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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撒谎、叛逆、故意捣乱……家家都有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让父母手足无措
★ 看著名影评人、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评委吉尔莫如何做一个聪明的老爸,用电影向儿子“开战”
★ 一部好的电影,改变一个人看待世界的方式。——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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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卫有一天突然发现,青春期的儿子对学校生活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了。撒谎、叛逆、拖拉作业,而且和父亲无话可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大卫主动提出让杰西退学回家,唯一的条件是每星期需要和大卫一起看三部电影。 在杰西生命中最脆弱又最重要的三年里,他们组成“电影俱乐部”,看的是别人的故事,谈论的却是自己的人生。杰西急速下坠的生活会不会因为不按常理出牌的老爸改变?看似离经叛道的教育方式是否真的能挽救渐行渐远的父子关系? 专业影评人、多伦多国际电影节编辑主任大卫吉尔莫在书中不吝笔墨,向读者介绍了一百多部风格、题材各异、评论褒贬不一的电影,还有大量的电影人八卦和电影知识。不管对一个苦于无法和儿子沟通的父亲来说,还是一个铁杆电影迷来说,这都是不可错过的“电影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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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大卫·吉尔莫(David Gilmour): 1949年生于加拿大,著名影评人、小说家,曾连续多年担任多伦多国际电影节的编辑主任。著有多部小说,曾获得加拿大国家杂志奖和加拿大总督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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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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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俱乐部又开始了。为了吸引杰西看更多的电影,但又不至于搞成像学校那样的气氛,我发起了一个寻找电影中的“伟大瞬间”的游戏。这个“伟大瞬间”可以是电影中的一个场景、一段对话或一段影像,它能够让人在座位上看着看着突然身体前倾,心怦怦直跳。我们以一部比较容易的电影开始,斯坦利?库布里克的《闪灵》,它讲述的是一位失意作家(杰克?尼科尔森饰)在一家荒凉破败的旅馆渐渐陷入疯狂,并欲谋杀自己家人的故事。《闪灵》也许是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得最好的一部电影。但原著小说的作者斯蒂芬?金讨厌它,对库布里克也没有好感。很多人都和他持同样的看法;库布里克以做事吹毛求疵、自我崇拜闻名于世,他总是让演员一拍再拍,效果却令人生疑。拍摄杰克?尼科尔森拿着一把斧子伏击斯卡曼?克罗瑟斯的场景时,库布里克让演员们拍了四十次。最后,直到看到七十多岁的克罗瑟斯几乎瘫倒在地,尼科尔森对库布里克说够了,他绝对不会再拍了为止。后来拍摄杰克追逐挥舞着小刀的妻子(谢莉?杜瓦尔饰)的场景时,他爬了五十八次楼梯,一直到库布里克满意为止。(值不值得这么做?可能第二次或第三次已经演得够好了?也许。)然而更重要的是,斯蒂芬?金认为库布里克“并没有捕捉到”恐怖的精髓,并没表现出恐怖的来龙去脉。金曾参加过一次《闪灵》的试映,最后却悻悻地离开了。他说这部电影就像一辆没有引擎的凯迪拉克。“你上了车,可以闻到皮革味,但你哪儿也去不了。”事实上,他还说他认为库布里克拍电影是为了“伤害人”。他说的话我有几分同意,然而我喜爱《闪灵》。我喜欢它的拍摄和布光手法,我喜欢三轮车的轮子从酒店地毯开到地板又开回地毯的声音。而且每次那对孪生姐妹出现在走廊的时候,我总是被吓得够呛。不过,要说我心目中的伟大瞬间,还是杰克?尼科尔森在幻觉中和那位像英国男管家一样刻板的旅馆侍者对话的场景。它发生在一间灯光炫目的洗手间里——充满了耀眼的橙红色和白色。对话起初平平无奇,但随后侍者警告杰克他的小儿子在“惹麻烦”,也许他应该“处理”一下。侍者(菲利普?斯通饰)几乎毫无表情,相当平淡地说出台词,却抢走了杰克的锋芒。留意他每说完一句话时闭上干燥嘴唇的动作,那就像是一个微妙的、隐隐有几分下流的标点符号。那个侍者直言不讳,他和他的孩子们之间也有问题。其中一个孩子讨厌旅馆,想将它付之一炬。但他(用一把斧子)“纠正”了她。“当我的妻子试图阻止我履行职责时,我也‘纠正’了她。”这是一次完美的表演。不像杰克,他的演技从我最初在1980年看到以来没有什么进步。此处他看上去演得很幼稚,几乎像业余演员,非常糟糕,特别在那位极其节制的英国演员反衬下更是如此。不过,这不是杰西心目中的伟大瞬间。他选中的是清晨小男孩偷偷溜进杰克的卧室想拿走一个玩具,却发现他父亲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场景。杰克叫儿子过来,儿子拘谨地坐在他膝盖上。小男孩盯着父亲没有剃须的脸和惺忪的双眼——尼科尔森穿着蓝色晨褛,脸色煞白,如同一具死尸——小男孩问他为何不睡觉。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令人恐惧的回答:“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凭直觉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像侍者所做的那样用斧子砍倒他的家人。“就是这里,”杰西小声说,“我们可以再看一遍吗?”我们接下来看了《安妮?霍尔》,主要是为了看戴安?基顿在一家黑暗的酒吧里唱《仿如旧日时光》这首歌的场景。摄影机从侧面拍摄基顿,让她看起来像是正看着镜头外的某人。这个场景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她好像一边在唱着这首歌,一边用她的眼神营造出戏剧高潮。这也是她所扮演的那个角色终于实现了自我认同的一刻——安妮?霍尔是一位不谙世事的音乐人,在进行充满自信的初次登台表演。有些电影后来再看会令人失望。也许是因为当初看的时候你正在谈恋爱,或是刚好因为失恋而心碎,反正就是正好有些事情加深了它的魔力。我给他放了《环游世界八十天》,当我还是杰西这么大的时候,这部电影中热气球在夕阳下飘浮于巴黎上空的壮观场景将我震倒,然而现在看来,实在是老掉牙了,无聊透顶。但一些电影仍让你兴奋,年复一年依然让你感动不已。我给杰西放了《穷街陋巷》,这是马丁?斯科塞斯在他电影生涯开始时所拍的一部电影。它讲述的是主角在纽约充满暴力和阳刚气的小意大利区成长的故事。开场后不久有个场景我毕生难忘。背景是滚石乐队《告诉我》的戏剧性和音,摄影机跟着男主角哈维?凯特尔穿过一家红灯区酒吧。任何在星期五晚上去过自己最喜欢的酒吧的人都很清楚这一刻的感觉。你熟悉酒吧里的每一个人,他们朝你挥手,叫喊你的名字,你整晚潇洒自如,顾盼自雄。哈维曲曲折折地穿过人群,在这里和人握握手,在那儿和人聊聊天,并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屁股,缓缓地跳起舞来。它描绘的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年轻人,描绘的是星期五的夜晚在这个地方与这些人一起生活的鲜活场景。它也留下了一位年轻电影制作者的快乐印记,当他拍电影忘情沉醉时,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在拍一部电影。当然还有别的伟大瞬间:《法国贩毒网》中吉恩?哈克曼酒吧搜查的场景。“大力水手在此!”他大喝道,情急之下弄翻柜台,药瓶、弹簧刀、大麻烟都掉在地上。还有《伊斯达》中达斯汀?霍夫曼问查尔斯?格罗丁莉比雅是否在附近的时候,后者多看他一眼的表情。或者是《巴黎最后的探戈》里马龙?白兰度的独白,说的是一只经常在芥菜田里“跳起来寻找野兔”的名叫杜切尔的狗的故事。我们在夜深时看了《巴黎最后的探戈》,桌上点起了蜡烛,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我看到杰西黑色的眼睛炯炯地凝视着我。“就是这一刻。”我说。我们看到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里坐在一幢曼哈顿公寓的防火梯上,她的头发用毛巾扎住,手指柔和而漫不经心地弹拨着吉他。镜头将这一切全收了进来,楼梯、砖墙、纤细苗条的女人,然后以中景镜头对准奥黛丽,接下来来了个大特写,她的脸占据了整个银幕,她那瓷器般精致的颊骨、尖尖的下巴颏儿、褐色的眼睛一下子表露无遗。她停止弹拨,随后惊讶地抬头看着镜头外的某人。“嗨。”她温柔地说。这是人们去电影院所要寻求的伟大瞬间,无论你是什么年纪,只要一看到它,你就永远难以忘怀。这就是电影为什么充满魔力的最佳例证,它会突破你的防线,真真切切地让你心碎。片尾字幕滚过、主题曲渐渐消失的时候,我坐在那儿,仍然心醉神迷,不过我能感觉到杰西有所保留的神情,就像穿着泥泞的鞋子不愿意走过地毯。“怎么啦?”“这是一部奇怪的电影。”他说,按住了打呵欠的冲动。他感到不自在的时候,就会这么做。“怎么说?”“它讲的是两个‘妓女’的故事。但是这部电影本身似乎并不知晓这一点。它以为自己讲的是某件甜蜜和疯狂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大笑了起来,“我并不是瞧不起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不,不,”我辩护道,“我并不是真的喜欢这部电影。我喜欢她而已。”我接着谈到杜鲁门?卡波特,也就是电影原著小说的作者,他一直不喜欢奥黛丽?赫本扮演女主角的这个安排。“他认为女主角郝莉?戈莱特莉是个假小子,更接近于朱迪?福斯特那种类型。”“说真的,”杰西说,“实在无法想象奥黛丽?赫本会是个妓女。而在这部电影中,女主角偏偏是个妓女。那个男的,年轻的作家也一样。他们两人那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钱。”郝莉?戈莱特莉是个妓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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