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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满巴扎仓》《人民文学》年度重磅作品
荣获第三届朵日文学奖唯一大奖
著名文学评论家 梁鸿鹰、雷达、施战军、邱华栋、何平 鼎力推荐
一部神秘的蒙古药典,一个传奇的喇嘛寺院,一场权力的疯狂争夺,一片佛法的宝相庄严。
《满巴扎仓》是蒙古族作家阿云嘎创作的长篇小说。满巴,藏语意为医生。扎仓,藏语意为学院或研究院。满巴扎仓圣手云集,药师佛悲悯度人,这里没有桑烟和香火,散发的是蒙药藏药的芳香。
《满巴扎仓》在一种探秘解密的氛围里,手头阔绰而又神情专注地打开故事的宝盒。小说情节引人入胜,哈森的译笔也精到流畅。作品意境如高原般深远,叙事质地则似草海般温润:任凭粗暴的风沙袭向无辜的秘境,那珍贵的遗产也必然坚韧地造福于大众民间。
作品展现了十九世纪末鄂尔多斯高原上的社会生活图景,富有地域文化特色。矛盾冲突尖锐,人物众多、性格鲜明,塑造了一群为保卫蒙古族文化遗产而舍生取义的医生喇嘛形象。小说结尾设计巧妙、浩然大气,将珍藏几代的蒙古族药典以手抄经卷的方式广布天下,治病度人,既有提倡各民族和平和谐的政治高度,又有仁爱天下的宗教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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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满巴扎仓》相传,元末明初,元上都被烧,妥欢帖木儿北上应昌后,一部药典从上都大火中被抢救出来,辗转一番到了鄂尔多斯。那部药典起初多年被保管在民间,后来满巴扎仓在鄂尔多斯北部建成后,被移送至此保管。据说那部药典的保管非常严密。然而,对那部药典垂涎三尺者一直不乏其人。那部药典具体存放在什么地方,在谁手里,只有满巴扎仓的住持堪布才知晓。一代住持将老时会告诉下一代住持,那部药典在哪里,在谁手上。但是,上一代住持洛布桑堪布在他五十三岁那年忽然暴病而去。据说,没来得及给其下一代住持交代那部药典在何处。就这样,满巴扎仓有了一个天大的谜,引起了从内到外形形色色之人的贪念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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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阿云嘎,蒙古族,1947年出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鄂托克旗,著有长篇小说《僧俗人间》《有声的戈壁》《燃烧的水》《拓跋力微》等。曾任内蒙古文联主席。 译者:
哈森,女,蒙古族,70后。中国作协会员,现居北京。
蒙汉双语写作,主攻蒙译汉文学翻译,作品近200万字。作品有蒙古国诗歌汉译本《巴?拉哈巴苏荣诗选》,汉语诗集《风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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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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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喇嘛失踪/1
尘世间的事,总是以其固有的轨迹运行,不会因为满巴扎仓的一个喇嘛失踪而改变什么。
第二章 独眼人达林台/13
二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鄂尔多斯老王爷和他的妻子为保住儿子钦达穆尼的性命,将他交托给达林台。为此,达林台遭受酷刑,奄奄一息弃于旷野,被寺庙住持洛布桑医治救活,带到满巴扎仓。
第三章 住持扎仓堪布棋逢对手/31
三年前,扎仓堪布与神秘江湖客棋逢对手、难分高下。三年后,两人的棋局仍未结束。在扎仓堪布眼里,这棋盘就是家乡的土地,关于那部药典的各种阴谋、较量和角斗都在继续……
第四章 被殃及的两位夫人/39
王爷兄弟俩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过去是为了争夺王位钩心斗角,后来是为了抢着先生儿子暗中较劲,这两年又陷入了寻找秘方的竞赛之中。
第五章 更登的新发现/47
更登不说话了,静静地沉思起来。嘠吉德玛说得对,楚勒德木真是用了一个十分特殊的药方。好比好的猎人听到枪声就知道是什么枪一样,作为一名医者的更登听到了有生以来闻所未闻的枪声!
第六章 金巴与流浪医生的邂逅/61
“除了死人,其他的,能躺着的可以让他坐起来,能坐着的可以让他跑起来。”那人笑得骄狂。
这家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金巴想着,便笑了笑说:“我们经院那些学医的孩子经常跟你一样吹嘘,没办法,都是一些不懂事的孩子。”
第七章 苏布道达丽的美人计/73
可是,谁在把两位夫人当作两颗诱出神秘药典的棋子呢?那个消失在暴风雨中叫钦达穆尼的孩子如今在哪里?
第八章 拉布珠日的弟子苏德巴/81
那一夜的梦中,苏德巴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生母的容颜,身材娇小的年轻女子向他张开手臂满脸慈祥地走来。就这样,一颗仇恨的火种煨埋在满巴扎仓,有朝一日,极有可能变成冲天大火烧毁一切……
第九章 一个叫桑布的药贩子/103
满巴扎仓是一个无底深渊,想要报仇雪恨的年轻人身着僧衣隐藏于此;一个装扮成药贩子的朝廷暗探在这里觊觎蒙古族医学宝典;求子心切的两位夫人成了阴谋者的工具……
第十章 阿拉善草原的日格木德老人/117
金巴想,这个日格木德有可能是苏德巴的长辈,甚至有可能苏德巴是在日格木德的膝下长大的。一个人的一些动作和表情,甚至声调都会带有长辈的某些特征。
第十一章 药师楚勒德木的绝地反击/125
“更登要是想要那部药典,你就告诉他来找我要。”
耶奇勒流着感激的泪水,点着头,但他没留意到师父楚勒德木眼里闪过的那一道诡异的光芒。
第十二章 金巴点化苏布道达丽/141
“说实在的,你盼的不是儿子,盼的是旗王爷的宝石顶戴。可是,那颗石头真有那么好吗?我倒觉得那个破石头是个祸害,让骨肉分离,兄弟成仇。谁要是迷上那块石头,谁就会疯了。”
第十三章 乌仁陶古斯堕胎背后的阴谋/151
“乌仁陶古斯一旦要流产,那些人就会开始为了保胎而忙碌起来。那时,那部秘方药典自然会出现了吧……”
第十四章 苏德巴的愤怒/167
苏德巴如今已处于近乎疯狂的状态,为好多事后悔不已:后悔当初没有把已经包好的毒药给色日吉,后悔接着还参与了抢救乌仁陶古斯……何苦要在这里被关着让人摆布?要是有机会出去,我便见一个杀一个!
第十五章 戴金耳环的女子/177
“哥哥有一次去伊尔盖城给我定做了一副金耳坠,我想戴就戴。我的耳坠儿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是两匹金马……”
黄河岸边结识的船夫的话突然回响在金巴的耳畔:“天仙一样的美貌女子,双耳佩戴的耳坠儿是两匹金马呢!”
第十六章 潮洛蒙故布迷局 旺丹死里逃生/183
“那家伙一直套我的话。我也装作落了他的圈套,其实,那家伙自己落入了我的圈套。”
第十七章 苏布道达丽舍生取义/195
清兵的马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他们歹毒得很。苏布道达丽哈屯已经被逼到了黄河边。雨还在下,苏布道达丽面前,黄河翻卷着洪水,咆哮着。
第十八章 潮洛蒙斗法桑布 旺丹携妻欲逃/203
旺丹不仅有女人,还有丰厚的家产,只是他的女人和家产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他已经明白,他必须彻底销声匿迹,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另外,他还保存着一部药典!
第十九章 最后的棋局/223
保护秘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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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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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喇嘛失踪
尘世间的事,总是以其固有的轨迹运行,不会因为满巴扎仓的一个喇嘛失踪而改变什么。
距今一百二十多年前一个电闪雷鸣、暴雨如注的深夜,一位姑娘骑马疾驰到满巴扎仓寺院所在的图海山下,一跃下马背,便顺着通向寺院的石阶向上跑去。据说有五百六十四个台阶的石阶路在不断的闪电和白花花的大雨中蜿蜒直上,其顶端仿佛钻入了云霄。姑娘一口气跑上去的时候,一道闪电闪了一下,这座远近闻名的寺院被照出了个模样:药王殿伫立在正中央,沿着它周围的山坡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次第坐落着一些僧舍。所有的这些在夜雨中影影绰绰,在闪电中却又显得惨白,看着让人不由心悸。药王殿东南端有一座高墙砖瓦院,姑娘跑过去敲门,打得门哐哐直响。
“师父,开开门啊……”
天空中不断电闪雷鸣,满巴扎仓寺院笼罩在一阵喧嚣之中,大雨倾盆。
百余年前,鄂尔多斯是一个雨水丰沛的地方。就说故事开头的那天吧,白天本来还是一个大晴天,到了下午人们就看到那个叫乌仁都西的山顶上布满乌云。起初,云在那里不移不动,夕阳西下时却翻卷而来。人们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于是,放牧的人们尽早把畜群往家赶,留在家里的人们抓紧把牛粪柴火往家搬,去乡亲家瞧病的满巴扎仓的喇嘛们趁雨还没下,也往寺院快马加鞭,草原上一片忙乱的景象。就这样,到了晚上暴风雨惊天动地地降临了。刚开始的时候,乌仁都西山顶不断电闪雷鸣,没多久雨云转到东边有名的黑龙贵峡谷口,再从位于高山深处的奇异石头棋盘上狂飙而过,最后向满巴扎仓袭来。瓢泼大雨无止无休,满巴扎仓四周闪电不断,一直持续到深夜。几天之后的一些消息证实,这场大雨殃及很多地方,引发了不少灾情。距满巴扎仓向西三十华里外的黄河那夜发了大水,据说岸边船家的茅草屋连人带畜被卷走得没了踪影,黄河西岸的回民农田大范围遭了殃,满巴扎仓附近的几群羊也被洪水冲跑了。然而,当晚谁也不知道正发生着这么多的事。不管是满巴扎仓的喇嘛们,还是远近的牧民,都猫在各自的家中,等着雨过天晴。在这样的大雨中奔走野外的人,兴许只有刚才这么一位姑娘。
看来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那个姑娘站在庭院前,一个劲儿地擂门,擂得越来越响:“师父,能给我开开门吗?……”
过了许久,院子里灯光一亮,有一个人走到门口,被雨水浸透的木板门沉闷地响了一声,终于开了。门内站着一个四十开外的健壮喇嘛。他是满巴扎仓的名医旺丹。
“旺丹师父,我是旗府东协理家的家仆。我家夫人从中午开始又吐又泄的……”那位姑娘像是掉进水里又爬出来一般,浑身湿透了。
“啊,进来说吧……”
姑娘走进了名医富丽堂皇的屋子。
“你说是夫人身体欠佳?”这个叫旺丹的喇嘛手里握着一只大玛瑙鼻烟壶,脸色阴沉着问她,显然对她在这样的雨夜请他出诊而感到不满。
“夫人从中午开始上吐下泻,到了傍晚就开始昏厥了。”姑娘虽说是仆人,但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话说得还算清楚利落。姑娘说毕从怀里拿出一条短哈达,上面托着一两银子:“我们老爷说这是请您的礼金,等您去了另有重谢。”
见了银子,旺丹脸色好了很多。“病痛这个东西,谁都可能遇到的,不必如此客气。”他把哈达和银子搁到一边说,“那么,现在就动身吧。不过,得先下山找我的马,会费一些时间。”
“不用找您自己的马,我是牵了一匹马过来的。”
“那就省事了。”
旺丹腋下夹着药囊跟着姑娘出门。寺院房舍间到处都是水,山涧里洪水在咆哮。在不停闪烁的电光中他们走到了那五百六十四个台阶的口子上。旺丹撩起袍子的边角,跟姑娘并行而下。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旺丹已经浑身湿透,但他心里还是很愉快。
旺丹满巴 跟旗东协理是老朋友。东协理家有病有灾的,都会请他消解。一去那里,协理会捋着山羊胡子亲自招待他,夫人苏布道达丽也会唱着歌给他敬酒。东协理是现任旗王爷的亲哥哥,十年前跟其弟争夺王位,不幸落败,就挂了个协理之名,搬出官邸隐居在乡下。但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仍然财大气粗,富有得让人咋舌。每次请旺丹去瞧病,他都会用不少银两酬谢。所以,再是遇到了雨夜,旺丹还是高兴的。他寻思,来请时都有礼金,要是去治好了他老婆的病,怎么也会赏赐我一个四条腿的牲畜,让我牵着回来的吧。再说,协理家不是还有一个牧羊女诺日吉玛吗……
天再度闪电时,旺丹无意中瞥见姑娘的耳垂上有一个东西亮闪闪的。那是一个美丽的金耳坠。
旺丹立马停下了脚步。
再说是富户人家的丫鬟,但她终究是一个丫鬟吧,怎么会戴这么昂贵的首饰呢?他这么想着,心里不免生疑。闪电光中忽隐忽现的飞崖峭壁开始显得诡异,关乎强盗或鬼魂的诸多故事也开始涌入脑海。他开始后悔了,不该在这样的夜晚跟着一个陌生姑娘出门。所以,他停住了脚步。
“你是协理家新来的仆人?”他问的那个架势仿佛在说你若不给出明确的答复,本师父就不再走了。
“师父您不认得我了?今年春天您来协理家瞧病住了几天,还是我每天给您喂马饮马的呀,”姑娘咯咯地笑着,“您只记得诺日吉玛,把其他人都忘了。”
协理家原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仆人啊?连诺日吉玛的事儿都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旺丹边想边接着往下走。走了几步,还是觉得这个丫鬟在撒谎。春天是在协理家待了几天,但都是他自己喂马饮马,现在怎么成了你做的事?别的事,可以忘,喂马饮马的事是不可能忘的。他就是以喂马饮马为借口,到野外和放羊的诺日吉玛去约会的。旺丹偶尔也喜欢跟女人发生一点故事,春天去协理家瞧病时跟牧羊女诺日吉玛眉来眼去就好上了。遗憾的是协理的病好得太快了,他无奈地告别姑娘回了满巴扎仓。
他又停下不走了。
“师父您是不是怪我撒谎了?我是跟您开了个玩笑,春天您去的时候,我刚好回家了,后来听诺日吉玛姐姐说的,”姑娘笑着又说,“师父我们快点走吧,即便不为病人着急,也该急着去见一见你的诺日吉玛呀。”
“诺日吉玛连那种事都跟你说?”他盯住姑娘。
“嗨,她能不说吗?年轻的姑娘们彼此炫耀这些事是正常的。尤其,跟您这样有名望的喇嘛好上了,诺日吉玛那骄傲劲儿就别提了。”
旺丹又继续向前走。然而,恐惧这种东西一旦在心里生成,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消失的。因此他越走疑虑越重,脚步也慢了下来。今夜的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刚想再停步,那姑娘忽然“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怎么了?”
“踩歪了……哎哟,可能骨折了……”闪电光下见姑娘将裤腿卷到了膝盖。
“啊,怎么……”
“您帮我看看嘛,疼死我了。”姑娘有些撒娇。
旺丹很愿意摸一摸那条白花花的腿。他胡乱摸了一番说:“被这么嫩的肉裹着的骨头是不会轻易折断的。”他的笑露出一丝淫荡。
“师父您就是开玩笑也到了地儿再说嘛,这么大的雨里能干吗呀?”姑娘又说,“您能扶我走吗?真不好意思。”
旺丹现在别说是扶了,就是背着她走,都是愿意的。他开始对姑娘细致入微起来,扶着她一起下山,还说着:“不行的话,头靠着我,手臂搭在我脖子上……”
好不容易下了山,又见一阵闪电。旺丹看见山脚下有几匹配着马鞍的马,几个黑影正朝他们走来。他发觉事情有些不妙,说:“我忘了一袋儿药,回去拿一下。”
“我们不需要什么药。”姑娘的声音变得冷冷的,脚好像也不疼了。
“不,这……”旺丹在闪电光里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在一切被漆黑吞没的瞬间,忽然向反方向跑去。他心想着这么黑的夜晚,只要逃开一点点,就来得及脱身。但不知道哪一个用脚绊住了他,他翻了一个跟头,还滚了几个滚。看来现在只有拼老命了,他这么想着吐掉嘴里的沙土,开始对那几个人拳打脚踢起来。但是,那几个人实属都不简单,没费什么力气就绑了他一个五花大绑。他的药囊不见了,帽子和一只靴子也踢踏没了。他想能否挣开绳索,便暗中使了使劲,但他立刻绝望了,便老实了许多。
天再度闪电时,他看到了瓢泼大雨中蜿蜒而上的石阶以及它彼端隐约可见的药王殿金顶。之后,雷声轰鸣,便什么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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