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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日本读者对历史小说家池波正太郎所钟爱的程度,好比是中文读者之对于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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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就是太阁大人的儿子?”
“真是威武英俊!”
大家都是深表惊讶。十二年来,秀赖从未出过大坂城,京坂两地的人都没见过他的面容和身姿。
太阁秀吉身材瘦小,相貌更曾被织田信长赠以“猴子”、“秃鼠”之类昵称,大家不难想知他的尊容。看看现存的那些秀吉画像,便会明白信长不是胡说。
丰臣秀吉征战四方,又总要出席一些庆典活动,经常率部队上街,所以围观群众大抵对故太阁的相貌有些印象。见秀赖如此俊美硬朗,真不像当年的太阁秀吉,众人皆甚意外,忍不住开始喝彩。更何况,秀赖两侧尚有威风凛凛的加藤清正和浅野幸长,所有人看得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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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日本最杰出的小说作家之一,谙熟史事而又自有创见,跟司马辽太郎合称日本文坛的两大“太郎”,人称日本之金庸、高阳。其作品构思奇崛,兼具历史小说的恢弘磅礴和剑侠小说的慷慨激昂,读来只令人心驰神往,血脉贲张,一直被读者深爱,主要著有“剑客生涯”等三大系列和展现德川幕府最强宿敌——信浓真田氏之风云经历的一众作品。日本放送协会曾将池波“真田故事”之集大成者《真田太平记》隆重推出,开“NHK新大型时代剧”之全新潮流,反响空前热烈,至1998年更由政府设立“池波正太郎真田太平记馆”以表彰其辉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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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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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厨师养顺
第壹话
主计头加藤清正走海路抵达大坂的港口之后,便由二十余名骑兵陪同,先行去了伏见的府邸。家臣们随后跟上。
当天傍晚,他就到了伏见府邸。不久,老臣饭田觉兵卫从府邸里面走出,去了浅野幸长府上。
幸长和觉兵卫谈得倒不太久。觉兵卫回到加藤府邸,立刻去了主公清正的房间,两人边喝酒边密谈。
这次密谈就相当久了。觉兵卫离开清正的房间时,都几乎是半夜了。觉兵卫出去后,清正吩咐他最喜欢的厨师梅春再弄些酒肴,似乎打算独自喝到天亮。
第三天的清晨,浅野幸长离开了伏见,而且只带着十五名骑兵。
当然,这算不上稀罕事儿。无论哪里的大名,都可以这样骑马远行。此时的各位大名尚未受到日后的种种约束。福岛正则等人若听说亲友抱恙,甚至会单枪匹马从伏见去大坂探望。
因之,不会有人奇怪浅野幸长带着几个随从离开伏见。
幸长一行去往大坂。从伏见到大坂,行程大概有九里地。幸长出了伏见,就放缓了速度,打算日落时再进大坂。
自桥本踏进河内地区,行经枚方、守口两地之际,幸长体会到了丝丝春意。
原野、树木、田地,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泥土芬芳。置身和煦的阳光之下,马背上的幸长注视着眼前一切。
(大御所上洛之日,不远矣……)
幸长只想着这件事。春天的到来,似乎完全没让他觉得欣喜。
刚想着九度山的安房守真田昌幸病情见好,哪知他又突然跌倒院中,鼻腔流血不止。有人甚至称他病入膏肓。不久,和歌山城内的幸长之父长政亦告卧病。
幸长忍不住开始思索岁月的流逝和人类的死亡。
他担心若提前通知反而会见不到片桐且元,故而装成远行时顺路前来,突然现身大坂城内。他很想见见久违的片桐且元,便自称是途经此地,顺路拜访。
片桐且元就住在大坂城内。得知幸长黄昏时抵达,且元自不便将他拒之门外。
自关原之战以后,大坂城下的浅野府邸便一直空着。虽然附近另有个不大的别馆,里面却没几个家臣,肯定来不及准备幸长的住宿。且元知晓这一点。
大坂城的正门在外护城河西侧的追手口,幸长却从玉造方向进城,足以说明这只是私下拜访。
幸长一洗来到大坂前的沉痛表情,笑吟吟看着出来迎接的每一个人,缓缓走向城内的二丸地区。
二丸是个规模宏大的环形城郭,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环绕住隔着内护城河的本丸。其西侧便是“西之丸”,有丰臣秀赖之家臣大野治长的府邸。片桐且元住在二丸东侧靠北一带。丰臣家重臣们的府邸,都井然有序地排列在二丸。
幸长刚踏进片桐府邸,且元就迎了出来,说道:“欢迎,欢迎!”
一见之下,骑马奔行九里而来的幸长,不像是有何棘手之事,只客套道:“明知不合礼数,但毕竟久未谋面,真是太想您了……”说着便随且元来到里面的一间屋子坐下。
且元跟他把酒对饮,他却只是说些“天气总算暖和啦”、“和歌山的父亲大人总说想跟东市正大人喝一杯呢”这类无关紧要的话,只字不提希望丰臣秀赖上洛之事。
见状,且元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片桐且元曾是丰臣秀吉的近臣,跟幸长之父长政有同僚之谊,幸长一向对他态度恭敬,所以这时真不是临时向他示好。
且元对幸长亦是素有好感。
“弹正大人病情如何?”
“不太好呀。”
“不太好?这……”
且元嘟囔着,眉头一皱。
浅野长政、加藤清正、福岛正则,这都是且元自幼年时便携手共事的人。他们都取得了且元从未料到的丰功伟绩,而且都去了很远的地方。
且元倒不是羡慕他们,只是觉得寂寥。
这一年,片桐且元五十六岁,却仿佛年逾花甲。他真的是苍老到了这般模样。
太阁秀吉去世前,曾叮嘱且元辅佐秀赖,结果现下竟然事事皆不如意。淀殿君临大坂,完全无视且元等人,而秀赖则对这位生母言听计从。何况,大野治长之流的少壮派家臣万事独揽,深得秀赖和淀殿信赖,搞得且元的作用越来越小。
譬如,清正、幸长、正则等人要晋见秀赖时,本该经由辅佐秀赖的且元向秀赖申请,且元却无法将这些事直接禀报给秀赖。秀赖身边全是跟淀殿和大野治长息息相通的家臣、侍女。如此一来,且元禀报的事项自然悉数被淀殿得知。
清正、幸长,甚至高台院(丰臣秀吉正室)—就算他们想要晋见秀赖,只要淀殿说不行,便是不行。所以,且元面对高台院、清正和幸长之时,总是倍感羞愧。福岛正则等人都觉得指望不上且元,所以最近就不太来大坂了。
“左京太夫大人身体日益健康,真是幸事!”
且元手持酒杯,将目光投向幸长。
幼名“长丸”的幸长总是病恹恹的,其父长政甚至曾抱怨这小子指望不了,恐怕都活不到二十岁。结果,现年三十有六的幸长却是一个拥有三十七万四千石封地的堂堂藩主。
片桐且元甚是感慨。不知为何,他最近特别多愁善感,和幸长谈话间时不时便冒出些牢骚,譬如“以前战事不断但烦心事少”、“当今这世道不再是武士出人头地的年景儿喽”……
幸长虽然脸上、态度上都没表现,其实亦是暗暗叹息不止。
这不是新近出现的状况了。眼下,片桐且元无法再在关东和大坂之间游刃有余。他被两方夹着,而且秀赖和淀殿都不理解加藤清正、浅野幸长祈盼丰臣氏长盛不衰的夙愿。这固然不是且元的优柔寡断所致,但他难辞其咎。
且元难道不希望丰臣家千秋万代?不可能不希望。如若希望的话,这位辅佐丰臣秀赖之人难道不该果敢一些?只是一味屈从淀殿的淫威,当真可悲可叹。
“东市正大人从年轻时就纵横战阵,难道他那时就不曾抱有死志?”幸长忍不住暗暗寻思,“倘若抱着死志辅佐秀赖公的话,一定会有活路吧!”
然而,幸长这一晚只是简单问了句:“右府大人一向可好?”
片桐且元的回答含含糊糊。若答称秀赖一切都好,恐怕幸长便会让他帮忙传达晋见之意……
且元似乎很怕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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