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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世界自然疗愈经典译丛第三弹!
持续畅销25年,荣获全美“最佳另类健康书籍”先知奖!
找一处静谧的地方,遵照教导,张嘴轻轻吟唱;
闭上双眼,观想声音中的美好画面;
用心感受声音的神奇魔力以及身体的奇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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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遥远的古代,先人们就已意识到声音可以治病。仅以中国为例,就有道家的“六字诀”与佛家的观音法,以及《黄帝内经》中提出的五脏与五音的对位疗法。那么,声音真有如此神奇?蒙古及图瓦人的呼麦喉音、西藏僧侣的单声和音及喜马拉雅颂钵疗法……真的能开启人体内的正能量吗?
国际知名声音疗法权威乔纳森高曼,经过多年的努力,探索声音的神奇魔力,最终谱写了这本广受欢迎的畅销25年的疗愈经典著作。书中,他告诉了我们一个伟大的秘密:声音治疗的关键在于和谐共振的音频──谐音。宇宙万物充满波动,谐音共振使彼此交流,进而凝聚能量、启动疗愈,如同我们会在沮丧时叹气、开心时哼歌,这些声音会创造无数精细的能量,帮助身体回归和谐与稳定。
打开谐音共鸣的世界,您将能享受声音为您带来的健康、活力与愉悦,用谐音丰富自我内在的能量,并接收身体周围共鸣的声音光谱,感应宇宙的浩瀚,身心将在源源不绝的能量调和下,体验合一与丰盛的绝妙感受!
本书内容全面而不偏颇,理性而且实用,堪称声音疗愈领域中重要的指标。书中告诉您简单易学且行之有效的声音疗法,运用意图与观想,活化声音,找到个人独特的谐音频率,快速精准地启动声音潜藏的疗愈力量,从而治愈任何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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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纳森高曼(JonathanGoldman),国际级声音治疗权威,具有30年的声音治疗经验,除本书外,他的全球畅销书包括《声音疗法的7大秘密》(The7SecretsofSoundHealing)、《转变的频率》(ShiftingFrequencies)、《失落的和弦》(TheLostChord)、《神圣的名字:声音可以改变世界》(TheDivineName:TheSoundThatCanChangetheWorld)、《脉轮频率:坦陀罗之声》(ChakraFrequencies:TantraofSound)等近十种,皆深获世界各国读者好评,本书更赢得“最佳另类健康书籍”先知奖。乔纳森在世界各地举办“疗愈之声”研讨会,同时也是声音疗愈师协会的会长及SpiritMusic唱片公司的总裁。
乔纳森创作过无数畅销与获奖专辑,其首张以海豚声音为主题的专辑《脉轮唱颂》(ChakraChants)荣获1999年远见梦想奖“最佳疗愈冥想专辑”奖牌;《神圣的名字》(TheDivineName)、《灵气唱颂》(ReikiChants)等专辑也屡获殊荣。目前乔纳森与妻儿定居于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博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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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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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字版推荐序:
探索声音疗愈的秘密 丁东
繁体字版推荐序:
谐音共振搭起通往神性的天梯 徐进玲
第三版前言
第二版前言
导言:见证谐音疗愈的奇迹
第一章 声音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藏在声音里的大秘密
共鸣的魔力:既可破坏,也能愈合
改变你脑波、心跳以及呼吸的旋律
人体频率与宇宙频率的相应
人声比乐器更具有疗愈性
你所有的意图都潜伏在你的声音里
发现声音最神圣、最神秘的层面
第二章 谐音的科学世界
什么是声音?
频率:那些我们能或不能听见的振动
调音:复杂又迷人的主题
泛音:声音光谱上高能量的合唱
谐音序列中的前16强
科学与音乐:音阶影响情绪
“学习单弦琴,你就会知道宇宙的秘密”
蓝道码:声音的至上密码
谐音是物质与灵魂之间的桥梁
建筑是凝固的音乐
宇宙的完美比例:黄金分割
音流学的奇迹:你可以“看见”声音的形状
第三章 谐音在密教中的传承
秘教:不在你视野之内的谐音魔法传承者
卡巴拉:神秘声音的吟唱修持
生命之树:宇宙及其生命的原型结构
石英水晶:放大声音魔力的镜子
母音,打开圣神能量的钥匙
生命之树里住着神
全音吟诵:秘教声音修持的重大发现
神秘的母音传承者——苏菲派
用泛音提升人体波动频率
大教堂里的圣咏能让大脑充电
谐音会说悄悄话
第四章 谐音的古老故事:巫士的证明
天籁之声,来自大自然的灵感
蒙古呼麦:人声谐音中的佼佼者
在黑暗的房间内让声音发光的玛雅人
澳洲原住民:用谐音治病的能人
遍布世界的十八个“声音之室”与整个地球共鸣
第五章 西藏密宗里的谐音奇事
来自梦中:可以克制死亡的声音
从呼麦到“嗡—啊—吽”:三密能量的显化
西藏僧侣的修持法宝——单声合音
第六章 谐音与静心:倾听带来转变
“听到”不是“倾听”
懂得了你的耳朵,你才能学会倾听
用静心倾听“听不见的”声音
给自己一份宁静的秘诀
谐音放松术,让人体慢一点
寂静的能量:倾听的绝佳起点
由被动的“听见”转变为主动的“倾听”
怎样从普通的声音中发现谐音?
放飞你的想象力
如何与谐音合而为一?
回到寂静:起点即是终点
第七章 谐音是未来的医药
将来,声音会是药
确认你拥有健康的共鸣频率
疾病是身体部位“走了调”
用蓝道码治病的第一人
人声也能治病
人声能帮你平衡脉轮
麦理兰体系:音乐疗愈力的现代实验
嘉纳体系:声音与身体脉轮的共鸣
用声音跟大脑“聊天”
大脑对声音的反馈
用谐音解决大脑-身体的失衡
把谐音投射到“第三只眼”
脑中的歌唱:运用人声启动疗愈反应
我们的神经也是音乐迷
从耳朵到大脑的谐声疗愈
用热像仪看看声音中的人体
开天眼:灵魂所在的位置
疗愈身与心
第八章 母音:跟身体交流的语言
传说中的梵咒是什么?
脉轮:身体的能量中心
给能量分等级
脉轮在哪里?
用声音活化脉轮就能变健康
运用母音的强大能量使脉轮共鸣
高曼体系:最有效的共鸣母音
其他体系: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第九章 学会用人声治愈自己
接下来,跟我一起学
准备:创造人声谐音
第一步:发出母音声音
第二步:实验谐音发音
最后:练习发出不同的谐音
第十章 泛音咏唱的专业级疗愈
人声,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声音
咏唱:用人声治疗你的疾病
为什么咏唱是最有效的疗愈方式?
感受呼与吸之间的共鸣
咏唱的进化级——泛音咏唱
石英水晶,咏唱的好搭档
将声音投射到自己身上
让咏唱释放痛苦
如何与身体的不同部位共鸣?
赛伦技巧:当声音变成扫描仪
团体泛音咏唱:人多力量大
打开你的想象之门
结语:最后一个事实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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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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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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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来声音可以治病
数年以来,我对于中国传统的身心之学有着业余研讨的兴趣,发现古人早就意识到,可以用声音治疗疾病,并且在这方面进行了长期的实践研究。比如以长生久视为目标的道家古来就有养生治病的“六字诀”功法。南北朝陶弘景在《养性延命录》一书中说:“凡行气,以鼻纳气,以口吐气,微而行之名曰长息。纳气有一,吐气有六,纳气一者谓吸也,吐气六者谓吹、呼、嘻、呵、嘘、呬,皆为长息吐气之法。时寒可吹,时温可呼,委曲治病。吹以去风,呼以去热,嘻以去烦,呵以下气,嘘以散滞,呬以解极。”简单的说,就是先用鼻深吸一口气,再分别用不同的六种口型把气呼出来,这六种口型就是发“吹、呼、嘻、呵、嘘、呬”这六个字音的口型,可以治疗风寒、发热等多种疾病。
到了唐代,药王孙思邈更明确指出:“春嘘明目夏呵心,秋呬冬吹肺肾宁,四季常呼脾化食,三焦嘻出热难停。”原来,发这六种音可以对应治疗不同脏腑的疾病。嘘对应肝,呵对应心,呬对应肺,吹对应肾,呼对应脾,嘻对应三焦。外人听来,真是神乎其技,多半是半信半疑。
但相信这一方法的人也不少,经过历代的发展,六字诀到今天已经成为一种非常普及的养生气功。2003年,国家体育总局还把“六字诀”与“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作为健身气功向全世界推广。当然,我认为能够全面掌握这一功法,真正用之治愈疾病的人少之又少。
同样的认识也存于佛教当中,佛教中有很多源于上古梵文的秘密咒语,比如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又称为观音心咒。佛教徒认为这六个字音内涵异常丰富,奥妙无穷,蕴藏了宇宙中的大能力、大智慧。如果能够每天诚心念诵六字真言,可以使身体健康,萌发智慧,消灾除难。佛教修炼中还有一种观音法门,也叫耳根圆通法,就是在打坐时放松身心,凝神定志,静心观听大自然当中的天籁之声,由远而近,直到倾听到人体里的内在之声,使内外合一,进而无内无外。据说,观音菩萨就是以这种观听声音的方法获得解脱的。
不仅是用来治疗疾病,佛教对声音有着异乎寻常的认识,他们认为声音中隐藏着人类的大秘密。在多部佛经中都写到,人类最早是从光音天里来到地球的,光音天是色界诸天中二禅天的第三天。这层天地中没有我们现在说的声音,是以光为声音语言,光音天里的神仙们本来可以自由飞翔,有一天他们为地球的光亮吸引来到地球,结果吃了大地上的食物,身体变重,失去了飞行能力,只好留在地球上,成了人类的祖先。
古人是怎样发现声音神奇之处的,现在已无从知晓。但在实践中,人们会发现,如果身体有疾病疼痛,发出拉长的“哎--哟”颤音,会觉得疼痛仿佛减少了一些。古代的知识分子在志气不舒时,于山间林中发出清越的长啸声,便会有一种郁积得解的感受。
当然,声音可以治疗疾病、抒发胸臆,也可以造成伤害,甚至用来杀人。《三国演义》中,张飞独自一人在长板桥阻击曹操的追兵,他横矛马上,圆睁环眼,一句大喝,惊得曹操身边的夏侯杰肝胆俱裂,一头撞于马下。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一把古琴既可以抒发胸臆,也可以是杀人的利器。周星驰拍摄的电影《功夫》里,就演绎了用琴声使三个武林高手顷刻毙命的传奇。虽然这是小说家言,却隐藏着人类对声音与身体之间关系的猜测。
和谐的声音让人心灵愉悦、身体健康,而杂音、噪音可以使人心烦意乱、五脏失调。岂止是人类如此,不久前电视播放歌手朱哲琴在蒙古采风的录像,一匹母马生下小马后,可能是患上产后忧郁症,不给小马喂奶,蒙古大妈对着母马唱起了传统的长调,在悠扬的歌声中,不一会,母马眼里流出了泪水,大妈牵来小马驹,母马不再拒绝喂奶了。朱哲琴一行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现代已经证实,给奶牛放旋律优美的音乐可以增加产奶量,甚至可以影响植物的生长。反之,嘈杂混乱的声音可以打乱动植物的生命周期。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经常会面对汽车噪音、建筑噪音,对这一点应该是深有体会的。
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在实践中认识到声音与身心之间的密切关系。现在,用音乐来放松身心、治愈疾病的音乐疗法,已经成为西方社会中一种重要的另类医药疗法。
二、声音治疗的秘密
为什么声音会疗愈疾病呢?有人说,好的旋律可以使人心情愉快,进而促进了身体的健康。我认为,人的精神的愉悦一定有生理的基础,应当首先是人身体内在器官的舒适引发了精神的愉悦。我们的思维意识虽然强大,但也离不开我们的肉体而独立存在,所以,音乐首先是直接作用于物质肉体的。
现代科学认为,维持人体正常运转有七大系统,包括血液循环系统、呼吸系统、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消化系统、排泄系统和免疫系统。其中,血液循环系统是最为重要的一环,也是人体众多慢性疾病的源头,造成现代人死亡的第一疾病——心脑血管病就是血液循环疾病,现代人防病治病都从这里入手。传统的中医把很多疾病归纳为气血不足,其实也就是血液循环不畅。那么,声音与血液循环有关系吗?
就说“六字诀”吧,作为一种古老的养生方法,一般认为它是一种吐纳法,通过缓慢的一呼一吸,吸进更多的氧气,呼出更多的二氧化碳,但是,为什么还需要做出不同的六种口型呢?有人认为,用不同的口型就能牵动不同脏腑的气血运行。这是一种猜测?一种想象?还是实践中的积累?
一直以来,研究传统养生功法的人都没能清楚的说明这一点。有一天,我读到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生物物理学博士王唯工写的《气的乐章》一书,终于明白了声音与血液循环之间的关系。王唯工研究血液循环,发现了一个问题,心脏只有1.7瓦的功率,却会在长达几十年时间里源源不断地把血液打到全身各器官,而现代的人造心脏尽管设计成几十瓦的功率,很短时间就会造成器官缺血而衰竭。从人体构造来看,心脏位于人体上部四分之三处,而不是在中间或上部。为什么有这样的构造?我们都知道,在万有引力作用下,水往低处流,心脏要省力,应该生长在头部的位置才合理呀。心脏收缩挤压出血液,为什么不直接从动脉流走,而是先让动脉拐一个弯,好像河流的一个大弯道,水流经弯道,不是更加费劲吗,生物的进化为何有此一设计。
原来,这些看来并不合理的人体设计隐藏着自然进化的大智慧,血液被打出心脏后在动脉里拐一个弯,是为了发出一个振动频率,这个频率与肝脏的振动频率一致,就流到肝脏,之后,这个频率与肝脏的频率生成一个新的频率,它与肾脏的频率一致,就流到肾脏,如此往下,依靠频率共振,血液在体内畅流。另外,如果把人的驱干看成是一个椭圆体,心脏打出血液的弯道处正好在这个椭圆体的共振反射焦点,另一个焦点在下腹部,巧合的是,这两个共振点的位置就是中医所说的檀中穴与丹田穴。如此,心脏费小力而得大用。就好比是电台发出的中波,你在千里之外,只要打开收音机调到同一个频率,就可以接受到信息。心脏靠与各器官共振这个方便法门,百川灌河,让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得以濡养。
每个器官都有自己特定的频率,如果发生病变,比如脂肪肝,肝脏为脂肪所包围,势必影响肝脏的振动频率,肝脏就得不到更多血液的供应。相应的,这个频率的改变,又会影响下一个器官的接受频率,环环相扣。传统中医认为五脏六腑如五行相生相克,相互联系制约,常用的术语有“母病及子”、“子病犯母”等等,以共振的理论来看,其认识是很高明的。
用共振理论,我们就可以揭开声音治疗的部分秘密,“六字诀”治病,不是简单的念这六个字,而是要通过气流冲击喉头,发出不同的振动频率,对应不同的内脏器官。按照王唯工的研究,血液从心脏出来,首先流入最重要的器官,使用的是较低的频率,然后不断流入下一个器官,加入新的频率,频率也不断提高。其顺序依次是肝、肾、脾、肺、胃、胆、膀胱、大肠、三焦等等。从理论上讲,我们如果要治疗那个器官,就发出和它相关的正常频率促使共振,以帮助这个器官恢复它应有的振动频率。就好像调试一根琴弦,以找到正确的音调。当然,在实践中这并不容易。
回头再看两千多年前的中国医学巨著《黄帝内经》,里面记载着:“肝属木,在音为角,在志为怒;心属火,在音为徴,在志为喜;脾属土,在音为宫,在志为思;肺属金,在音为商,在志为忧;肾属水,在音为羽,在志为恐。”角、徴、宫、商、羽是五种频率的声音,原来古人早就认识到五脏与声音频率之间的联系,真是天才的发现。
当然古人的认识还远不够精确,现在我们知道,人耳能听到的频率范围为20-20000赫兹(hertz或hz,度量声音的单位)之间,人内在器官的振动频率为4-18赫兹,人通过嗓子能发出的声音在65-1100赫兹之间。如果说靠共振来传输血液与能量,人的声音与内脏的频率其实并不相同,他们之间如何能够产生共振呢?高曼在这本书中提出了一个“相应”的观点。他举例说:“如果我们检视一架钢琴,我们会发现他有八个八度音阶。最低的c非常低,最高的c非常高,这些音并不相同,但是彼此相关,如果你按下钢琴上最低音的c,你会让钢琴上其他的c音开始共鸣,它们就是彼此的谐音。”按照相应原则,人的发声虽然要比人内脏频率较高,但只要处于相应的几何倍数,仍然能够产生共振。
在中国的佛道两家中,也很早就认识到声音共振具有神奇的功能。内丹学是道家的精华部分,历来许多的内丹学家在声音的运用上进行了探索。中国社科院的胡孚琛教授是当今道家研究权威,他在《丹道法诀十二讲》里写道:“丹家传有‘哼、哈、嗨’三声口诀,‘哼’字诀声震上焦,‘哈’字诀声震中焦,‘嗨’字诀声震下焦,声音在丹道中运用颇妙,用以调谐人体生理和宇宙节律同步,故丹家秘传许多咒语以助练功,无非是通过声音启动玄关以达天人合一之境。”在另一段文字中,他还写道:“当人的秘音上达天籁,调和宇宙中的灵气,必能和宇宙的根本频率相谐调,从而使人体进入共振态,并使咒语产生天人感应的力量。”
上面已经说到,佛教对声音的认识亦相当深刻。当年佛教从印度传到中国时,要从梵文翻译成汉语,但是遇到五类词语不予翻译,仍然保留梵语原文的发音,称为“五不翻”,第一就是秘密咒语不翻,现在的汉语佛经里就保留了大量的梵文咒语读音。由此可以推知,译经的高僧大德们认为咒语的力量不完全在于词语的内涵,而在于念诵咒语时的发音。
当今的一位佛教修炼者释万行在《三次闭关记实》一文中说到他在西藏跟一位密宗上师修行的经历,他说:“上师首先带领我念‘嗡,嘛,呢,叭,咪,吽’,上师这种念真言的音频振动律,与我15岁在水濂寺时一个喇嘛亲口传给我的极其相似。全世界的人都会念这个咒语,我敢说念对的人少之又少。这个咒语我已经念十年了。该门派对这个咒语的念法,是用音念,而不是用声念。用音念最易和宇宙的音光之流沟通,振动的频率非常强大……音流修到最后就变成光流,进一步光音合二为一,原本一物。”
高曼的这部书中,说到他曾经偶然在一个漆黑的地洞里用声音创造出光亮。光与音之间有怎样的神秘联系呢?高曼引用一位科学家的说法,认为松果体产生的褪黑素是一种光电转换器,能够吸收光能,并将之转变成声音,也能够将声音能量转变成光。这些共同的说法让我更加相信,密宗的高僧在实践中确实体验到光与音的微妙变化,这也让我对佛教关于光音天的传说有了广泛的联想。
三,与宇宙的旋律共振
梁漱溟先生曾经总结东西方文化的异同,说东方文化的特点是向身内探索奥秘,西方文化的特点是向身外寻找真理。的确,对于共振的探求,东方的佛道两家把自己的肉身作为实验品,寻找声音与身体的共振之道。而西方人更多的从外部世界去发现共振的力量。高曼介绍说,早在公元前6世纪的希腊,毕达哥拉斯就认为宇宙是一个巨大的单弦琴,弦的上半部连接绝对的灵性,弦的下半部连接着绝对的物质。他曾向学生们指出:“学习单弦琴,你就会知道宇宙的秘密。”
从19世纪,西方的物理学对共振的现象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与爱迪生同时代的美国天才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就充分认识到共振的力量。一个小能量的输入,经过共振就可变成大能量的输出,这种能量的超级传输可以带来全球的能源革命,特斯拉终生都在研究这种共振能量传输。据说,他曾在实验室里向地下打下一口深井,装入钢套管,然后向井内输入特定的频率,结果地面开始晃动,引发了一场小地震。特斯拉说:“如果把物体的振动与地球的谐振频率正确地结合起来,几个星期内就可以造成地动山摇,地面升降。”他还仿照阿基米德的名言说:“假如给我一个共振器,我就可以把地球一分为二。”
朱清时院士是南方科技大学的校长,他在2009年的一次名为《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的演讲中,对现代物理学的最新成果──弦论进行了解读,他说;“弦论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看起来像粒子,实际上都是很小很小的一维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正如小提琴上的弦,弦理论中的宇宙弦(我们把弦论中的弦称作宇宙弦,以免与普通的弦混淆)可以作某些模式的振动。每种振动模式都对应有着特殊的共振频率和波长。小提琴弦的一个共振频率对应于一个音阶,而宇宙弦的不同频率的振动对应于不同的质量和能量。所有的基本粒子,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都是宇宙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或振动激发态。每条宇宙弦的典型尺度约为长度的基本单位,即普朗克长度(10-33厘米)。简言之,如果把宇宙看作是由宇宙弦组成的大海,那么基本粒子就像是水中的泡沫,它们不断在产生,也不断在湮灭。我们现实的物质世界,其实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壮丽的交响乐。”
在现代物理学看来,宇宙间充满了各种物质与能量,从其小无内的夸克到其大无外的宇宙,都以振动的方式存在。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独有的振动频率,并以这样的方式吸收或释放能量。以人体来说,不仅五脏六腑有振动频率,小到细胞,硬如骨头,微到脑电波都在波动,如果频率一致,就会发生共振,看似弱小的能量就能造成很大的影响。正如王唯工指出的,人体利用这种方式极大地节约了心脏的做功。但除了正面的影响,一旦超过物体的承受限度,共振又会造成极大的破坏。
据说,西方研究有一种次声波武器,次声波就是低于20赫兹的振动波,这种武器的原理就是发出与人体大脑或内脏振动频率一致的次声低频频率,让内脏发生共振,并且超出人内脏的承受范围,造成内脏崩溃。次声波穿透力很强,可以通过空气、海水、土壤、建筑物,传播几千公里而能量衰减很少。比如海里的鲸鱼就能发出次声波,远在千里之外,它们都可以互通信息。地震,台风,甚至轮船航行、高音喇叭,都能产生次声波,但一般都在人的承受范围。次声波一旦足够强烈,可在很短时间内造成生物大量死亡而外表几乎不发生变化,也不对建筑物造成损毁。在我写这篇文稿的时候,新闻报道说美国一些地方发生鸟类在空中突然大量落地死亡,长达几十里的海面鱼类大量死亡,至今原因不明,造成许多人恐慌。其实,如果是次声波的危害,就会达到这种效果。
历史上还发生过多次士兵列队齐步过桥而造成桥梁垮塌的事件,按照承受的重量来计算,本来都在这些桥的负荷之内,但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以踏步走得整齐划一,一旦步伐形成的频率与桥梁内在的频率一致,形成的共振力量就可能超出桥梁的承受极限。
在中国古代,有一个著名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孟姜女的新婚丈夫被秦始皇的部队征召去修长城,一去几年。孟姜女千里寻夫,来到长城脚下,却得到丈夫已经去世的消息。孟姜女悲从中来,跪坐在长城脚下,痛哭三天三夜,忽然,一声巨响,长城塌陷了一大角,露出了丈夫的骨骸。虽然这是一传说,但在理论上却包含有可能性,孟姜女痛彻心扉的哭声一旦与长城的振动频率一致并超过长城的振动极限,就会创造奇迹。
中国古人爱说天人感应,他们相信人与天地自然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内在联系。比如对文学创作过程中的妙笔生花,古人说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人一旦接通天地的气息,踩准了宇宙的节奏,文思便如打开的泉水沽沽而出。很多音乐家也有这样的创作感受,一种旋律好像本来就存在,突然间进入了大脑中,作曲家只是把它记录下来而已。门捷列夫在梦中发现元素周期表的列序,特斯拉所有的重大发明都如图画般在大脑显现。这些神秘的精神体验,也许都可以从万物共振的角度去思考她的另一类真实,意识的载体──大脑及脑细胞有自己的频率,当与天地间的某种节奏谐音共振,说不定就会获得超常的智慧。
四、还有秘密等待开启
高曼是国际级的声音治疗权威,他对声音治疗的启蒙来源于东方的智慧,西藏僧侣的单声和音,蒙古及图瓦(Tuvans)人的呼麦(hoomi,又称choomig或xoomij)喉音都极大的启发了他对声音的体验,他拜师学艺,接受加持。他说:“如果没有来自西藏、蒙古、图瓦的人声谐音大师开放的心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从共振频率的角度来理解声音的治疗,的确揭开了一个大秘密,却不是全部的秘密。比如,同样一首旋律的歌曲,不同经历不同理解的人唱起来,听者会有截然不同的感受。你对歌曲的理解越深入,感受越强烈,情感越投入,就越能感染观众。很明显,这不是能用频率可以全部解释清楚的。高曼提出了两个公式:频率+意图=疗愈,观想+发声=显现。
人能够用喉部发出一定的声音频率,在这过程中,再加入一种良好的观念意图,就会提高治疗效果,这就好比我们投入感情去唱一首歌,感染效果不同一样。很明显,高曼的这一认识与佛教密宗教导的“身、口、意”三密有明显的联系。密宗认为,在修炼时,身体的姿态、口中的发声、意念的观想三者必须高度统一才能与佛菩萨产生相应,接受到远古的信息。但意图与观想在其中如何发生作用,其内在的理论还没有全部的揭开。宇宙的奥妙永无穷尽,还等待着我们进一步的发现。
正是由于意念与观想在声音中的重要性,高曼认为,通过自身的发声来治疗疾病,会比聆听外在的音乐疗法有更好的效果。毕竟,要把意念投射到外在的一件乐器当中会更困难,所以,他更提倡我们用心学习发声的技巧来自我疗愈。
在书中,根据古印度教对人身体的认识,高曼详细地介绍了用声音共鸣来治疗疾病、恢复健康的发声技巧。上面我提到人体内脏有不同的震动频率,从理论上讲,“六字诀”针对不同内脏给予不同发音的治疗是有充分根据的,但内脏间振动频率相差微妙,在实践中难以区分和掌握。所以,后来道家就把身体分成上、中、下三个部位,称为三焦,用不同的发声来分别振动三焦,这就相对容易操作。而古印度教则把人分成七个部分,认为人从下往上有七个能量中心,这比道家三焦的说法要更精细一些。她们分别是海底轮、生殖轮、脐轮、心轮、喉轮、眉心轮与顶轮,这七个能量中心的位置,刚好与现代科学发现的人体主要内分泌腺的位置大致相同。高曼接受了七个能量中心的学说,运用不同的发声发式,促使这些能量中心共振,以唤醒身体应有的潜能,恢复活力与健康。
我本人缺乏音乐素养,也没有拜师学习过秘密咒语,但我在对中国传统身心之学书籍的阅读过程中,逐步认识到声音共振与治疗疾病,乃至开发智慧之间的一些秘密,并且多次与本书的出版策划人宋炜先生交流心得,这也可能是宋炜先生决定引进这本《疗愈之声──探索谐音共鸣的力量》书籍的原因之一。以此因缘,我在阅读了高曼先生的这部著作后,不揣简陋,写下上面这段文字,抛砖引玉,以期引发大家对声音共振的进一步思考。
中国古代对声音的探索的确是天才的发现,但由于长期在佛道的小范围当中秘密传承,缺乏更宽泛的视野,更没有现代科学的手段,到现在,作为一种疗愈手段的声音疗法已经远远落在西方的后面。二十多年前,高曼曾从东方智慧中得到启发,写下了这本著作,现在,它第一次被引进中国大陆,该是我们向西方学习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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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东,自由学人,问学启蒙于当代新儒家,践行汇融中西、返本开新之路径,冀以科学实证观念察照传统思辩学术,于旧学商量中涵养新知新见。现居重庆。
繁体字版推荐序
谐音共振搭起通往神性的天梯
徐进玲
1997年我刚抵达美国旧金山的加州整合学院,接受表达式艺术治疗的训练,到校的第一个选修工作坊便是克洛伊?古德柴尔德(CholeGoodchild)的吟唱工作坊;在此之前,尚未听过何为吟唱,但经指导教授极力地推荐,我报名了!
工作坊之前先有一场音乐会,开放给不确定是否报名的人参加,高耸的教堂建筑空间,原就唤醒了人内在的神圣性,更别说我接下来所听到、接收到的震撼。音乐会开始,吟咏歌者克洛伊?古德柴尔德与鼓手步入场中,简单地介绍后,开始了她的唱诵,只记得当时的情景:没有原因没有预警地,克洛伊的声音与我的身体竟深深共振,将我的意识带到我未曾到访之处;我眼泪簌簌地直流,接着,左半边身体包括手臂与腿麻痹掉了!头脑一片空白。声音的力量,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撼动着我!
今日通过本书讯息,让我更清楚地了解到当时所发生的事。就如本书中提到的:“西方苏菲派领袖皮尔?维拉亚?汗(PirVilayatKhan)曾说:‘心灵意识能够借由泛音overtone来作为达到其他意识层次的天梯。’”借着声音的带引,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深入内在的神圣殿堂中,找到安定与喜悦的波频,而无需外求。
在我接续几年的声音工作及唱诵分享会中,无论是在森林、教室、表演舞台上,常常在第一个长音发出之后,现场的气氛顿时宁静下来,聆听者自发性地闭起眼睛,心灵意识开始为之神游荡漾起来,正如作者强纳森?高曼在书中所说的“第四层聆听—─通过声音,前往意识存在的其他层次”;奥许特博士则称此为“意识转换的听觉辅助工具”。而唱诵者,宛如中古世纪的祭司兼歌者,通过声波将人带到意识里不同层次的殿堂,一个宁静、放松、与神性自我连结的殿堂。
在这么多年的声音修持下,2009年7月,我有幸参与了强纳森?高曼老师在科罗拉多州日升农场(SunRiseRanch)举办的9日集训营。每天,从早上7点到晚上9点,两位主讲老师强纳森?高曼及其夫人,四位助教,还有特别自北印度赶来的唱诵大师扎西(Tashi)喇嘛为我们示范喉音。这其中包括泛音练习、用触觉去感觉泛音在空间中形成的几何声波、用泛音扫描及疗愈七脉轮(本书第九章)、泛音在空间中形成的颜色、音叉、水晶音频、母音唱诵、梵咒唱诵等。从声音出发,所触及的物理学、数学、能量学、几何学、物质波动学、医学之广,我彷佛走进了一个高频快速振荡的灵性大观园。感谢生命潜能出版社的编辑群独具慧眼,挑选了这本书,让华人读者可以不必千里迢迢、所费不赀地飞奔到异国去经验这一切;通过本书的陈述与解说,详实地将我们在课程中经历到的奇妙以及声音波频振动的奥秘,巨细靡遗地揭露在书的字里行间!
值得一提的是,训练课程中第四天的活动:我们80人分成3个小组,从早上8点开始到晚上10点,每一位成员经过萨满(Shaman)给每人的净化仪式后,我们便分3组进入会场。每两个小时轮班一次,一组人休息,其他两组成员分别带着“诚服与感恩”的意念轮流唱诵母音;所以几乎14个小时,我们每个人都沉浸在最起码有50至60人的母音共振中!这经验简直可用英文“Intense(非常强烈的)”来形容。在那充满感恩与诚服的波浪当中,长达10到14个小时,我们彷佛重返母体般,敞徉在羊水振波之中。这像是强纳森?高曼老师与他的工作团队,以他们长年来对声音的深刻体认与领悟,所精心安排的一场灵性的庆典——这是我们用自己的声音与祝福的意念所创造出来、无需电力、没有特殊的灯光音效,更没有上师,我们每一个人用自己的声音来为彼此加持,为彼此祝福!我想这也是本书作者想要大家经验与感受的!
泛音的发展,台湾亦不落人后。有台北艺术大学的钟明德教授与其他音乐界的先进们,从2000年开始接续地举办了泛音演出、工作坊,诸如邀请图瓦乐团、马克?范?汤可邻(MarkvanTongeren)及史提夫?史卡拉(SteveSklar);直到近年米歇尔?费特(MichaelVetter)与那塔莎?妮可谱列雷维奇(NataschaNikeprelevic)来台的教学与交流活动等,对台湾的泛音推广贡献良多!让台湾在全世界的泛音发展史上跃居前几名。
这是一本揭开物质世界与灵性世界之间神秘面纱的奥秘之书,在这2012年即将到临之际,人类的意识需要快速地转换与提升,高灵们特别送来了这一个“天梯”,似乎祂们也迫不及待等着我们快快爬上这声音的天梯,早早与祂们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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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玲
美国声音疗愈协会会员,美国表达式艺术治疗协会专业会员。持有美国旧金山加州整合学院表达式艺术咨商与教育证书(CIIS);瑞士欧洲研究所(EuropeanGraduateSchool)表达式艺术治疗硕士班研究。现任原点表达式艺术社负责人,台湾家庭扶助基金会、莫拉克风灾、那码夏工作站、灾区暨文化心灵重建计划之主持人,声音疗愈工作坊、表达式艺术咨商师团体带领人。
目前应各单位、社团邀请,提供声音疗愈冥想音乐会,且已出版首张国人自制、发行的声音疗愈CD《成为自己的光》。
徐进玲博客:http:blog.yam.comarts4
台湾声音疗愈博客:http:blog.yam.comsoundhealing
第三版前言
距离《疗愈之声》(HealingSounds:ThePowerofHarmonics)初版已经超过十年,从那时起,对声音与音乐作为疗愈方式的认识与运用持续地扩展。通灵大师爱德加?卡西(EdgarCayce)曾预言:“声音将是未来的医药。”此刻,我们的确就在未来。
在《疗愈之声》第一次出版时,它是少数关于声音治疗的书籍之一。然而,它持续地在整个地球上受到肯定、吸引读者,更以许多外国语言出版了不同的版本。此刻,在这个千禧年,它再次进入了声音疗愈的领域。
最近我抽空重读《疗愈之声》,而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做了。坦白说,我有点惊讶。这本书里的信息与数据不仅和当初出版时同样重要、新鲜、切中核心,甚至书中有些内容我已经遗忘。能用如此有力的方式重新认识自己的创作,真的令我相当震撼,我很感谢。
在那些渴望认识并实验将声音与音乐用在健康与转变的读者之间,《疗愈之声》获得很大的共鸣。这些读者或许是新手,听说声音疗愈这个观念或许有点意思,所以想尝试看看。某些读者则是世界知名的声音或疗愈专家,他们从书中得到某个概念或想法,让他们能加入自己广泛的声音工作之中。
在我写作这篇序言的此时,电话响起,有个作家正与人合作一本关于音乐疗愈力量的启发性故事,问我愿意提供一些故事吗?这通电话真是件有趣的巧合,因为我要写的下一句话本来是:“有愈来愈多人把声音与音乐的疗愈及转变力量,当作写作的主题。”世界正在重新醒悟到声音的力量,这真是很大的祝福。
我真的相信,《疗愈之声》之所以长久以来持续受到欢迎,关键的因素之一就是它结合了声音的科学及灵性层面。它兼顾两者,有时甚至加以结合,创造出一种声音疗愈的跨领域学说,提出诸如“频率+意图=疗愈”或“声音+观想=显现”等公式。这些公式影响了许多人。
本书所包含的不仅是声音疗愈的科学及灵性层面的信息,也包含了你能在日常生活中学习并应用的练习。通过这本书,声音疗愈的世界不再只是个好的概念,声音就真的可以拿来作为疗愈及转变的工具,而且会是一种很重要的方法。
要真正发现并探索声音的疗愈及转变能力,就必须结合科学及灵性对声音的观点。我们要确实能够与声音疗愈这个广大且重要的主题产生共鸣,就必须结合声音相关的信息与个人对声音的经验。我相信我遇过的那些想发现并确认声音疗愈及转变力量(而不是仅仅想测量声音的某些层面)的科学家或医师,没有一个不是在穿越声音的旅程中,变成某种神秘主义者的。同样地,我也几乎没有遇过哪个将声音当做灵性训练的人,没有在过程中吸收了某些声音物理学的知识。
我有幸能报告,真的有数以千计的人因为读了这本书而改变了自己的生命,而且这一点仍在继续发生。这让我感恩,让我感激你愿意通过声音让自己重生,成为接收到这份信息的人。声音真的会改变你的生命。
请享受这本新版的《疗愈之声》。
第二版前言
新的视野
欢迎来到《疗愈之声》的第二版。原先的版本是在1992年出版,从那时起也成为声音疗愈这个领域重要的指标。这本书被翻译为德文、葡萄牙文、荷兰文、西班牙文以及许多其他的语言。出版者希望我为这个版本提供一篇新的介绍,我非常乐意。
自从本书第一版以来,我很荣幸能够巡回世界举办《疗愈之声》研讨会。声音的力量以及它改变人们生命的能力总是让我惊奇,有时这种转变是通过生理的疗愈,有时则是通过心理的、情绪的、灵性的改变。经由这些研讨会,人们得到声音的加持。他们探索人类潜能的新领域,实现自己生命的新层面。他们感觉到自己是波动,是存在的声音。借由这点,他们体验到了转变。
自从《疗愈之声》第一次出版以来,声音与音乐作为疗愈的领域大大地扩展。这有一部分是因为许多开路先锋努力启发其他人去体验声音,另一部分则是因为我们现在正经历着重大的意识转变。
转变中的频率
我们活在一个特别的时代,它面临巨大的意识转变、巨大的文化与社会转变,以及巨大的行星演化。有些人会说波动的调整正在发生,有些人会说地球正在改变,还有人会说千禧年的忧郁正在过去。我喜欢说的是频率的转变以及它与人、与地球的关系。不管原因为何,我们确实都在觉醒,有着更清晰的觉察力,针对自己、针对人类潜能,针对如何创造更美好的世界,针对现实生活的改变。声音在这些时刻扮演关键的角色,因为它会帮助我们调适在许多层面所发生的频率转变。
在地球上许多不同的传统及文化中,我们与泉源的连系都是通过声音。“太初有道(言)。”那就是声音!就是谐音。这种了解是灵性的,也是科学的。一切都处在波动的状态,一切都是频率。声音能够改变分子结构,能创造出形态。我们领悟到声音能量的潜力,也了解到波动几乎可以成就一切。那么,奇迹似乎成为一种可能。通过神圣意图的练习与经验,我们就能学会通过谐音来转变自己的频率。这些声音可以与我们的身体、大脑、以太(Ether)场共鸣。我们可以通过自己创造出来的声音来改变自己的波动频率。这些神圣的声音就是通过独特的意图以及爱所创造出来的,它们可以连系不同的意识层级、祈求并召唤不同的意识层次。如果是团体带着清晰的意识来进行谐音更是如此。
有意识运用人声谐音及泛音最有效的方式之一,就是以团体的方式创造圣音。团体发音可以通过一致的意识来创造出“形态音场共鸣”(morphicfieldresona-nce)。通过团体咏唱所创造出的音场,拥有我们梦想不到的潜能。凭借我们自己,就能有意识地连系并影响自己的波动层次。通过团体,圣音不仅会影响我们和周遭的人,更会让地球调整到新的意识层次,这就像将一个石头丢进平静的湖水里,石头创造出的涟漪与水波的大小及力量都会变大,因而触及湖水最远的一边。重新发现自己能够通过谐音来调整频率,是我们被赋予的礼物。
谐音与声音疗愈
谐音似在非在,有形却也无形。谐音就在当下,只是没有被察觉,直到转变开始发生。首先,我们的听觉改变了,可以觉知到隐藏的事物,接着,我们的声音改变了,可以创造过去没有的声音。然后,我们的意识改变,其他的实体进入我们的觉知之中。
《疗愈之声》的主要焦点在于谐音创造波动改变的能力。这些改变或许会发生在身体,或是发生在心灵、情绪及以太体上。当这些改变发生,它们会启动转变及疗愈。本书的目的就是通过谐音来连结跨学科、多文化、神圣及科学对声音的看法。
谐音所展现出的宇宙的原则,出现在各种使用声音进行疗愈及自我转变的传统及社群之中。经由谐音的体验,我们可以对自己及周遭的世界有更深的了解。我相信你将会与它们产生共鸣,我相信它们将会唤醒你内在的某些事物。它们可能是神圣的,神秘的,真的会带来转变。我相信假以时日你就能读到“弦外之音”,了解运用声音的各种可能。本书将会描述一部分这类的潜能,我相信你会自己发现其他的。
无论过去或未来,谐音对我都有很大的启发。现在,很明显有其他更多的人和我有相同的兴趣。从这本书完成以来,就持续有人想要知道声音是如何作为疗愈与转变的方式。更明确地说,这些新的兴趣尤其是集中在谐音上。对谐音的认识与使用真的是日渐扩展,如果没有来自西藏、蒙古、图瓦的人声谐音大师开放的心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来自不同西藏寺院的成员巡回全美及欧洲,分享他们神圣的吟咏以及对西藏泛音咏唱的知识,而不同的蒙古及图瓦泛音歌唱团也在进行巡演,并且就呼麦这种独特的声乐技巧开办了工作坊。
新欧式人声谐音
很明显地,现在我和其他西方声音的导师正在教导观众一种新的人声谐音,它与西藏“单声合音”(OneVoiceChord)或蒙古及图瓦的呼麦技巧都不相同。目前美国和欧洲所教导与实践的主要都是这种新的人声谐音方式,我将这种方式称为“新欧式人声谐音”(NouveauEuropeanVocalHarmonics)。这种新方式主要是根据西藏、蒙古及图瓦传统所运用的技巧,但是,这种新的方式不需要多年的练习,也不会为了发出谐音而让声音过度劳累。你将会在第九章学到这个方式。新欧式人声谐音很容易学习,也可以产生很强的成效。这种创造人声谐音的风格代表一种西方人容易接受的新的发声方式。随着对声音的觉知日渐扩展,我们现在有新的发声方式来融合这种觉知。如果西藏与图瓦人没有与我们分享他们的技巧,这当然就不会发生。
我很荣幸能经常结识这些充满惊奇的人,他们运用人声谐音,对谐音有着奇妙的体验。有些是音乐家,其他则是科学家、疗愈者、修持静心的人。我从向西藏与图瓦传统的人声谐音大师合作的经验中得到了学习,想和各位分享这段最近的经历,相信它们都非常适合神圣的声音及谐音的精神。
哲蚌洛色林的僧侣
在本书开头的自叙里,我提到哲蚌洛色林寺(DrepungLoseling)的吟诵师曾经给我加持,让我能教授西藏的泛音咏唱。这个经验是发生在《疗愈之声》第一版出版之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1991年12月15日星期日的这一天,哲蚌洛色林寺的僧侣在科罗拉多州博得市(Boulder)举办了一场西藏神圣音乐的表演。这些僧侣和噶陀寺及噶美寺的僧侣一样地发展出一种低沉而充满共鸣的唱诵方式。第二天,我有幸伴随这些僧侣,与他们分享我在声音上的努力。当晚,哲蚌洛色林寺的僧侣在博得市,就他们的唱诵方式举办了一个特殊的工作坊。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一个自从多年前第一次听见西藏的单声合音以来,我就一直在等待的转变经验。
在这个工作坊里,僧侣们示范他们独特的唱诵方式。接着,他们也公开讨论这种唱诵技巧的创造与使用方式。他们将这个技巧称为“深音”(DeepVoice)或者“旋律音调之声”(VoiceofMelodiousTones),据说这是佛陀完全发展的“语”的显现。团体里共有9位僧侣,在这9位僧侣中,有3位公认为“吟诵师”(chantmaster),因为他们具备各种创造及投射深音的技巧与能力。这些吟诵师与听众合作,鼓励参加者试着创造自己的深音。
加持
当晚在场的还有仁千秋吉(RinchenChugyal),他是整个哲蚌洛色林寺的吟诵师。仁千秋吉与我相处了一段时间,帮我改善并发展出自己的西藏唱诵技巧。在五十位参加者中,我是唯一能够创造出深音的人。仁千秋吉确定我已经吸收了他的教导,就看着我,对我说:“你来教!”
我惊讶地问:“您这是给我加持,准许我教授深音吗?”
“是的!”他说,“你来教吧!”
因为我是靠自己(不依赖物质层面的任何指导)来发展深音,所以过去我从不觉得自己该尝试教导别人。的确,正如我稍后会在本书中叙述的,我第一次尝试那样的声音并不全然成功。我还是相信,不依循适当的方式来学习这样的声音或许是有害的。在和仁千秋吉学习之前,我从未有意识地试着教导别人西藏唱诵的技巧。然而,经由哲蚌洛色林寺僧侣的加持,我得到了鼓励,开始教导深音。
教导西藏之音
两个月后,我为一群佛教徒开了第一堂深音的课程,他们也曾参与哲蚌洛色林僧侣的工作坊。在这个工作坊中,有三分之一的学员能够发出最基本的深音,其他人则是在稍后也获得了深音。
从那时起,我对深音在生理学上的运作机制有了更清楚的了解。我也领悟到声音具有独特的力量以及神圣的责任,因此将实际深音的教导保留给更高阶的《疗愈之声》研讨会。然而,经常见到的情况是,学生在研讨会的一开始只是听我发音,在我身边就得到了深音。无论男女学生都是如此!这真是独特的经验,也是“谐音传播”(harmonictransmission)一个可观的例子。我相信深音是个礼物,是我从与噶陀寺及噶美寺僧侣相处之后所得到,并且通过哲蚌洛色林僧侣而进一步发挥。大约两年后,我有了另一个有关西藏泛音咏唱及圣音的深刻经验。接下来,我想与各位分享的就是这个经验。
在音乐会中
独特的音乐家兼作曲家喜多郎Kitaro邀请我与他一起表演,那个场合是在纽约的一场为西藏举办的音乐会义演。在音乐会举办的一星期前,我得知哲蚌洛色林僧侣也会参与演出!因为现在已经有许多西藏僧侣团体巡回表演,所以我觉得会有这样的巧合相当有意义。
1993年10月9日当晚,是我曾经有过的最神圣的声音经验。音乐会是在纽约市的圣约翰教堂举办,有5000人参与这场盛会。音乐会的开场是由“图瓦之声”(VoicesofTuva)的演奏开始,以呼麦的方式演唱图瓦的民谣。接着是哲蚌洛色林僧侣强而有力的吟诵开始咏唱,最后是喜多郎的乐团上台。
喜多郎用合成器及太鼓演出。其他乐手使用的乐器包括吉他、印度鼓(tab-la)、键盘、以及澳洲传统乐器“迪杰里都”(didjeridu)。我用的乐器是西藏砵、铃铛、竹笛以及敲击乐器,另外还以深音以及新欧式人声谐音来吟诵。最后我陪哲蚌洛色林寺僧侣表演最后的神圣吟诵。
那是个奇妙的夜晚,交织着新、旧的谐音音乐,荣耀着不同传统的神圣声音。我内心相信,通过参与这场表演,我能够回赠给西藏僧侣一些他们送给这个星球的某些独特的礼物。
结语
在本书的结语,我想要再次感谢“音波之主”(MastersoftheSoundCurre-Nt)。祂们持续在教学与这本着作中协助着我,帮助这本书的创作,确保这本书能找到合适的读者。我也要感谢与我对声音有着共同兴趣的各位读者。相信我会有机会与各位共同创造并分享人声谐音。愿神圣的声音流过你,为一切带来和谐。
导言:我的谐音初体验
那天是1981年11月6日。我在华盛顿特区,参加一个由苏菲疗愈学派(SufiHealingOrder所赞助,主题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疗愈”的研讨会。数以千计的人聚集在演讲厅里,看着灵修界与科学界著名的导师与先锋,针对另类疗法相关的议题进行演讲:伊莉萨白?库伯勒?罗斯(ElizabethKublerRoss)探讨死亡与濒死;罗伯特?奥?贝克(RobertO.Beeker)探讨电磁学与疗愈;达洛斯?克里格(DoloresKrieger)探讨碰触疗法(therapeutictouch);元山博(HiroshiMotoyama)探讨脉轮;塞尔玛?莫斯(ThelmaMoss)探讨克瑞安摄影(Kirlianphotography)。
这正是整体健康运动(holistichealthmovement)的开头,后来在1990年代成为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潮流。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一个主题让我感兴趣的研讨会,当时我才参加过一个声音与音乐疗愈的工作坊,而我的家族全都聚焦于传统的对抗疗法(我的父亲、祖父与兄弟全都是西方医学的医师),所以这个新的面对身心健康的方式让我深感兴趣。
我并未追寻父亲的脚步。我是个音乐家,在商业的摇滚乐团演奏吉他。在接触整体医学之前,我从不认为音乐与健康有什么关系。也因为如此,我参加了这个研讨会,期待着下一个讲者:皮尔?维拉亚?汗,西方苏菲教派的灵性领袖。他的讲题是“借由声音与光的疗愈”。
皮尔?维拉亚?汗探讨如何运用声音与光来激发身体与气场(auricfields)有关脉轮的概念,以及它们与声音的关系,这相当令我着迷。所以,我现在特别想听听看这一点。我仔细聆听皮尔?维拉亚演讲,等待着我所寻找的信息。但他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因而在整场演讲中,我兴奋地坐在位子上,疯狂地举手,希望能询问他相关的问题。皮尔?维拉亚回答了几个观众的问题,但是都没有点到我。在他的演讲结束后,我自己和一群人围绕着他。突然间,我发现自己面对这个满头白发的灵性领袖。他看着我,点点头。
我说:“皮尔?维拉亚,音调与脉轮有什么关系吗?”
他想了一想,回答说:“是的,我想是有关系。但我觉得声音真正的疗愈力量是在于谐音里。”
“谐音!”我说,“是!就是谐音!谢谢你!”接着我就像获得胜利似地走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问题终于得到解答。
谐音合唱
问题在于,我不知道皮尔?维拉亚说的是什么意思。身为音乐家,我知道谐音是为吉他调音所需的技巧之一。你得先按住一根弦,那根弦发出的声音就会较为混浊,接着你再调整下根弦,让它发出的声音和这个混浊的声音一样。我对谐音的了解仅止于此。
尽管如此,能够遇见这样一位在声音疗愈上确实具有权威地位的灵性大师,我还是感觉乐陶陶的。不知怎么地,我来到了演讲会场外的一个小书店。这个书店是因为研讨会而开设,贩卖和另类疗法有关的书籍与录音带。就好像有某种不可见的力量在引导我一样,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张桌子前面,桌上摆了许多录音带。我看到一张录音带上标着《谐音合唱》(TheHarmonicChoir),心里想着:“对啦!这就是我要的。”我从未听过这卷录音带,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标签上有“谐音”这个神秘的字眼,而且我的内在有个声音说:“买下来!”
我的手上拿着录音带,走回了举办研讨会的旅馆大厅。我的皮箱里有个播音机和耳机,我的手上拿起播音机,戴上耳机,将这张神秘的录音带放进去,开始听。我第一个听到的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人声唱着一个音,接着这个音开始扩展,发出像钟声一样的声音,感觉不知从何而来。这个音彷佛天籁,好像不属于凡间,真是美好。通常我不会在拥挤的旅馆大厅得到转变的经验,但是我几乎是一听就深受吸引。接下来等我恢复意识,是因为录音带播完发出“咔”的一声。
过去我曾经从听音乐中有过强烈的经验,但我从未像听这张录音带一样完全失去意识,并且被带到另一个领域去。当场,我就发誓一定要尽全力了解谐音是什么。我几乎一直听着这张录音带。我听得愈多,就愈受到它的吸引。我从未听过这么像天籁的声音或音乐,而且我几乎是逢人就播放这张录音带。他们的反应都和我类似,但是不像我这么着迷。
《谐音合唱》这张专辑上的标签指出,录音带里的声音确实是人声,未经过任何录音室的特效来强化。合唱团的成员从蒙古的神圣音乐中学到古老的技巧,让演唱者能够同时唱出两个以上的音,这个技巧称为“谐音演唱”。
还待在波士顿的时候,我试着模仿录音带上的声音。经过错误与尝试,我真的开始能够发出某些基本的谐音。接着,在1983年,我前往纽约去听《谐音合唱》的演唱会,并参与了谐音演唱的工作坊。通过这个工作坊,我强化了自己谐音演唱的技巧,并且愈来愈熟悉如何同时创造两个音。经过几个月的练习,我的技巧已经相当娴熟,足以向别人示范如何创造某些基本的谐音。
我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在我过去使用声音与音乐作为疗愈工具的经验中,我从史蒂芬?贺彭StevenHalpern的音乐中学到某些绝佳的声音与技巧,并从伊莉萨白?罗瑞尔(ElizabethLaurel)学到咏唱的练习,但没有任何事物像创造人声谐音如此深刻又强而有力。在发出这些复音(doublevoices)时,我感到既放松又精力充沛。我可以感觉到,声音在我的头部与身体共鸣,以前从未有这种感觉。我想要和其他人分享这个经验。
灵魂之歌
我也开始注意到一个有关谐音与咏唱的有趣现象,就是声音可以是一种疗愈的工具。原来教我咏唱的老师是位来自新英格兰的名为莎拉?班森(SarahBenson)的女士。莎拉教的是声音的转变与疗愈功能,特别是人的声音。有个练习相当有效,也就是运用人声来扫描另一个人的气场,并且将声音投射到对方身上。我开始练习这个技巧,在我这么做的同时,我会观察到独特的结果。通过运用这种技巧,会立刻释放种种情绪、心理、甚至身体的失衡。
我第一次因为声音而感到真正的转变经验,是发生在华盛顿研讨会的几个月前,我在莎拉的工作坊里进行一种称为“灵魂之歌”(TheSongoftheSoul)的练习。在练习中,某个人会进入一群人所围成的圈圈里,这些人接着开始唱颂歌咏这个人的名字。在这个练习中,我仍有清楚的意识,也记得自己从这个圈圈里,投射到一个由水晶构成的紫色金字塔里面。我坐在这个金字塔的结构里,沐浴在绿色的光里。当这群人停止唱颂我的名字,我慢慢地回到我的身体。这是我一生中最独特的经验之一,而且完全只是靠声音的力量来达成。
当我自己的学习与声音的练习进展到让我有自信的程度,我开始在工作坊里教授咏唱。我注意到,当人用自己的声音扫描其他人,并且开始将声音投射到对方身上,我会听到谐音。我可以闭上眼睛,听见从正在咏唱的人身上所发出的声音,并且知道这个声音何时找到它真正的目的地。虽然我的学生中没人知道人声谐音,但是当声音要发挥疗愈的功能时,这些谐音会自然出现。
我直觉感到这种古老的歌唱技巧有某种非常特殊之处,但这个主题几乎没有任何有关的信息。我会在某本书里找到一段话,另一本书找到一页,但是并没有任何针对人声谐音与疗愈的关系所做的深度研究。这是在1980年代早期,也是谐音歌唱开始在西方重新兴起的时期。
蓝道码与音流学
我开始阅读声音物理学的书籍,想要了解谐音这种波动现象,希望科学能够提供一些答案,这时我遇到了芭芭拉?希罗(BarbaraHero)。芭芭拉研究的是一个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公式——“蓝道码”(Lambdoma),希望能将它用在声音疗愈上,因而用合成器创造出这个蓝道码频率。我发现蓝道码是基于谐音序列,可以运用在人声上。
1983年,通过我和芭芭拉熟识的关系,我认识了彼得?曼纳博士(Dr.PeterGuyManners),他是英国的整骨医师,发明了一种称为音流仪(CymaticInstrument)的机器,可以直接将声音作用到人体上以达到疗愈的效果,并且运用具有谐音关系的声音来使人体失衡的部位共振,以回复其自然的频率。我问他是否可能用人的声音来达到相同的功效,他的回答是肯定的。这让我再次确认自己对谐音具有疗愈功能的直觉是正确的。我开始研究学习音流学(Cymatics)以及共振频率疗愈(resonantfrequencyhealing)的原则。
西藏僧侣与单声合音
接下来,我接触到西藏的神圣音乐。噶陀寺僧侣的吟诵所唱出的基础音调是如此低沉,听起来就像野生动物的嚎叫。那样不可思议的低音丝毫不像人类会发出的声音,但是除了这样的音调之外,也有其他的音调,听来就像小学合唱团用假音唱歌一样。那样的声音真不像来自这个世界。
现在我想要模仿这个声音,但是感觉不太可能。从这个主题有限的相关资料中,我得知每个僧侣通常得花10到15年的时间才能学会这种单声合音。尽管如此,我决定要让自己能够发出这种声音。在1984年,我有个咏唱老师,他是印度音乐的歌手,几乎能模仿任何一种人类的声音,也相当娴熟蒙古巫士所运用的呼麦这种技巧。他似乎也能够模仿噶陀寺僧侣所发出的声音,但是每次只能维持15秒,之后就得停下来休息,因为这种技巧对他的喉咙造成很大的压力。我请他教我这个技巧,他问我为什么想要学习这个技巧,因为它对声带会造成很大的压迫。
那时我并不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正确地发出单声合音。对我而言,那听起来就像噶陀寺僧侣所发出的声音。后来我才知道,两者其实并不一样——因为发音的位置不正确,所以确实会伤害声带。由于不了解这一点,我请他示范发出这种嚎叫音调的技巧,而他也示范了。然而,当我试着依样画葫芦,却对我的声音造成很大的压力。我的喉咙沙哑了几乎快一个月,因此放弃尝试学习单声合音。
一年之后,噶陀寺僧侣在全美巡回表演。当他们来到波士顿的时候,我有幸能伴随这些僧侣一段时间,参加他们许多表演与吟诵示范。我想,我或许能够得知他们如何、为何创造出这种不可思议的声音。然而可以理解的是,这些僧侣对这个技巧与单声合音的目的相当保密。这对他们而言是相当神圣的工具,因此不能与未经启蒙的人分享。
过一阵子,西藏噶美寺僧侣来到波士顿。他们与噶陀寺僧侣都运用类似的声音吟诵,原先也同样是位于西藏的密宗学院。他们的名字指的是西藏拉萨地区密宗学院的地理位置。我很荣幸能协助噶美寺僧侣首次进入录音室,录下他们神圣的吟诵。
当晚,录音结束之后,我带着一张他们唱诵的录音带回家,并且在我的静心室听着这些声音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我一醒来就发觉有个声音从内在涌现,而且是我从未发出过的声音,那是这些僧侣的单声合音。我非常地震惊,跑到他们录音的录音室,向与我一起为这些僧侣录音的戴维?柯勒(DavidCollett)示范这个声音。他大笑,随即开口发出同样的声音!不知如何,我们两人都被赋予了这个独特的发音能力。
噶美寺僧侣回到波士顿进行一场我们安排的演出,当他们走进录音室,我和搭档对他们微笑,并且发出一个单声合音的声音。仁波切大笑,通过翻译告诉我们说:“西方最好的。”
这个独特的例子就是我所谓的“谐音传播”,也就是伟大导师神圣的知识与技能只需通过他们的存在就能传播给别人。我听过类似经验的故事,描述学生与上师坐在一起就会得到类似的经验。然而,我从来没有听过咏唱的能力可以用这种方式来传递或教导。
我与噶美寺僧侣的经验更加强化我对声音与谐音的着迷。有时候,在神圣的发音练习时,我会运用这种非常有力的单声合音。四周的人常常想要学习这种声音,但它并不是我能教给别人的。我后来才发现,年轻的西藏僧侣学习单声合音的方式之一,就是待在已经完美达成这种技巧的资深僧侣旁边。
将声音转变为光
第二年发生了另外一个经验,彻底改变了我对谐音概念的看法。那是发生在1987年8月16日和17日的和谐汇聚(HarmonicConvergence)。许多人相信在这个时间,地球的意识会发生转变,而他们也努力通过静心与唱诵让自己接收到转变的能量。我旅行到墨西哥,先到图莱里(TuleTree),玛雅人相信羽蛇神(Quetzalcoatl)会从这里涌现,并且为地球带来新的意识时代。接着我前往帕伦克(Palenque),玛雅人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城市,其结构非常接近古埃及的城市。
有天深夜,一个导游带着我和其他五位旅伴参观帕伦克。他说他会带我们看一个绝对没体验过的帕伦克,并且用他的手电筒带我们走进一个深入地下的地方。他指着一扇门,对我说:“在这里发个声音。”他了解我对声音的兴趣,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我这么做。
接着,他关掉手电筒,让我们深陷一片漆黑之中。我从来没有处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任何地方都没有光源。
“发个声音。”他催促。
“好吧。”我说,耸耸肩膀,尽管没人能看得到这个姿势。
我开始向着他关掉灯光前所指的位置发出谐音。当我这么做,房间开始有了光亮,但这种光亮与手电筒的灯光不同。这种光相当精细,但是房间确实变亮了。现在可以看到房间里人们的轮廓与体型。每个人都注意到这点,等我停止咏唱,整个房间都是人们的赞叹声。接着,导游再次打开手电筒,带领我们继续这趟旅程。
当时我并未领悟到这个经验完整的意义,一直得等到我回到美国。不知如何,我竟然能够用声音创造出光。这并不同于声音转变成光的现象,也就是一种科学的假设,推测声波一旦加速就会变成光。我的经验并不同,因为它其实是运用声音,尤其是人声谐音,来创造出光的能量场。
关于这本书
《疗愈之声》探讨的是有关人声谐音所蕴含的独特潜力,能作为健康与自我转变的工具。我们将会探讨谐音学的科学与数学,检视万物如何和谐地相连,并且在谐音的关系上介绍声音这种宇宙间最初的创造力量。我们将会探索谐音在巫术与魔术修持中的秘密用途,包括了蒙古的呼麦歌唱与卡巴拉的生命之树(Kab-balisticTreeofLife),进一步学习西藏的谐音与它在神圣仪式中的运用。我们会将谐音当作静心与转变的工具,探索倾听这种声音的瑜伽。当我们专注在谐音与疗愈之上,就会开始理解这种力量的全部潜能。
我们会说明创造人声谐音的技巧与练习。毕竟,如果我们没有亲自体验到谐音,那么一切就只是画饼充饥。没有亲自体验到人声谐音的美好,我们就不会真正认识谐音的力量。这本书就是要帮助我们认识这种力量。
几年前,我很荣幸前往德国,向大约一百五十位医师与科学家团体做报告。这个团体是国际音乐医学协会(InternationalSocietyforMusicinMedicine),而我的报告是有关谐音学。在这个报告的前一个小时里,我说明了什么是谐音以及它们在秘教传统中的用途。接着,在第二个小时,我按部就班地教他们创造出人声谐音。报告结束前,我对他们说:“我与各位分享的信息与技巧,是我认为现存最有力量的声音疗愈工具。我不像各位能够进行研究,我没有装备,更非学有专精。但是现在,各位不用前往蒙古去找巫士来示范这种发音;你们可以自己做。或许你们可以开始这个工作的第二步,并且开始这个可能具有庞大冲击的研究。感谢各位。”
我留了点时间开放问答。第一个举手的医师是我在其他人的报告中就注意到的一位。他总是在演示者与他们的资料中挑问题。没有一个报告够好,他总是会找到问题。我吞了口水,点了这个人,相信他会说:“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没有道理的东西来浪费我们的时间!”
相反地,他说:“高曼先生,与我们分享这么有力与神圣的工具,你觉得如何?”
我笑着回答说:“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工作,我也很荣幸能与各位分享。现在灵性界与科学界该要开始合作,让我们能一起发掘声音疗愈与转变的独特能力。”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本书里分享这些信息与练习,好让我们都发现声音的这种独特天赋。
声音一直是我生命中主要的转变能量。它教了我静心、疗愈与其他带给我健康与快乐的重要面向。谐音一直是我最伟大的导师。我相信谐音将会是我们所有人伟大的导师。
第一章
炼金术谐音学
炼金术哲学
许多文明的神话都曾提到,宇宙是通过声音而创造的。埃及的神图特(Thoth)据信就是仅用自己的声音完成了创造万物的工作。在希腊的信仰中,这种秘密智慧的主宰(MasterofOccultWisdom)称为“三重伟大的赫密斯”(HermesTrismegistus),也是诸神的书记。一般认为,“古老神秘学派”(AncientMysterySchools)神圣书写的作者就是祂,因而祂也代表了神所揭露的知识的中介者。
声音疗愈就是关于秘密修持中的音乐(esotericmusic)。秘教的知识与声音之间的关系起初看起来似乎有点牵强,然而,无论是在埃及古老的神秘学派,或是罗马、希腊、西藏、印度,或是在其他知识的中心,声音的知识都是一种高度发展的科学,而其基础正是在于认知到,波动是宇宙出现的主要原因。
在古老的神秘学派里,祭师与魔法师通常也是音乐家。古代许多伟大的科学家——例如毕达哥拉斯——通常也精通秘密修持的知识。他们的智慧源自于他们对宇宙的理解,而这样的理解直到现在,才在诸如量子力学等领域(在此,科学界与灵性修持合而为一)得到证实。
尽管神秘与灵性的法门很多,但是赫密斯所揭橥的原则似乎都包含在这些法门之内。整个炼金术哲学都奠基于七大原则(SevenPrinciples)。根据《炼金术哲学研究》(TheKyballion:aStudyofHermeticPhilosphy)这本书的说法,所谓的七大原则如下:
一、心灵原则:一切都是心灵。
二、相应原则:天如何,地就如何。
三、波动原则:一切都在波动中。
四、极性原则:一切都有二重性。
五、律动原则:一切都会流动。
六、因果原则:一切都根据“法则”而发生。
七、性别原则:一切都有阴性与阳性。
当我们仔细探究这七大原则,立刻会注意到其中有两项与声音有关:波动原则与律动原则。我们还会看到有第三个,也就是相应原则,也可运用在声音上。
为了了解这些原则的意义,首先我们要对声音有更多的了解。在下一章,我们将会更仔细地探究某些声音的科学面向,尤其是谐音学。但是在这里,我们要谈的是声音作为一种能量的基本原则,并且介绍声音如何可以作为健康与转变的工具。
共鸣
如同古人似乎已经了解到的,宇宙的一切都处在波动的状态。你现在所坐着的椅子正处在波动的状态,如同你现在翻到的这一页一样。声音可以理解为一种波动。“共鸣”(Resonance)指的是一个物体最自然波动的频率。万物都有共鸣的频率,无论它能不能被我们的耳朵听见。无论是行星绕着太阳公转的轨道,或是电子绕着原子的运动,一切都在波动中。
另外我们还要了解,与这个声音观念相应的是,人类身体的每个器官、骨骼、组织都有它们自己独特的共鸣频率。这许多的频率共同组合成一个频率,而这样的谐音就是你自己个人的波动频率。通过共鸣,一个波动体的波动就有可能向外延伸,并且促使另一个个体开始动作。举例来说,当一个歌手的歌声振破玻璃时,我们就很容易观察到这样的共鸣。这样的现象会发生,是因为歌手的声音能够相应于玻璃的共鸣频率,促成玻璃开始波动。接着,由于运用过多的声音能量让玻璃过度扩大,玻璃就破了。
我们或许已经很熟悉无数共鸣的例子。各位或许看过这样的影像:在一阵强风下,桥梁随之振动;刚开始先是摇摆,接着开始波动,很快地它就四分五裂,落入下方的河流之中。建筑师相当了解这个现象,现在已经开始建造一种结构,让它不易因为外在的波动(例如风)而共鸣。
这个观念或许也解释了旧约圣经中,乔舒亚(Joshua)为何能够让耶利哥城(Jericho)的城墙垮下。乔舒亚和他的随从先是绕着耶利哥的城墙行进,打着鼓与吹着号角。他们绕了城墙7次,接着他们停了下来,突然间人们高声喊叫,接着城墙就垮了下来。说不定,乔舒亚运用共鸣的知识来让城墙跨下来?
玻璃粉碎、桥梁断裂、城墙崩溃,这些都是共鸣的破坏性用途。然而,声音能用来毁灭,也能用来疗愈及转变。正因为有可能通过共鸣促使一个物体开始其自然的动作,因此也有可能让失去和谐波动的物体重新寻回其自然的波动频率。当身体的某个器官或某个部分的波动走调,我们称之为“疾病”。
现在让我们想象,身体是一个美好的管弦乐团,它正在演奏这首美好的交响乐。当我们处在健康的状态,整个乐团会一起演奏。然而,当疾病开始侵袭,这就好像某个团员——例如第二小提琴——弄丢了某一页乐谱,开始用错误的音调与旋律来演奏。首先它开始影响弦乐部,最后这个人会让整场演出荒腔走板。
针对这里所描述的问题,传统的对抗疗法(allopathicmedicine)有几个处理方式。其中之一是对这位小提琴家下药,有时还会把他死,希望能让这个人不要再演奏了。另外一个更常运用的方式就是,通过手术将这个扰人的器官割掉。但是,说不定有可能帮这个受罪的音乐家找回乐谱,让整个乐团回到常轨呢?同样地,说不定有可能使用某种方式,将适当的共鸣频率投射回这个荒腔走板的器官呢?
一个健康的器官或身体的部位,会创造出与身体其他部分达到和谐的共振频率。然而,当疾病入侵,不同的声音模式就会掌控这个无法和谐地波动的身体部位。因此,有一种可能,就是通过外在创造的声音投射到生病的部位,将正确的谐音模式重新导入到那个受影响的部位,并带来治疗的反应。通过共鸣的原则,声音可以用来改变身体不和谐的频率,让它重新回到正常而健康的波动。
耦合
身体不同的旋律也能够通过声音而改变。这个现象称为“耦合”(Entrainment),指的是某个物体较强的旋律波动,能够改变另一个物体较弱的旋律波动,并且让后者与前者达成同步的波动。声音能够改变我们脑波、心跳、以及呼吸的旋律。
不同的脑波频率已经链接到不同的意识状态。根据每秒的周期(赫兹),可以将脑波分为四种基础的类别,分别为:
一、贝塔波(Betawaves):14到20赫兹,发生在我们正常的意识清醒状态。
二、阿尔法波(Alphawaves):8到13赫兹,发生在白日梦或静心的状态。
三、西塔波(Thetawaves):4到7赫兹,发生在深沉静心、睡眠以及巫术活动的状态。
四、德尔塔波(Deltawaves):0.5到3赫兹,发生在深沉睡眠的状态,另外也发生在极度深沉的静心与疗愈状态。
自古以来,神圣的仪式与巫术的活动中都会运用到音乐。最近已经证实,声音可以用来影响并改变脑波。这些频率的改变会造成意识的改变,引发神秘的状态变化。
这些运用共鸣与耦合的原则,正是运用声音进行疗愈及转变的概念基础。任何运用声音的方式,无论源自哪一种传统、信仰体系或文化,都是基于这些原则。很多时候,为了灵性或神秘目的而运用声音的人,或许没有意识到这些原则,但是深入检视这些运用方式就会发现,无论是印度教所使用的梵咒(mantra),或是巫术所运用的吟诵与打鼓,都共同彰显出共鸣与耦合的原则乃是声音转变与疗愈的基础。
相应
1988年,某份报纸上出现了这样的头条:《声音成形化为多用途的奇妙工具》;副标题则是:《超音波束可以制造、打破、重组分子,并且将物体举到半空中》。
一种能够重组分子结构并举起物体的能量源?这确实听起来像《幽浮文摘》(UFODigest)的标题,不过它其实是当年2月纽约时报科学版的的新闻。尽管这篇文章探讨的超音波束,比起人类能听见的声音频率高了几千赫兹,但是文中所彰显的独特力量也适用于我们一般能听见的声音频率。
宇宙中的一切都会波动,并且处在流动的状态。炼金术的波动与律动原则是正确的。但是相应原则呢?相应原则也可以运用在声音上,特别是谐音。举例来说,当我们拨一根弦,会发出一个单音,称为基音(fundamental)。另外也会有其他的音出现,称为谐音或泛音,这些谐音与第一个音会呈现数学上的比例关系。发出第一个谐音的波动会比第一个单音快上两倍,第二个谐音会快上3倍,第四个谐音会快上4倍,以此类推。
如果我们检视一架钢琴,我们会发现它有8个八度音阶。举例来说,C这个音会出现8次。钢琴上最低的C非常地低,而最高的C非常地高。这些音并不相同,但是彼此相关。如果你按下钢琴上最低音的C,你会同时让钢琴上其他的C音开始共鸣,它们就是彼此的谐音。
由于这些原则,就可以与远比人类能发出的声音频率更高或更低的声音产生共鸣或耦合。运用想象力,我们就能在观念上理解,地球的波动可能会向上触及天界。反之亦然:“天如何,地就如何。”举例来说,如果我们将地球的自转周期以秒计算,然后将1除以这个数字以求其反比,其结果将会是远远低于人类能够听见的声音频率。然而,如果将这个数字加倍许多次,就会成为人类听得见的频率。举例来说,地球的自转周期是23小时56分4秒,总计86164秒。如果将1除以这个数字以求其反比,所得到的频率为0.000,001,160,576赫兹。如果将这个数字提高24个8度,也就是加倍24次,所得到的频率为194.75赫兹,这正是我们可以在G这个音的范围所听得见的音调。
如果我们倾听这个星球可以听见的频率,我们很有可能会与它共鸣与耦合,即使它所创造出来的波动共鸣,可能比我们正在倾听的频率快了或慢了几千倍。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人体的频率,尽管这个频率与我们能够听见的声音有着相当大的距离,但是它也会受到可听见的波动所影响。通过相应原则,我们或许能运用在谐音上相关的声音,影响原子或星辰的波动。
声音及疗愈
将声音当做治疗的工具并不是新的发明。这或许在男性或女性发出第一个声音时就已经存在了。最早期的人类据信已将声音运用在神圣与仪式的层面,用以促进生育、催生、让五榖丰收、让人接受死亡等等其他场合。他们运用声音来召唤精灵与祖先以治疗疾病,去除人体的病魔。
随着人类对声音的认识及知识的发展,古老神秘学派的导师们领悟了声音真正的力量能够带来疗愈及转变。尽管这些学派明确的知识没留下来多少,但是很有可能当时所使用的主要乐器就是人声。
就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乐器而言,最有力量的就是人声,在声音疗愈的层面更是如此。比起人声,电子乐器能发出振幅更大、分贝数更高的声音,而且它们所能创造出的音调也远远超过任何人类。然而,这不代表声音更大、音频更宽的声音就会比人声的音量及频率更为有效。大不一定更好,大声不见得带来更多疗愈
声音是“意识的载波”
当我开始将声音与音乐运用在疗愈上,我了解一切都是以频率为基础。如同炼金术原则告诉我们的,宇宙不多不少就是无数的波动与旋律。然而,随着我更深入地研究学习这样的功课,我开始注意到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有时,不同的人很明显地用不同的频率或声音来疗愈同一个问题。我心想:“怎么会这样?”除非说,除了频率之外还有些别的什么。在声音中,一定有什么同样重要,但我却忽略掉的事物。
让我开始注意这个受到忽略的领域的,是我朋友与同侪史蒂芬?贺彭博士。他说:“声音是意识的载波。”也就是说,根据人在发出某个声音时意识所处的状态,声音将会携带这个状态的信息给与接收声音的人。举例来说,如果你很生气,而你发出一个声音,即使是个令人愉悦的声音,你也会将愤怒与那个声音结合并且传送出去。接收到这个声音的人,会在某些精细的层面上感知到这一点。
我喜欢将这点想成是声音背后的意图或用意。用了“意图”(intent)这个字,我们其实说的是被创造出来的声音的意识,这包含了发出声音的人整体的状态,牵涉到他的身体、心灵、情绪与灵性层面。声音的意图是要疗愈还是伤害,或者根本没有任何意图可言?
另一种对意图更先进的了解还牵涉到与我们的更高自我或神圣意志(DivineWill)所进行的协调。这指的是意识的一个层面,它能够与声音神圣的能量协调一致。这是“您的意旨”而非“我的意志”。当我们达到这个等级,我们的意图就会成为神圣声音的载具,让我们能略过有可能失衡的较低层次自我。对很多人而言,刚开始对意图的认识就是个主要的踏脚石,让人能开始将声音当成转变与疗愈的工具,因为许多人从未带着清晰的意识与意图来创造声音。
等我开始将意图这个概念引进声音疗愈的领域,答案就出现在我面前。意图的概念与“一切都是心”这个炼金术的原则有关,因为意图是来自声音创造者的心灵。一切都是波动与旋律,但是能量背后的意图是什么?
约翰?戴蒙医师(JohnDiamond,M.D.)多年来从事行为运动学(behaviouralKinesiology)的研究,这是一种肌肉测试的方式。运动学指的是检测一个人,以判定他的肌肉是否受到外在的力量或刺激所强化或减弱。举例来说,假设某人拿着一根烟,而你将他的手臂往下压,那么他的手臂会比拿着香烟之前更虚弱。香烟和许多事物一样,都会剥夺我们的生命能量。
戴蒙医师许多年来都在提倡一点:不仅是某种物质会让人变强或变弱,音乐也有同样的功能。音乐是让人更积极更强化还是更消极更虚弱,其关键在于创造音乐的人所带的意图。
这一点可以从一个例子来看:我听一首古典音乐,由一位著名的指挥家指挥交响乐团来演奏。当我在听这首音乐时,旁人来检验我的肌肉强弱。我也被要求只将注意力放在呼吸及心跳上:这两项都很缓慢,我的呼吸很深很均匀。
接着我再听同一首乐曲,也是由同一个乐团来演奏,但是换了一个指挥家。音乐继续演奏,在进行肌力测试时,我再次被要求去观察心跳与呼吸。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我的呼吸变浅,心跳加快。当我进行肌力测试,其结果也变弱了。
有什么不一样呢?是同一个乐团演奏同一首乐曲啊!为什么我身上发生了这个剧烈的转变呢?答案就在指挥家身上。
第一位指挥家受到古典音乐界的爱戴及尊敬。他似乎真正触及了正在演奏的乐曲的流动,成为这个音乐的媒介,他的音乐让我变强。第二位指挥家非常严厉而死板,与他合作的人无不心生恐惧。他的音乐一定要完美,每次拿起指挥棒,他都拿自己的声望与自我当做赌注,他的音乐让我变弱。这个例子完美地显示出意图会创造出不同的音乐效果,让同样的声音却能对我造成相当不同的影响。
人声
这本书主要关注的是人的声音。这有两个原因,首先,人声是最方便的乐器,我们不需要去买一件科学机器或是乐器来体验谐音。其次,通过人声这个乐器,我们最容易聚焦并导入自己的意图。演奏别的乐器,同时要投射自己的意图就有点困难了。困难的莫过于打开一部机器并投射你的意图,尤其是如果这部机器是针对疗愈而设计,而你又只需要将它打开就可以离开房间。
将声音运用在疗愈与转变上,意图非常重要,也因为这样的了解,让我提出以下这个一定要认识的公式:
频率+意图=疗愈
(FREQUENCY+INTENTION=HEALING)
它的含意是,要能创造出有共鸣的频率疗愈,那么运用声音的人的意图就和他所投射出的频率同样重要。由于目前意图还不是科学能够测量的特质,因此许多医学界的人都很难理解它。尽管如此,我相信这个公式是正确的,而且缺少了意图这个层面,纯粹地运用频率并无法带来解答。
我选择更密切地运用人声还有另一个理由。当我们学会了谐音咏唱的技巧之后,人声就能够创造出几乎所有的频率,至少是在可听见的频率范围内。由于相应原则,这些声音有可能会连系到任何波动的物体。因此,我们凭借自己的能力就能掌握声音的共鸣与耦合的层面。
你可以自己试试看。选一个句子,例如“我真的喜欢你”,然后将不同的性质投射到这个句子上。例如,说出“我真的喜欢你”,同时想象自己说话的对象是好久不见的父母、孩子、兄弟或好朋友。闭上眼睛,在心中看着这个人,对他说“我真的喜欢你”。现在,想象深深吸引你的异性,或许是你的丈夫、妻子、或男、女朋友,无论是谁,请你在心中想象这个人对你的吸引力,并且说出“我真的喜欢你”,注意去感觉两者带给你什么不同的感觉。
现在想象你身边有个让你心怀恐惧的敌人。你真的不喜欢这个人,和他在一起让你很受不了。现在闭上眼睛,感觉这个情境中的不和谐,并且在心中对这个人说“我真的喜欢你”。听起来或许一样,或许完全不同,但这句“我真的喜欢你”背后的能量一定与前面不同。即使你用同样的语调来说这三句“我真的喜欢你”,你会不会觉得,不同的人在接收这些声音时能够感觉到其中意图的差异呢?这三句是一样的话(有着相同的频率),但是由于意图的差异,它们对我们会有相当不同的影响。
我们可以将自己的声音用在积极的方面,或者我们也可以将它发挥相反的效果,人类的声音似乎是最有力的创造者,所创造的声音频率能与意图结合。
有另一个公式也运用了频率与意图的相同原则:
观想+发声=显现
(VISUALIZATION+VOCALIZATION=MANIFESTATION)
这个公式的成形是来自对许多不同传统创世神话的检视。在许多神话中,造物主都是通过声音来让世界与其中所有的事物显现。这个神会观想或思索自己要创造的事物,并且投入自己的意图。接着神会发出这个事物的声音,创造出它的频率,让它开始存在。
例如,创世纪第一章第三节说:“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造物主说出“光”这个名字,从此,光就创造了出来。同样地,古埃及人相信图特神能够说出一个事物的名字而让它存在。像这样通过声音而创造的例子还包括:
太初有道(word,言语)。
——约翰福音,第一章,第一节
万物之初为梵天(Brahman),言语便随之而来。
——吠陀
美国霍皮族(Hopi)印地安人相信,蜘蛛女(piderWoman)对大地无生命的形态唱出创造之歌,因此带给它们生命。另外,根据玛雅文明的神话传说《议书》(PopulVuh),最初真正的人类通过声音的灵魂力量才获得了生命。
借由本章所阐述的原则,我们可以了解声音如何能运用在疗愈及转变。我们能够实践声音的神秘与神圣的力量,重新发现自己内在的能力,把自己的声音用作健康幸福的独特工具。当我们这么做,我们会发现声音最神圣、最神秘的层面,也就是谐音的魔力与秘密。
第二章
谐音的科学
什么是声音?
声音让宇宙充满生命,在所有声音之间则是谐音。谐音,又称为泛音,是一种声音现象,只要发出声音就会出现。通常,当我们听到小提琴或钢琴发出一个声音时,我们会感觉到彷佛单一的音调。然而,几乎所有的乐器、人声,或其他声音来源所发出的音调,实际上都不是纯粹的单音,而是由纯粹单音频率混合而成的“分音”(partials)。这类频率中,最低的称为基音(fundame-ntal)。所有频率比基音高的分音都称为泛音。
在我们开始探索谐音这种声音现象前,我们先来探讨声音。声音是一种振动的能量,以波的形态出现。这些波在科学上用“赫兹”这个单位来度量,以测定这个能量每秒钟创造出多少的循环。而这个比例在客观上称之为“频率”,在主观上则以“音高”来让人体验到。
频率
每秒钟来回振动100次的一根弦,会发出100赫兹的声音,这个数字就是这个音的频率。如果这根弦的振动是每秒钟1000次,则所发出的音的频率就是1000赫兹。
我们能够听见的振动范围是有限的,大约在16到25000赫兹之间。每个人因为年纪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异,听力完美的年轻人,有时可以达到25000赫兹的上限,然而绝大多数的人却听不到超过10000赫兹的声音。超过25000赫兹的声音称为超音波,低于16赫兹的声音称为“极低频”(extremelylowfrequencies,ELF)。声音振动得愈慢,我们所感知到的声音愈低;振动得愈快,我们所感知到的愈高。在钢琴上,最低音的振动频率为27.5赫兹,最高音的振动频率为4186赫兹。
特定频率的不同声音构成了我们现在使用的乐谱上不同的音。如果来看看钢琴上的音,我们会发现这些音分为7个白键与5个黑键。7个白键代表了所谓的自然音阶(diatonicscale),也就是西方音乐的主要音阶。这组音阶由C开始,分别是C、D、E、F、G、A、B,最后再回到另一个C。黑键则代表升音阶(或降音阶),代表着钢琴白键之间的音阶。它们分别是C#(或Db)、D#(或Eb)、F#(或Gb)、G#(或Ab)、A#(或Bb)。
如果钢琴上弦的振动频率达到每秒256次循环,我们说这个频率是256赫兹,而这个256赫兹的频率所创造的声音,其音高就称为C。根据唱名的记谱系统(也就是do、re、mi、fa、so、la、ti、do),我们将它称为do。在钢琴上,293赫兹的声音称为D,330赫兹的声音称为E,349赫兹的声音称为F,392赫兹的声音称为G,410赫兹的声音称为A,494赫兹的声音称为B,而512赫兹的声音又称为C。
调音
在乐器调音的不同系统中,某个音会有不同的频率。例如,C这个音可能会差异在251赫兹到264赫兹之间,而音阶上其他的音也会有相当大的差异。这取决于调音的场所(其合奏调在欧洲与在美国不同)与调音的乐器(钢琴与小提琴有不同的音调)。
调音这个主题相当复杂,调音的差异与数学有关。如果我们将振动频率为256赫兹的声音称为C,而振动频率是它2倍(512赫兹)的音称为高8度的C,那么为这两个C之间的其他音阶区分频率的方式就有很多种。有些调音方式是根据谐音序列,因此与谐音比例有关;有些的调音方式是根据不同音之间的平均分配。这是一个复杂又相当迷人的主题。
泛音
我们前面举的例子是拨了一根弦,让它以256赫兹的频率振动,所发出来的音称为C;当我们听这根弦所发出的声音,我们首先且主要听到的声音是C这个音这个音称为“基音”。然而,在这根弦以每秒256次振动并且发出C这个音时,除了基音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音也会发声,这些音就称之为“泛音”。
尽管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无法个别区分所发出的不同泛音,但是这些泛音却构成了整体的声音调性,或者说是乐器的音色。任何乐器都会发出所有的泛音,但是在不同的乐器上,某些泛音会占主导地位。在声音光谱上的这些区域,声音的能量特别地高度集中。
泛音塑造了我们所听到的个别声音,也让每一件乐器有其独特的音色。在电子实验室里,曾经用特殊的滤音器将谐音从三种乐器去除。当我们去听这些失去了谐音的乐器,我们根本无法区别这些乐器。然而,在正常的情况下,要区别小提琴、小喇叭、钢琴的声音并不难。泛音也存在于人声当中,事实上,它们也构成了每个人独特的说话与歌唱特性。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同,每个人在说话时都会有独特的声音构成。
泛音彼此之间有数学上的关系。还记得以256赫兹的频率振动并且发出C这个音的那根弦吗?当这根弦每秒振动256次时,其他的声波也创造了出来,它们的振动速率是256赫兹的倍数。这些泛音的第一个是以基音的两倍速度发声,其比例为2:1,每秒512次循环,所创造出的声音与基音相距8度音程,也称为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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