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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袁天罡传(中国历史第一预言书《推背图》的作者,术数大师袁天罡的传奇人生)

書城自編碼: 217361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历史
作者: 杨明刚
國際書號(ISBN): 9787538742114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613/59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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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国内第一本袁天罡传记揭秘袁天罡作为帝王之子、药王孙思邈传人的神秘传奇的出身,讲述袁天罡成为相术大师、星象学家、唐太宗军师的人生历程;
袁天罡以相术预测名扬天下,曾受唐太宗召见,李世民对其技艺大加赞赏,谓胜于汉代严君平;曾为贞观重臣岑文本、张行成、马周等人看相,所预测后事无不准确;曾预言武则天的称帝,事迹在新旧《唐书》中都予以列传记载,各种野史笔记小说中也多有提及。
袁天罡与弟子李淳风所著的《推背图》(附60幅精美手绘插图),被奉为中国历史第一预言书,在中国民间被称为“国运图”,可与16世纪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相媲美。
內容簡介:
《袁天罡传》为作者精研历史多年的结果,首次推演出袁天罡神秘莫测的一生,解开了这历史特殊人物背后的种种谜团包括袁天罡隐秘的出身、与隋朝开国皇帝杨坚的亲情纠葛、和药王孙思邈亦父亦师的关系以及被奉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预言书《推背图》的创作过程等,讲述了他从精研术数,最后全面领悟大道,并成为中国历史上最神奇的预测家的传奇历程。
全书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文笔朴实流畅,再现了那段兴衰治乱的历史和袁天罡神秘莫测的人生。书中还附录配有精美插图的《推背图》,预言了安史之乱、满清入关、辛亥革命……到底是荒诞不经的演义,还是真实可信的传奇,本书一一为你揭晓。
關於作者:
杨明刚,笔名“阳朔”,1964年出生于吉林,毕业于吉林大学中文系。活跃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的文坛,与令狐庸、龙骧子合称“三剑客”。代表作有《九阴九阳》、《大侠风清扬》等,近作《十万雄狮斩阎罗》刊于《今古传奇武侠版》2004年。
內容試閱
公元569年,北周武帝天和四年长,秋,长安。


北周柱国大将军、随国公杨坚府邸中,张灯结彩,筵开百席,公府内的马厩都被来客的马匹占满了,家人又在一条街外寻个空,现搭上席棚拴马,内眷们的轿子更是摆满几条街,看这架势皇族国公、柱国级国公和朝廷百官都来了。


随国公府的家人是经过大场面的,他们脸上也都洋溢着惊喜,几个丫环婆子还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猜测皇上和皇后会不会来。这样猜测也不无道理,太子妃就是本府的大小姐,主人还是皇上的亲家翁呢。


内眷们被请至内宅,皇族国公和柱国级国公、文武百官被请至前花厅。随国公杨坚,父亲是老国公杨忠,北周名将,太祖皇帝赐鲜卑姓氏普六茹氏。父亲殁后,他袭爵为随国公,官拜柱国大将军。他在客人桌子中间穿梭往来,以鲜卑和汉两种礼节、两种语言和客人应酬着,答谢大家的盛意。百官们都恭谨地称呼他国公,只有皇族国公和其他柱国级国公才亲热地称呼他普六茹坚。


客人们看着杨坚欢喜得脸上的肉都挤到一起,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心下不禁起疑,各自心头蒙上一层雾水。


今晚是杨坚为他第二个儿子举办的满月宴。孩子已起名杨广。他们原以为是一般的满月宴,不意场面如此盛大。杨坚居然把权贵人物一个不落地搬请至府。他们都参加过杨坚第一个儿子即随国公世子杨勇的满月宴,回想起来无论客人的规模抑或场面的大小,都相去倍蓰。他心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单凭这两点还不足以引发他们的疑心,杨坚为人举国皆知,虽为元勋子弟,无论身上功夫还是战场上斩将搴旗的战绩,都稀松平常,长的更是貌仅中人,还身长腿短,只是坐着时比同身量的人高出半头。然而他却赢得朝廷上下的敬重甚至猜忌,就因杨坚城府极深,腹笥丰赡,机变无穷,并且镇静功夫无人可比,真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是以即便这些国公爷在他面前也不免有失色失态之时。许多人猜忌甚至恨他也因此故。


然而今晚失态的却是杨坚。他似乎摘去了那层假面具,胸中底蕴尽出,让人们看到一个真实的普六茹坚。在座的人虽大多是赳赳武夫,对事情的敏感性却较文人尤胜,那是在瞬息万变、生死一发的战场上磨炼出来的。他们预感到将有不寻常的大事发生。


一张桌子上坐着唐国公李,赐鲜卑姓氏大野氏。他和杨坚是连襟,娶的都是大司马独孤信的女儿。同桌的人都抢着和李说话,他父亲李虎乃是开国八柱国之一,出身显贵,长大后更是裘马翩翩美少年,又娶了独孤信的四女儿,贵重朝廷。


“李世兄,你这连襟肚子里究竟藏着什么鬼主意?”问话的乃是名将尉迟迥,“你可别说没看出今晚的阵仗,你要敢这么说咱俩出去单挑。”


“那咱们比射箭,我奉陪。”李哂然笑道。


尉迟迥恨得牙痒痒的,他是出了名的猛将,但和唐国公李比射箭,还不如去找关公耍大刀。李家神箭功夫据说是祖先汉飞将军李广嫡传一脉。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连襟两个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他讨个没趣,转头望向其他人。其他人却都望着他,以为他从杨坚口中打听到了什么,他又哼一声,把目光转向高兴得屁颠屁颠、指挥家人传酒上菜的杨坚,心下断定:物反常则为妖,这小子今晚不正常。


李表面上豪爽阔略,喜酒好色,不脱贵介公子习气,心下却甚有计较。今晚之事他是最早觉出异样的,他入内见过妻妹独孤氏,虽只道道契阔,简略地聊几句家常,却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心。他当时尚未明白,也不好多问,退出来坐在酒桌上一直静思此事,却百思不得其解。


尉迟迥一问,他脑中蓦然灵光闪现,明白了和独孤氏谈话时,是什么令他的心有揪紧之感。他一直把她那几句不咸不淡的家常话翻来覆去寻绎参详,却遗漏了最重要的。他此时清晰回想起,独孤氏在和他说话时,一向平静中带着刚烈果决的神色中,却隐隐有种极力掩饰却又不时流露出来的哀戚。


李的夫人是独孤氏的四姐,温柔贤淑,尊夫如父,殊无贵家女骄人之态。杨坚的夫人独孤氏是独孤信的第七女,却和姐姐迥然不同,刚烈果决,杀伐决断,那是十个男人也比不上。她治夫如子,整治得杨坚见到女人就躲避不及,唯恐触她的霉头,和李家中内宠既多,在外面复拈花惹草恰成两个极端。


正是姨妹眼中那种从未有过的哀戚之色,使李的心头猛地一紧,复又想到今晚的怪异,蓦然醒悟:杨坚这浑小子莫不是要改立世子?转念细思又不对。其时,南北朝对峙,南朝是华夏文化正朔,却不重视嫡庶长幼之别。皇家选太子、贵族家选世子,讲究的是选贤选德。北周被视为野蛮的鲜卑胡人,却自太祖宇文泰开国初,即决定复兴周礼,全面采用周官制度。太子世子无须选,嫡长子即得立,比朝廷律令尤为严格。是以杨坚的嫡长子杨勇、自己年方四岁的嫡长子李渊自出生后便被朝廷册封为国公世子,除非有大罪被朝廷削爵,后面的弟弟们是无缘抢夺的。精通朝廷法规律令的杨坚断不会有此下愚之举。


思忖至此,他越发糊涂了,索性撂开此事。他却不知自己猜对了一点,却又大大的错了。


那壁厢尉迟迥琢磨了半晌不得要领,又见众人目光不时盯着自己,不禁恼将上来,大声道:“瞧什么瞧?老子脸上有花儿怎地?咱们既然来了,就吃他娘喝他娘,管他肚子里转什么鬼肠子。”众人轰然应和,真个大杯酒大块肉山吃海喝起来。


杨坚听到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意。若想从尉迟迥嘴里听到好话,比石头开花还难。他知道大家都在猜度他的用意,这却是说不得的,明天他们就知道了,一准会惊他们个瞠目结舌。


他心中正自得意,忽见花厅门口闯进两个着宫内服饰的卫士,进来后也不言语,门神般分向大门两边岸然抚剑而立,随后走进四名宦官。当先一人走了五六步,便立定身子,扯开尖细的嗓子喊道:“皇帝陛下驾到。”喊毕,也分向两侧站立。


众人大吃一惊,愣怔片刻,忙都起身站立,企足延颈望向花厅大门。门口走进两人,当先一人四十上下,身材高大,骨骼粗壮,三绺黑髯,甚是威武,面容却甚是清癯,仿佛不见天日已久,正是当今北周天子宇文邕。与他半步之差走着的人,身材略矮,年岁略长几岁,骨骼面目都很相似,须发中已略见斑白,乃是皇上的堂兄,当朝执政大冢宰、晋国公宇文护。


杨坚抢上几步,单膝跪倒,右手做抚刀状,行的是鲜卑礼节,和军礼差不多。“臣不知皇上驾到,望乞恕罪。”


其余众人也都离席,跪单膝喊道:“臣等接驾。”杨坚的家人们早已跪满一地,未奉号令不敢抬头。


虽然复兴周礼已有多年,北周君臣之间礼仪简约。这些开国元勋当年和太祖皇帝都是兄弟相交,子侄辈也是整日价在一起打闹玩耍,后虽有君臣之别,君臣之间文雅点说是布衣之交,粗俗点讲就是从光屁股娃娃撒尿和泥玩出的交情,只有正式朝会大典,才行三跪九叩的汉家礼仪。平时过往,对揖而已。


“起身,大家都请起身。”宇文邕很谦逊地喊了一声。


杨坚起身后又对宇文邕身侧的宇文护躬身一礼,“普六茹坚参见大冢宰。”


“普六茹坚,你可知罪?”宇文护平平喝了一声,淡淡的表情中似射出无限威严。


杨坚不知自己犯了何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嗫嚅道:“请晋公明示。”其余人等闻听此言,也俱感悚然,平时和杨坚交好的人更是替他捏一把冷汗。


宇文邕笑道:“大哥,普六茹坚正办喜事,你就别吓他了。”宇文护转颜微笑,上前一步拍拍杨坚肩头,“普六茹坚,你请大家喝酒,满朝的人都请到了,为何不请皇上和我?我也就罢了,这藐视圣躬之罪你可招认?”


杨坚这才透出一口气,赔笑道:“晋公,犬子之事,焉敢劳动皇上和您的大驾,普六茹坚可没恁大的脸面。”宇文护又板着面孔道:“少跟我说嘴,你那些年和你那些狐兄狗弟偷鸡摸狗时,怎么光顾我家最多?”


众人哄然大笑,此事在座的人几乎都知道。还是二十多年前,杨坚和一些功勋子弟日日在一起厮混,晚上就出去偷鸡摸狗,在野地里烧着吃。百姓家鸡犬不多,后来就偷到各国公府里,宇文护养的打猎用的名贵猎犬被他们偷吃了五条,为这事杨坚也没少挨父亲的板子。


杨坚尴尬一笑:“晋公好记性。”宇文护不冷不热地道:“我这人别无所长,就是记性好。你这些年的事我也都记在心里,一条也没忘。”说着眼睛巡视花厅一周,最后才收回来。


杨坚刚停止的冷汗又冒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听得出宇文护话中不乏威胁警告之意。他提起往年旧事是要套套交情,这软中有硬的手法他玩儿得最熟了。那些被宇文护鹰隼般的目光扫到的人,俱都心生寒栗,不敢对视。


唐国公李见场面尴尬,忙上前打个哈哈,笑道:“皇上,晋公,请入席说话。”说着侧身揖让,却用脚跟踢了杨坚一下,示意他赶紧张罗席面。


杨坚这才醒过神来,正待吩咐家人,宇文护又抓住他肩膀,笑道:“不必劳烦你了,我来替你招待皇上。”他举手击一下掌,外面走进一队人来,抬着桌椅、提着食盒,杨坚和李认得,竟是宫内御厨房和茶水房的人。


两套桌椅并排安放在东面上首位置,宇文邕和宇文护坐定后,宦官们便摆好食具和酒肴。杨坚和李看见更是吃惊,除两套桌椅是杨坚府中之物,酒肉菜肴都是从宫中带过来的,这是一奇;更奇的是,桌上的酒肉菜肴和杨坚宴客的一般无二。


这自然是宇文护惯耍的手段,意思是说你坐在家里吃什么喝什么我都知道,甭想有什么能瞒过我的耳目。自带酒菜不是怕给主人添麻烦,而是怕主人投毒鸩杀。这层意思可不简单,其中意味着宇文护和杨坚、李之间的一段不解之仇。


话说当年宇文泰草创之初,四面皆敌国,他率众将统兵在外连年征战不休,因家中诸子尚幼,便让侄子宇文护处理家务,教育弟弟们。其时宇文护也年仅十七岁。后来宇文泰在外征战时病危,急招宇文护驰至军前交代后事,把家事国事俱托付于他,宇文护也算是宇文泰唯一的托孤重臣。


宇文护拥立宇文泰的嫡长子宇文觉为帝,权力依然握在他手中,宫内宫外执掌兵权者不是他的兄弟子侄,就是私人心腹。他官拜大冢宰,大冢宰是周朝的官职,职权是“百官总己以听”,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当于汉初的丞相。宇文护却是上劫天子,下制百官,比周朝的大冢宰还要威风。


宇文觉忍受不了大权旁落,他的皇后乃是大司马独孤信的长女。与宇文泰一起开国的元勋赵贵、独孤信更是看不惯宇文护的跋扈,君臣三人密谋起兵除掉宇文护。可惜事机不密,被人告发,宇文护先发制人,把赵贵满门抄斩,总算顾忌独孤信在军中声望素著,先是把他免官软禁,第二年逼令自杀。他废掉宇文觉,改立宇文泰的庶长子宇文毓为帝,把宇文觉夫妇杀掉。


因杨坚和李娶的都是独孤信之女,宇文护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虽没牵连到他们,对这两人却是猜忌防范,此番自带酒菜便是此故。


宇文护原以为宇文毓以庶子承继帝业,应该感激自己。不意宇文毓也无法忍受,和外臣密谋除掉宇文护。叵耐宇文护吃一堑长百智,宫内外遍布眼目,知悉宇文毓的密谋后,他不慌不忙,假借宇文毓的名义召集这些人到宫里开会,进来一个捉一个,一个不漏,然后送到他自己府中处死。


第二天他召集百官聚议,宣布宇文毓的罪状,要把他废掉,百官迫于他的威权,谁敢道个不字。宇文护便将宇文毓先废后杀,改立现今的宇文邕为帝。


宇文邕虽有雄才大略,却有两位兄长血淋淋的覆辙在前,专一韬光养晦,对祭则寡人、政由冢宰的权力格局似乎很满足。无论人前人后对宇文护都尊称大哥,如同家人一般。他对军政毫不过问,闲暇时便与一帮文臣衡文赋诗,讲求学问,因此君臣二人相处甚得。


宇文邕正举杯要敬宇文护,看到杨坚和李还愣怔那里。他心中雪亮,见宇文护眼中已现狐疑之色,便笑道:“你们两个还立在那里作甚,难不成你们两个倒是客,让朕来招呼你们?”


两人如梦方醒,都告了罪,李还席,杨坚又开始招呼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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