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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异行诡闻录1:南疆谜蛊(《鬼吹灯》之后最具想象力的探险历程!天下霸唱、蛇从革、铁鱼、蜘蛛、庄秦等力荐,异能少年的奇幻之旅! )

書城自編碼: 205486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羊行屮
國際書號(ISBN): 9787208112889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56/24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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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异行诡闻录第一部《南疆谜蛊》,作者用张弛有度又幽默风趣的笔法,以两个身怀异能又个性迥异的青年南晓楼和月无华为主角,为读者构建了一个奇异又合理的诡秘世界。他们有着令人羡慕的神秘异能,也有着令人唏嘘的心酸过往,更有令人动容的友谊和信仰。这部作品,由天下霸唱、蛇从革、铁鱼、蜘蛛、庄秦等联袂推荐,被网友称为继《鬼吹灯》之后最具想象力的探险历程!
內容簡介:
南晓楼和月无华,一对个性迥异却莫逆至深的异能少年,在一条神秘微信的召唤下,踏上了诡异无比妖物横生的求真之旅。
惊现火车的奇诡养尸地,徘徊废弃铁路线的神秘老伯,从棺材中长出的人形鬼槐,令人起死回生的万年血玉,隐藏在百年古钟里的人头,会在真实世界并列发生的异行诡闻笔录……越来越多的谜团将两人推向不可知的黑暗漩涡!
究竟是命运的巧合,还是一场浩大的阴谋?谜雾重重,危机四起……这本笔录的最后一页,揭示了人类无法抵抗的终极命运,而一场光怪陆离的人性盛宴,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關於作者:
羊行屮,天秤座,己未羊年羊月出生,命属天上火,命理喜木。生性好舞文弄墨,喜游历,行踪神秘,常年隐没于大江南北名山古迹,接触过常人所未接触过的神秘事件,经历诡异,据说与中国古代某种秘术家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现在南派三叔《惊叹号!》等多家悬疑杂志上连载发表有《秦陨》、《传奇人生》、《大学向左,我们向右》、《暗夜笔记》、《罪案录》系列等百万余字。
目錄
引子一
引子二
人偶娃娃
……“月饼!月饼!”我拼命喊着,却不敢靠近他。模模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从墙壁里面探出一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慢慢抓住他的肩膀。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肩膀上传来冰凉滑腻的感觉,低头一看,同样有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这时,门外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槐鬼棺
……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的是:枝桠上挂着一张张人像皮纸画,均是真人大小。枝桠随着晨风轻晃,皮纸画也如同吊死的人一样,跟着枝桠摆动。
“那个老头没有说这棵树上还挂着这么多皮纸画。”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那不是皮纸画,”月饼声音更加阴冷,“这棵槐树,是从坟里长出来的。”
老槐树上密密麻麻挂着的,全是干扁的像纸一样的死人!
幽冥血玉
……月饼突然睁开眼睛,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眼球里面是一片茫茫的白色。而在他身后,又慢慢走出出一个人,也是一双白茫茫的眼球,双手向前伸着,似乎要从这石头里面挤出来。他的手指距离我的鼻尖只有一两寸的距离。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那个人!是我!
鬼脸新娘
……一支乐队,有唢呐手、喇叭手、鼓手、梆子手,正吹奏着送殡时的哀乐,天地间被哀乐充斥着,愁云惨淡。
但是奇怪的是,这支队伍里,竟然没有棺材或者灵位。
吹手们穿得都是喜庆的红色。而在吹手身后,是一群人抬着花轿,旁边有个新郎官样子的极英俊的男人,满脸的喜色,美滋滋地时不时看着花轿。
这竟然是娶亲的队伍。
尾声
……猫是通灵通邪的动物,猫体可以藏纳住怨灵。无论人和动物,当瞳孔开始扩散时,体内的灵魂就会逃逸。而猫的瞳孔之所以有这种奇怪的变化,就是为了白天不让体内的怨灵从瞳孔中散逸,而到了夜间又放出怨灵在世间游荡,一只猫体内最多可以藏九条怨灵,所以民间传说猫有九条命。
內容試閱
“我给你讲一个《药引》的故事吧。”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恐怖么?恐怖就不要听了。”
“不恐怖。”
“那你讲吧。”

他是一个医生,职业很尴尬,妇产科医生。
她是公司白领。
他与她是通过一场相亲聚会认识的。他喜欢她的淡泊清雅,她喜欢他的风度翩翩。
相爱很简单。

她觉得他的职业很神圣,每天都会有崭新的生命从他的手中诞生。但是家人说,妇产科医生接生的孩子远不如堕胎打掉的孩子多,身上都带着阴气。
但是,她不顾家人的反对,与他结婚了。
婚后的时光幸福甜蜜,她知道她的选择是对的。

她有慢性胃病,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会温一杯热牛奶给她喝,告诉她这是治疗慢性胃病最好的方子。牛奶温到胃里,暖在心里,也温暖了她蓬勃爆发的情欲。

每次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小心翼翼的戴上避孕套,她总是很不解。那种油腻的塑胶感总让她觉得他是在和避孕套做爱,而不是和她做爱。
激情结束时,他总会剧烈的喘着气,轻抚她的长发。

然后摘下避孕套,在开口处熟练地挽一个死扣。这种下意识的熟练让她很不自在,她甚至幻想他和别的女人做爱时摘下避孕套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她拒绝和带着避孕套的他做爱。

他微笑着说:“傻丫头,我每天都要看到许多还未成形的生命被那些残忍的妈妈抛弃,现在我们没有做好准备,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她终于明白了,他是为她好,他爱她。
那一晚,她特别主动,几乎用上了所有姿势,把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因为第二天,他要出差。
小别胜新婚,临别更胜过小别。
第二天下午,噩耗传来,他所乘坐的长途车出了车祸,他死了!
追悼会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心痛,胃却不疼了。
因为她的慢性胃病早已被温热的牛奶和爱情治愈。
过了几个月,她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怀孕了!
她心中疑惑,仔细回忆临别一夜的每个片段,忍不住又有些脸红心跳。
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幸福的想:也许,那夜太激烈,避孕套磨漏了。
她毅然辞去了工作,再次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要把这个遗腹子生下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剧痛中她听到了响亮的啼哭,一个男孩的诞生宣告她成为了母亲。

家里也慢慢接受了她和孩子,母亲主动搬过来帮她带孩子。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孩子,心中暗想:老公,这是你生命的延续,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转眼,孩子十个月了,过度的劳累又让她的胃开始慢慢地疼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热牛奶,于是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终于在最柜橱最角落找到了那个曾经最熟悉的牛奶杯。

突然,她发现橱柜的缝隙里似乎塞着两张纸条,她好奇的抽了出来,纸条上写着:慢性胃病,每夜临睡前服牛奶一杯。药引:房事阳液,婴儿烧灰。
“咣当!”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母亲急忙问她,她慌乱的收拾着玻璃片,说没事儿。
回到卧室时,她看见孩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避孕套,正在向小鸡鸡上套着。

她缓缓的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的另外一张纸条慢慢展开——病历单:李晏然,男,28岁,睾丸生精功能障碍,精子不能产生,经确诊为真性无精症。

人偶娃娃
(一)
听完这个故事,我冲到厕所把刚吃下去的胃药吐了个干净!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怒气冲冲的回到火车软卧包厢。
“月饼!你还有点人性不!大晚上趁着我胃疼讲这么恶心的故事。”我拿毛巾擦了擦脸,破口大骂道。
月饼似笑非笑的半躺在床上,悠闲的吐着烟圈。
我软软的瘫在床上,火车仍在高速行驶,时而穿过隧道,时而经过山间,光影不停地变幻在窗户上,看上去异常诡异。
我顺手拿起一根火腿,又想起月饼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胃里又是好一阵翻江倒海,厌恶地把火腿砸向月饼。
月饼准确的接过火腿,回敬了我一根红将军(山东的一种香烟),剥开塑料皮,有滋有味的啃着。
“你他妈的倒是好胃口!”我愤愤的点上烟,包厢里顿时烟雾弥漫,“月饼,你这个故事从哪里听来的,讲的和真事儿一样。”
人往往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个东西恐怖恶心,但仍然忍不住好奇心,想了解个究竟。
月饼慢悠悠的啃着火腿:“南瓜,你这个人就是太纠结。你觉得一枚鸡蛋好吃,有必要去看看生这个鸡蛋的鸡是什么样子么?”

“当然有必要,能生出好吃鸡蛋的鸡,也一定很好吃。红烧、清炖……”20多个小时的旅途让我嘴里实打实的淡出个鸟来。火车上的饭菜,坐过火车的朋友肯定都了解,除了价格能让人过目不忘外,再就确实没有什么记忆力了。所以一谈到吃的,我顿时食指大动,口水横流。
“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火车上的故事?很恐怖,有兴趣听么?”
“没兴趣。”我用被子捂住脑袋。
“真的没兴趣?”月饼清了清喉咙。
“完全没兴趣。”我语气坚定。
“在火车上这么幽闭的空间,听火车上的恐怖故事,机会难得哦。”月饼坚定不移。
“嗯……”我开始动摇。
“超恐怖的。”
月饼没做传销真是瞎了这块好材料。我心里愤愤的想:“那你讲吧。”

“在80年代,那时候的火车还很简陋,人们钱也不多,能舍得坐卧铺的一般都是领导,反正都是单位报销。话说有这么个领导,有个去广东出差的机会,就带着单位一个女职工买了四张软卧的票,上了车。”
“等等,为什么是四张?不是只有两个人么?”我从被子里探出头。
“靠!你猪啊!这你还想不到。”我突然发现月饼笑的很猥琐。
“哦……”我恍然大悟,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继续继续。”
月饼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那时候能坐上硬卧的就很不得了,所以软卧基本没有什么人。那个领导和女职工上了车之后,发现整个软卧车厢只有寥寥几个人,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旖旎风光,领导不由心中窃喜。乘客们在幽暗的车厢里按号找着自己的卧铺房间,默不作声,表情木然,完全没有即将出远门的兴奋,倒是像对号入座参加葬礼一般。

正在这时,火车突然停电了!车厢里霎那间漆黑一片。在那个年代,火车还很简陋,偶尔停电是很正常的事情,领导正好也找到了自己的那间卧铺,浑不在意的推门进去,却发现有两个人,肩并肩笔直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清楚的记得,刚才上这节车厢的人里面,根本没有这两个人。这件包厢他把四张票已经都买了,那这两个人会是谁呢?

领导使劲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两人是对年轻夫妇。就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似乎觉得两人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随后心里骂了几句乘务员不负责任,提着包进了车厢,准备把那对夫妇赶走。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男的转过头,他的五官,像一张扑克牌完全没有动用,用没有语调的声音说道:“你们俩终于来了。”
领导立刻吓出一身汗,行李全掉在地上。

由于车门很小,领导又比较胖,所以在他身后的女职工看不到包厢里的事物,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说这间包厢就咱们俩么?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人?听声音好耳熟呢。”
“你们俩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另外一个女人说道。
“啊!”领导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正是女职工发出来的!

月饼的嗓音低沉缓慢,再配合上火车包厢里幽闭的空间,我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四处打量着,生怕身边多出这么一对人偶娃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怎么不讲了?”等了半根烟的功夫,月饼还是没有继续讲下去,好像在入神听什么东西。
我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又特别想听,不耐烦道:“月饼,没你这么烘托气氛玩人的!这讲了半吊子的故事等于伤天害理!”
月饼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脸色变得很严肃,嘴里低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我使劲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月饼说的话——
“难道这是真的?”

正在这时,火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车轮与车轨痛苦的咬合着,声音越来越大,有股巨大的声波顶着我的耳膜,似乎都要爆裂了。最后火车猛的一顿,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我从床上甩下去。紧接着,整个车厢停电了!
一切回归到完全黑暗寂静中。

我的胆子差点吓爆了,慌忙摸起打火机点着火。在晃动的光亮下,我看到月饼就像中了邪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车顶,脸色煞白,双手在不规则的抖动着,嘴里不停的说这一句话:“难道这是真的?”

“月饼!月饼!”我拼命喊着,却不敢靠近他。模模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从墙壁里面探出一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慢慢抓住他的肩膀。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肩膀上传来冰凉滑腻的感觉,低头一看,同样有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这时,门外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敲门声……
“笃……笃……笃……”



(二)

我已经彻底瘫在床上,那双手已经从我的肩膀上慢慢滑到我的胸前,紧紧搂着我。我甚至感觉到有个人从墙壁里挤出来,贴靠着我的后背,她的脑袋顶着我的脖子,湿漉漉的长发黏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那些头发立刻像水草般把我的手全部缠住,手上全是油腻冰凉的丝状物。

我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咣当!”也不知道是因为打火机烧了半天太热烫着我的手,还是我的手当时完全握不住东西,打火机掉落在地上,车厢里又是漆黑一片。

那个“人”似乎像蛇一样缠着我的身体绕到我的面前,好像就离我几公分,因为我的脸甚至感觉到从她鼻孔中喷出的湿漉漉的空气。虽然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闭上了眼睛。这也许是人类面对恐惧时最自然的保护。

我这时也无暇顾及对面的月饼是不是面临和我一样的情况,只想大喊几声。就感觉到那双枯瘦的手一下子摸着我的脖子,冰凉冰凉的,手指甲非常的锋利,我像触电般开始麻起来,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发起抖,喉咙完全不受控制,根本发不出一点声响。

那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会儿就收了回去。她的头又凑了过来,黏糊糊的头发全都贴到我的脸上,有几根还带着非常腥臭的液体钻进我的嘴里,缠住了我的舌头。我连忙想用手把“她”推开,突然这个时候,那个“人”用非常轻的声音在我耳朵边说到:“你是谁?是来救我的么?”
那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她是个女人!或者是个女鬼!

这个女鬼又轻声问了一遍同样的话,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心里的恐惧感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许,人类只对未知的事情产生产生恐惧。当她和我说话时,这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自然也就降低了几分。

在我没有作答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像蛇一样缠住了我,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双浑圆修长、饱含弹性的腿盘挂在我的腰上。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更加冰凉,我彻底懵了,只听她又说道:“你们俩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你们俩?是指我和月饼。我们是谁?难道月饼那里和我一样的情况。

我想到月饼刚才没讲完的鬼故事,心里竟然有一点庆幸:还好我这边是个女鬼,月饼那边肯定是个男鬼。要不然被一个男鬼这么缠着,就算没吓死也恶心死了。

怀里女鬼突然变得越来越冰冷,我不由冻得打起哆嗦,感觉身体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和我剥离,全身的热气随着毛孔像抽丝一样滑出体内。就在这时,包厢内灯光大亮,来电了!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搂在怀里的‘东西’,不由头皮一炸,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三)
一个人偶娃娃!

这个人偶和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差不多大小,长的极美。皮肤如陶瓷一般白,白得甚至泛出妖异的青绿色。直刘海的垂腰长发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使原本美丽的头发错乱纠缠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恶心。涂着血红色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仿佛要说些什么。最恐怖的是她的一双眼睛:整个眼眶里面是一双黑漆漆的瞳孔,完全没有眼白,看上去就像一对深不见底的黑洞。但是这双眼睛偏偏又能让我感觉到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那幽幽的眼神似乎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我心里面突然一疼,没来由的紧盯着这双诡异的眼睛,只觉得那双眼睛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开始慢慢旋转起来,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在平静的湖面上卷起了漩涡,那奇诡的景色吸引着我产生了强烈的投身而入的冲动。
正在我因为人偶娃娃的眼睛产生了奇怪的幻觉时,恍惚间听到月饼喊道:“破!”

车厢里的光线产生了奇怪的扭曲,我怀里的人偶娃娃周身冒出黑色的烟雾,原本洁白饱满的皮肤产生了皲裂,发出“嘣嘣”的破裂声,大量的皮屑一片片脱落下来。整个娃娃迅速干瘪,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脑袋变成了完全没有血肉的骷髅,唯独那双黑瞳还顽固的在只剩下骨骼的眼眶里转动,视线牢牢的锁着我,巨大的牙床上下开合着,喉骨在上下抖动着,好像还在对我说着什么。
“疾!”月饼又一声大喊。

人肉娃娃突然发出尖厉的叫声,白色的骨骼变成枯黄色,平整的表面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坑洞,迅速塌陷收缩,直到化成骨灰,滑落到地上。骨灰甫一落地,又发出冷水溅入油锅的“嗞嗞”声,最后化成一缕黑色的人形烟雾,飘浮在车厢顶部。
紧接着,又有一团人形烟雾也飘到空中,两团烟雾慢慢融合成一团,渗入车顶,消失不见了。
“南瓜!南瓜!你没事儿吧。”月饼用力摇着我的肩膀。
我被月饼摇的前俯后仰,胃里面又很不舒服,刚想说没事儿,却忍不住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张嘴“哇”的吐了月饼一身。
“靠!”月饼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你丫儿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我抹了抹嘴,胸口的一股闷气终于吐了出来,觉得清爽了很多。听到月饼这么说,不由怒从胆边生,气不打一处来:“你拉倒吧!我看你和柯南一样一样的!他老人家到哪里哪里死人,你是到哪里哪里有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和你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弄的连女朋友都没找上!要是今天挂了,我亏大了!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啊!”

我歇斯底里骂了一通,月饼脸色阴晴变幻了好一会儿,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转身从旅行包里掏出几件衣服换上了。我则坐在床上盘着腿儿闷闷的抽烟。

月饼换好了衣服,找了个塑料袋把那身让我吐脏的衣服包了起来,我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月饼,你说火车怎么突然停了?刚才停电是为什么?和这两个人偶娃娃有关系吗?”
月饼早就把衣服包好了,动作缓慢的往旅行包里放,显然是想找个事情做做不想搭理我。一时间气氛很尴尬。
月饼就是这种性格,闷葫芦一个,越生气越不愿说话。但是一旦要说起话来,又是一个话唠,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叫人不胜其烦。

和月饼大学住了四年,头半年还有两个舍友,结果下半年,那两个人说啥也不住了,都说晚上经常听到奇怪的声音,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又经常碰上白影,睡觉更是每天都被压身。于是就跑到校外各自和女朋友租了房子,喜滋滋的过二人世界去了。
临搬走时,月饼啥话没说,我倒是很热情的帮着收拾这搬弄那,还郑重的免费送上一句话:“小心精尽人亡啊!”
但是我心里面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两个舍友说的都是实话。

就这样,我们俩在一个宿舍,在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中生活了四年。直到毕业前,全班比较要好的几个老爷们凑了个份子,跑到市里最好的KTV找几个公主乐呵乐呵。坐在大夯身边的公主直勾勾的盯着我和月饼看了半天,看得我浑身很不自在,心说这年头公主也开始重色不重钱了?不免又有些小窃喜,就和那公主多喝了几杯,企图把她灌多了晚上能发生点啥也说不定。

孰料那公主酒量甚豪,几轮下来,把我喝了个人仰马翻,踉踉跄跄跑到厕所呕吐去了。吐罢用冷水抹了把脸,顺便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发型,听见隔壁女厕传来几句对白:
“我看你对那个小帅哥挺有意思!今晚准备把他拖出去套了?”
“狗屁!我和他一个学校的!是个兔爷儿,和一个男的两个人住了四年,也不找女朋友!所以多看了几眼。”
“真的啊?”
“我蒙你干嘛!这事儿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
“和谁?”
“就是选你那个。”
“真恶心!”
我浑身冰冷,怒火在胸中腾腾燃烧:兔爷儿!?兔你妹!

火车还没有启动,正好停在一段山轨上。窗外树影绰绰,群山起伏,像一只巨大的怪兽,趴在那里安静的注视着我们。停电时空调也停了,窗户上结了一层水汽,使得窗外的景色越发显得朦胧。
突然间,我好像看到刚才那个人偶娃娃贴着窗户,往车厢里面看了看。我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看时,窗外还是树影群山……
“南瓜,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月饼终于把那两件衣服放进包里,实在找不到什么事情做了,嘟囔了几句。
我递给他一根烟:“命差点没了,肯定不简单。”
月饼使劲抽了一口,烟头猛地一亮:“这可能和西域人偶术有关。”
我刚想应腔,突然脑子里好像想到什么,但是却又抓不住概念,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而月饼也突然愣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和我想到一起了。
我扫视着车厢,努力回想着刚才惊魂一幕,好像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门上,我猛然想起:刚才停电后人偶娃娃从墙壁里出来时,有人在敲门。而现在,门不响了,那敲门的人呢?会是谁?
而且,列车停了有几分钟了,为什么乘务组没有通过播音室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呢?
正在这时,门,又响了!有人在敲门,很轻微,但是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我的心里。
“笃……笃……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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