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山西寺观艺术彩塑精编卷
》
售價:HK$
1680.0
《
积极心理学
》
售價:HK$
55.8
《
自由,不是放纵
》
售價:HK$
54.9
《
甲骨文丛书·消逝的光明:欧洲国际史,1919—1933年(套装全2册)
》
售價:HK$
277.8
《
剑桥日本戏剧史(剑桥世界戏剧史译丛)
》
售價:HK$
201.6
《
中国高等艺术院校精品教材大系:材料的时尚表达??服装创意设计
》
售價:HK$
76.2
《
美丽与哀愁:第一次世界大战个人史
》
售價:HK$
143.4
《
国家豁免法的域外借鉴与实践建议
》
售價:HK$
188.2
|
編輯推薦: |
《菊与刀》对我们生活的描绘和分析赤裸裸地将我们的丑陋面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迫使我们进行深刻的反省。
[日]川岛武宜
读了这本书《武士道》能充分了解日本人的特性。
[美]罗斯福
外人研究日本,《日本论》堪称珠玉,甚至凌驾于《菊与刀》之上。
日本学者
天生兵学家,亦是天生文学家……一个中国人,来写一篇《日本人》,留此最后结晶文字,有光芒使敌胆为寒。
黄炎培
|
內容簡介: |
本书辑录19世纪、20世纪,美国人、日本人、中国人洞察日本民族特性的四大文本。《菊与刀》,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1944年为战时政府决策撰写的内参;《武士道》,日本第一代留学生新渡户稻造1899年为日本民族之魂武士道所作的出色辩护;《日本论》,戴季陶1928年纵论近代中日恩怨时对日本的洞察;《日本人》,民国军事理论家蒋百里1938年发表的抗日战略预言书。
|
關於作者: |
鲁思本尼迪克特(1887年~1948年):美国著名女人类学家,民族学家。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从事对罗马尼亚、荷兰、德国、泰国、日本等国民族性的研究。
新渡户稻造(1862年~1933年):日本思想家、教育家,国际政治活动家。曾担任国际联盟副事务长,也是东京女子大学的创立者。
戴季陶(1891年~1949年):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的早期干部和理论家,中国国民党创始人之一。
蒋百里(1882年~1938年):中国近代著名军事理论家、军事教育家,系统引进近代西方先进军事理论的先驱。
|
目錄:
|
《菊与刀》
《武士道》
《日本论》
《日本人》
|
內容試閱:
|
一、中国人研究日本问题的必要
中国到日本去留学的人,也就不少了。的确的数目,虽然不晓得,大概至少总应该有十万人。这十万留学生,他们对于“日本”这个题目,有什么样的研究?除了三十年前黄公度先生著了一部《日本国志》而外,我没有看见有什么专论日本的书籍。我自己对于日本,也没有作过什么系统的研究,没有较为成器的著作。民国六年,在《民国日报》上面,登过一篇连载四十天的文章,也不过是批评当时的政局,和十年来日本所倡的“亲善政策”。离“日本”这个题目还是很远。但是我十几年来,总抱着一个希望,想要把“日本”这一个题目,从历史的研究上,把他的哲学、文学、宗教、政治、风俗以及构成这种种东西的动力材料,用我的思索评判的能力,在中国人的面前,清清楚楚的解剖开来,再一丝不乱的装置起来。但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讲古代的研究呢?读过日本书,既然不多,对于东方民族语言学,毫无所知,中国的历史,尚且一些没有用过工夫,研究日本古籍的力量,自然是不够。讲近代的研究呢?我也不曾切切实实的,钻到他社会里面去,用过体察的工夫。所以要作一部有价值批评日本的书,决不是现在的我所做得到的。不过十多年来,在直觉上,也多多少少有一点支离破碎的观察。在目前大家注意日本问题的时候,姑且略略的讲一讲,或者是大家所愿意听的。
你们试跑到日本书店里去看,日本所做关于中国的书籍有多少?哲学、文学、艺术、政治、经济、社会、地理、历史各种方面,分门别类的,有几千种。每一个月杂志上所登载讲“中国问题”的文章,有几百篇。参谋部、陆军省、海军军令部、海军省、农商务省、外务省、各团体、各公司,派来中国长住调查或是旅行视察的人员,每年有几千个。单是近年出版的丛书,每册在五百页以上,每部在十册以上的,总有好几种,一千页以上的大著,也有百余卷。“中国”这个题目,日本人也不晓得放在解剖台上,解剖了几千百次,装在试验管里化验了几千百次。我们中国人却只是一味的排斥反对,再不肯做研究工夫,几乎连日本字都不愿意看,日本话都不愿意听,日本人都不愿意见,这真叫做“思想上闭关自守”、“智识上的义和团”了。
我记得从前在日本读书的时候,有好些个同学的人,大家都不愿意研究日本文、日本话。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答我的,大约有两种话:一种说日本文日本话没有用处,不比得英国话回了国还是有用的。一种是说日本的本身,没有什么研究价值,他除了由中国、印度、欧洲输入的文明而外,一点什么都没有,所以不值得研究。这两种意思,我以为前者是受了“实利主义”的害,后者是受了“自大思想”的害。最近十年来,日本留学生比以前少了些,速成学生没有了,在大学文科的人,有几个稍为欢喜和日本书籍亲近些。所以偶尔还看见有介绍日本文学思想的文字。但只是限于近代的著述,而且很简单。整个批评日本的历史,足以供觇国者参考的,依然不多见。
我劝中国人,从今以后,要切切实实的下一个研究日本的工夫。他们的性格怎么样?他们的思想怎么样?他们风俗习惯怎么样?他们国家和社会的基础在哪里?他们生活根据在哪里?都要切实做过研究的工夫。要晓得他的过去如何,方才晓得他的现在是从哪里来的。晓得他现在的真相,方才能够推测他将来的趋向是怎样的。拿句旧话来说,“知彼知己,百战百胜”,无论是怎样反对他攻击他,总而言之,非晓得他不可。何况在学术上、思想上、种族上,日本这一个民族,在远东地方,除了中国而外,要算是一个顶大的民族。他的历史,关系着中国、印度、波斯、马来,以及朝鲜、满州、蒙古。近代三百多年来,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更是重要。我们单就学问本身上说,也有从各种方面作专门研究的价值和必要,决不可淡然置之的。
我观察日本错不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我很希望多数人批评我的错。倘若因为批评我的错而引出有价值的著作来,那么,我这一篇小著,也就不为无益了。
二、神权的迷信与日本国体
各个民族,都有许多特殊的神话,在历史上是很有价值的。日本人向来也有一个迷信,以为他们的国体,他们的民族,是世界上哪里都找不出来的,是神造的。皇帝就是神的直系子孙,所以能够“万世一系天壤无穷”。自从欧洲的科学思想,输进了日本以后,那些科学家,应该渐渐和迷信离开,把这种神话,用科学的研究法来重新整理了。却是学者里面,现在还有几个靠迷信过日子的人,把这些神话照样认为一点不错的事实。从前我有一个先生,是国法学专家,名叫做笕克彦。论他的学问呢?的确是渊博精深。而且从前他和我们讲宪法学的时候,他的思想,确是很进步。我个人的思想上,受他的启发不少。那时他的法理学,在重法文而轻理论的当时日本法律学界,有很彰著的革命色彩。后来一点一点的向迷信一边走,近年来的著作,差不多完全是神话。而他对于这些神话,绝对不用实证的考古学上的研究,只一味用自己的思索,在上古传来的神话上,加些自己的哲学理论,使那些神话,更加神秘些。听说在法科大学上讲堂时候,开讲要闭着眼合着手,对他幻想中的“祖神”表一番敬意。讲完了的时候,亦复如此。细细考察起来,原来他的祖父,是神社里的神官。他这迷信系统,就是从那里来的。还有一个专门主张侵略满蒙并吞中国的内田良平,他的父亲,也是神官。此外陆海军军人里面,迷信“神权”和“神造国家”这些自尊自大自囿的传说的,不晓得有多少。
就表面上看来,日本最盛的宗教是佛教,其实日本治者阶级的宗教,却是神教。神教的信徒,很多极力排斥佛教,不遗余力的人,他们的理论,大概和韩退之一类,以排斥外来思想为主要目的。然而佛教的僧侣,绝没有敢否认神教的。有些附会穿凿的调和者,不是说某神即是某佛,便说某佛即是某神,这也是表现宗教之政治的地位和关系,各国都常有相类似的事实的。日本人迷信他们的国家,是世界无比的国家,他们的皇室,是世界无比的统治者,他们的民族,是世界最优秀的“神选民族”,这种思想,都从神教的信仰产生出来的,其实也不过是宗法社会里面崇敬祖宗的道理。笕克彦博士说:“日本的国体,是万邦无比的模范国体,无论到什么时候,决不会有人来破坏国体的。日本国体的精华,就是古来的神道。日本国家的权力,就是神道惟一信仰的表现。天皇就是最高的神的表现。爱神、敬神、皈依于神,以神表现的力量,就是天皇的大权。”这些思想本来也不是笕博士自己所发明,不过新式的法学家里面,要算他是一个专讲国粹的人罢了。
上面所讲的那些传说,不用说是发生在日本有文字以前的。自从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化输入日本以后,外来的制度文物,成了日本文化的基础。日本的国民,不是皈依释迦,便是尊崇孔子。后来渐渐文明发达,组织进步,国家的力量,也就强大起来。丰臣秀吉打平了国内群雄,战败朝鲜,日本的武功,已经到了极盛时代。德川氏承续丰臣氏的霸权以后,政治文物,灿然大备。传入日本千余年的印度、中国的思想,已经和日本人的生活,融成一片。于是日本民族自尊的思想,遂勃然发生。有一个有名的学者,叫做山鹿素行,在这民族自尊心的鼓荡里面,创起一个日本古学派。这一个日本古学派之学术的内容,完全是中国的学问,并且标榜他的学问,是直承孔子,他对于中国儒家的学说,连曾子以下,都不认为满意。对于汉唐宋诸家,尤其对于宋儒,更抨击无遗,以为宋儒的思想,是破坏孔子之道的异端。但是他却借了中国的学问来造成日本民族的中心思想。我们看他的著作,就晓得在方法上、理论上,都没有一点不是从中国学问得来,没有一处不推崇孔子之道,而精神却绝对两样。他是鼓吹“神造国家”“君主神权”。山鹿氏所著《中朝事实》一本书里面,把他的思想根据,也就发挥尽致了。再从另一方面,日本民间的信神思想,一方面受着中国思想的影响,一方面受着佛教思想的感化,随日本统一的国力发展,渐渐脱却了地方色彩生出国家的色彩。而这一种新国家色彩,又由宗教的信仰,和文学美术的陶融,赋与以较为优美高尚而有力的世界性和社会性。后来日本种种进步,都要算是这一个时代的产儿。那些传说,是什么东西呢?不用说,就是中国子不语的“盘古王开天地”“女娲氏炼石补天”。我且把日本古事说里面开天辟地的一段,译了出来,别种传说的内容,也就可以即此类推了。
“天神下了一个诏书给依邪那岐命、伊邪那美命两位尊神,要他把那个漂荡的国土,修理坚固,又赐他一根‘天沼矛’。这两个尊神,领了诏书,站在天浮桥的上面,把‘天沼矛’往下面海水里一搅,抽起来的时候,矛尖上的海水,滴了下去,积了起来使成了一个岛,这就叫做淤能吕岛。”
这一种传说,我们从他的象征研究起来,很容易明白是由男女生殖观念发生出来的,天沼矛就是男子生殖器的象征,而这一篇故事,无非是表现“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在古代思想里面,几乎没有一个民族没有这一类的信仰,而在男系家族制度扩大起来的日本统治组织上面,更是很自然的事实,绝不足奇的。
三、皇权神授思想及其时代化
中国在孔子的时代,封建制度渐渐破裂,交通的发达,工商业的进步,一方面打破了旧国家观念,一方面产生出人类同胞的世界思想。这时已经打破了许多传说的迷信,抛弃了君主神权,而平民思想和平天下的思想,就从此刻兴盛起来。日本到了现代,还没有完全脱离君主神权的迷信。就近代科学文明看来,日本的学问,固然较中国进步了许多,这不过是最近五六十年的事实,除却了欧洲传来科学文明和中国印度所输进的哲学宗教思想而外,日本固有的思想,不能不说是幼稚。然而这件事不能算是日本的耻辱。并且他幼稚的地方,正是他蓬蓬勃勃,富有进取精神发展余地的地方,绝没有一些衰老颓唐的气象。他是一个岛国,而且在文化历史上,年代比较短些。他的部落生活,到武家政治出现,才渐渐打破,直到德川时代,造成了统一的封建制度,才算是造成了现代统一的民族国家基础。如果从社会的发展历史上看来,日本的维新,则和秦汉的统一足以相比。
这一个神权的思想,差不多支配了日本的治者阶级,以为皇帝的大权宝位,是天神传授下来的。和德国凯撒说他自己是天使,德国民族是天的选民,一样荒唐。那些军人和贵族,他们的地位既由传统而来,当然也一样迷信部落时代的传说,或者有些理想上知识上,已经打破了这种观念的人,为维持阶级特权,也决不敢便说这些神话是假的。今天还活着的封建时代遗留下来七八十岁的老人们,本来脑根里面所装的,只有一些封建时代的故事,不用说除了这种迷信之外,再也没有他自己的个性精神,这也是毫不足怪的。不过当此刻这样一个时代,日本政治的支配权,还脱不了这一种人的手,不能不说是危险万状了。
神秘思想,成为日本人上古时代国家观念的根源,这是毫不足怪的。到了中古时代,中国的儒家思想,和印度的佛教思想占了势力,那一种狭隘的宗族国家观念,已经渐渐消沉下去。后来日本人咀嚼消化中国文明的力量增加起来,把中国和印度的文明,化合成一种日本自己的文明,这时日本自己统一的民族文化,已经具备了一个规模,当然要求独立的思想,于是神权说又重新勃兴起来。我们看山鹿素行讲到中国的学说,只推尊孔子,把汉以后的学说,看作异端邪说,我可以晓得他们复古情绪中所含的创造精神了。此时他的范围已扩大了许多,从前只是在日本岛国里面,主张神的权力,到得山鹿素行时代,更进一步,居然对于世界,主张起日本的神权来了。日本的明治维新,就是神权思想的时代化,所以他们自称是王政复古。那些倡王政复古的学者,虽然是各方面都有,汉学家的力量尤其大,然而推动的主力,还是要算山鹿素行一系的古学家。且把素行学派中后起的吉田松阴的著作,详详细细的看起来,就晓得日本维新史的“心理的意义”在哪里了。《坐狱日录》里面有一节说:
“皇统绵绵,传之千万世而不能易,此决非偶然。‘皇道’之基本,就是在此。当初天照皇大神,传授三种神器,给琼琼杵尊之时,曾发过一个誓,说是‘皇统的兴隆,可以有和天地一样长的寿’。中国和印度那样的国家,他们的皇统怎么样,我是不晓得,却是日本皇统的运命,就是和天地一样长寿的。”
和吉田松阴同时的一个有名的学者,叫做藤田东湖,他也是以神权为日本民族思想的中心。他说“天地的发源,人类的根本,就是天神”。德川末代有名的历史家汉文学家,叫赖山阳,著《日本政记》《日本外史》。他的思想系统学问系统,是比较纯正的儒家,所以纪史断自神武。但是到底还要列一个什么神什么命的表,放在卷首,不敢竟把这些荒远无稽的事实抹杀,也没有对于这些记载,下过一点批评。日本维新,得力于山阳的文字甚多,而藤田东湖,又是维新前期从思想学术上鼓舞群伦的大学者,而他们的思想,只是如此。
以上所讲的,是关于日本民族思想的一种观察,日本人的国体观念,大都由这一种神权的民族思想而来。日本自从鸟羽帝的时代(宋徽宗时候),全国兵权归了平源二氏以来,逐渐把部落纷然并存,组织散漫,文化落后武功不立的日本诸岛,造成了一个雄藩并列的封建世界。又经过三数百年,到了丰臣削平国内争乱,德川继之,造成以武力为重心的文治,日本的制度文物,遂渐渐规模完备了。“国”的这一个字,在此时只是作藩国的意思解,和今天之所谓之国家迥殊。社会的阶级,也就随着封建制度的完成,造成一种很清楚的横的分段。用这横的分段,来支配纵的分工。这个制度,一直继续到西历1869年的明治时代方才废了。在这一个封建时代,讲文明呢,的确是日本一个很进步的时期。在维新以后一切学术思想、政治能力、经济能力,种种基础,都在此时造起。日本人之所以有今日,全靠这四五百年的努力。因为那些藩国,不但是在武功上竞争,并且努力在文治上竞争,有文学武艺的学者,各藩主争先恐后,或是招来做自己的家臣,或是请了去做自己的客卿。在自己藩里呢,务必要使自己家臣子弟,能够造成文武两套全才,给他藩里做永久的护卫。那些武士,也巴不得他的藩主权力膨胀,土地拓张,他们自己收入也可以加增多少石。因为藩主是极大的地主,农夫是大地主的农奴,武士是给大地主个人管理家务防御外侮的仆人。“萨木来”这个字的意思,就是明明白白一个“侍者”的意思。俗语叫做“家来”,也是如此。就这些事实看来,“武士道”这一种主义,要是用今天我们的思想来批评,他的最初的事实,不用说只是一种“奴道”。武士道的观念,就是封建制度下面的食禄报恩主义。至于山鹿素行大道寺友山那些讲“士道”“武道”内容的书籍,乃是在武士的关系加重、地位增高,已经形成了统治阶级的时候,在武士道的上面,穿上了儒家道德的衣服。其实“武士道”的最初本质,并不是出于怎样精微高远的理想,当然更不是一种特殊进步的制度。不过是封建制度下面必然发生的当然习性罢了。
我们要注意的,就是由制度论的武士道,一进而为道德论的武士道,再进而为信仰论的武士道。到了明治时代,更由旧道德论旧信仰论的武士道,加上一种维新革命的精神,把欧洲思想,融合其中,造成一种维新时期中的政治道德的基础,这当中种种内容扩大和变迁,是很值得我们研究的。在封建制度的下面,武士阶级,是社会组织的中坚。上而公卿大名,下而百姓町人,在整个的社会体系当中,武士负维持全体社会之适宜的存在发展的职责。一个方面,包含着名教宗法的特色,然而单是名教宗法,决不能保持社会生活的安定,和发扬社会生活的情趣,所以在另一个方面,更不能不具备一种人情世态的要素。所以高尚的武士生活,可以叫作“血泪生活”,血是对家主的牺牲,泪是对百姓的怜爱。我们见到德川时代的武士道之富于生活的情趣时,才可以了解武士阶级,所以能成为维新主要动力的缘故,这是研究日本的人所最宜留意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