戏剧协社不再参加剧团联盟。是年底,朱穰丞选择赴法国勤工俭学,求学于索尔邦大学,辛酉剧社自动瓦解。
袁牧之的朋友潘孑农说,朱穰丞走后,袁牧之“像一叶浮萍,在十里洋场过着波海米亚人的生活”;他喜欢“过夜生活,坐咖啡馆,进异国情调的酒吧和小舞场”。
这段时间,袁牧之在文字生活和戏剧生活之间游走,也靠这种游走来支撑自己的生活。
“那时袁牧之依靠写稿维持生活,在《矛盾》月刊上,他先后发表了以舞女的苦难生活为题材的小说《生命的旋律》,叙述他从演剧生活中的体会和心得的《从舞台上来》等篇。大家都知道袁牧之一生只写过唯一的话剧《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发表在当时被称作·第三种人’的施蛰存、叶灵凤、杜蘅合编的《现代》月刊上……此外,牧之在《文华》画报,以及他后来为《中华日报》主编的副刊《戏》等刊物,都发表过文章。”发表这些文章时,袁牧之通常化名为“袁梅”。
袁牧之还办过一种小型的《女学生》画报,经包天笑的推荐,得到邵力子夫人傅学文的支持,并亲为撰文,但《女学生》因销路关系或其他原因仅出了一期即“无疾而终”。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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