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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部书叙述的是,一个有着丰富而坎坷经历的人,最后如何矢志于对人类共识的追求。读这样的书,开卷有益,因为它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思想者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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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作者人生足迹的呈现。周志兴先生当过兵,做过工,作过政策研究,编过杂志,然后五年艰难探索,成功创办共识网。作者所留下的每一个脚印,无不在说明一个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大道理,这个大道理也正是作者多年来致力于达成的这样一个“共识”:没有思想解放,就没有伟大的改革开放;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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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志兴,1952年出生于江苏常州,1969年参军,1975年复员进入北京七〇七厂。1980年调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从事刘少奇研究。1987年参与创办中央文献出版社,后任副社长。1996年加入凤凰卫视,先后任凤凰周刊社长,凤凰网总裁。2003年开始创办共识传媒,任《财经文摘》杂志、《领导者》杂志社长兼总编辑,共识网总裁。2013年参与创办深圳创新发展研究院,任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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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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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少年不识愁
我在文革之初 | 003
与窝窝头的情感纠葛 | 025
在部队感受四个字 | 028
我的连长 | 034
老指导员到北京 | 042
回老团队 | 045
我叫穆铁柱为队友 | 048
回忆济南军区军直排球队 | 060
军营的歌声 | 065
第一次喝白酒 | 069
军营的饺子 | 072
第二辑 码字生涯
我的四位老师 | 077
第一本邓小平画册的故事 | 096
那时洛阳纸贵——记《我的父亲邓小平》的出版 | 103
纪录片《邓小平》前前后后 | 108
照片中的深情——邓林的摄影画册《邓小平 女儿心中的父亲》 | 115
为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出版画册 | 121
走近王震将军 | 130
第三辑 砥砺人生
飞越黄河 | 139
飞翔在草原上空的凤凰 | 185
创办《凤凰周刊》的日子 | 202
第四辑 我创办了共识网
五年坎坷路,一首正气歌——我创办了共识网 | 215
这一串脚印 | 230
共识需要改革,也需要妥协 | 257
起码的共识是推动祖国的前进的动力 | 267
共识、妥协与沟通 | 270
思想者的盛宴 | 273
共识网首秀深圳—读者餐叙小记 | 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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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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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窝窝头的情感纠葛
窝窝头,并非美女。而是一种玉米面做的,塔形,底部有眼儿,在蒸锅里蒸熟的吃食。
说起这个话题,是因为听到一位朋友说,只要不打起第三次世界大战,说什么也不吃窝窝头。看来,他对窝窝头恨得够深的。
对这种食品,我经历了由爱到厌,又由厌到爱的过程。
一九五九年,我父亲在北京工作,当年我没到七岁,趁着还没有上学,母亲带我从江苏常州老家到北京探亲,住在一个叫马神庙的地方,吃饭就在父亲单位的食堂里。在这儿,我第一次吃到了窝窝头。在江南鱼米之乡长大的我,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儿,抢了一个,觉得还挺好吃,尤其是那种淡淡的玉米清香,那种咽到喉咙的略带摩擦的感觉,都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以至于我在回到常州后,还向小伙伴们形容窝窝头的美妙。
一九六一年,我随母亲移居北京,进入了北京郊区的一所农村小学,叫五道庙小学,记得当时是一个绰号叫“小喇叭”的叔叔带我走着田埂走进这所破烂不堪的学校的。现在,这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一片高楼,地名也改成了志新村。
随着在北京的定居生活,我对窝窝头的感觉是“由爱生恨”,因为吃得太多了。烦了。那种清香没有了,那种摩擦的舒服也变成了撕裂嗓门的感觉。每次吃窝窝头,都有一种受罪的感觉。那时小,不知道当时我们的国家正经历着三年自然灾害,当然,现在说,不止是天灾那么简单,还有人祸的问题。从那时的情况看,我能吃上窝窝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一九六五年,我中学上了北京外语学院附校。在这所学校里,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吃食,还是窝窝头。
我们一个月的伙食费是九块钱,一天是九两粮食,不够的话可以买机动粮。一天起码要吃上一顿窝窝头,弄得我见到窝头都有点害怕。学校当时还有些艰苦朴素的教育,并且专门编了一首关于窝窝头的歌,还记得前两句歌词:窝窝头呀窝窝头,从前我见你就发愁……后面歌词的大意是自从到了外语附校,受到了教育,见到窝头就不愁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该愁还是愁,只是不说罢了。要是碰到不够吃的时候,我每次用机动粮买的绝不是窝头,而是米饭的锅巴。现在仿佛还有锅巴的香味飘来。
一九六九年我参军来到了解放军防化十三团,被分在五连。当时每个战士每天的伙食标准是四毛四分八,而全连伙食费的亏损为七百多元,真是天文数字,没办法,还是天天吃窝头。不过那时的窝头大都是小米面的,比玉米面细一些,但是死一些,总之也不好吃。每天早饭是米饭,山东兵称为大米,一般是海带汤;中午是馒头,一般是西葫芦虾皮;晚上就是我那个冤家窝头了,加上小米粥。
晚上一般我都吃得很少,因为窝头的滋味成问题。偶尔会有早晨剩下的“大米”,就多吃一些。为了这件事,还和一个老兵闹过意见。这个老兵比我早一年入伍,是江苏海门人,大概是因为家乡出大米,嗓子也咽不下窝头,于是,只要有剩米饭,他一定是抢先霸占。而我觉得,总要有点谦让的姿态嘛!于是就想班长告状。班长是山东招远人,叫丛宝庭,是个粗人,不在乎这种事,对我说了句:嗨,你要想吃,你也可以抢嘛!
弄得我还挺没趣。
时光过得真快,转眼二十世纪过去了,转眼新世纪又过去百分之六了,如果我是一棵树的话,年轮也密得得数上一阵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天天都像小时候过年一样吃好的,血脂高了,胆固醇高了,血压高了,血糖也高了。说句笑话,只有个头不高了。
这时,我突然又对窝头恢复了感情。好像失散多年的朋友,又相间在了一起。只要有机会到超市购物,我总会想着买上几个粗粮的窝头或者发糕,那种玉米的清香,那种喉咙里略带摩擦的舒适,仿佛又回来了。
真像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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