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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久我和阿梓曾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却未能结合。两人各自成家多年后,又偶然重逢,再次碰撞出爱的火花。正当两人沉浸于旧情复燃的快乐中时,阿梓却不辞而别,只给久我留下一句话:“对不起。”她用最凄绝美丽的方式告别了最爱的人,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樱花盛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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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渡边淳一
日本文学大师、国民作家,日本政府“紫绶褒章奖”获得者。
1933年出生于日本北海道。1958年自札幌医科大学博士毕业,在母校授课行医之余开始文学创作。初期作品以医情题材为主,逐渐扩展到历史、传记小说。其以医学知识和生活经验为基础、深入男性和女性本质的情爱小说,尤为受读者喜爱,仅《失乐园》一部作品在日本即畅销逾600万册,《无影灯》也因先后四次被改编成电视剧播出,促使销量突破500万册。曾获得多种文学奖项,作品被翻译成几十种语言于各国出版。在全球拥有亿万读者,迄今出版三百余部作品,八十高龄仍活跃于文坛一线,被誉为日本文坛当之无愧的常青树。
所获奖项
1965年,《死化妆》获得第12届新潮同人杂志奖
1970年,《光与影》获得第63届直木文学奖
1980年,《遥远的落日》获第14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1986年,《静寂之声》获第48届文艺春秋读者奖
2003年,获日本出版大奖菊池宽奖
2011年,《天上红莲》获第72届文艺春秋读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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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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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 第一章流 火
17 第二章燃 烧
41 第三章凉 意
83 第四章沁 身
105 第五章凄 绝
127 第六章苦 寒
153 第七章雪 冠
205 第八章冬 瑟
223 第九章春 愁
243 第十章水 暖
269 第十一章 惜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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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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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词叫“春愁”。
如同字面所表达的那样,是对春天来临时所怀有的悲戚和愁绪。
从文字上来看,确实是这么回事,但仔细推敲一下,却也有点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因为在自然界,随着春天的来临,植物孕蕾、开花,漫山遍野都披上了新绿,小鸟也在欢快地歌唱。像是合着大自然的节拍似的,人世间的事也开始了新的年度,年轻人入学、就业,朝着辉煌的未来迈出了第一步。
所以说,春天是天地万物、一切生灵跃动的时期,同时也是恋爱的季节。
在这所有生灵开始新的萌动的时候,唯有“斯人独憔悴”,如何理解?
所以,在“春”这个词后加上“愁”这样的意境,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历史上不知是谁有了这样的思绪,带来的结果是,“春”和“愁”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并作为季节的语言流传了下来。
比如关于春愁,季语的解释是这样的:“是春的思虑、忧愁、哀愁。也用于表达欢乐之极、哀伤亦深的感觉。”
确实,重新反思一下春的感觉,除了高兴的心情外,还有精神倦怠、浑身乏力的感觉。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二律背反的矛盾性感觉呢?
考虑这个问题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春天的气候。
进入三月后,气温不断上升,阳光也变得日益强烈。空气总有一种湿湿的感觉,早已没了隆冬时节的清澄感。这种春季独有的蒙了一层雾霭的天空,和山野里到处弥漫的生机,反而使人们的情绪消沉、压抑。
实际上,每年春天来临时,久我的身体状况都会出现相应的变化,久我总要为生物节律放慢的问题所困扰。
一方面,他为好不容易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不能乘着大好春光振奋起来而苦恼;另一方面,他又想着还是顺着这季节的变化,姑且遁身于雾霭之中吧。
引起这种消极情绪的原因之一,可以确定是人受到自然界活力的压制。
春天是植物冒芽儿的时节,漫山遍野密集生长的树木和花草一齐蠢蠢欲动。这种自然界的勃勃生机影响到人,使人的身体节奏产生紊乱。
尽管人是万物之灵,但在春天的空气中充满了植物萌动的生命力,面对这个势头,人只能退缩、避让。
实际上,一到春天,身体状况出问题的人不在少数。这个季节,造成体力衰弱的老人和病人去世的也并不鲜见。即使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有很多人也是感觉精神倦怠、失去做事的干劲。
难道这可以说,在春的背后有什么魔鬼在作祟?
但就算是那样,春天的愁绪还是自然地和秋天的愁闷有所不同。
尽管都少不了难以言说的忧闷和孤寂,但春愁还不至于让人绝望。至少,从秋天的孤寂感来看,春愁多少还有点回旋的余地,在这当中也有着玩味愁绪的情绪在里边。
这从与春愁有关的各种季语中就可以察知。
比如从“春愁”到“春思”“春怨”“春恨”等,可以想出好几个词语来,但都停留在怨恨、悲哀的程度上,结局都止步于心情的宣泄、再无迈进一步的力量。
还有,“春恨”“春怨”多用于女人的闺怨,用来抱怨男人的薄情,就此也可知是香艳的,可以窥见其内在的娇柔风情。
当然,春愁还没达到这个深度,仅仅是表达了一种暧昧的春的愁绪。用易于理解的话,也许是表达了这样的心情:“这说不出很明确的理由。外面阳光明媚、春意盎然,但就是提不起精神来,一个人不知为什么感觉郁闷难受。”
久我现在正陷入春愁中,表面依然如故,内心却早已被春之愁绪所攫获。
有一首用上了“春愁”一词的俳句,是久我喜欢的。
“春愁沁人心,且任书架乱。”
这首俳句的作者渡边千枝子久我并不熟悉,但俳句渲染的气氛却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久我现在的心情。
现在,久我精神倦怠,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话是这么说,但定下的工作还在相应地进行着,说得实在点,是接近于单纯为了完成任务的感觉。虽然心里想着这样可不行,但就是提不起兴趣来。
工作就是这么个状态,所以书桌上也是乱糟糟的随它不管。
当然,帮忙做事的女佣还是每天来收拾打扫,前几天还带来一枝梅花插在小花瓶里,书房里也就那个角落看上去有点生气,其余的地方都没整理,任其凌乱不堪。
虽然想着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稍微整理一下,但又实在不想动手,就这样在乱糟糟的环境中漫不经心地过着日子。
这种消极的心情,肯定是受到春天活力压制的缘故,但今年又全不尽然。其中一个无法开怀的原因,显然就是梓的病情,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里。总之,春天的生机和梓住院这两样愁绪攫住了久我的心,因而情绪比往年更加低落。
说起梓,自从把信寄给了久我之后,好像是住院了。
之所以用“好像”这个含糊的说法,是因为此后打梓的移动电话时再没任何应答了。
住院以后就不能使用移动电话了?这么一想,久我就决定单向和她说话,每天一次只输入语音。
“还好吗?加油。我每天在为你的康复祈祷。”就这么简单地说上几句,到最后便央求道,“可以的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但是,梓那边一点返回的音信也没有。
是不是因为手术前的检查等忙得没时间回,还是手术已经结束了?不管怎么样,应该是听到了给她电话的留言。
久我转而又一想:“没有回信应该是没什么变化了。”所以还是继续发语音留言。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过了十天,三月中旬,久我赴大阪出差。
因为正好大阪的一家报社邀请他去做一个演讲,下午就结束了,所以当天晚上便借宿在京都的一家酒店。
虽说已到了春天,但毕竟刚过三月中旬,要说春花,也就是北野天满宫的梅花了。
因为天气十分晴朗,便想着是不是去赏一下花。但正要去时又改变了主意,觉得大概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吧,便拐入了赏花小径边上那家熟悉的酒吧。
酒吧开着格子门,一进入里面,就听见老板娘的招呼声:“呀,好久没来啊,一个人吗?”
显然是想起了去年秋天和梓一起的情形。
那时是在赏了映照在大觉寺水池里的月亮之后,觉得回去早了点,便和梓两个人顺便进来坐坐的。
“您还好吧?”
听了老板娘的问候,久我点点头,答道:“嗯,怎么说呢?”
连自己都觉得是个笨拙的回答,但转而一想,只能这么回答,大概也是到了春天的缘故。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板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带着三分酒醉,久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酒店。
他想脱了衣服先洗个澡,但又觉得麻烦,便决定不洗澡了,换了浴衣,直接上床休息。
钻进被窝前,不知怎么,忽然想到梓会不会有电话来,便看了一眼移动电话。屏幕上显示“有留言”。
该是工作上的什么事吧,也不抱什么期待,便打开了留言功能。间隔了很短一段时间,突然传出一声女音:
“对不起……”
那声低低的语音听上去有点慌乱,好像被什么急事催着似的,但确实是梓的声音。
久我不由得将电话贴近耳朵,想再重新听一遍。但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能听见的只有这么一句,接着立刻就断了。
她在道歉什么?为什么只在今天夜里突然之间来这么一个电话?
带着疑惑,久我拨打梓的电话,但没有回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传来的只是这循环反复的单调声音。
“怎么回事……”
久我自言自语着,后悔刚才没带移动电话出门。
接收的时间是十点,所以那个时候接听的话,应该可以和梓直接通话的。
写了信之后什么时候住的医院,那要紧的手术结束了吧?还有,手术后是怎样的情况?什么时候出院的?眼睛的情况又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好想尽快知道这一切,也好想尽情地倾诉自己的思念。
但是,为什么梓不接电话呢?
没办法,久我放弃了等待,为便于随时接听,他将移动电话放在了床头柜上后便入睡了。
那天夜里,久我梦见了梓。
也许是时隔好久在电话里听见了梓的声音的缘故,梦中能清晰地看见梓的面容,这是很少见的。
地点好像是在久我的房间里。仔细观察,窗边还积着雪。
久我一边想着东京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雪,一边和梓说着话:“虽然做了手术,但看上去一点都没变化。”“和过去一样,眼睛也能自如地转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下次再一起去旅行吧……”
想诉说的话有许许多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之间的陌生人来来往往,无法好好说话,梓只是微笑着站在对面。
久我一着急就想去拉梓的手,但梓却一转身,自顾自上了楼梯。
地方好像是在久我的房间却又下着雪,旁边还有陌生人,前面看得见楼梯。那场景总觉得不合常理。
虽然觉得梦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但这个梦留下的却尽是孤寂的感觉。
在那种寂冷和清醒的感觉中,久我还想回味刚才的梦境,但梦中的一切迅速淡去,唯有梓微笑的面容还淡淡地留在脑海里。
那梦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带着疑惑,久我又试着拨打梓的移动电话。
这次一定能拨通吧!但结果还是和昨天夜里一样,传来的只有那机械呆板的女声:“无法接通。”
“真奇怪……”
久我越来越无法明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梓是在听到了给她的留言后才打来电话的。
就这一点还算有点安慰。久我又听了一遍梓让人挂念的声音,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回到东京,但久我仍然沉浸在春愁当中。
因为听到了梓的声音,久我稍微有点安心了,但心情还是没有根本好转。
已到了赏梅的时节,而在九州那边,樱花已经开始绽放,樱花锋线今年比往年好像要提前四五天。
这样的消息每天充斥着电视和报纸版面,但久我还是无法摆脱春愁,书房也任由其杂乱无章。
现在他再也不想说“被春天的勃勃生机压制着”之类的矫情话了。
很显然,他的愁绪难以消解,最大的原因在于与梓失去联系。
确实,在京都是听到了一次她的声音,但也仅此而已,以后还是没和梓取得联系。
不管怎么说,打过一次电话,总应该还会有第二次电话吧。
在这样的期待中,又过了五天时间。
梓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呢?在焦灼中到了第六天,久我下定决心,准备给梓的家里挂电话。
打了几次移动电话,都没有回音,打到她家里去也是不得已的事,打过去也不过是询问一下手术后的情况。久我一边给自己找理由,一边拨打梓家里的电话,但光有铃声没有人接听。
如果梓已经出院回家,应该是能接电话的,现在没人接电话,难道还没出院吗?还是早就出院了,现在正外出,不在家?
要是那样的话,也应该会联系我呀。
久我放下电话,接着又拨打移动电话,但还是没人接。
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联络,久我不由得一个人发起了怨言。
“人家这么担心,为什么连电话也不来一个?”
嘟嘟囔囔着不由得生起气来,最后甩出一句:“算了,就算我不知道,随便你吧。”
怀孕两个月时,雨儿和我游少林寺,在一座庙堂里看香客们跪在佛 像前磕头。我惊讶地发现,这会儿是雨儿跪在那里了,她微微低头,双手合十轻轻拢在鼻子前,看去像在捂鼻子,那样子又虔诚又好玩。她在 佛像前跪了很久,大约在许一个长长的愿。
后来我问她许了什么愿,她有点不好意思,但终于悄悄告诉我:“求佛保佑我生的孩子不缺胳膊少腿,不是三瓣嘴六个指头。”
真是个傻妞。在我们身罹灾难之后,这个捂着鼻子跪在佛像前的傻妞形象一次次显现在我眼前,使我心酸掉泪。可是眼下,受到祝愿的小生命在她肚子里似乎生长得相当顺利。其间只有一次,在怀孕五个月时,她发高烧住进医院,小生命陪着受了一番折磨,但这次危机好像也顺利渡过了。我们仿佛看见这只生命小舟在一阵不大的风浪中颠簸了一下,又完好无损地继续朝我们驶来。尽管后来事实证明这场病的后果是致命的,当时它在我们心中却只投下了少许阴影,而这少许阴影也暂时被一个喜讯驱散了。就在住院期间,医生给她做了一次B超。
“你猜,是男是女?”她笑问我。
“女儿。”
“对了,一个傻大姐。我小时候,人家就叫我傻大姐。”她抚摸着肚子接着说,“真想亲亲小DADA,她太可怜了,无缘无故受这么多苦。小DADA,你是个傻妞,妈妈也爱你。”
“有毛病吗?”
“看不出。医生说我的胎音很有力呢。”她不无自豪地说。
“是小DADA的。”
“我们俩不一回事?”
“你们俩真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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