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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毛泽东似乎从未喜欢过上海,但是上海这座城市对毛泽东以及对整个世界都存在着奇特的魅力。
——摘自《第一章·元旦》
斯大林曾经劝告:希望中同共产党的同志能和蒋介石政权谈判,组成统一的政府;希望中国同志要尽量推迟军事胜利,以免在冷战紧张空气加剧时,挑起美国的干涉和引起一场新的世界大战。
——摘自《第一章·元旦》
汤恩伯吞下属于个人的痛苦和矛盾,以他全部的精力和仇恨反共,致使已经崩溃的蒋介石政权得以在上海演出最后一幕惊心动魄之剧。
——摘自《第五章·汤恩伯》
以国共双方为主角的这部恢弘的历史剧的最后一幕的舞台却汩定要置立在上海一中国共产党在此降生,在此第一次遭受几乎使之覆灭的血腥镇压,如今她将凯歌重来;中国国民党的第二代领袖蒋介石在此崛起,成为历史的风云人物,如今他却将从这里告别“海棠口一状”的大陆,飘零人海。
——摘自《序幕》
1949年,就中国而言,一个时代结束了。
——摘自《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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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划时代的1949——一个时代毫无悬念的结束,一个时代颇有意味的开始——水火不容的1949,血泪交织的1949;有人悲伤的1949,有人欣喜的1949——让上海告诉你,让《上海1949》告诉你。
本书立足的是上海战役,展望与表述的却是整个解放战争乃至整个近代中国的历史:中华、民国、政府、军队、战争、人民、解放、权力、金钱、民主、自由、专制、腐败、希望……横向背景的铺展之广阔,纵向事件的开掘之精深,令人读之惊叹——这一切都是波涛汹涌的,又是涟漪可见的;都是真实可信的、又是意味深长的。
被作者沉思的历史,有文学魅力的表述,这是当今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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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于劲,一九七一年参军。一九八六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一九九四年获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学位。曾为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部创作室创作员,二○○七年退出现役,作品多为军事文学,以中篇小说与纪实文学为主,《上海 1949》由解放军出版社初版,在全国引起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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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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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第一章 元旦
第二章 策反
第三章 交困
第四章 金圆券
第五章 汤恩伯
第六章 土地
第七章 溪口
第八章 民心
第九章 兵变
第十章 渡江
第十一章 复兴岛
第十二章 鏖兵
第十三章 解放
尾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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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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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元旦
1
1949年元旦。清晨,远东第一大都市上海的上空被薄薄的阴霾笼罩,却无雪意。外滩江海关大楼的钟声每隔半个时辰就隆隆响起,缓缓的节奏已经拖过了半个世纪,而在半个世纪之前,代替这沉闷闷钟声的是一个古老的报时球。
上海简称“沪”,又称“申”。据说这一带在战国时期是楚国宰相春申君黄歇的封邑,相传黄浦江是他所开凿,故称黄歇浦,又叫春申江,而黄浦江真正成为重要水道却是元代以后的事。因此,黄浦、春申的传说只是寄托了世人对一位古代贤明政治家的崇敬。一千年前,这座远东最大都市的所在地还浸没在汪洋中。随着长江中下游冲积平原的扩展,有了最初平沙落雁的渔村,又渐渐成为船舶云集的商埠。明代,这里筑起了一座城。它真正成为东方大都市的历史是在门户开放的鸦片战争之后。
短短一百年的时间,上海已经有了相当浓郁的西方色彩,尤其是在外滩一带。百老汇大厦。沙逊大厦。汇丰银行大楼。英国领事馆。一幢幢盎格鲁撒克逊与新希腊式华丽贵族风格相融会的古老建筑物沿蜿蜒的黄浦江傲然矗立。拱形的外白渡桥巨大的钢铁梁架下,凝重浑厚的黄浦江水与青灰色的苏州河水缓缓会合,又缓缓地折向东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南京路以南、福州路以北那条长约二百米左右、旧称“望平街”的小马路上,已经有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这条街是上海赫赫有名的报业发源地。上海历史最久、影响最大的《申报》、《新闻报》在这里起家;《时报》、《神州日报》、《民立报》、《民国日报》、《时事新报》、《商报》、《亚细亚报》等曾在这里驻足。报贩子在这里办起“派报行”,几乎垄断了所有报纸的发行。
报贩子们一个个盘腿就地而坐,双膝间摊放着数百数千份的新报纸;在他们周围,是数十数百个十岁大小的报童。报童们背着长至膝盖的布包,长长的带子圈在细细的脖子前。每天清晨,当报贩子还没有到时,他们分别缩在烧饼油条店的柜台下,或者蜷缩在尚未打开火头的前一日封住的煤炉旁,披着麻袋,外表呆呆木木小老头似的。只等报贩子一到,他们便像从平地下钻出来一样,奔向各自的报摊。一双双小手在人群中挥动,一张张染满污泥的脸孔闪着机灵,一声声尖尖脆脆小鸟般稚嫩的童音泛起:“爷叔爷叔,今朝有啥新闻?”他们不识字。于是,便有报贩子吆喝:“小鬼(读巨音)头,都听牢,今朝格新闻是……”
元旦清晨,在刺骨的朔风中,外滩一带繁华街道早早就传来报童清脆的喊叫声。
“卖报,卖报,三十八年元旦特大新闻!”
“中央报,中央报,蒋总统发表新年文告!”
“大公报,大公报,政府呼吁,和谈有望!”
“老申报,老申报,和谈关键系于共党!”
“新闻报,新闻报……”
“看报,看报……”
报童们的声声叫喊从各家报馆迅速波散开去,顷刻传遍全城。街道上匆匆过往的行人纷纷从口袋里掏出钞票。他们中有穿长衫的职员,着西装的绅士,戴眼镜的先生,夹书本的学生,短打扮的黄包车夫,甚至有拎菜篮的娘姨……上海市民对于政权变更的敏感为中国任何城市所不能比拟。
外滩。英国领事馆附近,在竖有民生轮船公司招牌下的一幢精致古老的建筑物里,上海市政府正在召开每年一度的新年团拜会。建筑物外沿江的马路上停放着各种各样新式老式的汽车。上午8时之后,国民党驻上海的党、政、军、宪、警各方的头面人物陆陆续续来到这里。今天是周末。在这幢建筑物里,看不出任何与往年团拜会不同的地方:与会者先后到达,在门口签到,然后笑容满面步人大厅,远远地就大声招呼,称兄道弟,握手抱拳,“恭喜恭喜,发财发财!”在宁静祥和的气氛之中,似乎无人感觉这是国民党建国以来受打击最为惨重的一个新年。团拜会上,大小官员们都心照不宣地谈着各种有趣的事,老婆、天气、孩子、朋友,唯独不谈国事。建筑物外面的外滩路上,阴沉沉地走动着许多从徐蚌前线退下来的伤兵和散兵。从团拜会大厅明亮的玻璃窗看出去,他们身上褴褛的黄军服分外显目。也似乎无人认为,与之相比,团拜会上与会者所持的那种安然自得的态度超脱得有些不可思议。
外滩附近几家大报馆的阅报栏前围着许多人,但见今天各大报纸的头版都在醒目的位置刊登了中华民国总统蒋介石民国三十八年元旦Et文告。
总统发表元旦日文告
和战关键系于共党
宪法不能违反国家必须独立完整
全国同胞:
今天是中华民国三十八年开国纪念日。自国父倡导国民革命,创建中华民国,开国至今,整整经过了三十七年。在这一个时期之中,革命先烈爱国军民流血牺牲,坚贞奋斗,饱经挫折,备历艰辛,宪法才得实施,宪政才告成立。我们今日在宪政政府成立之后第一次举行开国纪念,深觉岁月蹉跎,建国事业如此迟滞,三民主义未能实现,实在是感慨万分。溯自抗战结束之后,政府唯一的方针在和平建设,而政府首要的任务在收复沦陷了十四年的东北,以期保持我国领土主权的完整。但是三年以来,和平建国的方针遭逢了阻挠,东北接收的工作也竞告失败,且在去年一年之中,自济南失守以后,锦州、长春、沈阳相继沦陷,东北九省重演九一八的悲剧。华东华北工商事业集中的区域、学术文化荟萃的都市,今日皆受匪患的威力。政府卫国救民的志职未能达成,而国家民族的危机更加严重。这是中正个人领导无方,措施失当,有负国民付托之重,实不胜其惭惶悚栗,首先应当引咎自责的。
……今日戡乱军事已进入了严重的阶段,国家的存亡、民族的盛衰、历史文化的续绝,都要决定于这一阶段之中,而我同胞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的自由或奴役,生死或存亡,也要在这一阶段决定……人群发出嗡嗡声,但很快又安静了。
……所以和战问题盘旋于每一同胞的心胸之间,而政府为战为和亦更为每一同胞所关注。……但是今日时局为和为战,人民为祸为福,其关键不在政府,亦非我同胞对政府片面的希望所能达成,须知道这个问题的决定,全在于共党。国家能否转危为安,人民能否转祸为福,乃在于共党一转念之间。……中正毕生革命,早置生死于度外,只望和平果能实现,则个人的进退出处绝不蒙怀,而一唯国民的公意是从。
阅报栏前出现了小小的骚动,人们窃窃私语起来。.有的报纸在这里作
个醒目的小标题:“只望和平果能实现,个人进退绝不萦怀”。
“你以为共党的态度会怎样呢?”
“何为个人出处?如果和谈果能实现,战争估计上半年就能结束。”
“今日股票行情会有变化,下跌势头略会回升。”
“如果蒋总统下野,谁能主政呢?”
……尤其是京沪地区为政治中枢所在,更不能不全力保卫,实行
决战。我深信政府不仅在此有决胜的把握,而且整个国家转危为安
和全体人民转祸为福的枢机亦在于此。
元旦这天,上海市民各种惶惶的猜测、疑问乃至于谣言滚雪团似的随着这篇元旦文告越滚越大、越传越神。上海自1937年“八一三”抗战至今,十余年没有发生过任何战事。如今,上海可能再次成为战场么?
上午9时,上海市政府的团拜活动正式开始。市府秘书长陈良先起身向与会者拍了拍手掌,然后走到会场的前边。今天,这位中等身材、面容白皙、表情温和的市府官员身穿一套藏青色中山装,显得格外朴素、庄重。他代表市政府向全体来宾致意,祝愿他们在新的一年中康康泰泰。讲话中没有提及任何政治。
与会者注意到市长吴国桢和元旦前刚刚卸任的淞沪警备司令宣铁吾没有出席今天的团拜。
但是,人们很快又都忽略了这个问题。简短的市政府致辞之后,团拜就算结束了。会议大厅里和往常一样,放着许多茶点招待。熟人相见,免不了寒暄一番,说几句近近远远的话。当市府工务局局长赵祖康出现在会议大厅里时,就有热心的同僚起身,举着今天的《中央日报》贺道:“赵局长,您的大作《上海工务建设之新年愿望》刚刚拜读,大手笔!”
赵祖康矜持地拱拱手,匆匆离去。
今天到会的有新上任的上海淞沪警备司令部中将司令官陈大庆,他身着不挂军衔的黄呢军服,在会议厅的一角不停地抽烟。陈大庆的上任与他的老上级汤恩伯上月起在东南半壁重新崛起有关。团拜会上,这位外表极为精干的新任司令代表军方向各方人士拜年之后,便走向一位三十余岁、佩挂少将军衔、模样英俊帅拔的年轻军官——国民党联勤总部上海港口司令部副司令段仲宇。
上海北站附近。宝山路宝昌路口的三角地段有一座颇为醒目的三层浅色洋房。对于军人来说,这座建筑尤其像是一座碉堡。元旦前两个月,这座始终空着的建筑的二层楼搬进了一户人家。这是一个大家庭。老先生脸庞端正,神情傲然冷漠,透现出一种非民国老人不可能有的深邃与敏锐——他是孙中山的第一批老同盟会会员。他虽着长袍马褂,但笔挺的身板以及儒雅而果敢的言谈举止却又令人感觉到某种训练有素的旧式军人的风范。老太太和他年纪相仿,操着河北蠡县口音,慈眉善目,仪态端庄。她一生随丈夫东奔西走,见过许多大世面。
老太太身后有一群鲜亮活泼的孙儿孙女,大小之间相差十来岁。他们都有一个让外人惊诧的特点:仿佛受过严格的中国旧式教育。小小年纪便知书达理,行为举止颇有规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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