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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新晋唯美系作者 夜雪猫猫 首部青春之作。
★媲美何以琛的深情男主,十年,不离不弃地默默守护。
★匹敌顾里的聪慧少女,为爱,甘愿隐忍沉默。
★如今思念岁月长,当时年少春衫薄。
2014年,看 夜雪猫猫 讲述最纯真的感情,演绎最执着的等待。
让爱,温暖你我整个春夏秋冬的缤纷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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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从不知道,原来这里的冬天可以那么长,长到眼泪都没有了尽头。
阴郁的天空仿佛你冷漠的脸,无声地控诉我对你的视而不见。
可是我要怎么面对你,叶岑。
在那个残阳似血的傍晚,
在左桐的体温渐渐流失于我的指尖,
幸福于我而言便成为奢侈的字眼。
虽然你的等待让我心生感慨,
可我依然不敢忘怀,曾经那个将生命让给我的男孩。
只是当你将我放在你的心尖,
只是当你的陪伴成为一生的习惯,
似乎幸福重新出现在了身边。
可是亲爱的叶岑,我要向你坦白,
我心里始终会藏着另一个人,
他像微不足道的尘埃,
孤寂地飞舞出记忆的色彩。
虽然无法全心全意,可我真的爱你。
虽然心动心痛,可你依然毫不在意。
如今思念岁月长,当时年少春衫薄。
我庆幸那些冷酷的冰天雪地,
始终有你的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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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夜雪猫猫,在美留学四年,被男朋友戏称流浪猫。取笔名的当晚,美国东岸大雪纷飞。擅长塑造人格独立、奋发向上的女性人物形象。
已有作品:《刺客无名》、《锦衣夜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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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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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今宵离别后
第一章 初见
第二章 偏见
第三章 左桐
第四章 游戏
第五章 刘俊
第六章 两刃交锋不须避
第七章 伤刺
第八章 不朽
第九章 不动则不伤
下卷 何日君再来
第十章 归来重逢
第十一章 何日君再来
第十二章 趁火打劫
第十三章 相濡以沫
第十四章 江山美人
第十五章 百转千回
第十六章 永恒之心
第十七章 细水长流
番外
{之一 左桐}
真正的爱情就是希望自己深爱的人一直向前走,越活越自由,越活越快乐。
{之二 叶岑}
我所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分开以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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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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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合上《白马酒店》,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二中的学生放学后大多数留在教室里自习或者上补习班,像她一样躲在图书室看小说的几乎没有。因而不算大的图书室里虽然灯火通明,但除了那位在楼下教辅区忙碌的管理员,室内实实在在只有她一个人。
初秋的晚风习习吹来。她意犹未尽地抚了抚崭新的书皮,从椅背上取下校服外套穿上后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眺望。绵密不绝的雨丝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从对面教学楼涌出的人群说明高一新生摸底考后的第一次家长会刚刚结束。
君临关上窗,退后两步将所有的窗户扫视了一遍,确定图书室靠窗那一排的新书不会因窗户未关严而被淋湿后,慢慢走到角落里无人问津的社科类书架旁,拂拢了几本旧书,又随手将手中的新书插进去,拈了指尖的灰尘后走出了图书室。
穿过教学楼的时候,君临在那个十分醒目的年级红榜前驻足,目光扫过榜首的左桐,在第十名君晓棠的名字上定格了一瞬,随即掠到红榜的尾端,倒数第三的位置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停顿了两秒后,君临自嘲地笑笑再次走进了雨中。
与神色匆匆的家长们不同,君临出了校门后走得并不快,即使她没有带伞。
身后传来轮胎划过潮湿街道时的窸窣声,潮湿黏腻的感觉仿佛紧贴耳膜。她瞥了一眼一旁的水洼,敏捷地横跨了一大步后进到了人行道的内侧。下一秒,一辆黑色的奔驰快速驶来,不偏不倚地碾过水洼,溅起了一大片污浊的水花。那辆车,君临熟悉得不需要看车牌就能认出。因此,即使是隔着雨幕和玻璃,她仍能确定后座上的人是蒋梦。
君临坐了两个多小时公交车,又走了将近三十分钟才到家。湿透的衣服紧贴皮肤,让她有一种窒息的错觉。避开通往车库和大门的水泥地,她快步穿过花园里石子铺就的小径。
当她进门的时候,周姨一边不满地嘟囔,一边取过拖鞋让她换上:“怎么踩了一脚的泥!”
蒋梦看见君临身上滴着水回来,忙吩咐道:“给她一条浴巾。”微微顿了顿,她推开果盘,解释一般轻声道,“我以为你早就下课回家了,不然可以带你一起回来。”
“没关系,我在图书室待了一会儿。妈,我想先去洗澡。”
“还是先吃饭吧。你爸爸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我和晓棠都吃过了。让周姨把饭菜给你热一热。”
“好。谢谢。”
君临脱去外套,略擦了擦头发和脸,然后索性将浴巾裹在身上,步入餐厅坐到桌旁。
“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几班吗?”蒋梦将方才剥的橙子拿了过来。
君临摇了摇头,并不怎么在意地说:“年级前五十会进一班和二班两个重点班。”
“这么说你也考得不错。能和晓棠在一个班挺好,互相有个照应。”
君临微笑着摇摇头,喝了一口温热的菌菇汤,轻声道:“妈,我在二班。”
蒋梦正在掰橙子的手停顿了片刻,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开门声,忙扬起微笑迎了出去。
君和回来了。
君临听到餐厅外传来的谈话声,一如既往由蒋梦温柔的声音起着头。
“晓棠这孩子很争气,二中年级前十名。照这样下去,她考大学根本用不着我们操心。老师也是这么说的。”蒋梦边说边接过君和的外套和公文包。
在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君和和蒋梦的意见总是高度一致。君临跟晓棠初中是在一所注重英语特色教学的民办中学念的,但为了将来能考入顶尖的大学,她们选择了考进这所市重点高中读书。
“虽然是本市最好的高中,但也不能松懈,毕竟现在才高一。” 话是这么说,但君和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而愉悦,“晓棠呢?”
“吃过饭上楼了。”
“趁着高一学习还不那么紧张,正好下周六是她生日,我们家也很久都没有办聚会了,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庆祝一下。”
“好啊。”
“我记得君临的生日好像也快到了,索性一起办吧。”
“嗯。正好她们可以请新认识的同学来家里玩。”
“说起新同学,我记得叶家的孩子也在二中读书吧?最好能把他请来。”
“如果能这样当然好,只是咱们同叶家一点交情都没有,人家未必肯来。”
“这事得让咱们女儿出面。孩子们之间的交往不是很自然吗?我这就上楼跟她说。”君和笑道。
接下来只能听到二人上楼的脚步声和隐约的只言片语。
君临在吃仅剩的一块瘦得可怜的小牛菲力时,餐具已经被周姨陆续收走。她听见周姨边收拾边自言自语地唠叨:“先生最不喜欢看见残羹剩碟了……”
虽然还没吃饱,但君临也只能起身抓着书包上楼。
自从上了初中,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胃口好像冬眠后苏醒的野兽一样突然变大了不少,仿佛每时每刻都十分饥饿。路过楼梯拐角处的落地钟摆,玻璃罩上清晰地映出少女一米六八的清瘦身躯。君临对自己微笑了一下,显然对初中至今长高十四厘米感到很满意。这应当是她每天晚上喝牛奶的功劳,既长了个子又睡得深沉少梦,一举多得。
君临的房间紧挨楼梯口。隔壁房门半开着,隐约传出君晓棠跟君和的说话声。
“老爸,我喜欢香水百合和气球,再让蒋姨订个三层的大蛋糕。”
“我以为你会要一条新裙子。”
“礼服我自己去选。”
“也好,下课后让司机送你们去商店,和君临一起挑,老爸替你们买单。购物卡问你蒋姨拿。”这么多年虽然女儿都没有改口,但跟蒋梦相处得还算融洽,就这点来说,君和还是很欣慰的,再加上晓棠也渐渐大了,他自然早已不再勉强女儿对蒋梦改变称呼。
别墅的隔音很好。君临走进房间关上门便再也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她将书包丢在厚厚的地毯上,走进浴室放水准备洗澡。
哗哗的水声停止后,依稀听得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君临将自己沉入水中,贪婪地享受着这里最宁静的时刻。
听到钢琴声的一刹那,君临起身把自己擦干。她将浴室柜子里的吹风机拿到房间,准备一边吹头发一边写作业。
君晓棠学钢琴已经快十年了,这首肖邦的《雨滴》弹奏得十分舒缓,很适合今晚的天气。
这栋房子是今年初才入住的。虽然比之前在市中心的那栋大了好几倍,但基本格局很相似。君临还记得刚搬进那里时,她很为能拥有一个独立的可以将自己锁起来的空间而欣喜若狂。虽然后来她看到了君晓棠那间可以同时容纳一张公主床、一整排衣橱、转角沙发、书桌和一架钢琴,足足比她房间大一倍的屋子,但却没有任何的嫉妒与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君临房间里的陈设跟君晓棠的几乎一样,只不过比她少了一架三角钢琴,即使如此,她仍觉得很满足。
君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仿佛在回味钢琴盖压下的那一瞬间的钻心之痛。
她不记得十一岁时指甲被拔除后用了多长时间才长出新的,只记得当时君晓棠的大喊大叫:“我不要新妈妈!你也不是我妹妹!不许你碰我的东西!”
君临那时就很明白面前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同龄女孩儿是把自己视为外来入侵者的,因而才对她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她也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明明痛得快要哭出来,却远不及君晓棠看起来伤心。小小的她默默忍了一切,却只为了这个临时的避风港可以长久些。
吹干头发,钢琴声已经停了。
君临抛开过往的记忆片段,开始专心完成剩下的作业。
第二天一早君临下楼的时候,君晓棠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跟略显苍白的君临不同,君晓棠的面色显得红润得多,浑身透出十六岁少女海棠一般的娇艳蓬勃。
“不要牛奶,否则我第一节课就会睡着。”君晓棠皱了皱眉,然后接过蒋梦重新递给她的鲜榨橙汁喝了一口,转头对君临道,“快点!”
君临安静地坐下,开始默默地吃另一份按照君晓棠喜好布置的一模一样的早餐。As always。她心中莞尔着注解。
蒋梦盯着君临熟练使用刀叉解决培根、鸡蛋的一双手微微出神。
她已经记不清君临在西餐厅笨拙地将叉子不慎掉在地上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似乎是君和第一次带她们母女俩去高档餐厅用餐时出现的小意外。现在……蒋梦凝视着君临,嘴角扬起一条好看的弧线。
“我吃完了。”没一会儿,君晓棠擦了擦嘴,推开椅子站起来后,拎起书包径自走了出去。
君临不等蒋梦发话,丢下消灭了一半的早餐,又喝了一口橙汁,也背起书包不紧不慢地跟上。
司机拉开车门让君晓棠坐进去。君临则绕到另一侧,开门上车。
汽车平缓地驶出住宅区,两个女孩儿安静地坐着,各自扭头望着窗外。
早上有些堵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离学校还有两条街,君晓棠忽然开口道:“爸爸让我下周末请朋友到家里来。虽然他碍于阿姨的面子说这也是为你庆祝生日,但我猜他根本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在下个月。总之我希望你不要多事。”
君临点了一下头,轻声道:“如你所愿。”
两人这一番交谈时视线却没有任何交集。
汽车经过红绿灯后轻巧地滑入非机动车道停下。
君临跟往常一样拉开门下车。这是两人自高中开学后第一天就达成的默契。那天君晓棠命令司机停车并让君临提前下去,君临毫无异议地配合倒让君晓棠略为讶异,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妹妹”向来识相,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尽管小学五年级时,父亲和蒋梦再婚的爆炸性新闻弄得君晓棠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初中时班主任的家访又将她跟君临复杂的家庭关系曝光,一度成为老师同学们八卦的谈资,君晓棠却仍然抱着也许高中能平安度过的希望。等念了大学她就不会再怕被这种无中生有的亲情强行捆绑了,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就读她想进入的任何一座高等学府,然后开始全新的、独立的生活。
“开车。”君晓棠惬意地将头靠向真皮椅背,享受着这一刻将君临甩在身后的轻松快意。
君晓棠踏进一班教室前,抬头看了看挂在门口的班牌。
晨曦里她微微蜷曲的长发自然散开,被阳光染成了栗色,衬得她越发唇红齿白,微笑的时候连睫毛都是飞扬的。
“你胆子好大,竟然敢不穿校服。”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娇小玲珑的女生出声道。不过,她觉得君晓棠身上的玫瑰白纱短外套很是亮眼。
“我来得早,门口还没执勤的站岗。等会儿出早操时再把校服换上就行了。”
市重点自然有市重点的规矩。为了禁止学生因相互攀比而不把心思都花在学习上,校长特别规定每个学生都必须天天穿校服上学。虽然君晓棠不想埋没自己的好衣服,但也不打算挑衅校长的权威。
“你的外套真漂亮。我叫欧阳丹,你呢?”
君晓棠索性坐到了欧阳丹身后,反正一会儿班主任会重新安排座位。“我叫君晓棠,破晓的晓,海棠的棠。”
“我记得你,红榜上正好排在我前一名。”
“这么巧。”君晓棠只对排在自己之前的名字有印象,不过这不影响她认识其他人。
“其实我对进一班挺矛盾的。一方面重点班的师资肯定是最好的,另一方面竞争一定会很惨烈。”欧阳丹摊了摊手,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君晓棠微笑道:“我倒是觉得因材施教挺好。”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打量起新同学来。
靠窗的最后一排坐着一个高个子男生。君晓棠之所以这样判断,是因为他的长腿似乎很难被安置在课桌底下,所幸最后一排空间很大,他的椅子离课桌很远。
欧阳丹见君晓棠的目光定住了,不由得轻声问道:“你应该认识他吧?他就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摸底考年级第一的那个。”
“左桐?”
欧阳丹跟左桐原本就是初中同班同学,只不过她是通过中考进的高中部罢了。
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以前成绩就很好。”
君晓棠不置可否。记起父亲布置的任务后,她向欧阳丹打听道:“对了,你认识叶岑吗?”
“当然。可能只有新生才不认识他吧。”一顿,一直回头聊天的欧阳丹向左桐的方向瞥了一眼,轻笑道,“一会儿出操我指给你看,然后你再告诉我叶岑跟左桐比谁比较帅。”
君晓棠微微吃了一惊。如果叶岑长得跟左桐差不多水准,主动邀请叶岑去生日宴也许就不那么令她感到尴尬了。
结果早操排队的时候,一米五刚出头的欧阳丹跟一米六三的君晓棠隔了半个女生队伍这么远,当然也说不上话了。不过这不妨碍君晓棠认识叶岑。她其实并不知道叶岑简短的开学致辞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略显清冷的声音很好听,相貌却比他的声音更为出色。如果以五官和身高论,叶岑和 左桐尚在伯仲之间,只是帅点不同,但君晓棠认为叶岑在气质上更胜一筹。
君临也在打量叶岑。不知为什么,君临觉得这个全优生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就像武侠小说里亦正亦邪的人物,虽然偶尔为了生计也得满口仁义道德,只是心底终究是不屑的。男孩儿在晨光中立如翠竹,淡而清冷的目光微微垂落的时候,眼底逸出一丝嘲弄。与其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不如说他其实谁都没有看进眼中。当他挂好话筒走下领奖台的时候脚步越来越轻快,像是终于摆脱了一件无聊的事。质地粗疏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倒是难得挺括洁净。只是当他不耐地扯松领带的时候,连带着那份挺括洁净都显得漫不经心起来。
虽然看帅哥不足以让君临觉得在萧瑟的秋风中站上大半个钟头十分值得,但也聊胜于无。
终于,开学典礼以校长冗长的讲话结束为句点。君临跟随大部队转身准备回教室,不想却被班主任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穿校服?”已过而立之年的班主任对在开学典礼上公然违反校纪的学生口气不由自主地严厉起来。
君临滞了一秒,轻声道:“昨晚淋湿了,今天早上来不及晾干。”
其实昨晚她有将衣服放进烘干机,可能周姨睡在洗衣房旁边嫌吵,将烘干机关了。总之早上起来,君临发现衬衣还是湿的,根本没法穿。为此她早上还特地选了一件没有任何修饰的白衬衣替换,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是特困生?”因为特困生允许只买一套校服,故而老师如此问道。
“不是。只是另一件衬衣质量有问题,送回厂家调换还没有返回来。”
班主任的手指在自己微凸的啤酒肚上反复按了几下,才道:“以后注意点。”
君临默默走回队伍。排在她前面面容清秀的女孩儿回头做了一个鬼脸,笑道:“别理他,他老婆正跟他闹离婚,他内分泌失调。”
君临“扑哧”笑出声:“你怎么知道的?小心被他听见。”
“直升的那几个说的。他以前都戴婚戒,这几天才不戴的。”
“我叫君临。”
“你的名字真霸气。我是苏浅。”
苏浅见君临大方地自我介绍,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姑娘只有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才会表现得低眉顺目,不过还是三言两语就让胖子有气没处撒。
这时队伍已经进入教学楼,学生们开始自由散开。
苏浅嫌弃地撇撇嘴:“我最讨厌穿校服了。人人都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有意思吗?而且你不觉得这衣服很不实用吗?冬季校服更糟,薄薄的像个麻袋一样套在身上。哎,记住要买最大号,里面才能多穿毛衣,否则还不得冻死!学校就讲究这些形式主义,真没意思。”
君临轻声道:“等上了大学就好了。”
苏浅伸出手:“很高兴跟你同班。”
君临笑着回握:“你是不是也很讨厌分班?”
“嗯。什么人人平等,都是鬼扯。同一个学校还得分出个三六九等,有意思吗?难道没分到一班二班的就都是庸才?这学期才刚几天呢就践踏学生自尊,还美其名曰因材施教,骗鬼呢?”
“绝对的自由和平等是不存在的。你这样追求公平会很辛苦。”
苏浅从前并不是没有听过这句话,但由君临说出来却透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清醒。
她将这句话又回味了一遍,耸肩笑道:“谁知道呢!就像你说的,等念了大学我们会自由许多。”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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