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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以史为鉴诉衷情 历史中最动人的爱情;
以情为曲谱历史 爱情中最考究的历史。
灭门十年,一朝相见,绯色血痕,诉尽缠绵与悲歌
读史:展开恢弘大气的洛阳历史画卷。
言情:倾诉最缠绵、跌宕的爱情颂歌。
论谋:写尽前朝血雨腥风的权谋,后宫女子争宠斗妍的倾轧。
习文:句句珠玑,无媚俗,不浮夸。
人气画师霖与尘手绘精美古风明信片
人气作者简兮成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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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册书以公元五世纪中叶北魏都城洛阳为背景,以一名名叫丹桐的女子因家族灭门而成为医女并寻找家族惨案真相的经历为主线,展开了北魏时期宏大的历史画卷。丹桐白日在洛阳西市以卖面为生,夜晚则为洛阳鬼市的医女。她凭借巫医身份蛰伏市井,结交三教九流、官宦权臣,终于探得自家灭门惨案与宫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后通过同门学医、在宫中担任御医的师兄入宫,受封女官。紫宸宫中,她的到来荡开后宫层层涟漪,也逐步揭开隐忍十年、浸透斑斑血痕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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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简兮:越鸟巢南枝,长居钱塘。喜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此生无甚大志,愿长得闲,坐松荫读诗阅史。叹世路多歧、人情相远,唯有与人书中相遇,挟来字句风霜,道离合悲欢。虽自知以今人之心猜度古人之意,难免昏昏,仍沉迷此中,提笔待君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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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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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卷 浮世清欢梦如霜
第一章 苦荞
第二章 子晴
第三章 心药
第四章 哀蝉
第五章 阎舞
第六章 群芳
第七章 菩提
第八章 鬼市
第九章 罗洛
第十章 探岛
第十一章 幻夜
第二卷 山河入梦独揽愁
第十二章 伏波
第十三章 紫薇
第十四章 心焰
第十五章 识麝
第十六章 容华
第十七章 斗兽
第十八章 秋葵
第十九章 夜宴
第二十章 闻鼓
第二十一章 初见
第二十二章 夜阑
第二十三章 伏波
第二十四章 擒心
第二十五章 云深
第二十六章 明夷
第二十七章 太傅
第二十八章 闻莺
大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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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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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本为箔上蚕,今作机上丝。得络逐胜去,颇忆缠绵时。
针是贯线物,目中恒任丝。得帛缝新去,何能纳故时。
洛阳,太和年间,自平城迁都于此还不到三年。迁京之初,宫阙尚未全部落成,皇帝下诏命司空穆亮营造皇城。而洛水以南,富人们的豪宅,就像初荷出水般次第建成,青绿色的琉璃瓦顶连绵成片,从宫墙上面望过去,一眼看不到头。朝廷大兴土木修建宫殿,而民间虔诚向佛的北朝人也开始筑庙修塔。不到三年时间,城中已有了数座寺院,每天晨暮,钟鸣一百零八下,悠扬的钟声里,真可谓人间烦恼尽除。
这一年,因闰二月的关系,天气格外寒冷。
一大早,呵气成霜,驸马府的管家王福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闰二月三十,不上奈何桥……”搓着双手,照例去开紧闭的府门。昨晚又下了一宿大雪,够小厮们扫上大半个时辰的,管家心想着。府门徐徐打开,突然,他愣在那儿,门只开了一半,却已不知该如何是好—门前的石阶上,雪落不到的屋瓦下,竟盘腿坐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那人怀中还搂着两个孩子,三个人紧紧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他们身上的衣服呈灰褐色,细看似乎又不是原本的颜色。紧靠脚边还有一堆不知何时早已熄灭的柴火,连余烬都已凉透。
活着还是死了?王福打了个激灵,后背升起一阵寒意。
此时,听到门枢沉重的转动声,那人徐徐抬起头,辨认了一下开门者的面容,忽地发出惊喜的声音:“王福,是你吗?”
这声音听起来是个女子,竟还有些耳熟。王福一怔,仔细打量眼前之人:“夫—夫人,您怎么会在这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您怎么这身打扮?还带着,还带着这……”
“王福,你莫要再喊我夫人了。”那比丘尼打扮的妇人戚然摇头,“当日王郎带着你和几个随从北奔入魏,我无奈回到谢家,却被族中人耻笑。王郎走时,阿大不过六岁,阿囡亦尚在襁褓之中,如今两个孩子却连父亲的样子都不知道。我想着不如北上寻夫,便假意入道为尼,带着两个孩子乔装成化缘的僧人,躲过沿途盘查。未曾想……王郎竟娶了
清河公主。如今我们母子三人千里迢迢才走到这儿,无论如何,他都该见一见这两个孩子!”
“夫人说得是。”王福闻言,鼻中一酸,一层泪水模糊了双眼,“我这就去请驸马爷……不,去请三公子,请他与你们母子相认。天寒地冻的,夫人不要待在雪地里了,快带着少爷和小姐到屋里来,好生火取暖。”
“不必了。王福,我们就在这儿等他。这一路上,比这更冷的夜晚我们都挨过了,这又算得了什么。若是他愿意来见我,那自然好;若是他不肯来,就请你将这封信交给他。”
“夫人,您说的什么话!三公子怎么会不愿来见您?况且还有小公子与小姐……夫人,您莫急,我这就进去禀告。”
王福拿着书信急匆匆往里走,到了内院,见公主阁中仍是苏幕低垂,门扉禁闭,不由得一阵心急,他问门前侍立的婢女:“驸马爷还未起身吗?”
那娇俏婢子横了他一眼:“适才驸马已传了巾栉,此时怕早在书房中了,不过公主还未起身,休要大声喧哗!”
王福闷应一声,掉头快步往书房走,他穿过九曲回廊,一直走到书房门口。在墙上高悬的御笔亲书“芝兰玉树”横幅下正站着一个人—着宝蓝色明光纹宽曲领长衣,腰间束着金筐宝钿玉梁带,正俯身在书案上写着什么。
王福唤了声“驸马爷”,这人慢慢转过身。鬓若刀裁,眉似墨画,似笑似嗔,正是他家主人王述。
王福心中暗叹:此等容貌,生在男子脸上的确稍嫌艳丽,但若非因这张脸,主人也未必会被公主选中。这飞来的富贵,福兮祸兮,又有谁能说得清?
他向王述躬身行了个礼,道:“驸马爷,南边的谢夫人带着小公子与小小姐来了,如今正在府门外候着。”
“什么?”王述身体一震,几乎站立不稳。他右手所握的狼毫一松,左手攥紧案几一角,颤声道,“王福,你再说一遍。”
“三公子,是素心夫人带着小公子与小小姐来了。”
这一声“三公子”,猛地唤醒了王述心底沉寂已久的记忆。太和四年,王谢两家高门联姻,那一场婚宴上,士族云集,高谈玄虚,饮酒放达,那样的风采,就如春云舒卷,秋水扬波。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太和十二年,他的父亲在萧齐内乱中被杀,王氏诸子大都被害,而他仓皇北奔入魏,那一年,还不到三十岁……
见他沉默良久,王福又轻唤一声:“三公子—”
王述将思绪收回,抬眼望着窗外。冰雪朔风中,书房正对面的塘内竟有一池荷花,茎如绿玉,粉色的花骨如箭,奋力出水,勃勃向上—那是他令下人们凿穿冰面,以绢帛制成荷芰,仿照建康的莲塘所建。每当看到这一池“荷花”,他便觉得身体里充满了江南的力量,宛如初春的绿柳,怎么压都压不垮。莲出淤泥而不染,香远益清—那香气里有江南士人的魂灵,是王氏,亦是谢氏。
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朝代更迭,这血雨腥风就连挥麈玄谈的名士都不能幸免,他的锦衣上尤沾染着父兄的鲜血。如今,他好不容易才在北朝开始重筑王氏的风流,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令一切前功尽弃。
素心、素心……你能懂我的心吗?
王述猛地睁开双眼,正色道:“王福,你先找一家客栈将素心夫人与公子、小姐安顿下来,记得找城中最好的客栈。之后的事,我会与公主商议后再为定夺。”
“三公子?”王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清楚我的话了吗?”王述面色一紧,声音更为清冷。
“是。”王福从怀中掏出信笺,“三公子—驸马爷,这是素心夫人让我转交给您的。”
王述迟疑片刻,终于伸手接过。待王福走后,他慢慢抽出信笺。
那一页桃花笺上,只有四行字:
本为箔上蚕,
今作机上丝。
得络逐胜去,
颇忆缠绵时。
他的手一颤,信笺缓缓飘落。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清淡若无,像无声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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