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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步入心不甘情不愿的婚姻,她封闭了自己的心,理直气壮地过着自认为安全的生活,心里的坚冰却被他一点点融化。
不惧遍体鳞伤,不惧岁月荒芜,他倾尽所有,与她携手叙写一场唯美浪漫的倾城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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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把自己缩进龟壳,冷眼旁观他与红颜知己出双入对,不管不问,只为在围城中获得一心想求的安稳,不被伤得遍体鳞伤。
他倾其所有,不动声色地为她精心打造稳固的城堡,不想换来的不是她的深情以许,而是指责和冷漠以对。
爱情握得太松容易流走,握得太紧容易彼此刺伤。他步步紧逼,她一再退缩,在这场爱的角逐中,两人将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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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梁夏,曾用笔名“莫小北”,花雨工作室第八届“花与梦”大赛新人组冠军,第九届“花与梦”大赛人气组最具影视效果奖得主。已出版:《谈场恋爱敢不敢》《恋风恋歌》《花开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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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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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独树一帜的婚礼
第二章 新生活,自此开始
第三章 酒会上的暗涌
第四章 风波顿起
第五章 谁都有秘密
第六章 难得的温馨和睦
第七章 思思的春天
第八章 先生,你暗恋我?
第九章 动心到喜欢之间的距离
第十章 我对你的温暖,有了贪念
第十一章 山雨欲来
第十二章 波澜再起
第十三章 如果我们没遇见
第十四章 不可能错过你
第十五章 周与深的日记
第十六章 携手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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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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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独树一帜的婚礼
我同周与深的婚礼也算独树一帜的精彩。
交换戒指的仪式结束后,我回到新娘休息室换了礼服,刚坐下让造型师为我梳头,就听到有人敲门。
作为伴娘的思思走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问外面的人:“什么事?”
罗浩站在那里,我面前的镜子里映出他的脸,可以看见他的眼中有一丝嘲弄之色。
“周与深接了通电话就走了,丢下大厅里的客人,独撑大局的周宁女士看起来要昏倒了。”
他口中的周宁女士正是我的婆婆,周与深的母亲。
我的这位婆婆,作为一名成功的职业女性,这点小场面自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不过说她被周与深的任性给气到,倒是有可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罗浩心里的想法,他应该是希望这场婚礼办不成。可是有件事他大概不了解,中国式的结婚,大多都是领证在前,婚礼在后的。
思思立刻转过身来看我。
连造型师也下意识停住了动作,从镜子里观察我的脸色。
我转过脸看罗浩,说:“麻烦你去跟我婆婆说,辛苦她再应付一下,我梳理完就出去。”
罗浩大概是期待从我眼中看出慌乱或是动怒的情绪,我平静的态度让他失望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思思了解我,自然也了解我此时的心态,所以就对罗浩催促一声说:“快去吧,你也帮忙照看一下。”
然后关上了门,回到我身边来。
造型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见她迟迟不动,便对她微笑着说:“麻烦你,梳个简单的发式就可以了。”
因有外人在场,思思的脸色虽然很难看,却还是安静地待在一旁,并未与我聊深入的话题。
在我的认知里,所谓婚礼,从来都是为了应付场面上需要应付的那些人。就好像一场大戏,一对新人扮演着男女主角,用假惺惺的微笑去博得来客的欢心,骨子里其实无比厌烦。
当然,真心相爱的人可能除外吧。
所以同理,没有真心的一场婚礼,便是一出做作的大团圆剧。
原本一切都按部就班,只等最后的喜宴散场,这出戏就可以圆满落幕了。不过以我对周与深的了解,他应当不会轻易任人摆布,所以中途离场这种状况在我看来,一点也不意外。
造型师的动作很快,展现出来的效果却并不潦草,斜绾的发髻插了一只成色很好的玉簪,与我的修身旗袍造型十分配,让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十分的明艳动人。
我站起身,思思随在一旁跟我出门。
待身后的门掩上之后,她才皱着眉低声问我:“你预备怎么办?这一出去可真就要成笑话了。”
我无声一笑,心情并未受到影响,“思思,你忘了我以前说过的,只有我在乎的人,才有本事伤到我。”
与我毫无相干的人,我向来是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的。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有服务生端着托盘穿行而过,那样匆忙也不忘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已经来到正厅门前。
婆婆正站在那里不停地拨着电话,素来端庄优雅的形象已经消失不见。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唤道:“妈……”
她闻声迅速回头,片刻的怔愣之后便眉头紧锁,脸上全是歉疚与担忧之色。
“你怎么出来了?我一直在打与深的电话,臭小子干脆关机了……”
看来罗浩并没有将我刚才的话带到。
我握住婆婆的手,说:“妈,宴席已经开始了,怠慢了客人总不太好,与深不在,我自己一个人敬酒也是可以的。”
婆婆显然很意外我会是这样的态度,按照常理,受了羞辱的新娘子没有大吵大闹已是极限,所以她看我的眼神里写满了诧异。
不过我的异常大度却并未能换来她的赞同。
“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新娘子一个人敬酒的?”
我对她笑了笑,说:“没事,我们可以向来宾解释一下,就说与深临时有要紧事去处理。”
我的婆婆是位成功的商人,经营自创的连锁餐厅,结交了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今日闹出这样大的一个笑话,面子上难看也就罢了,倘若不能好好地收场,日后再与人交往,心中总有一个难堪的阴影。
而我既然已经嫁入周家,就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日子,我的一切都是与周家关联在一起的。我在嫁给周与深之前已经在连锁餐厅总部做了几年的公关经理,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也没有道理让今日这出戏,成为我日后人生路上的一个污点。
婆婆仍有犹豫,我知道她是真心体贴我,不想让我去面对难堪。
“妈,如果我躲着不见,人家才真的会胡乱猜测。即使实际情形再糟糕,那也是关起门之后只属于我们自己家的事情,何必白白供人闲磕牙的话题。”
婆婆沉吟了片刻,以她处理事情的能力,眼前的这点状况并不足以令她手足无措,她的犹豫,不过是因为担心我。
可是她见我面色平静态度平和,便知我不是在强作大方,我方才对她说的话句句都切在要害上。事后如何跟周与深计较,那也都是后话,眼前的状况总要先应付过去再说。
“玉林,难为你了。回头见到与深,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
教训也许是真的,但我心里很清楚,只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口头教育罢了。
周与深愿意跟我结婚原本就只是为了顺从母亲,他对我并不感兴趣。若说有感觉,大概也仅是觉得我公关工作做得不错,才会成功拿下婆婆的心,顺利麻雀变凤凰成为富人家的媳妇。
而我愿意嫁给他,自然也不是因为他这个人,的确如他所认知的那样,不过是为了成为有钱人,从此过上富贵的生活。
在各有所求的前提下,我倒并不希望他因为我而受到责难,那无疑只会让他将怨气转移到我身上来。
所以我随口应付着,并未将婆婆的话放进心里去。
立于门旁的服务生为我们拉开了大厅的门。
里面原本有些嘈杂,全是低声议论的声音,只是在我们出现之后,那些声音开始变得零零落落。一分钟之后,我扶着我婆婆站上主席台,底下已经一片安静。
婆婆环顾四下,脸上的微笑不失从容优雅,“与深因为公司突发状况要赶去处理一下,实在是抱歉。我与我儿媳一定会代他多敬在座的各位一杯,当作替他赔罪。”
这当然是很拙劣的一个借口,不过我婆婆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已经足够让一些想非议的人失去议论的兴趣。
何况一旁还有平静且得体的我在场。身为新娘的我既然没有一哭二闹,外人也就无从多看好戏。
在婆婆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我随在她身后走下主席台,取了香槟酒,从第一桌开始敬。
敬前面几桌的时候,满桌客人看我的眼神尚带着几分探究或同情的情绪,待到后来,大家见我一路都面带着微笑,且丝毫不见强颜欢笑之态,那种看好戏的雀跃心情想当然也被打消了大半。
酒敬到场中央的一桌时,婆婆牵起了我的手。
桌旁的一位客人也站起了身。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孙征。
他的身份其实很难定位。
按照台面上的说法,他是我婆婆周宁的恩人,当年资助了第一笔资金给她开餐厅。可是即使已经过去多年,流言仍遮遮掩掩地被遗留了下来。
按照私下的说法,那钱当然不是白给的,中间不外乎牵扯着一段桃色传闻。
不过这些旧事原本与我无关,我只是对他这个事业有成却又身世神秘的人有一点好奇而已。
看他虽年逾五旬却依旧风度翩翩气度不凡,我在想,以我婆婆并不算倾国倾城的姿色,当年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她是用怎样的手段才让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臣服的?
面前的孙征对我露出长辈般的和善微笑,我亦端庄又乖巧地回了他一个笑,礼貌周到地寒暄:“孙叔您好,您公事那么忙,还特意从外地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真是过意不去。”
孙征摇摇头,笑起来眼中仿佛也带着暖意,他保养很得宜,所以今时今日来看也依旧是一个美男子。
“我不是外人,你同与深的婚礼我当然是要出席的,再忙也会抽空来。”
以他特殊的身份,他却只是神态自然地寒暄着,一句也未提起周与深离席的事,更未以亲近的长辈的姿态来嘘寒问暖,果然是聪明人,聪明得不露丝毫痕迹。
我的寒暄结束了,无声看了一眼身旁的婆婆,刚好看到她对孙征投去一个有内容的眼神。
我将视线移开,对席间的其他客人微笑,举杯敬酒。
此桌坐的都是与孙征有交情的一众客人,其中不乏常常能在电视上见到的知名企业家,都是些很有分量的人。
礼数尽完,婆婆领着我往下一桌走。
此时门口方向却忽然传来动静,抬头看去,待看清来人之后,我想不止是客人会惊讶,连我也有点意外。
周与深竟又回来了。
客人们议论纷纷显然并不只是针对他一人而已,因为他还带回了另一个人。
那人我自然是认识的。相较于她那一身桃红抹胸小礼服,我这个身着素色旗袍的新娘子,倒真是瞬间就被那四射的光芒给比下去了。
唐佳君,雅格公关公司经理,与周与深的公司一直有密切的业务往来。
只是我有点不太懂她此时出现的原因。如果是想阻止周与深同我结婚,早在我们公证结婚那天她就该出现才是。看她穿得那样明艳动人,也不像是来踢场子的。
我若不是今日的半个主角,遇上这样精彩的戏码,通常都会满怀兴奋地围观一番。无奈受身份所困,总是不能表现得太置身事外,那样会让这出好戏的精彩程度大打折扣。
周与深领着唐佳君,于众人渐渐高涨的议论声中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面前来。
我婆婆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即使眼前的状况已经注定让今天这场结婚典礼变成了一桩笑话,她也没有失态到破口大骂。
不过脸色却很难看,比我要难看太多。因为她是真生气,我却是为了配合身份才强绷冷脸。
婆婆故意漠视唐佳君,只皱眉看着周与深说:“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不过唐佳君既然敢来,自然不会接受这种被无视的待遇。在公关这个圈子里她是我的前辈,应对起这样的场面从来都是得心应手。
她落落大方地对我伸出手,笑容明朗地说:“姜小姐,恭喜你结婚!”
可能是见我一直态度平静,估摸着我未打算责难,所以打算从我这里下手寻找突破口。
我伸出手回握她,“谢谢。之前让与深拿请帖给你,他却说你临时出差无法出席,我心里还遗憾了好一阵子。”
唐佳君回道:“刚下飞机,就打电话让与深接了我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错过呢?”
我淡淡一笑。
她一身价值不菲的小礼服,可真不适合这句台词。匆匆忙忙中赶来还能以这样精致又得体的形象出现,她是将礼服随身携带的吗?丝质的料子应该容易皱吧。
婆婆终于开口说道:“唐小姐真客气,不过既然是来道贺的,不知道带了什么贺礼来?”
我觉得婆婆很可爱,她连给人难堪都可以做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想她心里和我想的一样,即使已经颜面扫地,作为主人也仍要维持最后的一点风度,此时若大吵大闹翻脸的话,那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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