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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者通过饱含思想感情的描绘写出了传主志壮才雄、忧国忧民、清廉正直、执法严峻、嫉恶如仇、坚韧不拔的性格及目短一世,为争文坛领袖地位不免意气用事,性格急躁、心胸褊狭、好掊击人等性格弱点,使人物形象血肉丰满,可亲可敬。
文史专家陶文鹏
作为明代“前七子”的领袖,其仕宦生涯起起落落,传主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作者以丰富的史料占有和扎实的文学功力,意驰史河,情纵诗海,情节设置自然且跌宕,人物命运坎坷且传奇,生动再现了李梦阳这一个性鲜明的历史人物。
诗人之痛,历史之殇,尽在一本传记中。
文学专家程步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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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位传奇诗人的传记传奇。这是一出文戏和武戏齐出的历史大剧。和李梦阳一起戏剧性的人生,是他的皇帝。那少年皇帝朱厚照比他更戏剧。皇帝之外还有一个状元康海,在野的梨园教主。这是一部情节生动,大气磅礴的明中期历史画卷,通过主人公的牢狱人生,把牢底一坐即穿的传奇“锁链”为线索,独具匠心,构思奇妙,主题鲜明的传神之作。这是一部思想性与艺术性统一,历史与心灵相会的语言飨宴。将李梦阳的所有素材,变成有机一体的灵魂升华。拒绝材料简单堆积的写法,力求写出历史和传主的灵魂、士气,而又严格地遵循历史的真实。以史观史,放在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中去,写出那个时代的真相,揭开众说纷纭的谜底。努力以揭开庐山真面目、直指人心、世心的历史眼光,拨开一层层历史迷雾。写出李梦阳的家国梦、诗歌梦、盛世盛唐梦,深怀历史自豪感、汉文化自尊心,言之有物。作者抓了梦,梦回盛唐的历史幻像,从而提升整本书的精神向度,主题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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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泥马度,本名李旭,男,1971年生于江苏睢宁。曾任《诗刊》杂志社编辑,现职业写作。主要作品有:历史专著《烧烤水浒》《西游记之妖魔传》《红楼梦之夜叉帝国》《三国演义之伪装大师》,长篇小说《山云飘向帝国》《山川易》《鲜花帝国》,诗集《汉史诗》上中下三部共六万行、《诗歌王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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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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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第一章庆阳亦是先王地
029第二章回身忽在星辰上
054第三章天马自西来,汗血何历历
088第四章向来急切疏,意气凌五侯
110第五章十年三下吏,此度更沾衣
175第六章衣冠还大国,唐宋自残碑
208第七章烈火谁分瓦与珠
240第八章天下文章借吹嘘
270第九章万弩射潮终不回
296第十章春风未使万方回
333附录一李梦阳年表
341附录二参考文献
343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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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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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明君正值盛年,如日中天。但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孝宗朝无阉患无特务厂卫政治的黑暗,也无外戚坐大。但废掉的相权、阉寺进入国家中枢已成定制,皇权铁定膨胀如庞物怪物。孝宗仅凭修身养性,一人光芒四射的圣天子风范,控制、驱逐了黑暗势力。就像一个人凭着强壮的体质,不停地锻炼,战胜体内的病魔,但如弹簧伸缩,一乏力又可能疾患复至,百病重生。
孝宗没有废掉早该摈弃的皇帝极权、衍生的阉党司礼监秉笔、厂卫诏狱的僭越私权,而回归汉唐宋正常的天子制度,更不要说三代的王制了。
贤人政治,带来的盛世,好比水中月镜中花,不是谁都能享受的,也不是谁都能把握的。安危都系在皇帝一人身上,而好花不长开,好景不常在,没有正常制度的保证终归要败于制度的先天性缺陷、变乱。
近水楼台,凡是皇帝身边信任的红人自然炙手可热。李广能作符箓法术和祈祷祭祀,净身入宫自然超越诸阉,被称为神奇。太监识字学会文化不得了,何况李广有道术呢。权一大就经商插手盐利,就想圈地建房,建造豪宅如同王府。就想也拉皇帝下水,劝孝宗在万岁山上修建毓秀亭。不料亭子建成后,小公主夭折。清宁宫发生火灾,太后失去住所。占司天监夜观天象上奏是李广建毓秀事犯了岁忌。太后怒斥:“昨天李广曾为商人骗婚公主,今天又是李广,明天也是李广,招来天祸了。”神仙之人竟能发生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低级错事,不就是没经过国家规划建个亭子嘛,李广就自杀了。
孝宗以为李广是尸解仙去,家中可能藏有天书异册,派使臣去找,只找到了一本登记官员行贿的簿子献上。上面有许多宛如天人的文武大臣之名,写着馈送黄白米各有千百石的数字。天子惊异问道:“李广能吃多少东西?就接受这么多米。”侍从答道:“这不过是隐语罢了。黄米指的是黄金,白米指的是白银。”
皇上不由得震怒,朝廷命官勾连大内阉党,投走其门这还了得,诏命严加追究。交结李广的权势,求走寿宁侯张鹤龄帮忙解脱到驾前缓颊。寿宁侯不敢答应,但犯事官宦深夜如流星般驰落张府,越来越多黑压压跪倒一片,不答应就不起来。穿红着紫,每个手里有权柄,人情大过天,张鹤龄硬着头皮,进宫跪求姐姐皇后。张后待着时机,委婉劝驾,这事才被缓缓压住。当时只有王越在边关作战,没来得及巴结张鹤龄,自然遇到麻烦,被左弹右劾,一腔热血喷于前线,将星陨落。
李广不过是收些钱利,倒有些英雄气概、识人之量,当年被免官回家的王越就是被他推荐到前线去的,并且李广能够一自觉有罪就杀身,绝不苟且。
神仙贪财,这让孝宗百思不解,也反省自身,所谓明君就是广开言路,让百官全民都有议政参政权。孝宗再度激励自己,开始新政。他要更大规模开放言路,不仅是御史、给事中,全天下的士民包括修长城的民工,哪怕是精神病患者都可以直接向皇帝上书,或谈国事参政议政或检举揭发,各衙门都要全面开放,宣传这件事;每一封信尽可能呈送御览,送到御书案前。
皇帝诏曰:“朕方图新政,乐闻谠言,事关军民利病、切于治体可行的,着各衙门大小官员悉心开具,明白来说。广开言路,士民皆可言。钦此。”
诏书传到户部,李梦阳看后暗喜。他对时政早已熟稔于心,正要陈奏弊害,上书言事痛斥外戚寿宁侯。他认为目前大明朝政治清明,阉祸李广已除,只剩下外戚张鹤龄。他敢为结交李广的权家势要开脱,是要接过李广的资源,祸国殃民。
回家,他秘密挥笔疾书,连妻子左氏也没有告诉。反正他时常为文作诗,左氏习以为常,也不过问。
一夜写好上疏,第二天放在衣袖里,骑马奔向边贡家。边贡此时正任兵部给事中,专司奏疏封驳,类似都察院专司兵部的御史,但位卑权更重,官署在午门外直房。他听说李献吉前来,以为又是谈诗论道,急忙迎了出来。人未见就喊道,献吉兄,天尚早还不是纵酒时刻,又有什么好诗写出,让边某共赏啊。
梦阳闻音,举了举袖子,挥了挥,同边贡进了书房。
还没开言,王守仁又从外面进来。他辞别帝京隐居明阳洞修道,道未修成又返回来了。京城的人气文场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王守仁一见李梦阳广袖便说:“有物啊,藏什么东西啊,必是谏章。”
梦阳吃了一惊,连老婆左氏都不知道他写的是奏章,为何被王守仁一眼就看出了呢?看样子这位老友比老婆还熟悉自己的举动。被他一言说破了,梦阳就把草稿拿出来,出示给二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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