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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原中国石油部副部长、总地质师阎敦实先生40年石油勘探工作的纪实回忆录:
阐述新中国如何从无到有,成为世界石油生产强国;
独家回忆胜利、长庆、华北、塔里木等大油田的发现经过;
解密中国石油创业的艰辛过去、时代风云变幻、人事沧桑——
1980年石油部减产计划风波始末,
中国石油勘探的“金钥匙”复式油气聚集带理论创建,
引进国外勘探技术的争议,
思考我国石油工业的现状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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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中国是发现和应用石油天然气最早的国家,但在以石油驱动的现代工业革命中,却远远落在西方国家后面。大国石油梦的第一线曙光是克拉玛依和冷湖油田,随之而来的大庆油田使中国石油工业再现辉煌。之后,整个中国石油勘探开发异彩纷呈。近年来中国经济腾飞,石油消耗跃升,而产量却停滞不前,进口剧增,对外依存度急速提高,这一趋势的负面影响令人心忧。为此,本书著者采访了中国石油界前辈、石油地质理论的创建者和勘探指挥者阎敦实先生,记述并解析他对过去、现状和未来的思考和感悟。
前任中国石油部副部长、总地质师阎敦实先生的口述回忆录。回忆了他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到90年代,这四十多年期间,他所经历的中国石油天然气的勘探工作。
阎敦实先生身为总地质师,对中国石油勘探工作的政策、方针、人事等内情非常了解,而且本身也长期身处石油勘探工作的一线,所以他的这份个人回忆录,也是新中国石油勘探的一部宝贵历史记录。从新中国为了发展经济,决心立足本国寻找石油,再到如何培养石油人才,引进石油勘探技术,如何组织几次大规模的石油会战,几个闻名世界的大油田如大庆油田、胜利油田、任丘古潜山油田的发现,以及文化大革命对石油勘探事业的冲击,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以来石油勘探事业面临的挑战和最终的贡献等等都有深入翔实的涉及。其中阎敦实先生围绕着每一次石油勘探所提供的专业技术解释、数据分析、图片展示以及经验得失分享,都是非常宝贵的技术资料。
阎敦实先生在回忆录中,对当时政府高层人事的回忆,以及石油勘探工作者为了理想奋不顾身的歌颂,也是对当时社会风貌和人的精神的一次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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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赵天池:1981年赴美求学,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实验物理学博士,在从事高能物理科学研究之余,一直关注着困扰现代人类社会的能源问题,对传统化石能源、替代能源以及中国石油勘探史作过深入的研究。
阎敦实:1954年从西北大学地质系石油地质专业毕业后,即投身中国石油勘探事业,曾经是石油工业创始人和掌门人余秋里、康世恩先生在石油勘探方面的主要谋士。阎敦实先生自1978年至1993年以石油部总地质师、副部长身份总管全中国石油勘探,并主持全国石油天然气储量委员会,参与了整个中国石油勘探的策划和指挥,对中国石油地质理论的建立和各个含油气沉积盆地的勘探开发贡献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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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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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回顾一生展望未来,中国石油走向何方
第二篇 元古新生纵论油藏,往事如烟尽历沧桑
第三篇 为国之急寻油探气,四十余载风尘跌宕
第四篇 初出校门踏遍荒原,赴苏研修学精业长
第五篇 山东东营发现宝藏,地质二线辅佐余康
第六篇 韩司令车两顾茅庐,阎军师谋江汉南阳
第七篇 华北古潜山惊世界,复式聚集带解迷惘
第八篇 伯乐识才委以重任,总地质师立现锥囊
第九篇 柯克亚山前听惊雷,马蹄形布局南新疆
第十篇 力挽狂澜共议良策,运筹帷幄苦寻方向
第十一篇 改革开放天时人和,技术引进策划有方
第十二篇 辽阔海域是非之地,西方公司风险独当
第十三篇 回归故里西出阳关,万里踏勘堪比三藏
第十四篇 甘青会战难上加难,高原勘探苦尽甘来
第十五篇 准噶尔布阵中西东,法国队地震显锋芒
第十六篇 调美军勘探塔里木,现硝烟轮台成战场
第十七篇 力排众议吐哈重上,火焰山下原油奔放
第十八篇 科技攻关凸显成效,鄂尔多斯油气名扬
第十九篇 一切属他则名为苦,一切由己自在安乐
第二十篇 是非毁誉磊落坦荡,功成身退苍鬓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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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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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者:据资深地质学家朱水安先生自传《石油人生》记载,1972年燃化部唐克副部长带着焦力人、阎敦实、赵声振、于志坚等人,去加拿大和法国考察,历时72天,访问147个单位。加拿大矿产部为代表团安排了总统专机,跑遍了加拿大,提供了很多技术资料。看来您第一次去北美还要早些。文革期间去西方访问的中国官员不多。
阎敦实: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之后,
1972年中国政府实施了一次大规模引进西方技术的计划,那是我刚担任中国石油勘探规划院副院长的时候。受康世恩部长委派,我随张文彬副部长去过伊朗访问。从伊朗回来以后,我又陪唐克副部长去法国和加拿大访问。那次是随大队人马去了解加拿大整个石油工业,并不是专门为石油勘探业务。大多数西方人士对中国人非常友好。在加拿大期间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们代表团参观人家的输油管工程。加拿大施工方面正在往输油管内壁刷防粘涂料。原油那个东西很粘稠,粘在输油管壁上影响流动,很麻烦。我们没有这种输油管壁涂敷技术。我们代表团的赵声振就问这是什么东西?给我们介绍情况的带队的人说这是商业秘密。介绍完了大队人马前头都走了。那个刷涂料的工人把整个手在涂料桶里蘸了一下,走过来要和走在最后的我们外事局的陪同握手。那人一下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送给我东西吗,赶快把手握上了。那次访问我们全面看了整个加拿大的石油工业,对我来说收获非常大。
访者:1975年中国还在文革中,仍然是极左派掌控。美国是头号帝国主义,是世界人民的公敌。您去了美国,回来说那么多美国的好处有风险吧?
阎敦实:我只谈科学技术,不谈政治。多年在余秋里、康世恩手下工作,我对他们的开放和务实早有了解。我从美国回来之后,就整天缠着康世恩,要他同意引进西方先进的物探设备,包括多道程控数字地震勘探仪、数据处理解释软件。这些设备的逐步引进,装备了我们很多的地震队,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和质量,为后来中国一系列重大石油勘探的发现奠定了基础。
访者:余秋里和康世恩先生对于西方石油地质理论和勘探开发模式应当也很感兴趣吧?
阎敦实:他们两位领导中国石油界工业多年,深知石油地质理论的重要,多次和我探讨了我在美国的所见所闻。这对他们理解中国的石油地质,指导各个油田的勘探开发帮助很大。康世恩后来推动在中国西部,利用我给他介绍的美国的逆掩推覆带找油新理念,也卓有成效。我也给他们介绍了在墨西哥湾学到的滚动勘探开发模式,他们也很受启发。另外,西方石油界通行的油田招标风险开发模式,对他们来说更是前所未闻。在墨西哥湾拥有资源的国家和拥有资金和技术的跨国石油公司之间,实行风险和利润分享的油田合作开发模式。使用这种模式,石油矿藏资源拥有国在风险勘探阶段可以一分钱不花,由外国石油公司投资。没找到油,投资方的钱就白扔了。一旦找到油,双方根据事前谈定的比例分成,例如对半分成,各方拿一半卖油收益。这种油田开发方式,对当时一缺资金、二缺技术的中国非常合适。我和余康汇报时,他们对于没有钱没技术也可以搞石油自然非常感兴趣。文化大革命结束之后,环境允许了,在他们两位主导之下,从1979年开始我们在南海和渤海海域也实行了这种世界通行的石油勘探开发模式。
访者:
1978年1月石化部长康世恩升任副总理兼国家经委主任,1975年成立的石油化工部又被分成石油和化工两家。石油部的领导班子在康世恩先生安排之下建立。1978年4月18日《新华社》公布的石油部长是石油师的一位团政委宋振明先生,副部长一共10位。排名在前6位的副部长是清一色的老资格革命军人。作为技术专家,侯祥麟、您、李天相、闵豫4位也被任命为副部长。
阎敦实:那次任命是中国工业界改革开放初期的一件大事。新中国成立之后的工业管理体制弊端非常多,干部任命以哪一年参加革命入党以及军衔为重要依据,论资排辈。重重叠叠的行政和政工系统影响着决策效率。1978年的这次任命改变了石油工业界长期以来由转业军人担任各级领导干部,外行领导内行的状态。
访者:《新华社》把1978年对此事的专题报道收录在纪念《新华社》成立75周年的文丛中,誉之为新中国工业管理干部任命理念的革命性改变,开创了领导干部的知识化、年轻化的潮流。这4位专家副部长的资历都非同小可。您能简单介绍一下吗?
阎敦实:侯祥麟先生是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老革命,曾经担任石油化工科学研究院院长,是中国炼油技术权威,当时已经66岁了,并不年轻了。侯祥麟先生1944年赴美留学,获美国名校化学工程博士之后回国,自50年代起一手创立了中国的石油炼制工业。他的水平超过当年苏联派来的炼制专家。李天相1952年天津北洋大学机械系毕业,之后在石油部工程处工作,才能出众,表现出色。李天相当时50岁,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党龄30年了,资格相当老。闵豫毕业于谢家荣先生创办的南京地质探矿专科学校,异常聪颖、记忆力、综合分析能力超群,30多岁就担任大庆油田管开发生产的总地质师。我和闵豫当时都是45岁,都是1961年才入党的。像我和闵豫先生这种年纪和资历当副部长在那个时代很不寻常。
访者:新中国的工业管理体制是仿照苏联建立起来的。由于石油地质勘探对石油工业的重要性,在苏联石油部总地质师是仅次于部长的实权人物。中国的石油部之前并没有设部级的总地质师,只是在勘探司之下设有总地质师,级别低,职权有限。石油部的部长和分管各项业务的副部长们,都是转业军人,老革命家。这次石油部管理体制改革,才首次设置了技术型的4位副部长,分别主管具体业务。
阎敦实:余秋里和康世恩的人事安排是仔细斟酌过的。我们4个分工明确。我是总地质师,负责石油工业的所谓“上游”中的勘探业务,找到油田,由闵豫总工程师负责开发。另一位总工程师李天相负责石油机械设备的制造,还兼管财务。侯祥麟主管石油炼制,负责石油工业的“下游”业务。宋振明部长,以及排名在我们4位前面的转业军人副部长们,分别主管政工和行政事务,不干预我们的业务。石油工业的4个主要方面:勘探、开发、石油机械、炼油,由我们4个各自独当一面,改变了以前由扛枪打仗的军人出身的行政干部作最后决策的局面。作为技术专家,我们转变了幕僚的角色,首次站到了前台,有了决策权。1978之后余康两位都在国务院高层工作,但还是非常关注石油部的工作。我们4个技术干部上去以后,对他们来说就方便多了。我们决定了大政方针之后,跟他们汇报就行了。余康也常常绕过排名在我们之前的主管行政的部长们,直接找我们来了解情况、问策询计。
访者:《新华社》当时对此事的专题报道中对您的介绍是:“阎敦实,原为石油勘探开发规划研究院副院长。他发展了古潜山含油的地质理论和中国东部大地构造的理论,对华北油田的勘探和发现起了重要的作用。”1972年开始的由您提议和负责的冀中石油勘探,发现了著名的古潜山成藏模式,把石油勘探引向更深层次。1975年发现地质储量5亿吨的任丘古潜山油田之后,1976年1月,规模宏大的第二次华北石油勘探会战开始,您担任副总指挥和总工程师,按照美国公司惯例由您一个人总负责勘探和开发。华北油田产量从第一口发现井算起,一年多一点年产量就上到了1000万吨。您在石油地质学和勘探理论方面的创见,以及辅佐余秋里和康世恩先生南征北战作出的成绩是您能够被康世恩副总理推荐,担任副部长兼总地质师的主要原因。
阎敦实:古潜山成藏模式的发现,是中国石油勘探史上的一件大事。自从1959年从苏联回国之后,我就致力于渤海湾盆地特殊地质环境的石油地质理论研究,1970年代我提出的“复式油气聚集带”理论,在中国石油地质理论和找油实践上影响都非常大。这一理论经许多石油地质学家的完善,成为中国石油勘探的理论基石之一。
访者:在1979年11月发生的“渤2”事件中,一艘从日本购买的钻井船迁移井位的过程中在渤海的大风大浪中倾覆,72名工作人员丧生。当时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方毅等对此事极为震怒,认为石油部在管理和路线方针上有问题。经过大半年的调查,国务院决定对已经离开石油部领导岗位的康世恩副总理记大过,石油部长宋振明免职。海洋石油勘探局长马骥祥以下数位直接责任人上了刑事法庭。您在部里负责石油勘探,在那次事件中受了处分没有?
阎敦实:处分倒是没有,可是部里某些领导人处理这个责任事故的态度和方式让我非常难堪。虽然海洋石油局的勘探业务在我的管辖之下,但是我只管到下达井位的坐标和井的深度。至于由谁去打井,什么时间打井,怎么安排,那是海洋石油局的事情,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他们的日常运作并不需要我的授权。像渤海2号搬家这种事,完全是海洋石油局的主管人决定。他们不需要,也不会来请示我。海洋石油勘探局当时是石油部和天津市双重领导。马骥祥局长的任命是部党组作出的,还要经过天津市,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对于他管辖之下出的事情,原则上我也没有领导责任。
访者:来自国务院和媒体的谴责,给石油部和海洋石油局领导层造成很大压力,内部互相推诿责任,争议纷纷。后来康世恩先生主持正义,并且自己主动承担了领导责任。
阎敦实:渤海2号事件我虽然最终没有受到处分,但是事件的处理过程实在让我很费解。在事件调查处理过程中,我的某些上级、同事和事故责任人的态度也令我意想不到。新闻媒体为了特定目的而作的失实报道也非常令人寒心。
王聘珍:那段时间我家里的“不速之客”很多,来访的阎敦实的同事、老同学、老部下都告诫我让阎敦实不要在压力之下,承担不该自己承担的责任。这些好心人帮助他渡过了心理危机。
访者:在渤2事件中宋振明部长被免职。海洋石油局长马骥祥先生处分更重,被判三年徒刑,但是缓刑,后来也并未执行。
阎敦实:主要靠着动用大庆油田的后备储量和加速开采,以及新发现的冀中油田,1978年中国原油产量突破了1亿吨,1979年达到了1.06
亿吨的高峰。但是1980年开始出现问题,原油产量没有增加,1981年还略有下降。原油产量的增长停滞自新中国建国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1980年首次发生。
访者:当时中国的石油勘探和生产形势怎么样?
阎敦实:当时原油生产的困境是文革的后遗症造成的。前面讲过,从勘探发现新油田,到开发生产达到一定的规模是一个复杂漫长的过程。1978年石油部重新组建,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是如何走出文革的阴影,摆脱中国石油工业的困境。但局面的改观需要一个过程,整个石油工业形势非常危急。在文革的灾难中,国家对石油工业的投入大幅度减少,再加上政治动乱,许多地区的石油勘探都停顿了。连大庆、胜利等主力油田都面临着生产能力下降的困境。要解决中国石油工业的燃眉之急,发展基础设施较完善的老油田是一个花钱少,见效快的途径。大庆油田外围有一些地区很有希望。全国第二大油田胜利油田,以及大港、辽河等环渤海湾油田,虽然遇到了暂时的挫折,但是都还年富力强。我们急需的是加强管理,并用先进勘探技术和理念,重新认识这些老油田,拓宽思路寻找新的储量。至于中国西部的石油勘探,因为自然条件恶劣,资金和技术缺乏,建国以来一直进展缓慢。1978年我到石油部负责勘探工作的头几年,在西部陆续组织了几次会战,包括甘青藏、内蒙二连、准噶尔、塔里木西南等,有相当的收获。不过那两年在西部的工作只是开了一个头,对于全国的原油产量的提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访者:1978年,在邓小平大力推动之下,中国改变了自立更生,闭关锁国的国策,开始了改革开放的尝试。石油工业对西方的开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大规模引进西方先进石油勘探技术对缓解中国石油工业的危机起了关键作用。中国海上油田的对外开放也是那时候开始的。
阎敦实:那几年石油部热闹非凡。为了引进先进技术设备,提高中国石油勘探开发技术水平,筹划引进石油勘探技术设备和海洋油气勘探开发的对外开放招标,部长们亲自带队,到欧美考察访问接连不断,差不多每次我都参与。同时我们还接待了大批外国石油公司的来访,评价划定南海、黄海、渤海开放区块,制定招标书,谈判签订了几十个对外合作勘探开发合同。很快海上勘探就全面铺开。海上油田从勘探到有所发现,到部署开发的周期比陆地油田还要长,对于国家石油生产的效果一时还显不出来。“渤2事件”处理完毕之后不久,石油部里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1980年康世恩副总理因为治疗膀胱癌住在医院里,宋振明部长由于渤海2号事件,被行政问责免职,石油部工作由焦力人副部长主持,实际上是代理部长,就等着国务院正式任命。焦力人从玉门油田军管会开始就是康世恩的副手,在石油部的副部长中间资历最深。1980年下半年,国务院开始制定国家的1981年度计划。焦力人副部长和主管石油生产的副部长闵豫
“审时度势”,给中央打了报告,要求把1981年的石油年产量,从1980年的1亿零6百多万吨降低到8700万吨,减产大约2000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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