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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是一本关于火车记忆的散文集。
多年从事铁道新闻报道的赵妮娜对火车的情感较常人更为深厚,出版的《火车印象》一书中,她用文字来为这段感情写上一个注解——
一直坚持描绘自己目光中、感觉中的火车,而且看重后者胜于前者。可能是不完整的火车,可能只是一个部位……
这就是我的火车,更是实质意义上那一刻的火车,带着强烈的情绪火光出世,也带着种种被我们忽略的对火车与铁路的记忆、风景和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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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火车印象》是一本关于火车记忆的散文集。
中国人坐火车的记忆,是被拥挤破坏的记忆。因为常常没有愉悦感,就有群体性地厌恶和反感,以致连记忆也是不想要的。
忘记坐火车的记忆,如此逆反和缺损,有时是坐火车的人的刻意。可是,那几乎没有火车的错,它只是向前向前……
再向前一些年,或许我们会发现,坐火车的记忆如此强烈地牵引情感,就像一件记录着不幸福往事的旧物,再见依然情深。可是现在,我们几乎已经将它搞丢了。记忆不可或缺,无论悲喜;火车于我们,不可或缺,生活之中,记忆之中。
多年从事铁道新闻报道的赵妮娜对火车的情感较常人更为深厚,《火车印象》一书中,她用文字来为这段感情写上一个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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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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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片刻
1 景象Sight
车窗外的房子
如果墙会说话
铁路上的植物
车上女红
火车爱情
零食时空
孩子,的火车火车的孩子
那些春运火车的情感气息
2 记忆Memory
细节中的往事和现实
詹道天佑
往事最多的火车
色味片断
童年的火车站
3 描写Delineate
关于火车的表达
夜晚旅行者的容颜
捡拾的钢铁记忆
妹尾河童的火车
4 行业Trade
闻香识女人辨色识火车
白色是一种可能
贴地飞翔“D”生活
列车时刻表的制作密码
在该爱的时候爱火车了
我从青山腹中过
大秦铁路:世界上运量最大的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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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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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火车上对着车窗外拍照片。车有些晃,硬卧车的过道窄窄,路过的一个男子一半是问一半是自语地说:“拍什么呢?能拍好吗?!”
在火车上拍照还是挺扎眼的,在这个小小的空间,端着相机而能表情自然内心放松,绝对需要一些定力。不过想想,没有什么可看的坐车人,看着你忙乎是自然而然的事。
现在总结了一下,火车上最不尴尬而没有心理压力的拍照,是把镜头对向窗外,你就拍吧,你看不到别人看你,你一直拍下去,别人也少了看你的兴趣。车窗外的照片总是会拍很多,但是最后回到家里,用了USB插口放大在屏幕上,总是找不出几张满意的。在速度带来的摇晃中,在有粉尘的车窗玻璃后面,你的镜头不会有多少能耐。就像男子问的:“能拍好吗?”真是拍不好的!
那前一个问话:“拍什么呢?”我不知道别人,我发现自己拍的主要是房子。
有一种心理和光学结合起来的理论,在相机镜头之外,你的注视由对面景物的品质决定:而透过镜头,你的注视由注视决定。当我发现我拍的多是房子时,我对这个理论的通俗理解是,车窗之外,镜头之中,注视常常无处可去,用了心力而不是随意的对待,房子尽管不是出色的景物,却必然成为注视的中心。
想一想,火车的车窗之外,在田野的广阔背景之下,多数时候是不是就是房子和房子、房子连着房子、房子的转换、房子的风味、房子的故事……
刚出站时出现在窗外的房子。常常是中老年的状态。在中国近百年的交通史中,铁路是绝对的宠儿,多少城市的心脏就是火车站,火车站周边房子的年龄就是城市的年龄。
车站边的房子都是中年人了,色彩和结构说着猥琐、杂乱、烦躁,林林总总的情绪和往事都在那些房子的身体上缠绕,然后挤进车窗后面你的眼你的心里。火车向前,当房子在车窗外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挤靠近轨道,那是在预示,又一个城市要到了,下一个车站要到了。
许多时候,到一个站或者出一个站,如果走的次数多了,提示的标牌首先是有标志性的房子,然后才是站牌。这几乎是一个规律。
坐火车去西安和离开西安,抵达和别离的标志都是一串砖房子,准确地说,那是一排房子的后背。最显眼的房子是在原来两三层的小楼顶上加盖上去的?用最普通的红砖,在凑合心态下草草地加灰浆垒起,没有正规建筑明确强硬的线条感,表面更连水泥也不抹,老远的就看到砖的红和缝隙间水泥浆流出来的呲牙咧嘴。
那是由局促带来的引人注目,却几乎成为这一个城市在坐火车的人们这里的开关,到了这个开关跟前,无形地按一下,西安这个城市的影像要么被打开,要么被关闭。
飞机让你看到此地的前庭,火车让你看到此地的后院,那么房子,特别是从车窗里看到的车站附近的房子,是这个地方的贴身衣物,带着身体的味道,暴露着真实的身材。
你对此类房子的感受,是上班高峰时的公车上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少发中年男子,没有好感,却早已教会自己不厌恶,因为这才是现实和生活这样的词的真实内容。
当有些差异被认为是正常时,常常就被自然地忽略,车窗外的房子也是这样的命运。我们知道东北的房子和江南的自然不同,在车里看到,有时连惊奇都不给,应该是那个样子,也就无所谓那个样子了。其实房子与房子是永远不同的,特别是在以移动为目的的火车上看房子,那种转换会有如电影换镜头一样的效果。
当然,这种转换有一个算得上有点苛刻的前提,就是要坐白天的火车。现在多数时候我们总是坐夕发朝至的火车,这样的坐火车在一定程度上已没有车窗风景、春冬之季,当夜晚早早包抄过来后,你看着那车窗,看到的只是自己的表情,是迫不得已的孤芳自赏。
现在发现,坐动车组列车是看房子转换的最好工具。从北京出发去上海,上午十点多上车,先看到燕郊精小的平房,朝阳的那一面,整面墙都是透明的门窗玻璃,窗棂的大红大绿一直俗艳到极点。到了极点的放任,反生出了亲切。
吃罢饭到了中原,看到那么多两层的房子,拼凑的味道从水泥、楼板和门窗的细节中渗透出来,细瘦瘦已过时的铁窗和铝合金还在用,感觉如小时候用那种黄黄的草纸包油条油饼,油是一定会渗出来的——的确是盖成了楼,可是只要搭眼看上去,就知道盖得有些吃劲。
小睡了一会儿后就发现场景移到了江苏。房子明显是好起来了,但是还是没有好到你的想象。这个地方在全国人民的大脑里都是富裕的,但是却没有好到你认为的程度。那些房子仍多盖成两三层的样子,但看起来要比中原的厚实一些,外墙面贴了瓷砖的也多起来。但是稍许留意,就会看到所有房子和房子之间刻意地、明确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管那个距离很小很小,却还是如裂缝一样刺眼。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气息从那些即使站在同一排也绝不牵手的房子身上传出来
镇江附近,会出现一些老房子,也是两层的,说明并不是很老,应该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物品,富庶之地的房子的质地明显是好起来了,又是白墙青瓦。在有些烟朦胧雨朦胧和总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氛围中,就别有气质和韵味了。这几乎是车窗外最美的房子。
许多年前的冬天,几个人去东北,坐绿皮慢车,大约在铁力附近,积雪堵路。火车停下来等铲雪车过来救,我们就下车了。东北的雪是这样的。你在屋里车里看时大脑的反应是:“噢,有雪。”等真的到了外面,雪光刺目,一不小心掉进铁道下面,发现那雪到了腰部。
远处有一个村,雪就把所有的房子全包起来了,已是黄昏,小村的街道上看不到任何人,房顶的烟囱上有烟在飘,房子就有活着的意思了。
而你自己会不由自主就成了自己的提问者:那个房子里的人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生活?想压制都压制不住。
车窗外的房子,就是这样让你一定要想到故事。
那次,知道所坐火车要路过呼兰,提前问车上的当地人呼兰是什么样,人说现在是哈尔滨市的一个区了,许多大学的分校设在这里。到了呼兰站,发现可以将站台上的站牌换成任何一个内陆中小城市的名称。萧红的家乡,和许多地方一样,约好了似的没有了特点。
而在上世纪初留下的历史照片上,当年东北的富裕之家会用青砖用心地雕了做门楼的,那些门楼常有你今天设想不到的气势和精致。我想象的土地主之女萧红的家是小小的院子,有正房厢房,厢房里的那个女子狠狠地收拾东西,然后坐火车离开,走时就不再想着回来。P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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