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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蔡其矫书信集》收入了当代诗人蔡其矫致邵燕祥、公木、舒婷、谢冕、王炳根、陶然等文艺界友人的书信160余封,也只是他信件的一小部分,远不到总数的几十分之一,无法观其全貌,但是,却也可以窥见诗人的一些想法。这本《蔡其矫书信集》和香港文学出版社2010年1月出版的《蔡其矫诗歌作品评论选》,可以组成相对比较完整的蔡其矫研究资料。蔡其矫生前备受冷眼,身后当也不会在意名声;我们仅在此献上一瓣心香,以供诗人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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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蔡其矫书信集》收入了当代诗人蔡其矫致邵燕祥、公木、舒婷、谢冕、王炳根、陶然等文艺界友人的书信160余封,起讫时间为1973年8月至2006年10月,信中既有诗人对文艺界人事变幻的慨叹,也不乏与友人在诗歌创作、诗歌理论和诗歌评论等方面的沟通、交流,是研究蔡其矫诗歌创作和诗歌理论的重要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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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蔡其矫(1918-2007),诗人,1940年至1942年华北联合大学文学系教员;1945年晋察冀军区司令部作战处军事报导参谋;1949年至1952年中央人民政府情报总署东南亚科长;1952年至1957年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教员、教研室主任;1958年汉口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政治部宣传部长;1959年福建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副主席、名誉主席、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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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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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安安(二封)
一九九九年一月九日——一九九九年二月三日
致白连春(一封)
二○○六年十一月三十日
致曾阅(六封)
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三日——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八日
致公木(四封)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日——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六日
致宫玺(二十九封)
一九七九年九月三十日——二○○五年一月二十五日
致古剑(二十封)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一日
致林莽(一封)
二○○三年四月十日
致宁字(四封)
一九九五年——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四日
致邱景华(十九封)
一九九三年八月十六日——二○○三年三月二十一日
致邵燕祥(十四封)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一九八六年五月二十七日
致舒婷(二封)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一九八八年一月十八日
致苏展(二封)
一九八○年四月三十日——一九××年三月二十三日
致陶然(二十六封)
一九八○年六月十七日——二○○六年十月十四日
致王炳根(五封)
二○○一年三月十五日——二○○三年八月五日
致王永志(二封)
一九九一年一月十九日——二○○六年十月三十日
致谢冕(一封)
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
致谢宜兴(三封)
一九九一年十月三十日——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三日
致许雁影(四封)
一九八九年一月四日——一九九○年三月二十九日
致周佩红(二封)
一九八○年二月四日——一九八○年三月二十七日
致子张(十五封)
一九八九年六月十二日——二○○五年五月二十七日
后记——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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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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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健兄:
十一日晚来信我二十九日收到。在上海我建议你寄你报的副刊给谢冕,交换他们出的《诗探索》,这是可以做到的,双方都有利。你来信中要我写信给谢冕,在我有点难,因为我和他不是很熟,而且是寄国外要求的,这话难于出口。因此踌躇未能即复。十二月我复召到福州学习一星期,不想又因为检查身体多住了半个多月,元旦也在福州过,至一月十一日才乘飞机返晋江,今天(一月十七日)又收到你(一月九日)来信。
在福州到马宁家追问你去年寄给我作品的事。他说是让他夫人拿到收发那里,那时四月我正在福州东湖宾馆开会,收发是否送去也无从查问了。
那天在上海文艺出版社招待所和我谈话的是女同志,叫周佩红,刚从华东师大中文系毕业,分配在上海业余大学。她写我的三篇评论,刊在《诗探索》、上海《文学报》和安徽《艺丛》,可惜我都未留剪报。
台湾的诗读过一些,有些如杨唤等人,继承大陆三十年代诗风,我比较喜欢。还有四十年代就在国内写诗的老现代派,他们的功夫颇深。但有些台湾后起之秀,对西方的影响未能消化,又过于卖弄文字技巧,缺乏真情实感,都难于卒读。我目前还在经常研究台湾的现代诗,可惜所得甚微。也在搜集欧美的现代诗,真正喜欢的也不多。
上海照的相片,承你赠送,十分感谢!
希望你即刻给谢冕写信,并寄你们的副刊,他的地址可写北京日坛路6号《诗探索》编辑部。
我可以把我手头剩有的两本《诗探索》寄给你,并把《生活的歌》随附。希望回赠画册。
《歌声》是写一个业余的女高音歌手,她有一段缠绵的恋爱史,现在她也写诗,三月《福建文学》女作者专号有她十几首,署名秋筱。
关于我的诗的评论,乃贤比我关心,每次都寄给我剪报,但我未能保管好,东放西丢,至今所剩无几,一定不如乃贤给你复印的多。
我是主张诗重质不重量。我写的多,发表的少。有些放几年甚至十几年才拿出来。如你提到的《歌声》,也是收入《福建集》才算首次发表,它写在1974年。《天宝蕉园》写在1962年,也是在《福建集》首次发表。
我觉得接受传统非常重要。到现在我还在研究旧体诗词。
艺术就是艰难。不断追求、失望,再追求、再失望,以至于无尽痛苦
你读《福建集》序和《生活的歌》前言,大概就会明白我关于诗的主张。
祝新年好!
其矫
一月十七晚[1983]
古剑先生:
十几年来我局限于下层,手头图书极少,也与资料机关毫无联系,所以你从前来信提出的要求,我无法答复。
二十年来国内文艺界,一直在动乱中,有谁能潜心做研究工作?图书馆的书,经过“文革”后,所存已不多,何妨[况]大都不出借,这大约是你难以想象的。你与厦门通过信,难道他们不告诉你这一情况吗?
严阵的《江南曲》并不难找,但是不能邮寄。
诗人生平,解放以后的都未见过。
闻捷的《天山牧歌》,即使在国内,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他后期的诗,如《我想念北京》倒比较为读者留意。
有些未出诗集的人,如饶阶巴桑,倒很有特色。他是西藏族战士,大约后来当了排长。他的诗有藏族民歌的精华,比较自由,很有艺术感染力。
“现代诗”只要有内容,就能存在。
国内诗的销路也是差的。最畅销的印数也不多。
写评论性的文章,不一定要谈生平。最要紧的是要有独自的观点,不可人云亦云。对于诗,尤其如此。你看雨果、雪莱等人诗集的序言吗?那才是好评论!
宣传诗歌,永远有意义。
诗和时代的关系,不能从政治上去看,何况现在人们总是把政治看得太狭窄了!对于美,对于自然,对于友情,对于人生的各种常情实感,难道不是人人需要了解的吗?
一切诗歌都是抒情的。问题在于艺术性。
好诗,都有普遍性。
选诗,最重要史少而精。不受任何观念的束缚,不求全,不求大。
评诗,也是朴素最美。
预定为十,不一定非出到十不可,有一本是一本,只要扎实,总有结果的。
要资料,只有向图书馆进攻。
读者不见得对诗人生平有兴趣。
事情都要先去做,然后知道它的规律,预想的大都是错误的。
匆复。问好!
其矫
三月三日[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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