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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弗吉尼亚·吴尔夫编著的《一间自己的房间》是适合许多人阅读的书,尤其是女子。无性别歧视之意,恐怕正如伍尔夫自己担心的那样,许多男子在读完这本书后会指称她是个女权主义者,或是暗示她是个同性恋者。即使他们称赞此书怎样动人或是有生气,也不如像女子那样感到一种启示,或是心灵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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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弗吉尼亚·吴尔夫着力于女权主义运动,《一间自己的房间》从现实的
生活环境谈到女人应当怎样才能独立、怎样才能平静而独立地思考,文笔细 腻、机智风趣,是女性文学的传世名篇。
《一间自己的房间》适用于:女性、青少年、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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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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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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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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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各位会问,我们请你,是来谈女性与小说——这同一间自己的房
间有什么关系。请容我做些解释。得知大家请我来谈女性与小说后,我坐在 河岸上,开始思索这几个字眼儿。它们可能意味着谈谈范妮·伯尼;再谈谈
简·奥斯丁;称颂一番勃朗特姐妹,连带勾勒一下雪中的霉沃斯寓所;说到 米特福德小姐,不妨讲几句俏皮话,但对乔治·艾略特,就得抱有敬意;再
提一提盖斯凯尔夫人,就算中规中矩了。但转念一想,这几个字眼儿,似乎 并不那么简单。所谓女性与小说,可能意味着或者按你们的意思它应当意味
着女性和她们的处境;或意味着女性和她们所写的小说;也许,它意味着女 性和关于女性的小说;还有可能意味着三者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而你们
是要我从这个角度做出考虑。最后这个角度似乎最有意思,但当我真的如此 来考虑这个题目时,才发现它有一个绝大的麻烦。我将永远得不出结论。我
将无法履行在我看来讲演者的首要义务——在一小时的讲演后,说出一点纯 粹的道理,让大家可以裹在笔记本里,一辈子摆到壁炉上。我能做的,只是
就一个小问题发表一点看法——女人要想写小说,必须有钱,再加一间自己 的房间;而如此这般,大家将会看到,女性的本质和小说的本质这个大问题
仍没得到解决。我逃避了对这两个问题作出结论的义务,就我而言,女性与 小说仍然是悬而未决的问题。为了略加弥补,我想尽自己的能力向大家说明
,我是如何得出关于房间和钱的这一种看法的。我将尽可能完整和随意地向 在座各位阐明我的思路,而它又是如何引导我想到这一点。或许,一旦我将
我的思想剖析清楚,大家就会发现,这一说法背后的成见,其实与女性有些 关联,与小说也有些关联。无论如何,一个题目,如果众说纷纭——任何与
两性有关问题都是如此——就难以指望能讲清楚道理。你只能说明,你是怎 样得出你现在的这番道理。你只能让听众在看到你的局限、成见和倾向后,
有机会得出他们自己的结论。在这个问题上,小说较之事实,很可能包含了 更多道理。因此,我打算利用小说家拥有的全部自由和特权,向大家讲述一
个我来此之前的两天中发生的故事——面对各位交待的这个让我不堪重负的 题目,我是如何来思索,如何出人我的日常生活,对它加以演绎。不必说,
我要讲述的事情并不存在;牛桥纯属杜撰,弗恩翰学院也是如此;所谓的“ 我”只是对什么人的方便称谓,并非实有其人。我难免信口开河,但兴许会
有几分道理夹杂其中;需要大家去伪存真,决定哪些部分值得留存。如果我 说的一无是处,大家尽可以把它整个丢到字纸篓里,再也不必多想。
那么,一两个星期之前,是气候和煦的十月,我叫我玛丽.伯顿、玛 丽·赛顿、玛丽·卡迈克尔或随便什么名字——这都无关紧要坐在河岸上
,陷入了沉思。我谈到的女性与小说像道紧箍咒,加上需要对一个引起了种 种成见和情绪的题目作出某些结论,这些都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的两旁,
不知名的灌木,或金黄,或绯红,流光溢彩,仿佛争抢着在热与火中燃烧。 更远处的河岸上,垂柳似有绵绵的忧伤,披拂下柔弱的长条。河面由着性子
,倒映出天空、红叶和小桥,学生荡桨穿出,劈开的倒影又合拢来,倒像是 他从未出现过。这里,人可以整日坐下去,沉湎于思想中。思想——我这样
来称呼它不免有些夸张——听任它的钓丝没入水流。时间一分分过去,钓丝 随着倒影和水草,东游西荡,在水面上时起时伏,直到——大家知道那种突
然的拽动,一种想法在钓丝的那一端咬钩了,于是,你小心翼翼地将它拖过 来,慢慢拉出水面?好了,不妨把这个想法摊在草地上,不管它是多么细小
,多么微不足道。是一尾小鱼,聪明的渔夫会把它放回水中,等它长得再大 一些,有朝一日,成为盘中的一道美味。我不想拿这个想法来絮叨,不过,
只要留心,大家还是可以从我下面要讲的话中听出一些端倪。 我的想法,虽然细微,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性质——将它重新收拾到脑
海里,它立即变得不安分,膨胀起来;它奔突冲撞,这里闪现一下,那里闪 现一下,激起思想的湍流和波浪,让人不得安宁。就这样,不觉中我已疾步
穿过了一片草地。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形出现在我面前,拦截住我。男人穿 了常礼服和笔挺衬衫,显得很滑稽,最初,我甚至没弄明白,他比比划划的
是冲我而来。他的脸上,纯是一副惊恐而又恼怒的表情。此时,直觉而不是 理性搭救了我,他是校役,我是女人。这里是大学的赛马场,脚下就是跑道
。只有研究员和学者方能来此驻足。我的位置是在沙砾路上。这些都是瞬间 转过的念头。我转身回到路上,校役的双臂垂放下来,面部又恢复了以往的
静漠,虽然跑道走起来要比沙砾路面舒服,但我也不能说受了很大委屈。对 这所不管是什么学院的研究员和学者,我唯一能够抱怨的是,为了保护前后
给碾压了三百年之久的赛马场,他们搅得我的小鱼躲得无影无踪。 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想法,令我忘乎所以地擅闯禁地。
心绪的平和,像天上飘下来一朵云,因为倘若真的有心绪的平和,它就在十 月一个晴朗的上午,绕牛桥的庭院或方庭而生。漫步在校园里,穿过古老的
回廊,现实中的粗鄙像是渐渐消退了;身体仿佛收缩在神奇的玻璃柜中,没
有声音可以穿透,头脑与事实失去了一切联系除非你想再次闯入赛马场,
自由自在地沉溺在恰与此刻合拍的漫无边际的遐想中。不经意之间,飘忽的 思绪牵扯出别人几篇旧日的随笔,讲的是在长长的假期里重访牛桥,引我回
想起查尔斯·兰姆——萨克雷将他的一封信贴在前额上,无限景仰地说,圣
人查尔斯啊。确实,遍数作古的前人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兰姆当是
最和蔼可亲的一位;人们必定乐于对他这种人说,好吧,告诉我,你是怎样 写随笔的?在我看来,他的随笔甚至超过了马克斯·比尔博姆,尽管后者的
随笔可谓完美,他的文章,充满恣肆的想象力,行文中时时爆发出天才的灵 感,虽然因此出现瑕疵,不够精湛,却处处点缀着诗意。兰姆或许是一百年
前来牛桥的。他当然写下一篇随笔——篇名我却忘记了——记叙他看到的弥 尔顿一首诗的手稿。那诗的篇名好像叫《利西达斯》,兰姆写道,诗中的每
一个字,本来都有可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一念至此,他不免深深感到震 惊。想想弥尔顿还须改动诗中的字句,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亵渎。这倒引得
我去搜寻记忆中《利西达斯》的断片,自得其乐地揣摩弥尔顿会改动哪些字 句,又是为了什么。我忽然想到,兰姆看的那份手稿距我只有几百码之遥,
何不追随兰姆的足迹,穿过四方庭院,到那座保存了弥尔顿手稿的图书馆去 。去图书馆的路上,我又想起,萨克雷的《埃斯蒙德》的手稿也保存在这座
著名的图书馆里。批评家经常说,《埃斯蒙德》是萨克雷小说中最好的一部 。但就我的记忆所及,他在文体上模仿十八世纪,矫揉造作,不免限制了自
己;除非十八世纪的文体对萨克雷来得自然而然——对此,只须阅读他的手 稿,看看文字的改动是为了迁就文体,还是为了合乎道理,就可以得到证实
。但这样一来,你就得决定什么是文体,什么是含义,这个问题——不过, 此刻,我已经来到了图书馆的门口,我一定是打开了那扇门,因为门口立即
出现了一位和善的绅士,满头银发,像守护天使一样,但却不是以洁白的翅 膀、而是以一袭黑袍,不以为然地挡住了我的去路,他在挥退我的同时,低
声抱歉说,女士只有在学院研究员的陪同下或持有引荐信,才能获准进入。 P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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