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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深刻的指出:群体中的个体表现与他们一人独处时的表现有明显差别的真正原因。
內容簡介:
本书以18时机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取材,分析研究社会历史运动中作为主体参与的群众,他们的行为、心理的诸般特征,更具有现象学意义。
书中探讨并研究了“群体的感情和道德观”、“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群体领袖及其说服的手法”、“群体的信念和意见的变化范围”等诸多与群体心理相关的问题,而且所有的探讨与研究都具有令人震撼的理论说服力量。
可以说,在群体社会学方面,再也没有哪一本书像本书这样深刻的影响了20世纪的历史进程。
關於作者:
古斯塔夫·勒庞 Gustave Le Bon
1841.05.07-1931.12.13,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有“群体社会的马基雅维里”之称。他出生于法国诺晋特-勒-卢特鲁(Nogent-le-Rotrou),逝于法国马恩-拉-科盖特(Marnes-la-Coquette)。
目錄 :
导 言 群体的时代
第一卷 群体心理
第一章 群体的一般特征
第二章 群体的感情和道德观
第三章 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
第四章 群体所采取的信仰形式
第二卷 群体的意见与心态
第一章 群体的意见和信念中的间接因素
第二章 群体意见的直接因素
第三章 群体领袖及其说服的手法
第四章 群体的信念和意见的变化范围
第三卷 不同群体的分类及其特点
第一章 群体的分类
第二章 被称为犯罪群体的群体
第三章 刑事案件的陪审团
第四章 选民群体
第五章 议会
附录1 关于作者勒庞
附录2 勒庞《乌合之众》的得与失
內容試閱 :
第一章 群体的一般特征
从心理学看群体的构成;大量的个人聚集在一起并不足以构成一个群体;群体心理的特征;群体中个人固有的思想感情发生的变化和他们个性的消失;群体总是受着无意识因素的支配;这种变化了的感情,既可以比形成群体的个人的感情更好,也可以比它更糟;群体既易于英勇无畏也易于犯罪。
从日常的含义来说,“群体”一词是指聚集在一起的个人,无论他们从属于什么民族、职业或性别,也不论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走在了一起。但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看,“群体”一词却有着完全不同的重要意义。在某些既定的条件下,并只有在这些条件下,一群人会表现出一些新的特征,它非常不同于组成这一群体的个人所具备的特征。聚集成群的人,他们的感情和思想全都换到同一个方向,他们自觉的个性消失后形成了一种集体心理。它毋庸置疑是暂时的,然而它确实表现出了一些非常明显的特征。这些聚集成群的人进入一种状态,由于没有更好的说法,我暂且把它称为一个组织化的群体,或换个也许更为可靠的说法,一个心理群体。它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存在,受群体精神统一规律的支配。
不言而喻,一些人偶然发觉他们彼此站在一起,只是这个事实,并不能使他们获得一个组织化群体的特征。一千个偶然聚集在公共场合的人,没有任何明确的目标,从心理学意义上说,根本不能算作一个群体。想要具备群体的特征,得有一些前提条件起作用,我们必须对它们的性质加以确定。
自觉的个性的消除,以及感情和思想转换到一个不同的方向,是就要变成组织化群体的人所呈现出的第一特征,但这不一定总是要求一些个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点。有时,在某种狂暴的感情,如国家大事的影响下,成千上万孤立的个人也会获得一个心理群体的特征。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偶然事件就能够使他们闻风而主动聚集在一起,从而立刻获得群体行为所特有的属性。有时,五六个人也能构成一个心理群体,而数千人偶然聚在一起却不会发生这种现象。另外,虽然不可能看到整个民族聚在一起,但在某些影响的作用下,它有时也会变成一个群体。
心理群体一旦形成,它将会获得一些暂时的而又十分明确的普遍特征。除了这些普遍特征,它还会有另一些附加的特征,其具体表现因组成群体的人各有不同,而且它的精神结构也会发生改变。所以,对心理群体不难进行分类。当我们深入了解这个问题时就会看到,一个异质性群体(即由不同成分组成的群体)会呈现出一些与同质性群体(即由大体相同的成分,如不同派别、等级或阶层组成的群体)相同的特征,除了这些共同特征外,它们还具备一些自身的特点,从而使这两类群体有所分别。
不过在深入研究不同类型的群体之前,我们必须先观察一下它们的共同特征。我们将像自然科学家一样从事这项工作,他们总是先来描述一个族系全部成员的共同特征,然后再着手研究那些使该族系所包含的种类有所区别的具体特征。
对群体心理不易作出精准的描述,是因为它的组织不仅有种族以及构成方式上的不同,而且还因为支配群体的刺激原因的性质和强度有所不同。不过,个体心理学的研究也会遇到同样的困境。一个人终其一生性格做持续不变的事情,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只有环境的单一性,才会造成明显的性格单一性。我曾在其他著作中提出,一切精神结构都包括着各种性格的可能性,环境的突变就会使这种可能性呈现出来。这就解释了法国国民公会中最野蛮的成员为何原本都是些谦和的公民。在正常环境中,他们会是一些平和的公证人或善良的官员。暴动过后,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性格,成为安静而守法的公民。拿破仑就在他们中间为自己找到了最恭敬顺从的臣民。
这里不可能对群体强弱不一的组织程度作全面的研究,所以我们只专注于那些已经达到完全组织化阶段的群体。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群体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不是它们丝毫不变的样子。只有在这个发达的组织化阶段,种族不变的主要特征才会被给予某些新特点。这时,集体的全部情感和思想中所表现出来的变化,就会表明一个明确的方向。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之前所提到的群体精神统一性的心理学规律才开始产生作用。
在群体的心理特征中,有一些可能和孤立的个人没什么不同,但有一些则完全为群体所特有,因而只能在群体中看到。我们所研究的首要对象就是这些特征,以便能揭示它们的重要性。
一个心理群体所呈现出的最惊人的特点如下:构成这个群体的个人无论是谁,他们的生活方式、职业、性格或智力无论相同或是不同,一旦他们变成了一个群体,他们就获得了一种集体心理,这使得他们的感情、思想和行为变得与他们独自一人时的感情、思想和行为颇有不同。如果不是形成了一个群体,有些念头或情感在个人身上根本就不会产生,或不可能变为行动。心理群体是一个由异质成分形成的暂时现象,当他们结合在一起时,就如因为结合成一种新的存在而构成一个生命体的细胞一样,会呈现出一些特点,它们与单个细胞所具有的特点很不同。
和人们在机智的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笔下发现的观点不同,在形成一个群体的人群中,不存在构成因素的总和或它们的平均值。事实上表现出来的,是由于出现新特点而形成的一种组合,就像某些化学元素——如碱和酸——反应后形成另外一种物质一样,它所具有的特性非常不同于使它能够形成的那些物质。
组成一个群体的个人不等同于孤立的个人,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难,可是找出这种不同的原因却不容易。
要想多少知道一些原因,首先必须记住现代心理学所认可的真理,即无意识现象不仅在有机体的生活中,并且也在智力活动中,都发挥着一种压倒性的作用。与精神生活中的无意识因素相比,有意识因素只起着较小的作用。最细致的分析家和最敏锐的观察家,也不过只能找出一点支配他的行为的无意识动机。我们有意识的行为,主要是受遗传影响而产生的无意识的深层心理结构的产物。这个深层结构中包括着世代相传的无数共同特征,它们形成了一个种族先天的特性。在我们的行为之可以说明的原因背后,毋庸置疑地隐藏着我们没有说明的原因,但是在这些原因背后,还有另外许多我们自己一无所知的神秘因素。我们大多数的日常行为,都是我们无法观察到的一些隐秘动机的结果。
无意识构成了种族的先天特性,尤其在这个方面,属于该种族的个人之间是十分类似的,使他们彼此间有所不同的,主要是他们性格中有意识的方面——受教育的结果,但更多的是因为特殊的遗传条件。人们在智商上差异最大,但他们却有着十分相似的本能和情感。在属于情感领域的每一件事情上——宗教、政治、道德、爱憎等,即使是最杰出的人士也很少能比凡夫俗子高明多少。从智商上说,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和他的鞋匠可能有天壤之别,但单从性格来看,他们可能差别甚微或者根本没差别。
这些普遍的性格特征,受我们的无意识因素的支配,一个种族中的大多数普通人在同等程度上也具备这些特征。我认为,正是这些特征,才变成了群体中的共同属性。在集体心理中,个人的才智被减弱了,从而他们的个性也被减弱了。异质性被同质性所吞并,无意识的特质占了上风。
群体一般只具有很普通的品质,这一事实解释了它为何不能完成需要很高智商的工作。涉及到普遍利益的决策,都是由杰出人士组成的议会提出的,但是各行各业的专家并不会比一群庸人所采用的决定更高明。事实上,他们通常只能用每个普通个人与生俱来的平庸才智来处理手头的工作。群体中累加在一起的只有愚蠢而非天生的智慧。如果“整个世界”指的是群体,那就根本不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整个世界要比伏尔泰更聪明,倒不如说伏尔泰比整个世界更聪明。
如果群体中的个人只是把他们共同分享的普通品质集中在了一起,那么这只会带来更明显的平庸,而不会像我们实际所说的那样,创造出新的特点。这些新特点是怎样形成的呢?这就是我们现在要研究的问题。
有些不同的原因,对这些群体所特有、孤立的个人并不具备的特点起着决定的作用。第一个因素,即便仅仅只是从数量上考虑,形成群体的个人也会感觉到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这使他敢于发泄出本能的欲望,而在独自一人时,他是必须对这些欲望加以控制的。他很难约束自己不产生这样的念头:群体是个无名氏,因此也不需要承担责任。这样,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
第二个因素是传染的现象,也对群体的特点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同时还决定着它所接受的趋向。传染虽然是一种很容易确定其是否存在的现象,却不容易被解释清楚。必须把它当作一种催眠方法,下面我们就对此作一简单的研究。在群体中,每种感情和行动都具有传染性,其程度足以使个人随时准备为集体利益牺牲其个人利益。这是一种与他的天性极为对立的趋向,若不是成为群体的一员,他很少具备这样的能力。
决定群体特点的第三个因素,也是最重要的因素,同孤立的个人所表现出的特点截然相反。我这里指的是容易接受暗示的表现,它也正是上面所说的相互传染所造成的结果。
想要理解这种现象,就必须记住最近的一些心理学发现。如今我们已经知道,通过不同的过程,个人可以被带入一种完全失去人格意识的状态,他对使自己失去人格意识的暗示者唯命是从,会做出一些同他的性格和习惯极为相反的举动。最细致的观察似乎已经证实,长时间融入群体行为的个人,不久就会发觉——或是因为在群体发挥催眠影响的作用下,或是由于一些我们无从知道的因素——自己进入一种特殊状态,它类似于被催眠的人在催眠师的操控下进入迷幻状态。被催眠者的大脑活动被麻痹了,他变成了自己脊椎神经中受催眠师随意支使的一切无意识行为的奴隶。有意识的人格消失得了无踪迹,意志和辨别力也不复存在。一切情感和思维都受着催眠师的左右。
大致上说,心理群体中的个人也处在这种状态之中。他不再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就像被催眠的人一样,一些能力遭到了破坏,同时另一些能力却有可能得到很大的强化。在某种暗示的影响下,他会因为难以抵抗的冲动而采取某种行动。群体中的这种冲动,比被催眠者的冲动更难以抵抗,这是因为暗示对群体中的所有个人有着一样的作用,相互影响使其力量大增。在群体中,具有强大的个性,足以抵制那种暗示的个人寥寥无几,所以根本无法逆流而动。他们充其量只能因不同的暗示而改弦更张。比如,正因如此,有时只需一句悦耳的言辞或一个被及时唤醒的形象,就可以阻止群体最血腥的暴行。
现在我们知道了,有意识人格的消失,无意识人格的占得上风,思想和感情因暗示和相互传染而转向一个共同的方向,以及立刻把暗示的观念转化为行动的趋向,是组成群体的个人所呈现出来的主要特点。他不再是他自己,他变成了一个不再受自己意志支配的玩偶。
更进一步说,单是他变成一个有机群体的成员这个事实,就能使他在文明的阶梯上倒退好几步。孤立的他也许是有教养的个人,但在群体中他却变成了野蛮人,即一个行为受本能支配的动物。他表现得身不由己,残忍而狂躁,也表现出原始人的热情和英雄主义,和原始人更为类似的是,他甘愿让自已被各种言语和形象所打动,而组成群体的个人在孤立存在时,这些言语和形象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他会不由自主地做出同他最显而易见的利益和最熟悉的习惯完全相反的举动。一个群体中的个人,不过是众多沙粒中的一颗,可以被风吹到任何地方。
正是由于这些因素,人们看到陪审团作出陪审员作为个人不会赞成的判决,议会实施着每个议员个人不可能同意的法律和措施。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国民公会的委员们,如果分开来看,都是举止亲和的开明公民。但当他们结成一个群体时,却毫不犹豫地听令于最野蛮的提议,把完全清白无罪的人送上断头台,并一反自己的利益,放弃他们不可侵犯的权利,即使在自己人中间也滥杀无辜。
群体中的个人不但在行动上和他本人有着本质的区别,甚至在完全失去独立性之前,他的思维和情感就已经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是如此深刻,它可以让一个守财奴变得挥霍无度,把怀疑论者变成支持论者,把老实人变成罪犯,把懦夫变成勇士。在1789年8月4日那个值得纪念的晚上,法国贵族一时的激情澎湃,毅然决然地投票放弃了自己的特权,如果他们只是单独考虑这件事,没有一个人会表示同意。
从上述讨论得出的结论是,群体在智商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但是从感情及其激起的行为这个角度看,群体可以比个人表现得更好或更差,这全取决于环境如何,一切取决于群体所接受的暗示具备什么性质。这就是只从犯罪角度研究群体的作家完全没有理解的要素。群体固然常常是犯罪群体,但它也时常是英雄主义的群体。正是群体,而不是孤立的个人,会不顾一切地慷慨赴难,为一种教义或观念的成功提供了保证;会怀着赢取荣誉的热情赴汤蹈火;会导致——就像十字军的时代那样,或者像1793年那样捍卫自己的祖国。这种英雄主义毫无疑问有着无意识的成分,然而正是这种英雄主义造就了历史。如果人民只会以冷酷无情的方式做一番大事业,世界史上便不会留下他们多少记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