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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战火笼罩的年代,在遥远的格陵兰岛上演了一段关于求生、救援和友情的动人故事。被围困的机组成员为了生存和远在千里之外家人,展现了坚毅的求生意志;被派出参与救援的勇士为了拯救战友,不惜一切,甚至是生命,展现了无畏的英雄情怀。他们在广袤的冰封之地,点燃了人性的光辉。这本书扣人心弦的情节定会让您进入他们的世界,感受这份毅力、勇气和情谊,并欲罢不能。
《冰封之时》描绘了这些幸存者148天里与命运抗争的的经历,以及救援官兵大无畏牺牲精神的不朽画卷。这段尘封70载的史诗,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在绝境中迸发出的人性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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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冰封之时》讲述了两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发生在70多年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一个发生在当下。
传奇故事围绕3架二战期间失事于格陵兰岛的美军飞机展开。本书呈现了在这场跌宕起伏的冒险历程中的悲惨灾难,讲述这些幸存者与命运抗争的经历,以及救援人员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本书详细描绘这群勇敢的飞行员在北极严酷寒冬里,躲在B-17机尾148天生死挣扎中的点点滴滴,直到最终被安全营救。
在当下的格陵兰岛,作者加入美国海岸警卫队和南北极公司卢·萨皮恩扎组建的搜索队,试图解开格鲁曼“鸭子”在那个危险地区最后飞行时产生的种种谜团,试图找回埋葬在冰封之地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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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米切尔·扎考夫是美国波士顿大学新闻学教授、《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他曾是《波士顿环球报》的记者,其作品曾入围普利策奖的争夺,他还赢得了美国报纸杰出编辑写作奖、利文斯顿奖和海伍德·博朗奖等国家级荣誉。其代表作有《消失在香格里拉》(Lost in Shangri-La),他现在定居于波士顿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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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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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读者
前言“鸭子”
1格陵兰
2噬子之母
3在牛奶中飞行
4猎鸭者
5小坡度转弯
6坠落者
7一线希望
8圣杯
9远航俱乐部
10冰泪
11不要去尝试
12磁方位,快!
13安息号
14冰川蠕虫
15击落北极光
16防熊神器
17瞒过北极
18屎袋
19冰上的“小飞象”
20冰窟
21串线
22 10米级的异常
23这个世界上的某些计划
24最后关头
后记离开格陵兰之后
人物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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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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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鸭子”
1942年11月
1942年的感恩节,在冰雪覆盖的格陵兰岛上一座秘密的美军基地里,值班报务员抄收到这样一条电报——“情况严重,一个重伤员,快”。电报是由一架失事的B-17轰炸机机组成员发出的,此时9名美国飞行员面临的敌人已然变成了无情的北极。
十几天前,在搜索一架失踪的运输机时,这架B-17“空中堡垒”轰炸机在遮天蔽日的暴风雪中与冰川发生了撞击。从那之后,全体机组成员就蜷缩在轰炸机断裂的尾舱段里,那地方活像是由极度的严寒、呼啸的狂风和漫天的飞雪所打造的天然监狱中的一间小牢房。遍布四周的“看守”是冰原裂隙,这些冰面上极深的缝隙像要张口把他们整个吞下去似的。还有的裂隙还隐藏在脆弱的冰桥下,就如同往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上扔了一块草皮。
一名机组成员已经从冰桥上坠落,还有一名正在倾尽全力不让自己丧失意识,而第三个人,那名 “重伤员”,正无助地看着自己冻伤的双脚逐渐皱缩并变成红黑色——这是组织坏死的可怕信号。
整个机组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够回应他们的遇险呼叫。年轻的报务员重新组装起一部破破烂烂的发报机,用莫尔斯码发出了这则电报。每一次敲击电键,他冻伤的手指都会钻心的疼:“滴滴滴滴,滴滴答,滴答滴……”
“H-u-r-r-y”(快!)
3天后,1942年11月29日凌晨,约翰?普理查德和本杰明?博顿斯正躺在美国海岸警卫队“北国”号(Northland)巡逻舰的铺位上。巡逻舰轻轻摇晃着,此时它正锚泊在格陵兰东南海岸一处被美国人称作“科曼奇湾”的海湾中。在美国卷入“二战”的头一年年末,寻猎纳粹潜艇,为美军基地运送人员和监视大洋航线中的冰川,是“北国”号和格陵兰巡逻队的其他舰只共同担负的三大任务。
可一旦需要,他们就会放弃例行工作转而执行最高等级的任务——救援。为了援救海上失踪的水手和空难中受困于广袤未知岛屿中的飞行员,他们往往要将自己的生命和船只的安危置之度外。如果说其他军事分支机构是美国的长矛和利剑的话,那么海岸警卫队就是美利坚之盾。约翰?普理查德和本?博顿斯在搜救任务中分别担任“北国”号的舰载机飞行员和报务员,其座驾是一架被称作格鲁曼“鸭子”的水上飞机。
二战期间,美国海岸警卫队巡逻舰“北国”号。其舰载机格鲁曼
“鸭子”位于最右侧。(美国海岸警卫队供图)
最早引发此次搜救任务的失事运输机仍未被找到——每过一天,饥寒交迫的5名机组成员都会离鬼门关更近一步。但是,“鸭子”却在距科曼奇湾大约30英里处发现了B-17轰炸机上孤立无援的9名机组成员。问题是如何把他们从布满裂隙的冰原中营救出来。普理查德想到了一个方案,这个法子已经成功过一次,这一天,他准备要和博顿斯,还有他们的“鸭子”一起,做一次更伟大的尝试。
普理查德和博顿斯爬出铺位,穿上了他们的飞行服。即使有着保温的外层,在北极的严寒下这身衣服也只能勉强御寒。吃过强化的高热量早餐后,他们钻进了“鸭子”狭窄的串列座舱。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普理查德坐在前座操纵飞机,那年他28岁,是个雄心勃勃的海岸警卫队上尉飞行员。来自佐治亚州的博顿斯径直坐在他身后,他时年29岁,是个训练有素的一级报务员。为了抵御严寒,他们剃着寸头的脑袋上戴着舒适的翻毛皮帽,眼睛上戴着护目镜,双手戴着厚重的手套。
系好安全带,普理查德和博顿斯扭头向西望去,这个看似美丽的岛屿一望无际——第四纪冰川期遗留下的魁伟地貌,犹如洁白的月球表面一般。越过海岸线上一小片灰黑色的礁石,映入眼帘的是绵延达数十万平方英里的严霜。如果他们有机会仔细想想就会发觉,格陵兰岛庞大的冰帽和他们古怪的小飞机所形成的巨大反差,或许正应了那句爱尔兰渔民的祷告辞:“敬爱的上帝,请赐福于我。大海是如此之广袤,我的渔舟却如此之渺小。”
普理查德和博顿斯即便有所迟疑,也都没有表现出来。恰恰相反,“北国”号上的船员都认为“鸭子”的这两名驾驶者对执行任务都表现得十分渴望。事实上,他们的行动时间非常紧迫。在这个时节,临近北极圈的地方只有不到5个小时的日照,而这两名海岸警卫队飞行员却希望能在天黑之前在“北国”号和B-17机组间不只飞一个来回,而是完成两次往返飞行。
天气的恶化也增加了任务的紧迫性和危险性。天上飘起了雪花,浓雾也在逼近。早上8点钟的时候,能见度还有20英里(1英里约1.61千米),可要不了多久就会降至4英里以下。中午之前,暴风雪就将开始肆虐,天空会像一块灰白色的幕布遮盖大地,到那时能见度将仅剩不足1英里,而且仍会急剧下降。
“鸭子”被沉重的缆绳系留在“北国”号的甲板上,这些缆绳与一根粗壮的金属吊臂相连。普理查德发出信号,“北国”号的船员随即将吊臂转向舷侧,将飞机连同飞行员一同吊下冰冷的海面。绳索不断放出,滑轮抱怨似的嘎嘎作响,“鸭子”一点点接近湛青色的海水。
当“鸭子”在舷侧溅落入水时,普理查德和博顿斯努力扶稳机舱,整架飞机随后开始像它长羽毛的同类那般上下浮动。这一刻,是上午9时15分。
虽然“北国”号上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架飞机叫“鸭子”,但它正式的名称应该是“格鲁曼”J2F-4型,编号V1640。它长34英尺(1英尺=30.48厘米),高14英尺,翼展39英尺,这只“鸭子”的大小跟一辆校车相当。可它的外形实在太怪了,所以从外表来看,“鸭子”能飞起来的概率,就跟一辆校车腾空而起的概率差不多。甚至连喜欢它的飞行员都挖苦说,“鸭子”将一辆牛奶卡车的全部魅力集于一身。其昵称源自它的外观以及像野鸭一样在水面和陆地都能够起落的本领。它飞行速度慢、机动性能差,而且看上去就像是由一堆备用零件拼凑起来似的,人们都戏谑地称其为“丑小鸭”。
普理查德和博顿斯的座机有两副机翼,类似于一战期间的双翼机。在它狭窄的银灰色机身下安装着一个长长的金属浮筒,样子有点儿像一个特大号的冲浪板。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大大的浮筒看起来和唐老鸭浮肿的嘴巴颇为相似,令这种飞机的昵称显得更为贴切。形似微型鱼雷的小浮筒被安装在下翼的翼尖处。一台9缸、800马力的发动机驱动着三叶螺旋桨。“鸭子”的极限速度号称能达到192英里时,却被飞行员们视为笑谈。按他们的话说,要想达到那个速度,兴许要把油门推到头垂直向下俯冲才行。
与约翰?普理查德和本杰明?博顿斯的座机同型的一架格鲁曼“鸭子”
正在格陵兰上空飞行。(美国海岸警卫队供图)
在“鸭子”座舱下面的机身中还设有一个狭窄的隔舱,可以容纳两个成人或几只行李箱。普理查德和博顿斯最大限度地腾出空间,以使其可以搭载3到4个幸存者。在坐入后舱之前,博顿斯已经把两个匆匆赶制的“担架雪橇”放进了另一个空隔舱里。从B-17的残骸到普理查德计划的着陆点还有超过一英里的路要走,这段路相对平坦且没有冰隙,雪橇可以用来拖运因受伤或极度虚弱而行动不便的幸存者。那个双脚几乎被冻成冰块的待救人员当然需要雪橇才能抵达救援飞机,手臂受伤和脚趾冻伤的另一个幸存者也同样需要,他们两人是当天救援计划的优先营救对象。
在准备这一次飞行时,普理查德和博顿斯感到些许振奋,虽然面前有无数的危险,但他们的任务并非不可能完成。就在前一天,他们已经在母舰和冰川间成功完成了一次类似的往返飞行,带回了B-17上伤得不是很重的两名幸存者。一个是双足冻伤,另一个肋骨受伤、脚趾冻伤,两个人都显得瘦弱而憔悴。但现在两个获救的飞行员正抿着热咖啡,喝着一碗又一碗的浓汤,在“北国”号的医务室里被热情款待。
从母舰的舷侧到起伏的海水中,“鸭子”的吊运过程一如往常,但这天早上却引来了“北国”号130名官兵的特别关注。许多人排成一排,扒着船上的护栏看着这一幕,他们呼出的气息夹杂在带着咸味的清新空气中形成了缕缕白雾。每个人都知道“鸭子”的飞行员之前做到了什么。他们同样知道“鸭子”这次要飞向哪里,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齐聚在甲板上是他们表达感激和敬佩的方式。船员们希望见证,他们当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两个小伙子正在书写传奇。
在众人聚精会神的注视下,普理查德和博顿斯脱开缆绳,让“鸭子”与母舰完全分离。普理查德将推进器置于“爬升”档,调整油气混合比,向发动机泵油,开启起动机,直至完成起飞前的最后一项检查。他操纵着位于右侧的水舵,滑行着离开了母舰。
当他抵达科曼奇湾中被当做跑道的一片开阔海域时,普理查德右手从水舵松开,握住了操纵杆,左手放在了油门推杆的圆球上,缓缓前推。发动机嘶吼着作出了回答。“鸭子”不断提速,在涌动的波峰间弹跳着,每次冲击都震得机上的两个人的骨头咯咯作响。飞机后方白浪纷飞,有如喷泉一般。一个象征胜利的“V”字形尾迹指向了远处的“北国”号。
普理查德不断推拉操纵杆以找到最合适的起飞位置。随着飞机的速度接近50英里时,操纵杆的每次移动都是他为保持机头角度所做的努力。“鸭子”极差的前向视野增加了实现这一目标的难度。普理查德不得不抬起屁股,伸长脖子来观察飞机前方情况,或者不断从座舱两边探出头来估测其是否存在与海面浮冰相撞的风险。
离母舰大约14英里时,普理查德将“鸭子”的时速提升到60英里,随后又加速至65英里时。这架又短又粗的小飞机终于离开了水面开始试探性飞行。起先,“鸭子”的飞行高度距海浪仅有1英尺。随着普理查德小心地拉杆以获得高度,“鸭子”回应着爬升至数百英尺的空中。普理查德驾机转向西方,向格陵兰岛和绝望地守候在B-17机尾中的人们飞去。在“北国”号船员们的注视下,“鸭子”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于天际。这一刻,是上午9时29分。
浓雾笼罩的飞行,大雪纷飞的天空,险象环生的降落以及冰面上冒险的起飞——普理查德和博顿斯在驾机离去时都很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们自愿的。他们受领了这项任务,没有任何怨言和犹豫,也没有任何牵涉功利的许诺。他们这样做,仅仅为了成功完成救援。
然而作为海岸警卫队员和搜救机空勤人员,普理查德和博顿斯不会不知道这样一则不成文的格言,这则格言不无讽刺地描述着他们的使命——“你们必须出去,但不见得一定要回来。”
1942年11月29日清晨过后的将近70年中,这则格言一直回响在整个海岸警卫队以及普理查德、博顿斯和他们试图营救的第3名B-17机组成员遗属们的心头。在更多年华流逝之前,在回忆开始褪色、世界沧桑变换之前,一个几乎不可能组成的团队——包含了商人、探险家、男女军人、历史爱好者和专业科学家在内的一群人,立志用他们的行动证明:那则所谓的格言——是错的。
不管怎样,他们始终坚持,“鸭子”,连同它上面所有的人,都一定要回来。
小约翰?普理查德中尉(左)和一级报务员本杰明?博顿斯。(美国海岸警卫队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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