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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超能部族3:攀升》讲述温迪正在面对前所未有的抉择。她想从死敌手下拯救特雷奥部族,然而唯一的办法是牺牲自己。若是不向威卓部族屈服,整个王国将在血与火中解体。为了保护臣民与友人,她能否横下心来与他们诀别,孤身一人踏上不归之路?战争风暴来临之际,摇摇欲坠的不仅是她的王国,还有不可言说的禁忌之爱。在芬恩深沉的眼神与洛基宠溺的笑容之间,她必须做出最终选择。其中一人已成为她一生的挚爱,但在这阴暗无光的日子里,他们短暂交织的命运也许会就此走向终结。千头万绪汇聚于此刻,世界的未来停歇在她掌中,只待她为之奋起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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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阿曼达·霍金 Amanda Hocking
1984年生,美国新生代畅销青春文学作家。成名前在她出生的小城做着平凡的服务工作,经常付不起房租,但一直不甘放弃作家梦。
2008年立誓出版自己的小说,从此便靠红牛饮料和速食产品摄取能量,将业余时间全部奉献给了写作。
2010年,通过互联网发售《超能部族》等9部电子书,短短一年内售出百万册,一举成为数字时代自助出版的标志性人物。
2011年,《超能部族》实体书版权与电影版权高价售出,影片剧本由《第九区》编剧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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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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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特赦
2 生日
3 伤疤
4 未婚夫
5 计划
6 圣坛
7 插曲
8 翌日清晨
9 反击
10 救助
11 战败
12 约会
13 真相
14 交锋
15 奥斯林纳
16 一夜
17 后果
18 未来
19 解脱
20 奥姆
21 准备
22 冒犯
23 时间
24 终场的序幕
25 命运
26 回家
尾声:四个月后
超能部族术语汇编
从此以后
1 纷至沓来
2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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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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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窗前,背对房间凝视窗外。这是妈妈教给我的技巧,可以让我看起来更加冷静自信,一切尽在掌握中。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埃洛拉给了我不少指导,但如何掌控一场会议的技巧是其中最有用的。
“公主,我觉得您是在故作天真啊,”宰相道,“您不可能颠覆整个社会传统的。”
“我并不天真。”我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宰相垂下眼帘,攥紧了手中的手绢。“但是我们不能再继续忽视这些问题了。”
我审视着整间会议室,用尽全力使自己表现得像埃洛拉一直以来那样——冷酷而庄严。我并不想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残暴的统治者,但是大家根本不会听命于弱者。如果想在这里有一番作为,我就必须坚忍不拔、强势有力。
自从埃洛拉身体变得虚弱以来,我就整天忙于宫殿的事务,包括为数不少的会议。顾问委员会似乎也占用了我不少时间。
本届宰相是经过特雷奥人民选举而产生的,但我计划当他任期一满就尽力赶他下台。他是一个懦夫,却又嫉贤妒能,整日为一己私利秘密谋划,而我需要一位更加强势的人居此要职。
我母亲的“密友”加勒特·斯特罗姆今天也在场,但他并不是每次都出席会议。
这要视埃洛拉当天的状况而定——他经常会选择留在埃洛拉身边照顾她而不是参加此类会议。
我的助手乔斯坐在房间最里面,我们一边谈话,她一边快速地做着记录。她个子小小的,是个人类女孩。她作为换生灵成长于弗瑞宁,是埃洛拉的秘书。我执掌王宫大权后,她又成了我的秘书。
我的保镖邓肯在门侧侍立,只要开会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他一直跟着我,如影随形。虽然看起来身材矮小、笨手笨脚,可其实他很聪明,只是大家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最初很反感他像块牛皮糖一般整日黏在我身边,但慢慢地也就适应了他的陪伴,并逐渐开始尊重、感激他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完全取代我的前任保镖——芬恩·霍姆斯。
奥萝拉·克罗纳坐在圆桌首席,她旁边是托弗——我的未婚夫。托弗经常在众叛亲离的危急关头力挺我,幸亏有他的支持,否则我根本无法想象如何独自统治一个国家。
出席会议的还有以下几人:拉里斯女爵——一个我不太信任的女人,但此人又是弗瑞宁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贝恩男爵——他掌管着奇翎的部署和安置;库特男爵——宫殿的财务主管;托马斯·霍姆斯——护卫首领,负责整个宫殿的安全,掌握着所有的追踪者。
还有其他几位高级官员环绕在圆桌旁,看起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介于特雷奥的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提出了改革的建议。然而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他们希望我继续支持那个已经维系了几百年的体系,可这个体系现在根本行不通。我们的社会正在崩溃,但他们都拒绝正视现实,继续盲目地在这幢岌岌可危的大厦中“贡献”力量。
“恕我直言,公主殿下,”奥萝拉首先开腔,她的嗓音那么甜美,我几乎没有察觉到她其实正在偷换话题,“我们手头还有更为紧要的议题——威卓部族日趋强大,而停战协定即将到期……”
“停战协定?”拉里斯女爵嗤之以鼻,打断了奥萝拉,“好像我们从中获益颇多似的。”
“停战协定还没到期。”我挺直身体,“我们的追踪者正在各地处理各类问题,所以他们归来时我们应该也为他们预备好犒劳他们的东西,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
“我们可以等他们回来再操心这些。”宰相道,“现在我们还是先顾自己吧。”
“我并没有要求重新分配财富或者废除君主制,”我说,“我只是认为追踪者们正在外地冒着生命危险保护我们,保护我们的奇翎,他们理应有一个真正的家。目前我们应该预留专款,等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为他们建造真正的家园了。”
“尽管这样好像很高尚,公主殿下,可我们还是应该省下钱来,给威卓进贡!”贝恩男爵说。
“我们根本不可能用金钱跟威卓换取和平。”托弗插话道,“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权力之争。我们都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威卓并不看重那几万,甚至是几百万美元。他们的国王肯定会拒绝金钱换和平的。”
“我会竭尽全力、千方百计保证弗瑞宁的安全,但你们都说得很对,”我说,“目前我们还没能找到一个解决威卓问题的合理方案。这意味着当前事态很可能会演变为一场血腥战争。一旦如此,我们就必须给军队足够的供给和支持。他们应该得到最好的照料,这包括体面的住房供给和伤员的人道待遇——由医者给他们治疗。”
“让医者给追踪者疗伤?”拉里斯女爵笑道,其他一些人也跟着偷偷笑了起来,“简直荒谬透顶,别开玩笑了!”
“为什么荒谬呢?”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冷冰冰的,“他们为我们而战,甚至为我们献出生命,而我们却不愿意为他们疗伤?我们不能总是过分索取,而自己又一毛不拔!”
“他们身份卑微,”拉里斯说,好像我不理解这个观念似的,“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平等地对待他们呢?事实上我们本来也就是不平等的啊!”
“因为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我坚持道,“也许我们不是人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远离人性。这也是族人们即便会丧失超能力,也逐渐选择离开特雷奥而居住在人类中间的原因。我们必须让他们感受到幸福,哪怕是很有限的幸福。否则他们为什么要留下呢?”
拉里斯狠狠地盯着橡木圆桌,并没有改变主意,还在小声嘟囔着抱怨。她的黑发都拢在耳后,盘成一个紧紧的发髻,看上去非常紧张、刻板。也许她是有意为之吧。
拉里斯女爵是个力量十分强大的特雷奥,她有制造和控制火的能力,可她强大的力量正在枯竭。超能力让特雷奥逐渐衰弱下去,会夺去他们的生命力,让他们快速衰老。
可如果特雷奥不使用他们的能力,这些能力就会以某种方式影响他们的精神,吞噬他们的思维,最终会令人发狂。这种作用在托弗身上体现得尤其明显——如果托弗不使用他的各种意念力,就会变得精神涣散、粗暴无礼。
“是时候做些改变了,”托弗大声说,打破了房间里恼人的静默,“变革可以逐步实施,却势在必行。”
一屋子政客似乎十分不屑,正欲反驳,一阵敲门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不过宰相憋得满脸通红,似乎十分激动,看来有些话他还是不吐不快。
邓肯打开门,威拉探头进来,犹豫地笑着。她是女爵,是加勒特的女儿、我的挚友,很有资格来这里参加会议。我也经常邀请她参加此类会议,却几乎每次都遭到拒绝——她说自己恐怕不会在里面起到积极的作用。与他人意见相左时,她总是难以克制自己的脾气,无法做到彬彬有礼。
“不好意思。”威拉说,邓肯往旁边靠了靠,让她进来。“并非有意打断诸位,只是现在已经五点多了,而我本该三点就来找公主去准备她的生日聚会的。”
我看了看表,意识到这次会议确实比我预想的时间要长。威拉走到我身边,给屋里其他人一个歉意的微笑;但我知道,如果我再不结束会议,她一定会连踢带叫把我拖出去的。
“啊,对呀,”宰相眸子中闪烁着让人恶心的欲望,冲我微笑道,“我都忘记您明天就十八岁了呢。”他舔着自己的嘴唇,接着托弗站了起来,有意挡住了宰相看我的视线。
“抱歉,诸位,”托弗说,“今晚公主和我已经有安排了,我们下周开会时再议如何?”
“您下周就要回来工作吗?”拉里斯显得十分惊愕,“婚礼一结束就回来?您和公主不去度蜜月吗?”
“鉴于现在的形势,我认为度蜜月可不是明智之举,”我说道,“这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这当然是事实,却不是我跳过蜜月的唯一理由。目前我对托弗仅有好感而已,实在无法想象我们俩怎么度蜜月,我甚至不敢想象,自己应该如何与他度过新婚之夜。
“我们需要重新研究一下奇翎的契约,”贝恩男爵急匆匆地站起来说,“由于追踪者们越来越早地带回奇翎,同时一些家庭又拒绝把孩子作为奇翎送出去,安置工作也一直是一变再变,我需要您来签署相关文件。”
“正事已经谈得够多啦!”威拉挽住我的胳膊,准备带我离开会议室,“公主会于周一回来继续工作,那时你们让她签什么都可以。”
“威拉,这只要花一小会儿就签好了。”我说,但她满面怒容,狠狠地盯着我,我也只好客气地朝贝恩笑笑。“我下周一早上会第一时间处理此事。”
托弗停留片刻,与贝恩说了些什么,但很快又赶上我们俩,和我们一起步入大厅。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会议室,可威拉仍旧挽着我,生怕我再去忙其他什么琐事。邓肯一直紧紧跟着我们,最大距离不过一步之遥。我已经不知道被告诫过多少次了,处理公共事务时我绝不能平等地对待他,必须把他当作随侍人员,我们身边毕竟还有其他正在工作的特雷奥官员呢,他们看见邓肯和我平起平坐一定会觉得有些别扭,甚至会认为邓肯的行为是难以容忍的僭越。
“公主?”乔斯跑到我身后,几张纸从她的活页夹中散落出来,“关于那份契约,是否要我在周一为您和贝恩男爵安排一次会谈?”
“好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放慢脚步跟她说,“谢谢你,乔斯。”
“您在上午十点和奥斯林纳的男爵先生有一场会谈。”乔斯快速翻阅着文件夹中预约的部分。突然一张纸掉了出来,未及落地,邓肯就一把抓住递给了乔斯。“谢谢,不好意思,那么您是想在那之前还是之后见贝恩男爵?”
“她婚后马上就会回来工作,”威拉说,“当然,公主也不会想一大早就见他,安排在下午吧。”
我看了一眼走在旁边的托弗,但他始终面无表情。向我求婚后,他很少与我谈论结婚一事。他的母亲和威拉承担了婚礼大部分的策划工作,我甚至还没问问他在色彩和鲜花布置上的想法,一切就都已经被安排好了,所以我们几乎也没什么可讨论的。
“下午安排两场会面没有问题吧?”乔斯问。
“嗯,没有问题,”我说,“谢谢你,乔斯。”
“好的。”乔斯停下脚步,很快在文件夹上做了记录。
“那么,从现在开始直到周一,公主都不需要工作啦,”威拉回过头来对乔斯说,“也就是说整整五天没人给她电话,没人与她交涉,也不需要她参加的会议了。记住,乔斯,如果有人向你问及公主,你要告诉他公主正在休假。”
“当然,斯特罗姆女爵,”乔斯微笑道,“生日快乐,公主殿下,也祝您新婚愉快!”
“难以置信,你竟然是个工作狂!”我们离开时威拉叹着气说,“等你真成了女王,我恐怕连见都见不到你了。”
“很抱歉,”我说,“我本来想尽早摆脱这个会议,但最近的事态好像越来越无法控制了。”
“那个拉里斯都要把我逼疯了,”想到她,托弗就一脸苦相地说,“等你当上女王,一定要罢免她。”
“等我成了女王,你就是国王啦,你可以自己罢免她。”
“好了,殿下,你就等着瞧吧,看看今晚我们都为你准备了什么,”邓肯咧着嘴笑道,“到那时你会非常开心的,也就没心思再为拉里斯或别的什么人头疼啦。”
过不了几天我就要结婚了,很幸运,我因此摆脱了按照惯例要为公主举办的生日舞会。埃洛拉已经和奥萝拉有所约定,我一满十八岁就举办婚礼。我的生日在周三,婚礼在周六,所以根本没时间举办大型的特雷奥式生日宴会。
威拉还是坚持要给我举行一个小型生日聚会,尽管这并非出自我本意。想想弗瑞宁正值多事之秋,再聚会狂欢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有点大逆不道。威卓曾跟我们签订了一份和平条约,约定在我成为女王前不对我们发起攻击。但我们没能及时注意到他们所使用的语言技巧。不对“我们”发起攻击——这里的“我们”,仅指居住在弗瑞宁的特雷奥,其他地方的特雷奥则都是可以攻击的对象。
威卓已经开始跟踪我们的奇翎,也就是那些还待在人类社会寄主家庭的特雷奥儿童。在我们察觉此事之前,他们已经抓住了一些奇翎。而我们一发现他们的行径,就尽快派出最好的追踪者,把超过十六岁的奇翎全部带回来。未满十六岁的,追踪者会待在他们身边护其周全。我们知道,威卓一般也不会带走十六岁以下的奇翎,以免触发安珀警戒系统。尽管如此,我们依旧认为,所有的预防措施都必须用于保护我们当中最有价值的人。
威卓的举动立刻让我们捉襟见肘、疲于应付。要保护奇翎,我们的追踪者就必须在外执行任务,但这样做同时也意味着他们无法留在这里保卫宫殿。一旦威卓撕毁和平协议,悍然对弗瑞宁发起攻击,我们就难以为继了。可是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我们不能任其绑架和伤害奇翎,只能命令绝大多数追踪者外出执行任务。
芬恩已经连续外出好几个月了。他是我们最好的追踪者,这段时间给各个特雷奥聚居区都带回了不少奇翎。圣诞节前我在图书室最后一次见他,此后就没有再见,有时我依然会思念他,但相见的渴望却逐渐淡去。
我即将和别人结婚,虽然我还是在乎芬恩,但我必须将这一切抛诸脑后,把这一页彻底翻过去。
“聚会在哪里举办?”我问威拉,尽量不想芬恩的事。
“楼上,”威拉说着带我走向前厅宽大的楼梯,“马特正在那儿做最后的润色。”
“最后的润色?”我扬起眉毛。
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力气很大,两边的门框都颤动不止,大厅里的水晶吊灯也开始摇晃起来。一般来访者都会按门铃,但今天的大门简直要被砸破了。
“留在后面,公主殿下。”邓肯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
“邓肯,我能应付一切。”我说。
如果这个人能把门砸到摇晃,恐怕对邓肯也不会太客气。我朝门口走去,但威拉阻止了我。
“温迪,让邓肯去吧,”她坚决地说,“如果需要,你和托弗随时都能施以援手。”
“不。”我挣开她拉住我的手,跟在邓肯身后,这样在必要时我就可以在第一时间保护他。
这听起来十分荒唐,因为他应该保护我才对,但我比他更加强大。事实上他只是我的一个挡箭牌而已,而我决不会让他真的做我的挡箭牌。
门被打开时,我正站在他身后。邓肯本想只开一道缝,这样他就可以看明白到底是谁在门外。然而狂风骤起,刮开了大门,雪打着旋儿冲进前厅。
一阵冷风向我袭来,但马上就偃旗息鼓了。威拉有控制风的能力,所以寒风一吹进宫殿,她就抬手一挥,风即刻停了。
有个人站在门外,双手抓着门框勉强支撑着身体。他垂着头猛地向前一个趔趄,黑色的毛衣上满是雪花。他衣衫褴褛,很多地方都成了布条。
“你怎么了?”邓肯问。
“我要找公主。”他说。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猛然间战栗起来。“洛基?”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公主殿下?”洛基抬起头,还是那样莫测高深地朝我笑笑,只是完全不像平时那样虚张声势。他褐色的双眸显得疲倦而痛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为我的唐突向您致歉,公主殿下,”他的笑容转瞬即逝,“虽然我十分想说我是来消遣的,但我……”他双手用力握紧门框,吞吞吐吐地咽下了后半句话。
“你还好吧?”我推开邓肯走到他身边。
“我……”洛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下去,我赶紧冲上去扶住他。洛基倒在我的臂弯里,我扶着他慢慢躺在地上。
“洛基?”我把贴在他眼皮上的头发向后捋了捋,他颤巍巍地睁开了双眼。
“温迪,”他抬眼向我微笑,但依旧非常虚弱,“要是知道这样就能让你抱住我,我早就晕倒了。”
“到底怎么了,洛基?”我温柔地问。如果他不是如此虚弱,我肯定会因为他刚才的话而打他,可他在我碰到他面颊时痛得连表情都扭曲了。
“特赦,”他闭上眼睛沙哑着嗓子说,“我需要特赦,公主。”他的头歪向一边,身体完全放松,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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