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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家铁流、徐锦庚的报告文学《中国民办教育调查》生动形象地记录和反映了我国民办教育波澜起伏、壮阔坎坷的成长史,书写的正是涉及国计民生的重大主题,可以说是一部中国民办教育简史。
全书直面中国民办教育中错综复杂的矛盾,在高歌赞叹著名教育家乐天宇、杨文、丁祖诒、胡大白等优秀民办教育创办者筚路蓝缕的办学功绩的同时,也揭露鞭挞了民办教育中的害群之马和短视小人。全书将风生水起方兴未艾的中国民办教育给予了填补空白的论证解疑,对民办教育的志士们给予了经简而直、传新而奇的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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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家铁流、徐锦庚怀着对中国古代教育的崇高敬意,肩负着对中国当代教育的责任使命,用激昂缜密的笔触,全景式地展现了改革开放迄今鲜为人知的中国民办教育的发展历程。
历时三载,两位作家以不容旁贷的社会责任感,深入中国民办教育的腹地,记录走访,调查采集,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在拥有大量的第一手资料的同时,对中国民办教育,尤其是对中国民办大学的办学之路给予了剀切的展示、精当的思索以及催逼变革的呼吁。
《中国民办教育调查》这部优秀的报告文学直面中国民办教育中错综复杂的矛盾,在高歌赞叹著名教育家乐天宇、杨文、丁祖诒、胡大白等优秀民办教育创办者筚路蓝缕的办学功绩的同时,也揭露鞭挞了民办教育中的害群之马和短视小人。《中国民办教育调查》将风生水起方兴未艾的中国民办教育给予了填补空白的论证解疑,对民办教育的志士们给予了经简而直、传新而奇的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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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铁流,1967年10月出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理事。1998年7月,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作品散见于《中国作家》、《十月》、《解放军文艺》、《报告文学》等多家刊物,并入选人民文学出版社等多家出版社年度作品选本。电影文学剧本《沂蒙小调》已拍摄公映。著有《铁流中短篇小说选》、《铁流报告文学选》。长篇报告文学《一个民办教师的故事》、《中国驱逐舰备忘录》、《槌下硝烟》、《中国本色》、《支书与他的村庄》出版发表后,受到社会广泛好评。
其中多部作品被《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畅销书摘》、《作家文摘》等报刊连载、选载和评介。曾荣获2006年度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大奖、2007年度首届“中国作家鄂尔多斯文学奖优秀作品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徐锦庚,1963年3月出生,浙江省开化县人,1981年10月入伍,历任海军潜艇学校学员、潜艇兵、海军政治学院学员、连副政治指导员、连政治指导员、某潜艇部队政治部干事。1995年转业,历任宁波日报记者、农村部副主任、农村部主任、光明日报驻宁波记者站站长、人民日报社华东分社驻宁波记者站站长、人民日报驻西藏记者站采编主任、人民日报驻西藏记者站站长、人民日报驻山东记者站站长,现任人民日报社山东分社社长。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解放军报等报刊发表新闻作品、报告文学、散文、短篇小说、评论等约30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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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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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苦涩的辉煌
第一章 大国教育
1.历史的重担落在了一个普通老师的肩上
2.中央决定调《毛泽东选集》五卷用纸印考卷
第二章 中国民办教育长河流
1.中国人的民办教育情结
2.初春第一枝
第三章 得天下英才而育之
1.初识杨文、夏季亭
2.纺织女工和服装工人
3.与孩子们一起成长
4.闲人教剩人
5.一个公办大学校长的民办情结
第四章 艰难与曲折
1.扩招之年
2.众人拾柴
3.有惊无险
4.民办大学的孵化模式
第五章 发展是硬道理
1.杨文的雷达眼
2.民办大学必须有自己的地盘
3.高校工委书记的两瓶茅台酒
第六章 人才大舞台
1.农家女成了访问学者
2.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第七章 民办教育的红与黑
1.风生水起
2.多米诺骨牌效应
3.是金蝉脱壳吗
4.一个女孩眼中的一所民办大学
第八章 升本
1.申报之路
2.专家组带着“人民来信”来了
第九章 用大爱办教育
1.孤儿泪
2.带着妹妹上学
3.没有折断的翅膀
4.如果命运可以改变
第十章 公办大学和民办大学的不等式
1.失衡的天平
2.以自己的能力证明
第十一章 从没停止过呐喊
1.一个省的民办教育
2.人间正道是沧桑
3.学生的丁爷爷
4.他不是无情
5.有四两血我也让它沸腾起来
第十二章 共同的梦想
1.一壶热水烫出了一所大学
2.民办教育,还有很多的艰难
为改变千万人命运的事业鼓与呼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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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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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中国的民办教育,回避不了中国的公办教育。公办教育和民办教育,看似平行的两条线,实际上是在互相补充、互相推动下前进的。当新生的共和国在东方巨人毛泽东响彻云霄的宣告声中诞生的时候,中国的普通高等学校数量几乎有数可查,仅为二百零五所。
中国著名地理学家、原山东师范大学校长陈龙飞回忆说:我高中毕业后,正赶上新中国第一次也是第一届高校统招,我记得全国也就招了四五万人的样子。当时国家很重视,录取名单都登载在《人民日报》上。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刚刚走出战争泥潭的新中国,真是满目疮痍,百废待兴,当我国的高等教育跌跌撞撞走进六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我们同时也走进了那个人所皆知的动乱的十年,浩劫的十年。
从此,中国教育一下子沉寂了。
真正迎来中国教育春天的是那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一九七七年。
就是这一年,经历了人生三起三落的邓小平,再次复出了。他向中央提出:就让我抓教育工作吧。
就在邓小平走马上任不久,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方毅坐在了邓小平的办公室里。
邓小平在窗前来回踱着步,沉思着,很久没有说话,最后,他快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把烟蒂用力摁在灰缸里,高声说:我们要尽快召开一次科学教育工作会议。这十年,科学教育都已经不成样子了。这个会很重要,先不要定调子,定了调子就把大家框住了,要让大家畅所欲言。邓小平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呀,让大家都怕了,打棍子,扣帽子,谁也不敢说话了,这一次,我们要听真话,说错了不要紧。记住,要找一些平时敢发言的人。
一九七七年的八月八日,刚刚复出半个月的邓小平就倡导并召开了中国科学教育工作会议,史称“八八座谈会”。北京人民大会堂的江西厅,见证了那次改变无数人命运的历史时刻。
写到这里,一个重要的人物我们不能不提及,他就是中国著名的电化学专家查全性。查全性是中国科学院院士、武汉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查全性出生于书香门第,祖父查秉均是清朝翰林,用今天学术界的地位来衡量,翰林若类比当今的学术界应该是院士了。查秉均的儿子查谦受父亲影响,淡于仕途,却格外地青睐物理,在物理界建树颇大。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从美国回来后,便挑起了中央大学教务长的担子。后又成为武汉大学的校委会副主任、教授、理学院院长。后来同在武汉大学的查全性,其秉性和父亲几乎是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选择了化学。
一九二五年出生的查全性,尽管现已八十六岁高龄,但三十年前的那一幕幕情景,老人至今还是刻骨铭心。
正是这次历史的契机,让平时就敢说话的查全性走向了历史的前台,成了谏言恢复中国高考的第一人。
要知道,由于中国这动荡的十年,我们的高考早就瘫痪了,当时的高校招生遵循着所谓“自愿报名,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的十六字方针。正是这“十六字方针”,把一些没有什么文化的出身好、关系硬的人送进了大学,而那些有文化有才华的年轻人如果出身不好、没关系,便被拒之了门外。
一九七七年七月底的一天,武汉大学的两位领导来找查全性。这时的查全性是武大化学系的副教授,虽时刚过天命之年,可对于一个知识分子来说,这个年龄正是才华勃发的黄金期。也正是这个在学术上颇有建树的副教授,已经靠边站好年了,成了武大化学系的一个闲人。
查全性看看校领导,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领导还能找我这大闲人?
那位校领导说:“北京来通知了,点名让你去开会。” 查全性好像问领导,又好像自言自语:“开会,我还能去开会?怎么让我去开会呀?”
另一位校领导说:“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知道专门点了你的名字。” 校领导临走还叮嘱:“少说话,多听。”
查全性马上打点行装。八月一日下午,他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家人,直奔飞机场而去。傍晚时分,查全性走出了北京机场的出口,他看到自己的同事刘道玉微笑着迎了过来。刘道玉是从武大调到北京的,时任教育部高教司司长。查全性看到刘道玉就迫不及待地问开会的内容。
“具体内容我们也不知道,只负责选人。”刘道玉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这次参加大会的人都是邓小平副主席画的圈子,一是各高校和科研所的,二是有真才实学,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有见解而且敢讲真话的。”
说到这里,刘道玉微微一笑:“我和刘西尧部长都想到了你。你可要大胆发言呀!”
开会的这一天,方毅早早就到了,他对大家说:“趁小平同志还没到,我先给大家吹吹风,是小平同志让我来组织这次会议的,大家要踊跃发言,对科学和教育事业要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小平同志很重视这次会议。”
方毅笑了笑,又接着说:“大家要放开胆子来讲!”
北京的八月正是盛夏,燠热难捱。对于来自火炉之都武汉的查全性来说,这样的温度不在话下,况且又是住在老牌的北京饭店里。只是,房间再舒适不过的环境也没有让查全性轻松,放松,相反,他内心充满了焦虑和着急。会议进行了两天了,可开得并不是很理想。他看得出,邓小平副主席非常重视这次大会,他不仅每会必到,逢遇自己有事的时候,甚至就让大家休会。
也许,十年浩劫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一道重重的阴影,抑或有些人精神上还受到了或大或小的摧残,至今仍心有余悸。所以,大家发言的时候都是谨小慎微,一面察言观色,一边随时把握着发言的尺度、角度,谈的都是些不疼不痒的小问题,即使就这样,在说到这些小问题时有些人也是模棱两可。
邓小平很少发言,他期待着大家多说,他的眼里满含着鼓励。他的目光不时停留在周培源、苏步青、王大珩等著名科学家的脸上,停留在每一个与会者的脸上。由于耳朵的听力不是很好,他生怕漏掉了一些与会者的发言,老人家特地让女儿邓楠陪伴左右,邓楠不时在父亲的耳边复述着。
深夜,窗外一片寂静,查全性想起了自己所在的武汉大学。武汉大学与全国其他大学一样,当时的工农兵学员,因为学生不是考试选拔进来的,有的文化课和基础知识根本就不行,本着“不让一个阶级兄弟掉队”的原则,在学校教学上规定“就低不就高”,哪个学生文化程度最差,课程安排就向哪个学生看齐。有的学生小学的内容,甚至加减乘除都不会,那么所有的学生就都从小学学起。查全性和很多老师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曾经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一个农村青年患有智障,父母双亡。因为他祖辈贫农,根红苗正,村领导考虑到这孩子将来生计无保,就推荐他上了大学,后来这位低能儿冬天的时候不仅在校园里赤背裸身地晒太阳,还经常把女大学生追得满校园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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