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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BTV文艺频道王牌栏目《光荣绽放》开播五周年 倾情奉献。
首次真诚、规模、隆重地展示中国当前最具影响力演艺明星,舞台前后的坎坷心路、职业理想与艺术追求。
谈话现场完整重现,部分人物首度披露。百位位明星齐声推荐
赵忠祥、斯琴高娃、唐国强、于魁智、王学圻、濮存昕、谭晶、周华健、黄绮珊、陈建斌、许晴、张国强、袁泉、林永健、佟大为、王宝强、贾乃亮、张静初、尚雯婕、高圆圆、王雷、韩庚……
本系列书与其他同类图书最大的不同,是它会颠覆我们对演艺界明星人物的诸多传统成见。许多因电视台限制、受播放时间影响而剪辑掉的镜头将跃然纸上,让我们真实地看到了他们一路追艺的理想、艰难、勤苦与奉献。他们的学识水平、艺术修养、思想深度和追求精神,都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而且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都让我们深深地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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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名主持人和好主持人之间,我选择后者。”本书是“田歌访谈之光荣绽放系列”之一。主要甄选当前占据荧屏的影视红人,如许晴、孙俪、孙红雷、黄海波、吴秀波、秦岚等。谈话主要围绕“幸福”展开,透露出了他们的生活态度、事业追求和人生感悟。台前他们风光无限,台下则都有一番辛酸奋斗史,而离开明星身份,他们也不过是我们一样的普通人,有着最平凡的幸福追求。本书特有的“田歌谈艺录”版块,披露主持人田歌多年来从事明星访谈栏目的心路成长历程,也体现了她对传媒学生、演艺人员的负责和期待。
《田歌访谈系列》是一种以访谈录形式而出现的中国当代大陆、港、台三地五代演艺界明星“光荣绽放”的大集合,也是北京电视台《光荣绽放》栏目主持人田歌老师十余年来主持艺术的心血结晶。《光荣绽放》栏目集中采访了演艺界众多知名人士,是国内首个以明星现场演绎为主、直观讲述人物命运的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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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田歌,国家一级导演,全国十佳制片人,全国百佳文艺家;中国电视节目主持人三十年年度风云人物;《光荣绽放》栏目制片人、总导演、主持人;中国唯一一位同时获得导演、主持、制片人国家级奖项的全能型电视人;美国新闻署邀请的第一位以学者身份访问美国的中国主持人;中国第一个电视谈话节目《荧屏连着我和你》创始人、主持人;其执导的《世纪之光》是唯一获得“亚洲电视奖”的中国晚会。
田歌创办的《荧屏连着我和你》标志着中国电视品牌节目的崛起和亮相、中国电视节目主持人从播音员到主持人质的转变。
2008年田歌推出了新的访谈节目《光荣绽放》,其华丽的舞台设计和“绝对田歌”的主持方式,立刻成为访谈节目中的一枝独秀,在文化界获得极好的人缘和口碑,并让“绽放”一词在社会上迅速蹿红。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光荣绽放》已成为北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栏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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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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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前言
荐书台:致传媒艺术院系的学子们
序:栏目与我
孙红雷:我希望自己能够死在舞台上
小眼睛有大乾坤
忘记了镜头,你的表演就对了
镜头前的天才,镜头后的“神经病”
喜欢漂亮姑娘,也喜欢“萌”女娃
做一个坚持信仰的朝圣者
黄海波:混在人堆儿里看不见的“挤星”
部队大院出来的实心眼儿
要嫁就嫁“经济适用男”
黄海波的“哄女孩”绝招
大人物成为大人物之前都是小人物
以十倍努力换来今天的成绩
孙俪:绽放得像花儿一样的“幸运儿”
最会挑剧本的演员
她们教会了我爱自己,也爱别人
我和老妈做“闺密”
有爱有责任的萌宠主人
吴秀波:不是好演员还骗钱,一定是不要脸
北京爷们儿的小资范儿
好演员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儿子的好“哥们儿”,女人的崇拜者
演艺圈里骗子太多
等待破坏自己形象的那一天
陈数:首席“海派青衣”的美是谁给的
美是一种修炼
从硬件到软件都要贴近角色
爱情不会永远,但爱会永远
成长让女人越来越美
张嘉译:害羞男生怎样成了“师奶杀手”
生冷蹭倔的陕西汉子
麻将和高尔夫里的人生哲学
师奶杀手到硬汉的蜕变
成名没有早晚,只有最佳时机
家庭、事业双丰收
秦岚:“琼女郎”梨花带雨的滴星泪
不温婉,不脱俗,只是一个小女人
秦岚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从“琼女郎”到吕后的翻山越岭
娱乐圈里我是一个不太守规矩的人
爱自己,做自己
胡军:把形象当作资本,你就走到头了
怂爸爸、好丈夫、乖儿子
评奖就是个游戏,可以玩,不可以晕
有些角色不敢碰
突破自己不如发现自己
一直往上走就意味着我在成功
许晴:不老甜姐儿的优雅范儿
小时候,她还不是古典美女
差点消失的小酒窝儿
想给我的他万千宠爱
愿意优雅地老去
张国强:不抛弃、不放弃的纯爷们儿
不希望因为一次成功而被定型
用真诚对待每一个角色
曾经只是一个“死跑龙套的”
也一度沦为“卖唱”的
好在,有个温暖的家庭在支撑我
林永健:肯拉大幕的人一定会成为舞台主角
从拉大幕到名演员
林永健“抢戏”诀窍大曝光
大牌我耍不起
爱老婆的“猪八戒”
超级奶爸
陈小艺:辣妹子到犀利人妻本色不改
川妹子的麻辣性格
一炮而红的幸运与尴尬
演最本色的最困难
人气靠戏不靠炒
现场话题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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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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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雷:我希望自己能够死在舞台上
田歌印象
有的人说他是坏小子,有的人说他是师奶杀手,著名学者陈丹青说他是有点“流氓气”的演员,他有一双标志性的小眼睛,他就是孙红雷。
我非常喜欢孙红雷的表演,当被人问为什么喜欢时,我总也找不到最准确的语言来表达。但每每看他的表演,我都深深地感觉到,在他的生命中还激荡着若干生命,令我欲罢不能。
孙红雷是“野兽”,我终于找到了对他表演最准确的感受!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很多人的表演黯然,然而在娱乐圈中,孙红雷的外形实在算不上出众,甚至有很多人觉得他有点凶,但是他却能俘虏一大批观众的心。当面对面坐在一起,才知道,原来这个“大哥”一直“图谋不轨”地想和漂亮女孩搭讪,最大的愿望是有一个乖萌的女儿;原来这个硬汉不太冷。
小眼睛有大乾坤
田 歌:今天你来我特别高兴,我以为你又会戴着一副眼镜,戴着那个粗粗的项链,结果你都没有,特让我意外。在你好多的角色和采访当中,你都爱戴一个特别粗的项链,你对那个项链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吗?
孙红雷:我喜欢银子做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里有好多内容,所以我很喜欢这种粗链子戴在脖子上,可能我希望自己能够有点野性吧,我不想循规蹈矩地生活。
【田歌谈艺录】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人,一定会自己也很快乐。人没有必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就像孟子说的,人际之间“如见肝肺然”,别装。孙红雷的可爱,就在于他的真实,不装,他能给人带来快乐。
田 歌:你知道我们怎么形容你的小眼睛吗?眼睛虽然小,但是却像海洋一样的丰富。可是你平时老是戴着眼镜出镜,我觉得你对你的小眼睛还是挺耿耿于怀的。
孙红雷:没有,事实上是很多人说我要是不戴眼镜的话就会显得很凶,但是我真的不觉得,那既然有人提出来了,我还是戴一副眼镜修饰一下吧。
田 歌:还是这样好,你是不是曾经想过要开双眼皮呀?
孙红雷:对。我小的时候是我们班里著名的单眼皮,那个时候流行双眼皮大眼睛,很多人说:“你这孩子要不去剌(割)一个双眼皮吧?”后来我真的多方打听,但最后由于怕疼,就没剌。
田 歌:你中戏的老师和同学都说你特别鬼,还总和另一个同学比眼睛小,好像还挺自豪似的。
孙红雷:我们班有一个长得比我还难看的男生,别人都说我们眼睛小,我就老跟他比,我觉得我一见到他就自信了,我说:“你眼睛不笑的时候就不见了,我的好歹不笑的时候还能看着点。”
田 歌:据说你有勇气走进中戏,是因为觉得姜文和王志文长得也不好看。你讲姜文还行,你要讲王志文不好看,简直……我觉得王志文太好看了!
孙红雷:你觉得王志文长得好看?我觉得太惨了!
田 歌:好多女观众都喜欢王志文,就喜欢他长的那个样子。
孙红雷:事实上原来我不敢考,我认为演员就是要大眼睛、双眼皮,长得眉清目秀。后来有位老师点拨我,问我喜不喜欢姜文,我说:“我特别喜欢。”他就说:“那你觉得你这个长相跟姜文比起来怎么样?”我当时很认真地想了很久,我确实是觉得我比姜文长得还是好看一些的。王志文,虽然他戏演得那么好,但是我真觉得他长得太难看了。
田 歌:他在我眼里就是玉树临风,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野兽。
孙红雷:说起野兽我想起来,我是中央戏剧学院音乐剧班毕业,有一个音乐剧叫《美女与野兽》,我要是不分到中国青艺的话,可能就去演那个野兽了。
田 歌:你有那个气质。
孙红雷:反正我今天才知道,我跟玉树临风没什么关系,挺受打击的。
田 歌:你同学还告诉我说你特别知道自己的短处在哪儿,说你在上形体课的时候,特老实,老师打你一下,你夹得特别紧。人家跳芭蕾,那脚背不都是像粽子一样才好看吗?你的脚背就像个锄头,正好反过来的。我现在一看,确实脚背条件差了点。
孙红雷:其实我在上中戏之前,街舞跳得还是挺好的。音乐剧班必须得有芭蕾功底,因为要跳爵士、踢踏舞、现代舞,甚至一些民间舞。我是以声音、形体、表演这三点见长的,所以当时我们的教务处主任计成功老师就说:“红雷,你必须得把芭蕾跳好了。”他还吓唬我:“孙红雷,我觉得你的软度不行,我跟你讲,还有两个月入学,入学的时候你横叉下不去,竖叉总得下去,否则我就开除你!”我就当真了,回去之后每天练竖叉,后来我的腿直接就能踢到头顶了。有一天我让爸妈在旁边压着我,试着能不能下去竖叉,结果下到一半就下不去了,如果再生硬地往下下的话,有撕裂的可能,所以我真不敢了,直到我毕业的时候,还是没下去。后来我们老师说:“红雷,你哪方面都很强,声乐、台词、表演,你的形体呢,爵士舞、踢踏舞的感觉都很准确,就是芭蕾的基功太不行了。”那会儿我们分了两个班,一个芭蕾快班,一个芭蕾慢班……
田 歌:对,你是那慢班的。
孙红雷:我是慢班最后一名不,我是倒数第二名。我们班是个女老师,也不像个女孩子样,高高的,特别挺,每天就拿个竹棍看着我,打我屁股啊,或者上来踹我一脚,经常叫我:“孙红雷,出来!”我就得从好几十个同学当中出来。她说:“你罚站,站一边去,今天又偷懒了!”后来我也学会了一招,因为学生比较多嘛,芭蕾有一个动作叫“巴郎赛”,前后左右跳,我转了几个平转就往门口挪动,等到老师不注意我的时候,一个“巴郎赛”一开门我就出去了。
田 歌:溜了?
孙红雷:对,差两分钟下课的时候,我“巴郎赛”又进来了。
田 歌:孙红雷一谈到学校生活,那笑容幸福极了。
孙红雷:幸福,我觉得,我这辈子有了这个学校以后,心里安定多了,自信多了,我觉得我身后有人。
田 歌:还是很重感情的,同学说你特别重感情,特别仗义。
孙红雷: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让我知道我能够演戏,也知道了如何演戏是好的,如何生存和生活是好的。直到现在,当我心里有过不去的事,觉得乱了方寸的时候,我都会去学校坐一会儿。学校的保安跟我最熟,每次我开车过去,他都会无声地冲我笑一笑,然后把大铁门打开,那时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特别幸福。有什么为难的事,只要到校园里坐一会儿,也不用跟谁聊天,看看当时住过的宿舍,我跑步的操场,还有教学楼里那些表演教室,就全都解决了。
忘记了镜头,你的表演就对了
田 歌:我记得有个人问我,为什么喜欢孙红雷,我说我不知道,我老觉得他身上还有好几个生命没有出来。我觉得你像一头野兽,充满了生命力、充满了杀气、充满了气概,当然这头野兽有的时候还很真情、很温情。这是你角色带给我的感受,当然我并不知道生活中你是不是这样的。
孙红雷:在演戏的时候,我不希望自己中规中矩的,我希望我在创作的时候能像一头野兽,甚至像一个流氓,事实上我是想颠覆一些东西,我不希望我接到一个角色,然后给大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孙红雷演的这个角色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在生活当中,我希望我做一个脚踏实地的人,我特别想成为一个像我爸爸那样的人,温文尔雅,但是因为已经有了自己的文化底蕴和对社会的认识,所以也是特立独行的。
田 歌:你知道我最爱看你什么表演吗?
孙红雷:不知道。
田 歌:你所有的背影。
孙红雷:意思是我的脸让你觉得惨不忍睹,是吗?
【田歌谈艺录】有人说幽默是一种智力有余的表现,太对了!那种连一句话怎么讲都想不明白的人,哪有余力去想幽默啊?林肯那么大的政治家都那么懂幽默,我们为什么非得一板一眼呢?当然,事事都有一个尺度,会幽默也是一种艺术。
田 歌:不是,所有的演员在面对镜头的时候,都会很充分地调动自己的面部进行表演,孙红雷也不例外,而且你的眼睛已经运用得非常好了,但是我更在意的是你背影的表演,我觉得你从来没有浪费过一个背影。
孙红雷:关于背影的表演,里边是有技巧的。我不喜欢有镜头,我不喜欢我自己知道哪儿有镜头,我觉得一个演员,如果忘记了镜头,你的表演就对了。有的时候导演说:“红雷,你面对镜头吧!”我说:“我希望我还是侧对,或者背对。”我觉得那样可能内容更丰富一些,让观众感受到的不会那么具体,那么表演的模糊性就出来了。
田 歌:真的,我很少看到一个演员能够在镜头上把自己的躯体调动得如此自如和丰富。比如你对脖子的运用,你很多角色脖子上都有戏,你是颈椎不好才那样,还是真是设计的?
孙红雷:我颈椎挺好的。刘华强是我第一个用脖子的角色。我从小就见到了很多这种所谓的“大哥”,我真的觉得很多人都有这毛病,后来我跟医生探讨了一下,为什么这些跟黑道挂点钩的人,好像都会没什么事就这样抻脖子、抻腰的?他们告诉我,人如果过度紧张,颈椎就会出大问题。后来我验证了一下自己,好比我去一个场合,我一直不能动,得在那儿装大尾巴狼,我发现结束以后,我一动,脖子准会响。所以我在几个人物当中,都不同地用了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这些人很紧张。
田 歌:你还特别爱用头。
孙红雷:对,这都是我在生活当中见着的,用脑袋撞墙或者怎样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反正我就觉得塑造一个人物,不光是你的表情,可能哪儿都能用上。所以一个演员,把身上所有能够调动的、所有主观能动性都调动起来,可能对于角色会有不同的解释吧。
田 歌:讲得很简单,但是实际上每个演员要真的用上,实在是太费心机了。我真的佩服你!
孙红雷:没有,其实我是一个在表演当中把表演当成生活的人,我希望我在镜头当中的每一个瞬间,都是能够让我自己相信的,这样观众看了才会相信是真的,那么我必须调动每一根神经。所以很多观众、很多专家喜欢我的表演风格,可能就是因为孙红雷演的角色比较真。
【田歌谈艺录】“把表演当成生活”,太经典了。受众一看出你是在演戏那就完了,这不是表演风格问题,而是一种从艺的态度与能力的问题,是表演水平问题。受众要看的是你演出他们生活的真实感,要看到一个“真”字,他们就会喜欢上你。而且也只有生活,才是艺术的真正土壤,没有生活做底蕴,你就演不到位,“戏”不只是“演”出来的。
田 歌:我觉得你是一个特别用心、特别投入的演员,在《征服》里面,你演的角色毒瘾上来嘛,你就甩啊甩的,鼻涕口水都甩出来了,我相信那不是化妆师弄的。这得酝酿多长时间才能到这种状态啊?
孙红雷:事实上我吸毒的那几场戏,很多人问过我,包括公安局的朋友,特别是干刑警的,他们对吸毒者是特别熟悉的,都说:“孙红雷,我看了你的《征服》,总觉得你吸过毒。”他们忘了我的职业是演员,我曾经拍过一部戏叫《为了这一片净土》,演了一个缉毒大队的大队长,我就到云南边境一个很简陋的戒毒所去体验生活,跟他们在一起待了三天,我太知道吸毒者是什么样子了。一个演员的模仿能力可能是没有搞过表演的人想不到的,因为那些东西我都见过,所以表演出来是极其投入的。
镜头前的天才,镜头后的“神经病”
田 歌:大家都说:“孙红雷什么都演了,但是我们怀疑他演不了喜剧。”
孙红雷:其实我在中央戏剧学院的时候,我的强项就是喜剧。
田 歌:我问你的老师:“孙红雷能演喜剧吗?”他说:“他的喜剧演得漂亮极了!”我真理解“漂亮”这两个字,可不是一般的表扬。
孙红雷:当年我在学校也没给他们丢脸,因为我是最努力的演员之一。现在老师见到我,就会说:“《周瑜的火车》我看了,《七剑》我也看了,还有那些电视剧我都看了,不错,好好演戏,把人做好了,别耍大牌。”我就觉得心就化了,感觉很幸福。
田 歌:我特别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好角色都到了你的手里?有没有这样的情况,你特别想演一个角色,人家就是看不上你?
孙红雷:有,像胡玫导演,是我特别喜欢的导演,她导的《汉武大帝》,让我演男二号,我看了剧本以后,觉得写得特别好,我从来没接过古装戏,但这个戏我可以接,但是我特喜欢男一号,我想演汉武大帝。然后人家回了话,已经定了陈宝国老师了。那没办法了。还有赵宝刚的《像雾像雨又像风》,其实我一直想演陈坤那个角色。
田 歌:你演陈坤那个角色?
孙红雷:对,钟表店那个坏小子。后来宝刚说:“对不起红雷,你长得不好看。阿莱是我们给你量身定做的,你为什么要演陈子坤去呀?”我说:“我觉得我演那个坏小子可能会和别人不一样。”他说:“对不起,你长得不好看,至少你没有陈坤长得好看。”这是我特别拧巴的一次。后来我回去照了照镜子,确实不好看。
田 歌:也就是说,并不是自己想演什么角色都能演到的?
孙红雷:是,不可能的。
田 歌:你现在最想演什么呢?
孙红雷:最想演的就是好的电影、好的电视剧,我觉得有水准的、有素质的。
田 歌:但是最近你的作品好像一下子很多很多,你觉得这样对你好吗?
孙红雷:我必须得辟谣,在中国的演员中,我的生产量算是最低的了。有一个业内的评论家说:“红雷,大家觉得你演了太多的戏,可能是因为你演的戏在每一个台都会重复地播放,这样每一个角色的成功率可能稍高一些,老百姓都记住了,可能就觉得你的量很大。”其实我演的戏很少。
田 歌:你会因为这个角色的酬劳而接这个戏吗?
孙红雷:会的,我觉得钱对我很重要。
田 歌:可是如果这个角色和之前演过的角色很接近呢?
孙红雷:那我不可能接的,我不会重复自己。我也不会因为钱接一个不好的剧本,我刚出道的时候都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因为我现在不缺钱。
田 歌:好像孙红雷给人的感觉是演什么就是什么,《大工匠》里,我印象特别深的一段表演,你到一个领导面前忽悠、吹大牛,结果把自己的命运给断送了。
孙红雷:对,演那场戏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喷了,因为我见过这样的人。
田 歌:生活中你忽悠吗?
孙红雷:生活中很多次忽悠,因为你是在一个群体社会当中,这个环境如果没有缺点的话,就不是这个社会了。所以我一定是说过假话的,说一些自己不爱说的假话,有时候我觉得在生活当中说的一些假话会起一些很犀利的讽刺作用。
田 歌:有的人说演员演戏的时候是天才,演完戏之后他就是个神经病,我觉得表达得特准确。
孙红雷:我承认我就是神经病。可能我这一生当中,除了演戏,其他都不行。我不会理财,不会做饭不过我会打扫房间。
田 歌:真的?
孙红雷:我打扫得特别好,我也知道那些家具怎么摆会好看,其他的就不行了。我觉得一演戏,我就变成一个大能人了,什么都懂了,可是一到生活当中,我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懂了,人家跟我说“红雷,你是不是得理理财啊?”什么的,我完全听不懂。所以我真的挺笨的。
喜欢漂亮姑娘,也喜欢“萌”女娃
田 歌:你觉得你长得凶吗?
孙红雷:好多影迷见到我的时候,远远的不敢过来,我在工作不知道,我的助手就会过来跟我说:“有几个影迷在旁边等了你好几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就有一份愧疚,我就会把他们叫过来,跟他们聊,说:“你刚才怎么不喊我?不就是签个名照个相嘛,我现在有时间,没关系。”他说:“第一怕打扰您工作,第二我们都挺怕你的,觉得你特别凶。”可能我塑造的一些角色给大家这种感觉,其实我生活中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孩子,喜欢家庭,喜欢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事情,其实我是一个挺浪漫的人。
田 歌:你喜欢漂亮姑娘?
孙红雷:对,我喜欢特别美丽的女孩,有时候在大街上碰到,我真想看一眼,但我确实不敢看。我说句实话,我真的喜欢看漂亮女孩,我特别想在大街上,就直接把她挡住了,说:“我觉得你气质挺好的,特别想认识认识你,我叫孙红雷,我的电话是多少号,有机会的话咱们能见一面吗?”然后没准就谈恋爱了。我特别想干这事。
田 歌:我听说你在学校特别会追女孩。
孙红雷:我还没考上中戏的时候就看上了一个女孩,我那会儿特别含蓄,也没说什么,找各种理由去她宿舍,跟别的女生聊天,其实脑子都在她那儿呢。她们宿舍女生也都知道我怎么回事,人家都假装不知道,陪我聊天。
田 歌:人家早就看破你了。
孙红雷:我一直在找突破点,想我给人买点什么礼物呢?都觉得俗。后来我发现她拿牛奶洗脸,终于找着话题了,心怦怦乱跳地过去问她:“你怎么用牛奶洗脸?”她看我半天,说:“我买不起化妆品啊。”我就走了,出去买了两箱牛奶回来,趁她没在屋的时候,我就跟个小偷一样,把牛奶放她那儿了,然后就逃跑了,好几天也没敢去她们宿舍。有一天在食堂,我正闹着呢,后边有人拍了我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瞅是她,我就疯了,我说:“我叫孙红雷。”“你哪个班的?”“我音乐剧班的。”“你给我送的牛奶啊?”“啊,怎么了?”“谢谢你啊!”然后她就走了。
田 歌:后来成没成啊?
孙红雷:我觉得这事有门儿啊!后来我鼓起勇气来了,到她们教室外边等着她,我说:“你去过故宫吗?”她说:“我去过。”我说:“我没去过,我不知道怎么走,你能陪我去一趟吗?”现在觉得太不靠谱了。我们俩就坐了一个黄包车,我就觉得我那时候太老实了,那黄包车没多宽,我把自己挤到一个边上,给她留了好大的空,她也往另一边挤,中间就余出好大的空来。人家车夫乐了,说:“你俩怎么离这么远啊?你们俩什么关系啊?”我闹了个大红脸,俩人就下车步行奔故宫去了。我们拍了点照片,后来就开始来往了。其实你们说我有招吗?我觉得一点都不高明。
田 歌:果然很青涩,但是很浪漫。我在听你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在想,现在孙红雷追人心也不跳了,直接就跟人坐到近近的了,是吗?
孙红雷:我现在可能会比那个时候直接,像那个时候太浪费时间了,就完蛋了。所以我希望我自己有这样的时间去谈恋爱和享受。
田 歌:现在人已经没有那种奢侈了,追自己爱的人,都嫌时间太慢。
孙红雷:对。挺美的,有了这样的记忆,我就觉得我的生命没有那么干干地就过去了。
田 歌:你演的很多角色都有爱情关系,每个人不管背景什么样,爱都是很单纯的,你觉得你在现实当中还能找到这么单纯的爱情吗?
孙红雷:有,一定有。
田 歌:找到了?
孙红雷:我一直在找,我相信它一直在。
田 歌:你会失恋吗?
孙红雷:我失恋过。
田 歌:你是属于那种自我疗伤的人,还是要去找哥们儿发泄倾诉的人?
孙红雷:自我疗伤。
田 歌:那很苦啊。
孙红雷:是挺苦的。我很反感我失恋时的那份脆弱,所以我不想面对它,我觉得有了那一次以后,我这辈子不想再有了。我觉得两个人分开了,不管你们结没结过婚,你们曾经拥有过最美好的东西,不是说你们离婚了,或者分手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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