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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路:活着再见.大结局》讲述了原汁原味的兄弟血性——记录我们曾执行过的特殊任务!至此,“活着再见”系列热血完结!活着,才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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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曾经我梦想着自己能成为一柄闪光的利剑,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地方斩妖除魔。当我真的成为那一柄剑时,我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只有战斗,如果停歇,必将慢慢失去光泽最终腐朽消逝。战斗,只有不停地战斗才能将妖魔鬼怪逼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战斗,只有不停地战斗才能让自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战斗,只有不停地战斗才是我最终的宿命。
我不再向往鲜花和掌声,甚至不再渴望重新穿上魂牵梦萦的军装。
信念就是我的戎装,窗外的万家灯火就是我的军衔。
——秦川
当人们因为生活和现实被伤害得遍体鳞伤时,渐渐地都变成了刺猬。但是这世界有时候很冷,相互抱团取暖又不想卸下自己的软猬甲,那么只有彼此伤害着,温暖着,再伤害,再温暖,最后鲜血淋漓却又无可奈何。所以,我选择了写一些东西来和大家谈心,仅此而已。谈谈这个世界,谈谈每个人的理想,谈谈每个人的脆弱,谈谈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彷徨什么,到底在争取什么,到底想要什么。只是谈谈,而已。
——邵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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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邵雪城,男,1978年生。生于大漠,长于西北。“写书这件事从来没出现在我之前的人生理想中。你看到的,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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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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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请求处分
第二章 海上成了我的地盘
第三章 只要允许我去战斗
第四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五章 为自己出征
第六章 有些事,没有如果
尾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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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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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船快要驶到指定位置时,薛五一帮人已经跟古听云的人相互搭着肩膀称兄道弟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艘载着走私文物的黑船,倒像是一群好友出海游玩。
我抽空回船舱向上级汇报了最新的进展,想着马上又要圆满地完成一项任务,心情也像这蓝天碧海一样舒朗起来。
古听云端着酒,看着我从驾驶舱走出来,醉眼惺忪地说:“不管我出多少钱给你,都是你应得的,只少不多。费那么多工夫找你,也是为了节约了解的时间。你看,我们像朋友一样轻松地相处,多好?”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人一遇见高兴的事,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真想就这么一直在船上醉着漂下去。”古听云悠悠地说,“只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今后也没机会和塔哥同船共饮了。”
我正想说,只要她还愿意找我运货,我分分钟等候召唤之类的客气话。可转念一想,以她的罪过,一会儿被捕后就算不是死刑,下半生也交待在监狱里了。于是笑着说:“跟你做事真是轻松,度假似的就把钱赚了。恐怕以后也遇不到你这样的好主顾喽。”
“那是塔哥你面子大。”古听云垂下眼皮想了想,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坐正身子说,“好,我还有份薄礼给塔哥,还请塔哥不要客气。”我见她死盯着我,只好点头。古听云说:“有劳塔哥叫你的弟兄把我那只小木箱拿出来。”
我对着船头喊了一嗓子,薛五很快带着几个人一身酒气地跑了过来。我让他们把古小姐的小箱子抬出来。
目送薛五带人欢快地跑进船舱,古听云说:“快到了吧。”
我看看手表:“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吧。”
古听云叹了口气:“真有点儿舍不得。”
我说:“想不到叱咤风云的古小姐还是个性情中人。”
古听云看着天边的云彩,轻轻说:“是啊,女人嘛都感性,我早晚得在这上面吃大亏。”
薛五等人把那个小箱子抬了出来,摆在我和古听云的座椅前。古听云说:“劳烦几个兄弟把我的人叫来吧,跟大家告个别。”
不多时,所有人都聚集到了甲板上。古听云站起身说:“真的很感谢塔哥能给我们这样一趟愉快的旅程,上船没多久我就在想,到底塔哥有什么秘密武器,能把这样一件上不得台面,甚至是要掉脑袋的事干得这么轻松自在,你可以问问我那几个兄弟,我们什么时候运货能这么顺当又舒服了?”她指了指她带来的那三人,三人笑着对我说:“塔哥确实名不虚传。”
“所谓隔行如隔山,我在这行这么久能平安无事,也有我的秘密武器。”古听云扭头问我,“塔哥,你猜猜是什么?”
我本想说她处事谨慎,但见她和她的手下都一摇三晃的,从上船他们就都没停过地喝酒,看来传说终究是言过其实。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晃了晃手里的金项链说:“因为古小姐够豪气,一见面就送这么重的礼。”
古听云哈哈笑起来,将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上竖起大拇指,对随从说:“那我就豪气到底,再送兄弟们份厚礼。”
她的三个随从上前将那只小木箱打开,取出几只长木匣子。古听云手里那只尤其精致,表面光滑油亮,一侧镶着一只虎符模样的东西,光这个就像是件很值钱的古董。古听云轻轻按上去,“嗒”的一声盒子开了,原来还真是个虎符,两片一分,是匣子的锁扣。
里面的东西上盖着一层粗糙的白布。之前她送我们项链时也是装在木盒里,外头包的是金丝绒布,如今说这是一份更重的礼,怎么倒成了粗布包装?而且这种白布怎么看也不适合包东西,倒更适合……擦枪!
我吓得一激灵。古听云的手下已经人手一支乌黑的MP5冲锋枪,三个人全然没了之前微醺的样子,飞快地分散开来,站到三个最佳的位置上,端枪对准了我们。
薛五扶着栏杆看了看那三人,有点儿迷糊地说:“这……这枪是送我们的……礼物?”
我冷冷地看着古听云。她不慌不忙地从虎符匣里掏出两把银光锃亮的大口径手枪,举起来对准我的脸。那居然是两把“沙漠之鹰”。我没有用过这种枪,但深知这枪的威力,这个距离能把我的半个脑袋轰掉。
我问她:“你想要什么?”
古听云说:“平安。”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按这个航速,还有十多分钟你就到了。”
“谢谢塔哥这一路把我们照顾得很好,但我想要的是永远的平安。”古听云顿了顿,又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只听“嗒嗒”两声枪响,离那三人最近的两个船员应声栽倒在甲板上。所有人都被吓傻了,纷纷举起了双手跪了下去,有几个人害怕得呜呜哭出声来。
我见那枪手正准备对着下一个目标扣动扳机,忙喝道:“住手。”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听云能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了——她每次运货之后,不留活口。
在杀人灭口之前,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迷惑对方。谁会想到一个精心给你准备厚礼的人,笑眯眯没话找话跟你聊天的女人,转眼就会对着你的脑袋开枪呢?
现在距离指定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准备抓捕古听云的行动小组还在十几分钟航程以外的地方。古听云的这几个随从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职业杀手,而我的手下是一群渔民出身的混混儿。至于我,面对着远近不同角度的五支枪,除了喝一声“住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秦川,对不起。”古听云的眼神特别安静,在跟我对视的一瞬间却快速地闪躲了一下。如果她继续坚定地把船员们挨个儿打死,我可能就彻底绝望了,可就是她的眼神这么一闪躲,让我看到了一点儿希望。
之前我说她是个性情中人,她说自己早晚会在感性上吃大亏。不论之前她做了多少戏,但那句话一定是真的。她一定曾经是一个性情中人,也一定因为这个吃过大亏,所以养成了如此决绝毒辣的行事风格。换言之,如果她不论什么情况都选择不留活口,这本身就是不理智的。她只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着,想把跟她见面后的每一个细节捋一遍,看从哪里找突破口。但在这种情形下谈何容易,也许下一秒她突然决绝起来,一旦动手就不可能再停下来,那什么都晚了。
我必须争取更多的一点儿时间。我苦笑着叹了口气,一低头,看到旁边桌上的空啤酒罐,心说:顾不上那么多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我说:“你不是一直问我有什么爱好吗?”
古听云“嗯”了一声,将对着我头的枪口朝下偏了一点儿,对她来说这枪太沉,端久了很难保持平举,她索性垂下了胳膊,把枪口大概对着我。
一个枪手提醒她:“古小姐,时间有点儿紧。”
古听云没回头,说:“我知道。”
“本来我想让你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都有妻儿老小,可是一想还是算了,因为我不能给你一个保证,保证他们今生都不会再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至于我,我记得跟你说过,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和我的兄弟喝点儿酒,但我话没说完。”我故意停了下来,试探地问,“耽误古小姐时间吗?”
古听云迟疑了一下,说:“没关系,你说吧。”
我悬着的心稍稍往回放了一些,只要她还愿意听,那说明我的心理攻势开始起作用了。我指了指桌上的烟说:“可以吗?”
古听云说:“坐着抽吧。”
我坐到椅子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将烟雾喷向空中,说:“其实我的兄弟都死了,有的死在警察手里,有的死在毒贩手里,跟你一样,我也很难再去相信别的人,所以可能再也不会有什么兄弟了,那我唯一的爱好……其实就是没爱好了。”我想起些往事,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渗出一些眼泪。我摘下墨镜,抬头看着她,说:“刚才和你喝得很高兴,自从我的那些兄弟死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么高兴过,没有说过这么多话,谢谢你,今天能死在你手里,死在这个海阔天空的地方,我知足。”我打开一罐啤酒,闭上眼仰头往肚里灌酒,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
一直数到十,我喝完了那罐酒。也就是说,我刚才那些话至少让她犹豫了十秒。我打了个嗝,把空酒罐放回桌上,望着远处的天边默默地抽着烟。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枪没有响。
“古小姐,差不多了。”那枪手再次提醒她。
古听云说:“去把船停下吧。”
一个枪手钻进驾驶舱,很快船开始减速。可这里距离她指定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他们把船停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方便抛尸?
只听古听云说:“我就说,我迟早会因为感性吃大亏。”
我转过头,见她的枪口已经垂下对着甲板。我说:“人,尤其是你我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死在什么上面都不奇怪。”
古听云脸上浮起一丝苦笑:“我有种预感,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死在你手里。”
一个枪手往船体左侧下方看了一眼,说:“他们到了。”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像开锅了一样,一个乌黑的大家伙浮了上来——居然是一艘微型潜水艇!
原来这里才是古听云和下家接头的真正地点,超出我想象的是,接应他们的竟然是艘潜艇。
潜艇靠着船边停好,顶盖打开钻出两个人来。古听云的手下其中两个还用枪指着我们,另一个用接好的传送缆绳依次把两只大木箱送上潜艇,完事后扭过头看着古听云。
古听云用枪指指脚下的小木箱说:“秦川,尾款在箱子底下,后会有期。”在几个枪手的护送下登上了潜艇。
看着潜艇消失在海面上,而天空依然蔚蓝,海鸟依然飞翔,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呆站了半天,轻轻说了句:“牛逼。”
那次行动让特案组的重犯古听云潇洒地漏网,我沮丧了好久。
徐卫东安慰了我几句,一再强调我能从她手里活着过关就是胜利,组织上因此掌握了她的不少信息。
我心里的感受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第一次有些期待能与一个目标人物再次过招,我也很好奇到那时自己会做出什么抉择。
这种期待让我觉得不安,更多的是兴奋。
我接了古听云的货且平安无事的事迹很快传遍江湖,“塔哥”的名号就此在海上成了一块响当当的招牌。
我想就是从那时起,海上成了我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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