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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金田一探案集》:唯一抗衡“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推理杰作
堪称本格推理小说典范
日本最重要的推理小说家横沟正史代表作
日文版系列销量突破5500万册
横沟正史著作已绝版多年,此次独家中文授权,忠于日本角川书店原著,未做任何删减
金田一探案集最高杰作:《狱门岛》
《周刊文春》“东西推理小说 BEST100”第1名
横沟正史自选《金田一探案集》10大佳作第1名
他,肤色白皙,个子矮小,有些结巴,爱挠头发。
帽子软塌塌,和服皱巴巴,裙裤松松垮垮,木屐已磨秃,脚趾几乎露出短布袜。
经常被警察误当成嫌疑犯,破案只凭脑袋瓜。
他,就是名侦探金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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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濑户内海,狱门岛。
三百年来的海盗横行之地、罪犯流放之所,民风彪悍,特立独行。
“如果……我不回去,我的三个妹妹会被杀掉的……可是……可是我已经不行了。金田一君,请代替我……代替我去狱门岛……”
受朋友鬼头千万太临终嘱托,金田一耕助来到狱门岛,试图挽救在千万太口中命在旦夕的三个妹妹。他见到了容貌美丽、举止怪异的三姐妹,但随即被卷入一连串诡异无比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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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横沟正史(1902-1981)
日本最重要的推理小说家,代表作《金田一探案集》是唯一能抗衡《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推理小说典范。凭借《本阵杀人事件》获得第1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作品以传统的本格推理为主,表面氛围奇诡,但完全摒弃了风行一时的非现实情节,以纯粹的写实手法将推理小说的各种典型要素浓缩在创作中,同时融入日本社会特有的人情风俗,将日本推理小说的水平提升到了全新高度。
代表作有《八墓村》、《狱门岛》、《恶魔吹着笛子来》、《犬神家族》、《恶魔的彩球歌》等,在日本掀起的“横沟热潮”数十年不退,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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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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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戈耳工三姐妹
金田一耕助——如果诸位读者看过《本阵杀人事件》,应该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昭和十二年,在冈山县农村的旧本阵家中曾发生过一起离奇的密室杀人案。而成功解开谜团的,就是当时只有二十五六岁的金田一耕助。此后他又做了些什么呢?其实什么也没做,而是度过了一段空白期。和日本其他的青年一样,他也被送上战场,在硝烟中耗费掉了人生中最珍贵最美好的时光。
最初的那两年,他在中国大陆,此后则被辗转派往南洋多个岛屿。战争结束的时候,他正在新几内亚岛的威瓦克。
在那场战役中,日军遭受重创,几乎溃不成军。后来,金田一耕助所在的部队与友军会合后进行整编,鬼头千万太却一直伴他左右,与他同生共死。鬼头比金田一耕助小四岁,但同样是在昭和十年从学校毕业后立即被派往中国大陆。他与耕助所走的路线差不多完全相同,最后也来到了新几内亚岛。
出生于东北的金田一耕助与出生于濑户内海的鬼头千万太意气相投,两人总是形影不离。鬼头千万太曾患过相当严重的疟疾,动不动就会复发。每当这个时候,在他身旁精心照料的,就是金田一耕助。
自从昭和十八年以后,新几内亚岛上再没发生过一场战斗。美军完全没把残留在那一带的小队人马放在眼里,很干脆地忽略掉了这座岛。就这样,金田一耕助等人滞留在敌人的大后方,又无法与友军取得联系,只能过着整天与杂草抗争、希望渺茫、前途惨淡的日子。
士兵们由于患热病或营养失调陆续倒下。在毫无人员补充的战场上,倒下一个就少一个。
眼见队伍人数越来越少,活着的人终日承受着绝望感的啮噬。军装与军鞋早已破烂不堪,所有人都如鬼界岛的俊宽般凄惨狼狈。
谁料想,大家忽然在煎熬中迎来了战争结束的消息。
至今金田一耕助回想起当时鬼头千万太的喜悦之情,仍觉得不可思议。
“这下子我们能活着回去啦!”他扯着嗓子喊道,仿佛终于从肩上卸下重负、终于从漆黑的密室中被解救出来般欢欣雀跃。在金田一耕助看来,他兴奋得太过极端,太过异常。
没有人不为战争的结束欢呼,也没有人不像厌恶蛆虫一样厌恶死亡。然而,实在没有人像鬼头千万太那样惧怕死亡。每次疟疾复发时,他就像小孩子害怕黑暗似的,在死亡的阴影下瑟瑟发抖。这个体形魁梧、身强力壮的男人性格刚毅,在面对其他一切事情的时候明明比任何人都勇敢,竟然会这么怕死,太不自然了。这个男人对于生的渴求如此强烈,如此露骨,甚至带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尽管如此执著,他还是死了,而且就死在再过五六天就可以到达故国的复员船上……金田一耕助受鬼头千万太之托,前往狱门岛向他的家人报告死讯。
在来这里之前,金田一耕助顺便去拜访了资助他完成学业的久保银造先生(详情可参照《本阵杀人事件》)。他还记得,那时久保先生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阿耕,你到狱门岛去真的只是为了传达战友的死讯吗?假若果真是那样也就算了。但如果你去那里还有另外的目的,或者心里还有什么想法,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阿耕啊,狱门岛是座很可怕的岛,你去那里干什么!”
久保银造先生最了解金田一耕助。说完这番话,他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金田一耕助,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
“真是‘往日兵燹之地,今朝绿草如茵’啊。”
“哎?您说什么?”了然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冥想中的金田一耕助,他慌忙询问道。
了然凭栏遥望翻腾的蓝色浪花,应道:“我说的是那声音啊。”
“那声音……”
就在金田一耕助反问的时候,远处又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直彻云霄。
“啊……那是在引爆水雷吧。”
“远处的是水雷。近处的嘛,你瞧,是对面那座岛上在拆毁军事设施。这不是‘往日兵燹之地,今朝绿草如茵’吗?真想让芭蕉看看这场景。”
怎么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冷不丁地提起芭蕉?金田一耕助疑惑不解地看着了然的侧脸。了然也朝他转过头来。
“这附近还好。再往西走,因为靠近吴市,是个岛就全是坑,简直跟蜂窝似的。传说在哪座岛上还有个秘密制造毒气的工厂,这回政府又在为怎么处理那些毒气大伤脑筋呢。我们岛上也建了防空监视所、高射炮阵地什么的,还来了五十多个士兵。那些家伙在山上到处乱挖,弄得全是洞。这也就算了,战争结束后却连收拾都不收拾一下,撤得倒挺麻利。真是不像话!不是有句诗叫‘国破山河在’吗,我们这儿简直是‘国破山河改’啊。你看,前面就是狱门岛了。”
时隔很久之后,金田一耕助都无法忘记那时从白龙号的窗口望到的狱门岛。
濑户内海半晴半阴。狱门岛以西,秋日的天空高远澄澈,在夕阳的余晖中一片透亮;狱门岛及以东的天空却如同涂了一层铅粉,黑压压地低垂着阴郁的乌云。如此背景之下,狱门岛在海上屹然耸立。这时,夕阳的余晖恰好斜射到岛上,整座岛看起来耀眼夺目。据说,这一带的岛屿在濑户内海形成之前都是山峰。因此,不管哪座岛上平地都极为有限,悬崖陡然立于海岸线边的情况并不罕见。狱门岛更是把这种地形特征表现到了极致。总体而言,狱门岛上并没有太高的山,但这座岛本身就仿佛从海中忽然跃起一般,四周尽是数十丈高的悬崖峭壁。而在这些悬崖之上,又隆起一座座长满了红松的小山丘,像倒扣的研钵似的。半山腰上,隐约可见零星几户白墙人家。阴森恐怖的天幕似乎眼看就要倾压而下,这些白墙住宅却在夕阳中泛着美丽的光芒。说不上什么缘故,金田一耕助觉得这番光景在暗示整座岛的命运。这个念头的出现,也禁不住让他背上生出丝丝寒意。
“你看,那高处建的就是我们的寺院。还有下面的白墙大宅子,看得见吧?那就是你要去拜访的本鬼头家。”
了然从窗边指着岛上的建筑向金田一耕助介绍。这时,巡航船恰巧绕着一处悬崖转了个大弯。寺院和那些住宅瞬间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了踪影。绕过悬崖,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平坦的海湾,周边的地面起伏缓和,四处散落着渔民们的茅草屋。一艘小船正从海湾深处向这边慢慢划过来,是船运店派来接乘客的。前面也提到了,这一带的岛上平地极为有限,所以即便是区区三十五吨级的小蒸汽船,要安安稳稳地横靠岸边也绝非易事。每座岛上都有小型船运店,专门来往接送巡航船上的乘客。
驳船恰到好处地停在了巡航船边。
“师父,您回来了。哎呀,竹藏你也一道吗?吉本先生,这些东西麻烦您送到白石的志村那里好吗?还有,请您代我向美代问好啊。哈哈哈。”
三人一登上驳船,巡航船立即掉转方向,噗噗吐着白烟,劈开宁静的海面驶向远方。驳船被巡航船震得晃晃悠悠,也缓缓地向岸边划去。
“师父,这位客人要去您那里吗?”
“啊,这位啊,他是本鬼头家的客人,暂时会在岛上逗留一段时间,你们可要好好关照人家。”
“这样啊……对了师父,吊钟怎么样了?”
“吊钟啊,已经谈妥了,那边决定还给我们。我打算这两三天内就找几个年轻人去把它运回来,到时候就有劳你了。吊钟很重,恐怕搬的时候又要惊动不少人。”
“那倒是不碍事。不过话说回来,搬来搬去的还真是麻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不捐出去呢!”
“唉,话也不是这么说。谁知道会吃败仗呢。此一时彼一时。”
“说得也是。哎,到了。”
驳船靠到栈桥边的时候,整座狱门岛已被积雨云盖了个严丝合缝。顷刻间,大颗大颗的雨滴顺势落了下来。
“师父,您运气真好,到得正是时候。要是再晚一点,可就要淋成落汤鸡啦。”
“是啊。看样子这场大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呢。”
登上栈桥,就是一条平缓的上坡道。
“竹藏。”
“哎。”
“你能不能帮我先到本家跑一趟,告诉他们我马上要带客人过去?”
“哦。好的。”
“啊,对了,还得麻烦你去趟村长和村濑医生那儿,让他们也到本家来。就说是我让你带的话。”
“好的,明白了。”
竹藏小跑着离开了,了然跟金田一耕助两人也加快了脚步。不管是恰巧在码头的人,还是路上遇到的人,只要见了了然,都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致意。然后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向金田一耕助的背影投去奇怪的眼神。
诸位读者假如亲自去过这种岛,得知僧侣的势力多么强大,肯定会禁不住大吃一惊。对于天天打鬼门关前经过的渔民来说,信仰是绝对需要的。而支配这种信仰的僧侣,几乎等同于掌握着生杀大权。在岛上,连村长也要看寺庙住持的脸色行事。比如小学校长,就经常根据住持的好恶任免。
出了渔民的村落,道路猛然间变得险峻起来。爬上这处陡峭的羊肠小道,前面出现了一座宽广的宅院。从下面望去,简直是一座小型城堡。只见从山坡到山谷,高高地筑着一道长长的花岗岩石墙。石墙的上面,又是一长排镶了护板的白墙长屋塀。围墙里面,几栋独立的瓦房错落耸立,屋脊勾勒出复杂的边角。这就是狱门岛上最有权势的船东—鬼头家。
了然和金田一耕助来到长屋门前时,里面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一名男子。此人头戴一顶旧得退了色的圆顶硬礼帽,身着和服式呢绒大衣,脚穿白色短布袜。他脚步踉踉跄跄,蝙蝠似的大袖子也一甩一甩的。
“啊,师父,刚才竹藏说您让我过来……”
“幸庵,我们到里面再说吧。”
这人约莫五十五六岁,鼻梁上架着一副铁框眼镜,嘴唇上的两撇泥鳅须和下巴上的山羊胡子全都弯弯曲曲的,给人感觉邋里邋遢。看样子是匆忙套了件衣服就跑出来了,呢绒大衣里面似乎还是印有家徽的和服短褂与裙裤。
根据了然刚才的称呼,金田一耕助得知此人就是岛上的中医—村濑幸庵。
穿过隧道一样的长屋门,又出现了一个宽大气派的玄关。大概是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三人刚进玄关,一名女子立即从屋里跑了出来,在大屏风前伏地迎接。看清女子面容的那一刻,金田一耕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座名称不祥的岛上,在这样古老的船东宅邸里,竟然会有如此出众的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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