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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真龙气共2册》编著者凯里。
民国四年,公元1915年10月。北京的袁总统正做着登基的美梦;南方各地反袁军团正暗中集结,纷纷打算起兵北上,全国充满着动荡不安的气氛。
但这些事情,仿佛与这个小镇绝缘一般。这里依然是平静如昔,只是间或在茶馆中听到有人谈论些国事,更多的,却是些家长里短、市井新闻,不是南栅浮澜桥畔赵家的婆娘偷汉子,就是中市石佛寺又开始闹鬼,或是西栅慈庵堂药铺被小混混给洗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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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真龙气共2册》编著者凯里。
《真龙气共2册》内容提要:民初,张天师携子南下寻找真龙气,引出一场千古未有的奇事。民国第一相士表摩,为何隐居江南小镇?化外奇人蓝云天,为何踏足中原,天师传人之争,六十三代天师究竟谁来执掌?天下龙脉精华,真龙气究竞在何处?一切的一切,尽在《真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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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凯里,生于1980年,浙江乌镇人。毕业于北京大学化学系,现居上海。2002年开始在北大未名、水木清华等BBS上发表作品,旋即被四处转载,受到广泛关注。虽然出身理科,其作品却以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底蕴而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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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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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第一回 人面菊花
第二回 隐世的疯子
第三回 火龙蛛现身
第四回 北斗七星
第五回 伏魔
第六回 破惊魂荡
第七回 阿修罗之影
第八回 天军的部队
第九回 变幻莫测
第十回 地穴
下册
第一回 屠蛟
第二回 水道囚室
第三回 荒宅鬼影
第四回 尸王现身
第五回 空墓之谜
第六回 死亡之墓
第七回 尸变
第八回 金篆玉函
第九回 尸王之毒
第十回 落难锁魂阵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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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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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老者身穿蓝灰大褂,听罢连连摇头,得意地说道:“崔老哥那你这可是少见多怪了。王道士那盆帅旗是不错,可是观音桥堍的丘老头家里有一本绿云。那个绿啊,好像用一整块翡翠雕琢出来一般,可真是老罕见的宝贝。只是丘老头不肯拿出来,所以你们都不知道!”
崔老者笑道:“那赵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偷溜进去看过不成?”
“怎么会?前儿个晚上,我从修真观那里回来,经过观音桥的时候,正好内急,所以就去桥墩下方便。那里正对丘老头的水阁,我见到他开了后窗,将一盆绿菊放在月光底下。只是隔得远,不曾看清楚,株倒是不大,大概也只有一尺来高。丘老头一定是当作了宝贝,从没见他拿出来过。
” 忽然,从邻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两位老板,这些帅旗啊,绿玉啊,都算不上最好的。要说那极品,我看应该在那个怪人手里。”
两位老者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天青大褂的青年人,大约二十岁,梳着小镇上不多见的时髦分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样貌俊朗不凡,尤其是一双眸子,光彩四射。两人自然识得是镇上植材学堂新来的教员张恩涪。
“张先生,”崔老板疑惑道,“您不会说的是桑林中小草棚里的那个杜疯子吧?他一天到晚只会喝酒,给人种些低劣的菊花,他会有极品?真笑死人了!”
“崔老您可别不信,我也是亲眼见到的!”张恩涪从他坐着的桌子回转身来,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我从陈庄回来的时候,打石佛寺后面的小路经过……”
“石佛寺后面的小路?”赵老板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道,“那里很不干净的!张先生您一个人大半夜的,没遇到什么吧?”
张恩涪笑道:“哎,赵老,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信这个的,石佛寺后面的小路要比走■溪浜岸省一半路程,我常走那边,从来都没遇到过什么。 ”
“就是就是!”崔老板忙打圆场,拉了拉赵老板,“张先生是学堂的先生,当然有文昌帝君保佑,百无禁忌。张先生,您请借一步说话啊。”
他讨好地将看似并不情愿挪桌的张恩涪拉到自己这边,用手中的紫砂壶给张恩涪斟了一杯,然后问道:“难道杜疯子那时候也在那边?”
“谁说不是呢!吓了我一大跳。”张恩涪细细地品了一口茶,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我原本打算从石佛寺后面的小路穿过那边桑地,然后从昭明牌坊那边上大路。还没进桑地,我就看到那草棚子里面还亮着灯。于是我一时兴起,就悄悄走过去,想看看那疯子到底在干啥……就看见杜疯子躺在铺上,一手拿着酒壶,像是喝醉了。而就在那墙角,端端正正地摆着一盆菊花,我仔细看了看,乖乖——是我从未见过的新种。”
“新种?”赵老板捋了捋白须道,“每年的菊赛头魁多半都是修真观王道士。这几年来,墨荷、帅旗、绿翡翠、懒梳妆、紫金瓜、黄十八、凤凰振羽、西湖柳月、如意金钩、玉盘托珠、斑中玉笋……什么名贵的品种没出现过,还会有咱们镇上的人不认识的?那花是什么样子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张恩涪脸上忽地露出一种诡秘的神情,低声说道:“人面菊!” “人面菊?”两位老者一同大叫道,把整个茶馆中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正是!”张恩涪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众人的惊讶神色,津津有味地描述着,“那盆菊花只顶上有一朵,大如脸盆一样,花瓣是全部舒展的,中间居然有一张人脸,像是一个小孩子,只是眼睛闭着,也好像在睡觉。我当时生怕被杜疯子发现,就赶紧跑了回去,绕道而行。不过那盆菊花的样子我是再也忘不掉。”他摸了摸胸口,仿佛心有余悸。
两位老者对望了一眼,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情。赵老板沉吟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再过几天就是菊花节了,到时候各家的菊花都会拿出来品定,要是杜疯子真有那么罕有的菊花,一定会拿出来赛花王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是不是真有人面菊了。”
“那要是杜疯子不拿出来呢?”张恩涪问。
“那我们就放出风声道那杜疯子手里有一盆人面菊。罗委员知道了,一定会派人去要的,他可是县长边上的红人啊,有权有势,爱菊成痴,年年都不惜重金买下花王。到时候啊……我们就可以一看究竟那异种菊花了!”
正谈论间,忽听得门口—人朗声笑道:“几位在谈什么异种菊花,可否给老道讲一讲?”三人抬眼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老道士,面如三秋古月,眉长目朗,鼻直口阔,花白胡须;头戴青缎九梁巾,身穿杏黄道袍,腰系黄丝绦,白袜云鞋;背上斜背一柄松文古定剑,绿鲨鱼皮鞘,手里拿着一把拂尘,正是修真观道士王玄一。
崔老板忙笑道:“没啥没啥,要说异种菊花,当然要数王道长您栽培的了,我看今年这花王非您莫属!”王玄一呵呵笑着,一面推辞道:“老道只不过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而已,这几年能评上花王,实属侥幸。听说今年镇上有好几家都培育了名贵的新品种。我看今年这花王的角逐一定十分精彩,未必轮得上老道了!”说完意味深长地望着张恩涪,“张先生,你说是吗?”
张恩涪听王玄一这一问问得突然,心中一凛,抬头道:“王道长太谦虚了,听说您早有珍藏,到时候我们只要擦亮眼睛就可以了!”
王玄一捻须笑道:“说起来我那本帅旗还真的不错,张先生有空来老道这儿品鉴—_下如何?”
张恩涪爽快地点点头:“那再好不过,虽说我来镇上不久,可王道长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听闻道长是当今数一数二的莳花高手,所培育的名菊不下数百株,年年夺得花王之冠,今日能得道长相邀赏菊,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王玄一听张恩涪这样说,心下十分受用,脸上也不由得泛起笑容:“
张先生家学渊源,自然是慧眼无双,老道自当多多请教。”说完,走到桌边,举起茶壶,微微倾斜,只见一道绿色的水箭从壶口喷出,那茶水是小二适才新续的,滚烫无比,还冒着白汽,正落在张恩涪的杯中,满满一杯,一滴都未溅出。
张恩涪微微一笑,赞叹道:“道长真好功夫啊。”说着抬手,轻吹热气,抿了抿茶,笑道:“天色已不早了,我学堂还有些事,只能先走一步。改天再登门拜访道长,后会有期。”说完也不待王玄一答复,便站起身来,付了茶钱,出门去了
王玄一望着张恩涪远去的背影,轻捻白须,脸上神情十分古怪:“不出我所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果真不是一般人。”原来他适才替张恩涪倒水的时候,暗中用劲,那茶水中已蕴含了力道,射入杯中必四散飞溅,若是普通人,手上早已烫出几个大泡了。没想到张恩涪竞轻轻松松就接了下来,不露一点声色。王玄一低头想了一会儿,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对两位老者说道:“两位老板慢慢喝着,我观中也有点事情,就不陪两位了。”
两位老者又闲聊一阵,眼看已近午时。崔老板想叫小二再泡一壶新茶来,忽听得门口一个少年的声音叫道:“爷爷,别喝了,都等你回去吃饭呢。”
两人抬眼望去,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打扮一看便是个富家子弟:头戴一顶彩绸小帽,中间钉着一个银铸狮子头,脖子上围着一圈白绒绒的狐毛领,套着一个银项圈,穿着对襟红绸缎袄,上绣百子争瑞图,对排一溜珊瑚扣,脚上穿着缎面的短靴。
崔老板看到那少年,招手叫他过来,那少年慢慢蹭到两人面前,朝着赵老板加了声:“赵爷爷好。”赵老板乐呵呵地拍了拍少年的脑袋,笑道:“元之今年该毕业了吧?啥时候接你爷爷班做掌柜啊?”P2-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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