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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所有投资者的必读经典
巴菲特指定的股市教科书
当无数有关证券市场的书籍昙花一现般地消失后,本书仍然流行,并且80年来依然印行于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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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美国著名财经作家埃德温李费佛最为成功的作品。
《股票作手回忆录》是一本投资领域的传世经典,描写了美国投资天才杰西利弗莫尔波澜起伏的投资生涯,以自传体的形式向读者道出最真实的华尔街投资之道,全书充满了杰西利弗莫尔的人生和投资思想。他曾数次大起大落,做多和做空都赚过大钱,一生积攒了诸多投资经验,历代股神——包括格雷厄姆、巴菲特、索罗斯、彼得林奇等,都深受其影响。所以杰克施瓦格说:“在对当代30位最杰出的证券交易员的采访中,我问了他们同样一个问题:哪一本书对你最有启发?迄今为止,独占这一名单榜首的就是这本伟大的著作——《股票作手回忆录》。”
本书情节跌宕起伏、激动人心,读者能充分领略到主人公当时所面临的社会环境、生活形态、市场演变、交易中的成功和失败,特别是主人公内心经历的尝试、挫折、困惑、领悟;再尝试、再挫折、再困惑、再领悟的曲折上升过程。投资像山岳一样古老,历史总在不断重演,在首印几十年后的今天,本书依然对世界各国的投资者具有高度的指导价值。一代又一代证券投资人均通过阅读本书,学习到了金融操作所应秉持的态度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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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埃德温·李费佛,美国著名记者、作家和政治家。在1922年他以拉瑞·利文斯顿之名描写描写美国投资天才杰西·利弗莫尔股市生涯的大起大落,连载于《星期六晚间邮报》。这部小说发表后,德温·李费佛声名大噪,成为知名的财经作家。
本书在翻译过程中,力求将原著语言完全还原,既保证阅读流畅,又让读者体味到作者的思想本源,嗅到金钱和硝烟的味道。针对文中出现的难以理解之处,译者做了注脚,并根据每章内容增加了中文章名,希望能够帮助投资新手更好的领悟本书思想精华。对于老手,本书也值得您反复研读,结合自己的操作体会,总结出自己的操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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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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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1章
不到20岁,
我在投机行赚到了人生第一个1万美元 001
第2章
股票投机这个游戏,
玩的可不仅仅是那几个点的波动 013
第3章
从1万美元到5万美元,
再到输个精光,我没有自己的操作系统 027
第4章
避开圈套,
从骗子公司赚钱重返华尔街 035
第5章
赚大钱要看大盘方向,
而非个股波动 049
第6章
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直觉,
切忌听信他人的消息 061
第7章
第一笔交易如果没有获利,
就不要做第二笔 073
第8章
要赚到钱,不光要看对方向,
更重要的是找对时机 081
第9章
赢利超过100万美元,
我是股市中那一天的国王 093
第10章
等市场自行确立阻力最小的路线,
再开始进场工作 109
第11章
正确操作,把所有事情都做到位,
利润自然会产生 121
第12章
一个轻易被说服的人,
会在股市中亏掉所有的钱 133
第13章
只有把握住股市的繁荣期,
才能安然度过萧条期 147
第14章
密切关注预警信号,
锁定大牛市带来的巨额利润 159
第15章
无法预料的意外情况,
是投资生涯不可避免的风险 171
第16章
认清内幕消息的本质,
才能在股市中生存 177
第17章
经验和记忆,使我产生
应付突发事件的本能反应 187
第18章
坚决不要对抗市场
趋势和违背市场条件 197
第19章
操盘和打仗一样,
必须牢记战略和战术的区别 205
第20章
将股票拉升到最高价,
然后在一路下跌的过程中卖给公众 215
第21章
在繁荣时期,让大众赚到大笔的钱,
但始终是账面利润 223
第22章
在空头市场抛售股票,
唯一的方式就是不计价格 237
第23章
投资者的致命敌人是
无知、贪婪、恐惧,还有谣言 255
第24章
真相不可能出自内部人士之口,
这是股票投机的本质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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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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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到20岁,
我在投机行赚到了
人生第一个1万美元
中学毕业后,我就出去打工了,在一家股票经纪公司找到一份报价员的工作。我对数字很敏感,并且特别擅长心算,在学校时,我用1年时间就完成了3年的算术课程。作为一个报价员,我的工作就是将股价写在客户室的大报价板上。通常会有一个客户坐在股票价格收报机旁喊出股价。我从未因为他们喊得太快而跟不上,无论多快,我总能记住价格,没有出过任何问题。
公司里还有很多其他员工,当然,我和他们成了朋友。但是一旦市场交投活跃,工作需要我从上午10点一直忙到下午3点,甚至没有什么时间和他们说话。然而在交易时间里,我并不在意这些。
但是繁忙的交易并没有妨碍我对于工作的思考,这些报价对于我来说并不代表股票价格,不代表多少钱一股,而仅仅是数字而已。当然,我知道它们代表着某种意义。它们不停变化,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它们为什么会变化?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只是看到它们在变化。这就是我在工作日的5小时和周六的2小时(当时的美国股市周六开市2小时——译者注)所要思考的问题:这些报价总在不停变化。
这就是我对于股价走势开始感兴趣的缘起。我对于数字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可以记得股价在上涨或下跌前一天时的具体变化情况,我对于心算的喜爱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我注意到,股价在上涨或下跌前,走势通常会表现出一定的习惯,这些同样的情况出现得多了,对我产生了一定的指导作用。虽然那时我只有14岁,但我在观察了几百次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验证这些习惯的正确性了——将股票今天的走势和其他时候的走势相对比。没过多久,我就开始预测股价的变化了。正如我说的,我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股价之前的走势。我把这些“行情简报”记在脑海里,寻找那些符合我记忆模式走势的股票,并为这些股票设定“闹钟”——你知道我的意思。
举例来说,利用这种方式,你可以确定哪里是买入比卖出更合理的位置。股市就像一场战争,而过往行情就是你的望远镜。通过它,十次里面你可以取胜七次。
我很早就学到的另一个经验是华尔街没有新事物。不可能有新事物,因为投机就像山岳一样古老。股票市场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很早以前就发生过,以后也还会再发生。这个经验我从未忘记。我想我真正记住了股票价格变动的时间和方式的规律,正是这种记忆成为了我之后证券投资的经验。
我变得非常沉迷于这个游戏,非常迫切地去预测所有热门股票的涨跌。为此,我准备了一个小本,将自己对于股价的判断记录在上面。对我来说,这个本子不像其他人的记事本那样,用来测算挣到多少利润或者亏损多少本金,以防因大涨而昏头或因大跌而沦落到进救济所的情况发生。它是对于我判断对错情况的记录,我对下一步可能出现的走势做出判断后,最感兴趣的就是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换句话说,就是我是否预测对了。
例如,在星期一研究了一只热门股票当天的涨跌之后,我感觉它的走势就像以往它在跌去8到10个点之前的走势,那么我就会记下这只股票以及它的价格,并根据以往类似的情形写下它在星期二和星期三应该出现的价格。之后我会根据实际行情来检查我的判断是否准确。
我对行情数据的兴趣最早就是这样来的。我首先会把股价实际的波动与自己脑海中预测的涨跌情况进行联系。当然,股价的波动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行情数据并不理会这些,它从不解释。我14岁时不会去问行情为什么这样进行,现在我40岁,也同样不会问。某只股票价格波动的原因,在两三天之后,甚至几周、几个月之后都可能不会为人所知,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做的是今天的交易,而不是明天。原因可以等待,但你必须立即采取行动,否则就会被市场抛弃。这样的事情我看到的太多了,你应该还记得那次空管公司(Hollow Tube)的股价大跌3个点,可其他股票却纷纷迅速上涨的事情吧。这是事实,直到下周一,你才看到董事会公布不进行分红的决议,这就是原因。董事们知道他们要做出什么决策,即便他们不抛售股票,他们也不会去买入。没有内线买入,股价不跌才怪。
就这样,我坚持记录行情数据有大概6个月的时间,每天完工后,我并不着急回家,而是记下需要的数据,研究它们的变化,寻找重复或是类似的走势。我已经在尝试着读懂行情走势了,可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一天,我正在吃午饭,一个年纪比我大一些的男孩找到我,悄悄问我有多少钱。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说。
“是这样,”他说,“我得到了伯灵顿公司(Burlington)的一个内幕消息,如果能找到人合作的话,我打算玩一把。”
“玩一把?你的意思是?”我问道。对我来说,只有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手们才能够凭借内幕消息来玩一把。因为参与这样的游戏,需要成百乃至上千美元的资本,类似于拥有自己的四轮马车以及戴着绒帽的马车夫一样。
“我的意思就是玩一把!”他说,“你有多少钱?”
“你需要多少钱?”
“哦,5美元可以交易5股。”
“你打算怎么做?”
“把钱给股票投机行(股票投机行,和客户对赌的机构,赌的是股票价格的涨跌。股票投机行和股票经纪公司的区别是,后者买卖的是股票,而前者买卖的是价格,也就是说在股票投机行中不能买入真正的股票,而只能就股票价格的涨跌下注。如果客户买入一只股票,那么只需填写一个单据,作为买卖凭证,而这笔交易并不进入当时已经存在的纽约股票交易所。如果客户买对了股价的涨跌方向,那么客户赢钱;反之,客户的钱就全部亏给股票投机行。由于其保证金交易机制具有放大效应和强行平仓功能,收益和风险同时被放大——译者注)做保证金,能够买多少就买多少,全买伯灵顿。”他说,“这只股票肯定会涨,就和捡钱一样。我们的本钱马上就会翻倍的。”
“等下!”我对他说,随即掏出了我的行情记录本。
我并不在意自己的钱能否翻倍,却对他所说的伯灵顿股票将要上涨很感兴趣。如果真是那样,我的记录本应该有所显示。我看了看,果然,根据我的记录,伯灵顿股票现在的表现正是它往常上涨前习惯的走势。在此之前,我从未买卖过任何东西,也从未与其他孩子打过赌。但不得不说,自从我把预测股价当做嗜好来研究以来,这的确是一个检验其准确性的大好机会。如果我的理论不能在实战中派上用场的话,它就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提起兴趣的价值。于是我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他,他带上我们凑的钱,去附近的一家投机行买了一些伯灵顿股票。两天后我们把股票兑现,我赚了3.12美元。
在这第一次交易之后,我便自己去投机行了。我利用午饭时间进行交易,对我而言,买进和卖出没有任何区别。我按照自己的交易系统来操作,而不是依靠对于某只股票的喜爱或是内幕消息,我依靠的是股价运行的算术规律。事实上,这是在投机行里操作的理想方式,那里所有的交易者都是按照股票价格收报机上显示的股价波动情况来下单的。
没过多久,我便从股票投机行赚到了更多的钱,甚至远远超过了我在股票经纪公司做报价员所挣的钱。随后我辞去了工作,虽然家人反对,但当他们看到我赚的钱后便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个孩子,在经纪公司打工的收入并不高,而我在投机行做得非常不错。
15岁时,我挣到了人生的第一个1 000美元,这是我在投机行里几个月赚来的,不包括之前带回家的那些。当我把这些钱放到妈妈面前时,她显得有些不安,她希望我把钱存到银行,不要受到诱惑。她说她从未听说过一个15岁的孩子可以白手赚到这么多钱。她甚至不太相信这钱是真的,时常为此感到焦虑。而我只对能够继续证明预测方法的准确率感兴趣,其他的事都不在乎。用自己的头脑获得正确的推断是我最大的乐趣。如果我用10股验证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我交易100股,结果便是10倍的正确。更多的利润对我来说只意味着更高的正确率。这需要更大的勇气吗?不!毫无差别!如果我用仅有的10美元去冒险,比我已经储蓄了100万美元,再用另外的100万美元去冒险要勇敢得多。
总之,在我15岁时我便可以依靠股市过上很好的生活了。我从一个很小的投机行做起,在那里如果有谁一次交易20股的话,便会被怀疑是约翰·盖茨(John W. Gates)或摩根(J.P. Morgan)匿名出访了。那时候的投机行很少会对顾客做手脚,没有那个必要。即使顾客猜对了,他们也能靠其他方法赚走顾客的钱。投机行的利润高得惊人。当投机行正常经营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它不耍花招时,市场的自然波动会把小额资金吃掉。不需要太多回档,就会把0.75个点的保证金洗掉。当然,赖账者将会被拒绝在游戏之外,再也别想做交易了。
我没有追随者,而是独自操作。毕竟,这本来就是一个人做的事情。我在靠自己的脑袋赚钱,不是吗?股价可能朝我预测的方向走,也可能朝相反的方向运行,不会因为朋友或者搭档的帮助和阻止而改变它的走向。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把我的交易告诉别人。我当然有朋友,但我仍然一直独自交易,这就是我总是单独操作的原因。
事实上,由于我总能在投机行中赢钱,他们没过多久就开始痛恨我了。我走进投机行,把保证金拍在柜台上,但是他们只是看着它,并不伸手去接。他们告诉我没有可做的了。从那时起他们叫我“少年赌徒”。我只好不停地更换投机行,从一家换到另一家,甚至必须化名来交易。一开始我只能少量交易,只有15股或20股。只要他们起了疑心,我就会故意先输掉一把,再彻底赢回来。当然,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在我身上损失太多了,让我去别处交易,别再影响他们的收益。
一次,一家大投机行也对我下了逐客令,而此前我已经在里面交易了几个月。我下决心从那里再捞一笔。那家投机行的营业部分布在市里的酒店大堂,以及周边的小镇等各个角落。我去了一家酒店中的分部,询问了经理一些问题后,就开始交易了。可我刚开始按照自己特殊的方法操作一只活跃股,经理便收到来自总部的消息,询问是谁在这儿交易。经理把总部的问题转达给我,我告诉他我叫爱德华·罗宾逊,从剑桥来。于是他在电话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总部,可那头还想知道我长得什么样。经理把话传给我,我对他说:“你就说我是个黑头发的矮胖子,还留着大胡子。”但他还是如实描述了我的样貌,之后他听着电话,脸一下涨得通红,放下电话后,便让我赶快滚蛋。
“他们对你说什么了?”我礼貌地问他。
“他们说:‘你这个该死的白痴,我们没有告诉你不要再接拉瑞·利文斯顿的交易了吗?你的疏忽让他卷走了我们700美元!’”其他还说了什么,他没有告诉我。
我去其他的分部一家一家试,但那里的人们都认识我,我的钱在那里根本花不出去。甚至连进去看一下行情,都会遭到一些员工的嘲笑。我试图轮流去各分部交易,以为这样间隔的时间长些,他们或许会让我进去,可这招一样行不通。
最后我可以选择的投机行只有一家了,那就是最大、最有钱的大都会公司。
大都会公司的信用评级为A-1级,业务量很大。在新英格兰的每一个工业重镇都设有分部。他们痛快地接下我的单子,我像之前一样买进卖出,有赚有赔,这样过了几个月,该发生的事情还是照常发生了。他们并没有像其他小投机行那样断然拒绝我的单子,并不是因为他们讲信用,而是因为如果让人知道他们拒绝一个碰巧赚了点钱的家伙继续在这里交易的话,会对公司的名声不利。但他们是这样对付我的——让我交3个点的保证金,并要支付0.5个点的额外费用,而这笔费用到后来涨到了1个点乃至1.5个点。这下麻烦了!此话怎讲?很简单!假设你以90美元的价格买进了美国钢铁公司(Steel),那么委托单通常会这样写:“90-18美元买入10股美国钢铁公司(18为手续费——译者注)”。如果你支付了1个点的保证金,那么在股价跌破89-14美元时你就会被自动洗掉,这1美元就归了投机行。在投机行里,客户不会被要求追加保证金,这样便用不着煞费苦心地让经纪人在股价下跌时卖出股票以保住部分血本(同时也意味着被强行平仓而没有翻本的机会——译者注)。
但大都会公司对我采用附加额外费用的不正当手段,这意味着如果我买进的价格是90美元,委托单上不会写“90-l8美元买入美国钢铁公司”,而是写“91-l8美元买入美国钢铁公司”。这样一来,即使我在这只股票涨了1-14美元后卖出,仍然是赔钱。此外,他们在一开始就坚持让我交3个点的保证金,相比1个点的保证金而言,交同样多的钱,我的可交易量却只有原来的13。可话说回来,大都会是唯一一家允许我交易的投机行,我要么接受条件,要么放弃交易。
当然,我时赚时赔,但终究还是赚钱。可是大都会的人对这些附加条件的效果并不满意,虽然这些条件已经苛刻得足以击败任何人。他们试图欺骗我,但未能得逞,我的直觉帮我躲过了这一劫。
我说过,大都会是我最后的希望。它是新英格兰最有钱的投机行,一般说来,他们不会对交易设置限制。我想我应该是大都会日常固定客户中交易量最大的散户了。大都会有着设施完备的交易厅,以及我所见过最大、最全面的报价板。报价板占据了一整面墙,所有你能想象得到的东西上面都有——纽约和波士顿股票交易所交易的股票以及在纽约、芝加哥、波士顿、利物浦买卖到的棉花、小麦、粮食、金属等所有东西。
你知道投机行里是如何进行交易的:把钱交给一个员工,告诉他你想买卖哪只股票。他看一下行情数据或报价板,记下最新的价格,并将具体时间也写在这张委托单上,这样看上去就像是正规证券经纪公司所出具的委托单。上面记录着他们在某日某时以什么价格为你买进或卖出了多少股某只股票,并为此收了你多少钱。如果你想平仓,就去找那个员工,也可以是其他员工,这要根据投机行的规定来。你告诉店员自己想结束这笔交易,他们便会写下你所交易这只股票的最新价格,如果这只股票不够活跃,他便会等到报价板上显示出下一个价格。随后,他把价格和时间填在委托单上,填好后把单子给你,你就可以去出纳那里兑现了。当然,一旦市场走势和你的判断相反,价格偏离超过你的保证金数量,你的这笔交易就会被自动平仓,手中的委托单也就成了废纸一张。
在那些规模小一点,甚至最低允许交易5股的投机行里,委托单是颜色不同的小纸条,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买进和卖出。在热火朝天的牛市,投机行会遭到重创,因为所有的顾客都一致看多并且通通赌对。这时投机行就会将买进和卖出的手续费一并扣除,比如你以20美元的价格买了某只股票,那么委托单上显示的会是20-14美元,因此你只有34个点的利润。
但是大都会是新英格兰最好的投机行。它拥有数千名老顾客,我真的认为我是唯一让他们感到害怕的人。他们强加给我的能逼死人的额外费用和3个点的保证金,并没有使我减少交易量,我按照他们允许的交易限额不停地买进卖出。最多时我手里曾握有5 000股的股票。
好吧,我这就告诉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我做空3 500股糖业公司股票,握有7张粉色委托单,每张500股。大都会公司使用的是大张的委托单,留有部分空白,用来填写追加保证金的情况。当然,投机行不会催着你追加保证金,保证金越少对他们越有利,因为一旦你的交易被自动平仓,他们便会获利。在比较小的投机行里,如果你要追加保证金,他们会给你一张新的委托单,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向你再收一次手续费了。而且每下降一个点,你只有34个点的利润可得,因为卖出也被认为是一次新的交易,把手续费也计算在内了。
是的,我记得我这天交的保证金超过了1万美元。
我攒够人生第一个1万美元时还不到20岁。你一定会认为除了老洛克菲勒,没有人会随身带着1万美元现金。你应该听说过我母亲。她常常劝我应该知足了,去做一些正统的职业。我费了好大工夫使她确信我并不是在赌博,而是通过计算来赚钱。1万美元对于她来说是很大一笔钱,而在我看来,只是更多的保证金而已。
我是以105-14美元的价格做空3 500股糖业公司股票的,交易大厅里还有另一个家伙,亨利·威廉姆斯,他同样放空了2 500股糖业公司。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股价收报机边,大声叫出价格,供报价员抄在报价板上。价格走势同我预料的一样,快速下跌了2个点,停顿了一下,之后再次下行。整个市场表现得相当疲软,各方面看起来对我都很有利。但突然间,我对糖业公司的盘整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我开始感到不舒服,我想我应该退出了。虽然这时它的卖出价是103美元,为当天的新低,但我并未感到踏实,反而觉得更加不安。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但不能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假如真有事情发生,而我却不知道根源在哪儿,我就不能找到应对的办法。这种情况下我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出。
你知道,我从不盲目做出决定,我不喜欢这样,也从未这样做过。即使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做事情一定要找出原因。但这一次,我不能给自己找到确定的理由,我仍然十分不安,甚至难以忍受。我叫来一个相熟的家伙,戴夫·怀曼,对他说:“戴夫,你坐在我这,我想要你帮个忙。下一次糖业公司价格出来之后,等一会再报出来,好吗?”
他同意了,我起身把股价收报机边的位子让给他,以便他来为报价员报出价格。我从口袋里拿出那7张糖业公司的委托单,走向可以办理平仓交易的柜台。那时我并不十分确定我为何要退出,于是站在那里,斜靠着柜台,把委托单握在手里,以免让那个员工看到。很快,我便听到了电报机的滴答声,并看到那个员工,汤姆·伯纳姆,迅速扭过头去听。我感到一定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决定不能再等了。正在那时,坐在股价收报机旁的戴夫·怀曼开始喊道:“糖……”,我闪电般地将委托单拍在汤姆·伯纳姆面前的柜台上,没等戴夫喊出价格,我叫道:“糖业公司平仓!”这时投机行不得不按照糖业公司上一个报价来和我结算。而戴夫喊出的价格仍然是103美元。
按照我的判断,这时糖业公司的价格应该跌破103美元。电报机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我感到周围有陷阱。无论如何,电报机像疯了一样滴答作响,并且我看到那个员工,汤姆·伯纳姆,并没有在我给他的委托单上做记录,而是在听着电报机传出的声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于是我冲他喊道:“嘿,汤姆,你到底在等什么?把价格记在委托单上——103美元!快点!”
交易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我的喊声,纷纷朝这边看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尽管大都会从没有出过乱子,可谁也说不准。投机行的经营同银行的经营一样,一旦有一个顾客起了疑心,那么其他的顾客就都会跟着怀疑。因此虽然汤姆看上去有些生气,但还是过来拿起我的单子,在上面写道:“平仓价格103美元”,随后把7张委托单推给我,他的脸色可真难看。
说起来,从汤姆那里到出纳柜台不超过8英尺远,但还没等我走到出纳那儿去拿钱,股价收报机旁的戴夫·怀曼就激动地叫道:“天呐!糖业公司,108美元!”但这已经太晚了,我笑着向汤姆叫道:“刚才失手了,对吧,老弟?”
当然,这是一起早就谋划好的事情。亨利·威廉姆斯和我一共做空了6 000股糖业公司股票。投机行握着我和亨利,以及其他做空糖业公司者的保证金,大概一共8 000到1万股,估计有2万美元。这笔钱足够他们用来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内捣鬼,然后把我们洗掉了。在早些时候,投机行只要发现有某只股票被大举做多,便会找来经纪人在股票交易所将股价打落,直至可以洗掉所有人,这是很常见的事。这样做,投机行只需花费将几百股打落2个点的成本,便可挣到几千美元。
这就是大都会对我、亨利·威廉姆斯以及其他做空糖业公司者的所作所为。他们的经纪人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将股价拉升到108美元。当然很快又降了回来,但是亨利和很多其他人便被洗了出去。只要股价出现难以解释的快速下跌,而后又马上反弹,当时的报纸就称之为“投机行把戏”。
最有趣的是,就在大都会的人企图欺骗我这件事发生后不到10天,他们就被一个纽约的操盘手套走了7 000美元。
这个人是纽约股票交易所的会员,在他最风光的时候是市场中呼风唤雨的人物,因在1896年的“布莱恩恐慌”时期大举看空而树立了威名。他总是和股票交易所的制度对着干,并因为自己计划的得手而牺牲其追随者的利益。有一天,他想到,如果可以从证券投机行中赚取他们的不义之财,应该不会受到股票交易所和警察当局的控诉。于是他找到35个人冒充顾客,去大都会的总部交易厅以及较大的分支,在某一天中约好的时刻,一起以经理们允许的最大限额买入某只股票,并在达到约定的利润时平仓。当然他所做的就是在众多朋友中散布这只股票的利好消息,然后走进股票交易所,在交易员的帮助下拉抬股价。这些交易员还以为他做的是规规矩矩的生意,因为要是挑选到有潜质的股票,将股价拉升3、4个点并非难事。而他安排在投机行里的代理人,就靠平仓获利了。
有人告诉我他在付给那些代理人报酬并扣除操作的开销后,净赚了7 000美元。他后来在全国各地用同样的手法运作了几次,惩罚了那些位于纽约、波士顿、费城、芝加哥、辛辛那提以及圣路易斯的投机行。他最喜欢的一只股票是西联公司(Western Union),因为像这种半热门的股票很容易被拉升或打压几个点。他的代理人在事先约好的价位买入,在有2个点获利时卖出,然后转而做空,便又能赚3个点或更多的利润。顺便说一句,前几天我在报上看到一条消息,这个人死了,死时贫困潦倒,默默无闻。如果他死在1896年那会儿,纽约的各种报纸都会在头版至少刊登一篇专栏,而现在,却仅在第5版登了两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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