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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这本书是作者留美期间的经遇描写和青春感悟,以写给国内友人的书信方式,准确、生动、优美、幽默地讲述了美国学习和生活的种种,既有美国社会观察的价值,又有很高的文学欣赏水准,堪称一代美文。是当代文学中一部独具一格的经典佳作。
★★2:可以让读者了解美国的生活,对于一些留美的学子或是工作的人来说,能产生共鸣,对中西方文化的交流可以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
★★3:对于很多准备走出去接触国外的年轻人来说,本书能够领悟曾生活在那里的人的感想,对自己也有着莫大的启迪。
★★4:本书语言生动且独有特色,读来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是阅读其他同类作品所感受不到的。从阅读中可以获得一种美的享受。
★★5:文中精选了作者留美期间的照片,有环境照片,也有人物相片,浸染了当时的气息,且更具真实感。可以让读者在阅读当中感受当年的岁月。
★★6:作者目前在国内管理培训方面取得很大成功,是知名培训师。读者在阅读后可以登陆百度作者的名字,进入他的博客,与作者产生互动,共同领略作者学识的渊博和诙谐与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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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文字优美,内容极具吸引力的书。一本海外游子的书信集,一本充满了生活气息和作者独特感悟的佳作。
本书是作者当年在美国留学期间的书信体散文随笔,讲述了国外的生活、文化、工作学习经历、青春年少的迷茫和思考等,其语言的个性、趣味性、文学性,都有着颇为独特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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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守春,笔名潇水,国内知名人力资源培训师,“3E薪资设计”创始人,人力资源咨询专家,清华大学客座教授。曾任世界著名跨国公司朗讯集团人力资源总部薪资管理经理、联合利华、新浪等知名公司人力资源顾问。同时专业从事文学写作,出版有《真三国,不演义》,《楚汉争霸启示录》等热销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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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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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乘钻天猴出埃及记 1
2. 在不努力岛努力 12
3.“蹲监狱”须知 17
4. 苦庵学院的红裙子 24
5. 狂野周末 29
6. 同是天涯烙饼人(1) 38
7. 同是天涯烙饼人(2) 47
8.“猴剥啃”的火车 54
9. 围观外国女孩 61
10. 士穷乃见搬家 66
11. 雪夜拥炉看电视 78
12. 节日的太平犬 88
13. 起得早不一定捡得着好粪 96
14. 火鸡大餐与列鼎而食 104
15. 撬车记 115
16. 一场风花雪月的考试 129
17. 圣诞节的生命 134
18. 大家闺秀型的工作哪里找 145
19.“阁老”实习生 152
20. 和混血23聊天 156
21. 骑鹤上扬州 181
22. 倾城之赌 186
23. 美国儿童赵漪丝 197
24. 卯是怎么画成的 204
25. 宾夕法尼亚的隆中对 218
26. 我和悖题教授夫妇 231
27. 我的百草园 243
28. 教美国人搞孝 248
29. 白头教授在 闲坐说文豪 252
30. 潇水面向春天 261
31. 百年功名觅不得 264
32. 好借好还 再借不难 270
33. 人生的歌者 282
34. Oh!My God!(噢!我的天!) 285
35. 给“林黛玉”小姐养猫 288
后记 309
编后按 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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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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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洋兄:
今天翻旧书本,发现扉页上有几行写在去年秋天我在北京时的感想,权且抄在这里:
“昏黄漠漠的人生阳台以外的人生景致上,祖国的秋天正在节节垂下,从墨西哥到欧罗巴,从柴达木到太行山,我的无数坏闷情绪,正随着暖气和水,在城市的金属管子里纷纷被敲响。那些愚蠢的青年时代,神经衰弱的大学生涯,正在秋色一张大席的掩护下,纷纷登上忽明忽暗的餐桌与餐器。
……
在各自的角落里发光发热,在各自的角落里发愁,在各自的角落里把秋天的大网挖坏一角。
我与其说与秋天的蟋蟀角斗虫唱,不如仍是在挖土,在挖土的过程中神色狡黠,心情不定。像一匹惯于白昼飞驰的马,在预感的夜幕边缘,沿着荒原惊走。”
——南苑机场北门以北500米,赁居的楼上,10月
这段文字,全是空洞的话。
又过了一两个月,在秋天的大网上空费了许多工夫,只是灰尘越结越多。转过年初,美国新泽西州立大学的通知书就来了,而且时间紧迫,要马上动身。我在这荒远的南郊机场北门,住得也太久了,该是离开父母之邦的时刻了。我弟弟和母亲拖着两包行李往北边的首都机场去送我,我父亲病卧不能出行。
这样在天色阴暗的黎明,拖着我的行李从机场的小口进去,母弟二人依在小口的冬天的铁栏上,痴痴地向渐渐混入人群的我凝望,渐渐地望不见我了,连我的行李也望不见了。
而我的眼泪,就几乎要淌下来了。
我上了飞机,人们互不说话,只听见空调咝咝鼓气的声音,飞机服务人员渐渐开始讲话,话声也渐渐入了我的大脑,把我从那离愁情绪中往外拔。一下子飞机突然失去理智地猛跑,不由分说跳上了天,我只好随着它疯了地飞,暂搁下我的情绪不能管。
飞了一小时,好似一昼一样烦乱漫长,然后突然落在上海,人们纷纷下飞机,我不明就里,以为此次旅行就结束了,兴许在我刚才飞行的时候,国家出了事,改了主意,冻结一切出国人员了。下了飞机,我也不打听,心想不出国也好,依旧回北京南郊的楼上去,并且几乎要计划回去之后的生活了。然后有官员领着我们坐成两排,我仍然不急,心想政府总会管好我们的,我们也不要给政府太添麻烦。
果然不久,我们就被安排一个一个交验护照。轮到我时,我等在柜台外,心想,她不会突然说我的护照是假的吧,或者她突然说,护照是真的,但我这人是假的。但她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往计算机里输入了点什么,往护照上加了个戳,就还给了我,示意我往前走。我还觉得,兴许有点什么事不妥,但不待想,人就已这样出了我国的海关,出了我国的国界了。
夹在众人中,又上了原先的飞机,上海的早晨静悄悄的,我两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带着对江左的好奇的少年情绪。胡思乱想之间,飞机忽又自作主张地猛跑,机身一摇,双脚跳上空空的天。
嗯,好大好大的蓝天,好蓝好蓝的大天。
这是东方航空公司,空中服务小姐们是恬静而勤快的,动作统一有序,好似一把剪刀裁出,她们扶着小推车一个人一个人地为大家斟饮料。大家各持自己的面孔,自己的愁事和自己的钱财,自己的来路与去程,不露声色,只大喝饮料,似乎饮料正在高空中解决着人们的精神困求。
我的前方挂着一台小电视,放着一些令人费神的画片,有时出现一张地图,从图上看我们的飞机正在广阔的太平洋上空吃力地吞食着路程,刚刚移到日本国的上空。
我往下望了望,似乎也没有感到地气的变化。云团像电影院里的一片观众,仰着头看银幕上我们的飞机飞。
一瞬间,我似乎也在电影上了,导演给我们每个乘客都安排了故事与命运。坐在我一旁的这个人,是个背运的家伙,还是时代的宠儿。他的脑门上刻有皱纹,松弛的脸颊顿显出对一切漠不经心的样子。
我戴上耳机,在座位左边扶手上摸到开关,小心地调出信号,先是有人读报,等了一会儿,一个女高音用美声唱法在高空织网,用细韧的网丝捉拿听众,再不久是外国人说话夹着干扰信号,忽强忽弱,像汽车不时地左拐弯、右拐弯,后来又发现小品,伴随着肆意的笑声,我完全搞糊涂了。跑了这么高,地面上的声音还是传上来了,搞得天顶上也不能清净,而且五花八门,无人禁查。
地面上仿佛布满了大大小小、熙熙攘攘的集市,像电荷一样均匀贴了地球一层。
这是我在两万尺之上的感想,同时隐约感到那集市的冲击浪。
闲烦无聊之际,就往小小的弦窗外睇望。我们仿佛置身海底,在礁石中间缓慢地嗅着方向前进,而我仿佛又被关在电梯中,像一块猪骨头从有血有肉的大块生活中被剔了出来,不知何去何从,茫然自失。
飞机上的时光,同火车上一样,不能算进自己生命的一部分的。我甚至怀疑植物在飞机上就停止生长。
我被天狗叼到天上来啦,做梦一样。
机中的时光凝滞了,仿佛是雨天,世界正下着小雨,滴滴落落撒个不停。
看了看表,才过去五个小时。
“行行吾迟也,去父母之邦。”想到这里,我就叹了口气。
邻位的乘客掏出一本书在看,是描写中南海的高层故事的。我是一向不喜欢看书的,况且是在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因为是向东飞,太阳的光头疾疾西掠,“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我就又叹了口气,看见黄昏从大地升起,一直烧到空灵的高处。开饭了,空中小姐们扶车一份一份地发,我们抬手接,身子捆在座位上,像不能自理的病人一样。
吃完饭,天已大黑,小星点点,像天狼的眼睛。倘使世界只有星,没有人,大家一齐多省心呀。饭后喝过饮料,一些聪明人,抹了嘴,就奔到后排几行空座上,打横躺下,呼呼大睡。这是在实行孔子饭疏食,饮水,曲肱枕之的生活理想。
我没有睡意,醒意也没有,去国离乡,心境只不知如何安定,大约如鲁大先生所曰:“将上下而求索”,求索了一阵,也疲劳了,竟不再求索,沉沉睡去。
当天突如其来地变亮,左边的几线白云卷起海浪一样耀眼的白光,新的一天又苏醒了,玉皇大帝要上早朝的钟声在敲响了。我睁开人类的睡眼,舒活舒活自己枕麻了的曲肱,想计算一下国内此刻的时间,许是大年初二的下午,或是初一的子夜。几次演算,都得出互不相同的结论。我不懂天文算学,情知不济,却不肯放弃,因为我跟大本营失去协调联络,成了个断线风筝,没有失主前来认领。
好在空中小姐又来认领我了,钟点一到,发饭发水,好像监狱里一样。我们都已经倦乏地打了蔫,而她们隔了一夜,身形精神、笑貌音容仍崭新如同刚刚熨过,反是更加饱满水灵。看这个趋势,就是再在上甘岭上困上十天半月,也不失一点水分。
就这样吃住都在天上,约莫也有十六七个钟头了,从电视机的航行图上,我们早已经过了中途岛、火奴鲁鲁,而客临美国西海岸的领域了。从舷窗下可以瞥见陆地的群山,青幽幽地矗立在云雾里,这是美国给我的第一印象。我更想起了“二十四峰清苦,商略黄昏雨”这样的句子,只是纵然有黄昏雨,已不是浇向故园。
这将是多么陌生的别处,我积累的时间、空间和生命的经验和概念,都力不足以把握它。我只是身不由己地一步步向它冲陷,像是被白无常鬼捉了,去领受另一份,重新再来的天地。
上甘岭上的空中小姐们给我们发了最后一顿午餐,又发了I-94表,填写自己的名字和此行的性质。分别在即,飞机像一个久醉不醒的汉子突然恢复了理性,向洛杉矶机场一本正经地滑下。
我仿佛梦游一样,推着行李车顺人流拐到海关的设卡。接待我的是一个络腮胡子、大脑袋的老家伙,像是海明威那样。他问了我一两个不打紧的问题,就翻看我的护照材料。这人可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美国人。
“来读书?什么专业?”
“人力资源管理,我以前就干这个。”我诚惶诚恐地说。
他伸了个懒腰,大肚子把椅子坐得咯吱直响,然后摸出个大印,一把扣在我的护照上,对我说:“欢迎你到美国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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