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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人文读与收藏·良友文学丛书:时间的纪录》是茅盾的一部散文集。揭示了当时(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即将胜利时)的文艺创作环境,同时可以了解茅盾对当时国际国内优秀文艺创作者或文化工作者的切实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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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人文读与收藏·良友文学丛书:时间的纪录》是茅盾的一部散文集,曾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集子共四辑,二十七篇,其中有杂文,也有追悼怀念之文。除《风景谈》之外,其余各篇都是作者在香港战后回到“大后方”的两年半内所写的。这两年里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动,世界的民主潮流汹涌澎湃,而国内的情形却不容乐观,这严重影响了文化工作者的文艺创作。茅盾的文章即反映了当时的文艺创作环境及文艺创作者的创作状态。同时,也对几位已经去世的优秀的文化工作者,如邹韬奋、胡愈之等表达了深切怀念和无比钦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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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茅盾(1896-1981),原名沈德鸿,字雁冰,浙江嘉兴桐乡人,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和社会活动家,五四新文化运动先驱者之一。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虹》《蚀》《腐蚀》《子夜》《霜叶红似二月花》等。中短篇小说《春蚕》《林家铺子》《诗与散文》《石碣》《手的故事》等。散文《白杨礼赞》《青年苦闷的分析》《冬天》《雷雨前》《谈月亮》《天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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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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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第一辑
风景谈
雨天杂写之一
雨天杂写之二
雨天杂写之三
谈排队静候之类
闻笑有感
谈鼠
东条的“神符”
第二辑
一九四三年试笔
“七七”感言
回忆是辛酸的罢
回忆之类
“文协”五周年纪念感想
如何把工作做好?
五十年代是“人民的世纪”
文艺节的感想
第三辑
序《一个人的烦恼》
序《没有结局的故事》
为《亲人们》
关于《遥远的爱》
窒息下的呻吟
第四辑
永恒的纪念与仰慕
永远年轻的韬奋先生
不可补救的损失
悼念胡愈之兄
不能忘记的一面之识
马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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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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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杂写之二
佛法始来东土,排场实在相当热闹。公元三五0年到四五0年这不算短的时期中,南北朝野对于西来的或本土的高僧,其钦仰之热忱,我们在今天读了那些记载,还是活灵活现。石虎自谓:“生自北鄙,忝当期运,居临诸夏,至于乡祀,应从本俗,佛是戎神,所应兼奉”,他对于佛图澄的敬礼,比稗官小说家所铺张的什么“国师”的待遇,都隆重些;他定了“仪注”:朝会之日,佛图澄升殿,常侍以下,悉助举兴,太子诸公扶翼而上,主者唱大和尚,众坐皆起。我们试闭目一想,这排场何等阔绰!
其后,那些“生自北鄙,忝当期运,居临诸夏”的国主,什九是有力的护法。乃至定为国教,一道度牒在手,便列为特殊阶级。佛教之盛,非但空前,抑且绝后,然而那时候真正潜心内典的和尚却并不怎样自由。翻译了三百多卷经论的鸠摩罗什就是个不自由的和尚。他本来好好地住在龟兹国潜研佛法,苻坚闻知了他的大名,便派骁骑将军吕光带兵打龟兹国,“请”他进关。龟兹兵败,国王被杀,鸠摩罗什做了尊贵的俘虏,那位吕将军异想大开,强要以龟兹王女给鸠摩罗什做老婆。这位青年的和尚苦苦求免,吕光说:“你的操守,并不比你的父亲高,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原来鸠摩罗什的父亲鸠摩炎本为天竺贵族,弃嗣相位而到龟兹,极为那时的龟兹国王所尊重,逼以妹嫁之乃生鸠摩罗什,所以吕光说了这样的话。还将鸠摩罗什灌醉,与龟兹王女同闭禁于一室,这样,这个青年和尚遂破了戒。后来到姚秦时代,鸠摩罗什为国王姚兴所敬重,姚兴对他说:“大师聪明,海内无双,怎样可以不传种呢?”就强逼他纳宫女。这位“如好丝”的大师于是又一次堕入欲障。这以后,他就索性不住僧房,另打公馆,跟俗家人一样了。这在他是不得已,然而一些酒肉和尚就以他为藉口,也纷纷畜养外室;据说鸠摩罗什曾因此略施吞针的小技,警戒那些酒肉和尚说:“你们如果能够像我一样把铁针吞食,就可以讨老婆。”每逢说法,鸠摩罗什必先用比喻开场道:“警如臭泥中生莲花,但拣莲花,不用理那臭泥。”即此也可见他破戒以后内心的苦闷了。姚兴这种礼贤的作风,使得佛陀耶舍闻而生畏。耶舍是罗什的师,罗什请姚兴迎他来,耶舍对使者说:“既然来请我,本应马上就去;但如果要用招待鸠摩罗什的样子来招待我,那我就不敢从命。”后来还是姚兴答应了决不勉强,佛陀耶舍方到长安。
但是姚兴这位大护法,还做了一件令人万分警愕的事。这事在他逼鸠摩罗什畜室之后五六年,那时有两个中国和尚道恒道标被姚兴看中,认为他们“神气俊郎,有经国之量”,命尚书令姚显敦逼这两个和尚还俗做官。两个和尚苦苦求免,上表陈情,举出了三个理由:一,他们二人“少习佛法,不闲世事,徒发非常之举,终无殊异之功,虽有技能之名,而无益时之用”;二,汉光武尚能体谅严子陵的志向,魏文亦能顾全管宁的操守,所以圣天子在上,到并不需要大家都去捧场;三,姚兴是佛教的大护法,他们两个一心一意做和尚,正是从别一方面来拥护姚兴,帮他治国,所以不肯做官并非有了不臣之心。然而姚兴不许,他还教鸠摩罗什和其他的有名大师去劝道恒道标。鸠摩罗什等要替道恒道标说话求免,说“只要对陛下有利,让他们披了袈裟也还不是一样?”但是姚兴仍不许,再三再四叫人去催逼,弄得全国骚然,大家都来营救,这才勉勉强强把两领袈裟保了下来。道恒道标在长安也不能住了,逃避荒山,后来就死在山里。
这些故事,发生在“大法之隆,于兹为盛”的时代,佛教虽盛极一时,真能潜心内典的和尚却有许多不自由。而且做不做和尚,也没有自由。但姚兴这位护法还算是有始有终的。到了后魏,起初是归宗佛法,敬重沙门,忽而又尊崇道教,严禁佛教,甚至下诏“诸有佛图形象及胡经,悉皆击破焚烧,沙门无少长皆坑之”。但不久复兴佛教,明诏屡降,做得非常热闹。当此时也,“出家人”真也为难极了。黄冠缁衣大概只好各备一套,看“早晚市价不同”,随机应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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