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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由施燕华家兄弟姐妹九人共同写就,记录了他们九人自我奋斗、获得成功的人生历程,以及她们之间有爱、有趣的亲情回忆,同时满怀深情地记述了父母含辛茹苦将他们养育成人的动人往事。
正如作者所说,“生长在我们这样经济条件、生活环境都不好的家庭的孩子,何以能成长为驻外大使、光通信专家、作家、高级工程师、科学家、艺术家、高级教师等,并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焕发出自己的光彩?”在现在这个年代,像他们这样家境贫寒,没有背景、没有金钱,也不去处心积虑钻营人际关系,兄弟姐妹九人却个个乐观进取,依靠自身努力和正直人品取得成功的案例,在现今社会中,可以说是十分励志,充满正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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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书是由施燕华家兄弟姐妹九人共同写就。
施燕华,1965年从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研究生班毕业,到外交部翻译室工作。1971~1975年,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担任翻译。1975~1985年,担任邓小平、胡耀邦、李先念等中央领导的翻译,接待了尼克松、基辛格等多位美国领导人。参加了中美建交谈判、中美关于美国售台武器问题联合公报的谈判以及其他国家与我国的建交谈判。1985~1991年,历任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参赞、驻欧共体使团及驻比利时使馆政治参赞等职。1991~1994年,任外交部翻译室主任,担任笔译定稿。1994~1998年,任驻卢森堡大使。1998~2003年,任驻法国使馆公使衔参赞。2003~2011年任外交部外语专家。现任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主席、中国翻译协会外事翻译委员会主任。
施燕华的兄弟姐妹均通过努力,成为光通信专家、作家、高级工程师、科学家、艺术家、高级教师等,在各自岗位上散发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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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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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吴建民
前言 施燕华
双亲记忆
小白菜,嫩艾艾,小顽小娘到上海。——民谣
爸爸口述“童年到上海” 施良驹记录
心同日月义同天 施雁冰
正直的热心人 施良骅
力不从心操旧业 施良骥
妈妈的口头禅 施燕华
无声的榜样 施良驹
接妈妈去! 施良骝
点点滴滴显人品 施燕婷
生命历程
高高山,低低山,鲤鱼跳过白沙滩。——民谣
我的路 施雁冰
自学也能成材 施良骏
从学徒到科学家 施良骐
站稳脚跟靠本事 施良骅
在宋庆龄的关怀下成长 施良骥
从过街楼里走出来的女大使 施燕华
平凡之中也有精彩 施良驹
跌宕人生 施良骝
我能行 施燕婷
亲情无涯
蓝蓝天,大鸟飞,排队赛过一根箭。——民谣
老大有福 施雁冰
温暖的一家 范荷英
第一次上门 张昊
十块蛋糕 施良骥
童年趣事点滴 施燕华
兄妹情 施燕华
我陪爸爸吃老酒 施良驹
两任领导 施良驹
不曾分离 施良驹
“我走来的” 施良骝
兴高采烈接送燕婷 施良骅
贵人相助燕婷回京 施燕华
开心的“末肚囡” 施燕婷
和大哥大嫂在青海的美好时光 施燕婷
亦师亦友两哥哥 施燕婷
我给爸爸做手术 施燕婷
有妈妈可叫的人是幸福的 施雁冰
埋在心底的遗憾——写给下一代 施燕婷
怀念阿爷阿娘 施扬
嬷嬷送的年 施雁冰
陋巷风情
跑过三关六码头,勿忘屋里弄堂口。——民谣
东台路笃底——我们成长的摇篮 集体回忆 施良驹整理
后记 施良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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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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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台路笃底——我们成长的摇篮
集体回忆 施良驹整理
迁入东台路
抗日战争期间,全家于1939年迁到南阳桥安纳金路(现在的东台路)。就此一住就是好几十年。我们兄弟姐妹中最小的四个在这里出生,而前面几个哥哥姐姐则是在这里成长和走上工作岗位的。所以每当我们说起东台路时,总有一种割舍不去的亲近感。
东台路南起肇周路,北到崇德路,原本是直通的。后来因为在复兴中路以北的一块地建了房子(东台路180号),把路分隔成南北两段。我们家就在这北段靠近最南端的地方。如果叫三轮车或告诉别人如何寻址,说“东台路笃底”就行。180号里住的是一户有钱人家,一栋三层的与众不同的大楼房很气派,至少有十几间房间。楼前还有一个小花园,用竹篱笆与外界隔开。平时大门紧闭,养着一条大狼狗,我们不太清楚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到了50年代,大狼狗不养了,夏天乘凉时我们经常进去与他们家的小孩一起玩,摘凤仙花染指甲。文革中,这里的房子被没收分给许多家老百姓,也变成了乱哄哄的“72家房客”。小花园现在成了社区老人锻炼的场所。我们家是175号,斜对着他们。
离家不远有一条街叫顺昌路。路的北段是“小吃一条街”,阳春面、生煎馒头、菜肉馒头、油豆腐线粉汤……价廉物美,应有尽有。这就是有名的“太平桥”,可以催出我们兄弟姐妹许多口水的地方。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每当下午有客来访,爸爸就会派我们小孩去太平桥买生煎馒头招待客人,我们抬起“飞毛腿”直奔太平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因为我们肯定可分得一两只吃吃解馋。这个地方现在建成了著名的太平桥绿地和新天地商业区。
沿着东台路向北走,穿过自忠路不远,就到了有名的“杀牛公司”,也就是后来的“肉类加工厂”。它是电影《大李老李和小李》的拍摄地。杀牛公司的后门在东台路的北端、崇德路和柳林路的交界处。如果哪天正好有牲口运到,又是刮北风的话,一股难闻的臭骚味会随风飘进我们家。有时我们经过杀牛公司,正好有一车猪或牛送到,它们沿着一个斜坡被赶入屠宰场,猪哇哇嚎叫着不肯往前走,牛则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没有鞭抽就钉在地上不走。我们见状觉得它们很可怜,以后就不想经过那里了。
沿自忠路往东100米就到西藏南路,那是法租界和老城区的分界线,曾经是用铁门分割开的。在180号的两边各有一条小弄堂,它们通向复兴中路、吉安路和西藏南路。这条笃底马路看似封闭,其实是四通八达。电车11、17、18、23、24路的车站都在五分钟内可以到达,非常方便。笃底马路风情多笃底马路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方便和乐趣。首先,没有车辆经过,整条马路很安静。尤其是冬天从阳台上往下,看行人稀少,有一种凄凉的感觉。而在夏天,则是我们乘凉的好去处,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小板凳放在马路中央围着坐,讲故事、做游戏、看天上的点点繁星(现在由于地面的光污染,已经看不到多少星星了)。有的邻居甚至用两条板凳搁上一块铺板睡觉。其次,我家的二楼阳台就好像戏院的包厢,可尽情欣赏平民的众生相——三轮车夫坐在小矮凳上,端着一大碗粥喝,遇到有卖臭豆腐的小贩,买上一串油炸臭豆腐,涂上鲜红的辣椒酱,有滋有味地嚼着;有时一群苏北老乡围在一起拉琴唱淮剧,旁边围着一群小孩看热闹;我家斜对面有一家道观,做起道场来几乎占半条马路,我们就在阳台上看道士们念经,大热天还穿着长袍走来走去……;有一对侏儒夫妇每天从这里经过,却总是被不懂事的小孩们追着骂 “老牌矮子!老牌矮子”,令人同情。而小小的良骝看到他们,以为是怪物吓得直哭,往屋子里面逃……夏日之夜,当时(50年代)的居委会经常在这里拉起幕布放宣传卫生的幻灯片,还搭起舞台举办纳凉晚会,沪剧、越剧、活报剧、滑稽戏应有尽有。对我们小孩来说,真是“不出钞票看白戏”,很开心的。
东台路住的多数是贫穷的外地移民,还有一部分是做小生意的,很少是有钱人。人口大部分来自苏北,其次是浙江,还有就是山东、广东等地。
从解放前到上世纪80年代,这条小小的马路上开过不少店。有茶馆、烟纸店、木器店、道观、纸盒店、老虎灶、裁缝店、脚桶店等等。随着时间的迁移,这里的店差不多都关掉了,只有小小的烟纸店和一家老虎灶倒是一直开到21世纪。
70年代以前,东台路的路面是由比拳头还大的鹅卵石舖成的,我们叫它“石子路”或“弹格路”。这样的路上骑自行车很难掌握,特别是下雨天,一不小心就要摔下来。每到夜色降临时,一辆辆黄包车陆续回来,车轮压着鹅卵石,发出有节奏的咯噔咯噔声,如竹板敲击,它告诉人们,一天的劳作结束了。车夫们交掉号衣和坐垫,与店里结完账后就各自回去休息。黄昏时分,地上的石头映着天空金黄色的余晖,路的两旁整齐地停放着两排黄包车,车子也安静地“休息”了。当车夫不在时,这黄包车成了我们小孩子享受、游玩的地方。
夜晚,小孩们入睡不久,会听到宁静的街道上传来清脆的叫卖声:“桂花赤豆汤!白糖莲心粥!”那香气溢人、煮得烂烂的桂花赤豆汤经常进入我们的梦乡。住在楼上的,可以把碗和钱放在一个竹篮子里面,然后用绳子把它们放下去。不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点心就放在篮子里,把绳子拉上来就可以吃了。不过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家很少买这种“闲食”(零食)吃的。
清晨,天还朦朦亮的时候,楼下就喧闹起来了。车夫们把门板缷下,用板凳一搁,就成了一条长桌。于是他们就围着长桌吃早茶(饭)。小贩们不失时机,跑来卖草萝饼、油条、唔酥豆,还有大壶的热茶。半根油条裹上几粒唔酥豆,咬一口,喝一口茶,味道很香,真是一种享受。车夫们吃饱肚子后出车,又开始他们一天的劳作。在他们吃早饭时,还可看到有人牽着奶马缓慢地走街串巷,马身上披着薄毯子,脖子上挂的铃铛清脆作响。这是现挤现卖马奶的,一般只有富裕一点的人家才吃得起。
在东台路上最吸引我们的,就是每天搭在人行道上的“小书摊”了。书摊上琳琅满目地摆着各色连环画书,我们称之为“小人书”,交一分钱就能坐在很矮的条凳上,看《西游记》《水浒传》里的故事,如《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野猪林》等。看完一页,用舌尖舔一下食指,翻一页。有的书已经很破旧,虽然“其貌不扬”,但内容很吸引人。爸爸不允许我们在那里租书看。他说书太脏,要染上毛病的。没办法,我们有时站在别人的后面貓着腰,伸着头“揩油”,还看得津津有味。我们称这为“张小书”(张,宁波话念jiang,张望之意)。爸爸在阳台上如果见我们在“张”别人的小书,认为是没志气,也要毫不客气地叫回家来。解放后小人书就叫连环画了,而且越画越好,我们在学校、单位里就能看到了。每当我们看到小人书时,还总是想起东台路上的小人书摊,那是孩子们的最爱啊。“小书摊”不仅租书,还有许多糖果、杏梅、芒果干之类的小吃卖,花一分钱就可解馋。
到了春节前夕,小书摊扩大了地盘,增加了爆竹、面具、大刀等等孩子们喜欢的玩具,晚上张灯结彩十分喜庆。元宵节晚上,大人小孩提着各种灯笼在街上庆祝,爸爸经常用竹子给我们扎兔子灯或圆灯,让我们提着灯笼到街上玩,这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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