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篇”是先民的诗;七律、五绝是古人的诗;新诗才是我们的诗。“圣君治国岂能取材于异代?”新时代必然是新诗的时代,何况新诗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背叛”。
这一年、这一月,我们一起学新诗、写新诗。让我感动的不仅是“马路旁的灯不是灯其实是一排排低头祷告的虔诚信徒”的震撼真挚,也不仅是“我不敢牵你的手怕你青葱的指尖敲打我的心脏摸到我的思念”的敏感细腻,也不仅是“你问我一生追求什么我潇洒地指着大海的方向to
be
free”的率直潇洒,更多的是同学们写诗的真性情、真感受。既然是学写新诗,就不免有些尘和泥、土和沙。但,不管怎样,我们都激情澎湃地来了。新诗本就是“背叛”,也该不会拒绝浊流一支吧!况且,浑黄的河,更是母亲的河!
新诗百年,堪比“初唐”。郭沫若、徐志摩、穆旦、艾青、余光中、席慕容、北岛、舒婷、海子……是春雷滚过空谷,如春芽轰破土封,更似春火,把绿色烧遍天涯。“初唐”已成昨,新诗尚青葱。“新月派”、《九叶集》、“新诗潮”背影已模糊。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经站在了一个大时代的门口。也许,你正经历着或建设着一个大时代——新诗的“盛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