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南方谈话:邓小平在1992
》
售價:HK$
80.6
《
纷纭万端 : 近代中国的思想与社会
》
售價:HK$
109.8
《
中国古代文体形态研究(第四版)(中华当代学术著作辑要)
》
售價:HK$
168.0
《
朋党之争与北宋政治·大学问
》
售價:HK$
99.7
《
甲骨文丛书·波斯的中古时代(1040-1797年)
》
售價:HK$
88.5
《
以爱为名的支配
》
售價:HK$
62.7
《
台风天(大吴作品,每一种生活都有被看见的意义)
》
售價:HK$
53.8
《
打好你手里的牌(斯多葛主义+现代认知疗法,提升当代人的心理韧性!)
》
售價:HK$
66.1
|
編輯推薦: |
驸马爷从天而降
喝高了的大小姐竟被砸成真公主
赐婚悔婚,再赐婚再悔婚
皇帝爹都看不下去了!分分钟拖出去……改造!
“别人家的”驸马爷终成“自己家的”
这个世界上比公主病更可怕的病是——草!根!病!
继《花家喜事》《假凤虚凰》之后,飞魔幻工作室倾力打造爆笑古言
史上大型宫廷休闲娱乐相亲交友寻情故事“公主去哪儿”
这欢萌!根本停不下来!
|
內容簡介: |
福瑞楼掌柜的女儿辛蕊因为一次醉酒,被人掉包进宫,意外成了云国皇帝的掌上明珠艾金公主,为查明真相以她的身份在宫里继续生活,结识艾金公主的未婚夫婿、大将军之子卫延风;同一时间,与上官尧私奔出宫的艾金公主意外以辛蕊的身份去到了西域,两人从完全不同的方向意外查出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十六年前云国皇宫中深受圣宠的金妃娘娘,分娩当日受皇后迫害,难产而亡,产下的双生女一个被皇后劫走,一个被秘密送往宫外,而皇后迫害金妃的真相,竟然不是宫闱争宠,两姐妹追查身世的过程中,意外牵扯出西域细作埋伏在云国深宫的秘事……
|
關於作者: |
岑小沐,文秀网签约作者。
巨蟹座,o型血,对生活充满热情,落到文字上,喜欢写欢脱搞笑小言情,希望带给大家温暖人心的力量。
此前未出版过长篇小说,但是网文成绩优异:《下堂妻上岗记》曾位列周榜、月榜、季榜及读者好评榜第一;《江山万里不如你》曾获得文秀网主办的“文坛选秀”比赛优秀奖。
已完结作品:《一醉千金》(古代言情)、《不改向阳心》(都市言情)、《下堂妻上岗记》(都市言情)、《江山万里不如你》(民国),作品连载时在七天榜、月榜、季榜、好评榜等人气自然榜中获得不俗成绩。
|
目錄:
|
第一卷·还君明珠
第一章【变身金枝】
第二章【谁的驸马】
第三章【引为同盟】
第四章【婚事告吹】
第五章【故人来访】
第六章【互诉衷肠】
第七章【太子还朝】
第八章【北疆王子】
第九章【南蛮细作】
第十章【不是结局】
第二卷·绝色双娇
第一章【公主出逃】
第二章【比武招亲】
第三章【意外被掳】
第四章【暗箭难防】
第五章【横生枝节】
第六章【狐狸尾巴】
第七章【回宫搅局】
第三卷·各归各位
第一章【将计就计】
第二章【铤而走险】
第三章【真相大白】
后记平凡又不平凡的你
|
內容試閱:
|
第一卷还君明珠
第一章【变身金枝】
正是海棠花开的日子,爹爹从北疆回来了,给我带了不少的稀罕物。自打他把福瑞楼的账房钥匙交给我之后就再也没有带我出去谈过买卖了,比起那些稀罕物,我更喜欢天南海北恣意逍遥的生活,因此当那些宝贝被抬进我闺房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
辛老板疼女儿的火热程度,在咱们云国天子脚下简直跟皇帝疼艾金公主一样,是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事,而且辛家大小姐辛蕊我,见过的好东西也不比公主少!
所以那么点小玩意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为此爹爹十分头疼:“姑娘大了,越来越难讨她欢心啦!”
当然,这些都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侍女小篱笆转述给我听的,她还学着爹爹摸胡须的样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我当然还是高兴的,因为爹爹回来了,就意味着账目可以重新交给他了,这样我就有机会出去玩儿啦!
云国幅员辽阔,我自小跟着爹爹走南闯北进货谈买卖,也算是见了不少世面,要说起有什么想去又没去过的地方,细细想来当真只有这上京第一名楼倚红轩了。
倚红轩这名字听上去倒是十分雅致,可说白了就是一窑子,我第一次听说这名字的时候跑去问爹爹倚红轩是干什么的,结果被揍得半个月没能出门。可越是不让我去我就越想去,于是偷偷用两块凤梨酥轻易买通了小篱笆,她也不知道上哪儿弄来了两身男装,我们趁着爹爹跟账房库房交接的时候溜出来,片刻也没耽误,径直去了倚红轩。
乍一眼看上去,倚红轩楼如其名,倒是建得十分雅致,小篱笆跟在我身后不停问:“小姐,你看楼上那位姐姐怎么在朝我们挥手呀?”
我反手敲了她脑袋一下:“说了是公子!”
小篱笆吐吐舌头:“知道啦,公子!”
我深呼吸了几次,又扯了扯明显过于宽松的衣衫,粗着嗓子对她说:“进去吧!”
这里根本没有我偷听到三麻子说的那种黏上身的花姑娘,我们进去的时候大堂里稀稀拉拉几桌客,姑娘们也不是太热情。
我侧着身子问:“小篱笆,咱们这是穿得太寒酸了吗?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招呼?”
小篱笆估计也没有比我明白到哪儿去,我看着她迷糊的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叫人来伺候,就被迎面走进来的……英俊硬朗的公子给吓到了。
这人穿着十分考究,一眼就能看出来家境不错,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不过喜欢来这种地方,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估计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吧,这么想着我对他的皮相产生的几分好感也荡然无存。
那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怔,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本小姐,我都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了,小篱笆也凑上来:“小姐,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着怪怕人的!”
我也有些发怵,心想可千万别是碰上了那种好男风的公子哥,小姐我没看明白男女之事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生意可不划算。
看他身量……我是打不过的,我回头冲小篱笆眨眨眼睛,意思相当明确:打不过,那就跑吧!
我们悄悄地往后退,谁知那人却直追过来,小篱笆大叫:“你想干什么?”
她这虚张声势一看就知道是我教出来的,寻常人当然会被吓跑,可这位公子纨绔是纨绔,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冷着眼看了看小篱笆,然后看着我道:“公……”
“公”了半天,“子”也没出来,我正准备客气一声,他就改了口:“这位姑娘何以从……家里偷溜出来?黄……老爷知道了怕是要动怒,还望姑娘快快回……家去!”
他这“姑娘”一出口,我顿时勃然大怒,这也太不把本……姑娘这一身男装放眼里了吧!“公”字都说出来了,好歹你也喊我一声公子啊!当着这么多人面戳穿我好玩儿吗?
“谁让你多管闲事!”我怒斥了一句,想想身份既然已经被他戳穿,在倚红轩里也混不下去了,真是出门不利遇灾星,“小篱笆,我们走!”
小篱笆问:“小姐,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被发现了,回去不会挨骂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就有三五个男子凑上来:“大姑娘逛窑子?是不是想学学如何伺候男人?大爷我教教你?”
小篱笆很聪明地往后退了一步,并且用衣袖捂住了鼻子。
其中一男子的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我朝他微微一笑,手一扬直接将药粉洒在他脸上,回头大喊:“小篱笆快跑!”
可是怎么跑得过剩下的几个臭男人呢?
我被抓回来的时候还在大声嚷嚷:“谁敢动我辛蕊?我定叫他走不出这城门!”
我喊出这句话也是有渊源的,早几年我就已经开始跑出来玩,因为惹祸所以常被抓,爹爹头疼不已,只好花大价钱雇了几个魁梧大汉来保护我,这几个大汉曾把一个意图对我不轨的臭小子的腿打折了再把他扔进猪圈里,自此我辛蕊的大名红遍了整个上京。
果然,那人灰溜溜地松手了,我拍拍衣袖:“知道吗?我家的随从就在门外,你若伤了我,还想踏出这倚红轩?”
小篱笆来拉我,小声说:“差不多就得了,明知道今天甩开了老爷请来的那些大叔就别说这些大话了,见好就收吧。”
我想想也是,于是我带着小篱笆器宇轩昂地走出去了。
没想到刚踏出门口没多远,就听到小篱笆在我身后惊呼了一声:“哎呀!小姐当心!”
她喊完之后四周更是此起彼伏的“啊”声,我感觉自己头顶有一阵阴风袭来,抬头一看——
配合着众人的惊呼,一团乌黑方正之物从高处坠下,正好砸中了恰好仰脖而视的本姑娘的头。
事情就是这样巧,方才多管闲事戳穿我女儿家身份的那个……俊男,居然在我甩开那几个臭流氓的时候跑去了二楼,还这么巧的就在我出门时朝下头扔了块破牌子!
至于为什么没躲……好吧我承认在我仰脖那一刹那,从下仰望他,一时间有些发怔,因为……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更好看了呢!
唉!花痴让人堕落,果真是至理名言。
小篱笆冲上来替我检查被砸到的部位,惊恐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我不理她,捂着头坐起来,气沉丹田一声怒吼:“哪个没长眼的砸了我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围观的群众很给面子地哄笑起来,小篱笆拉我衣袖,我怒视她:“干什么?”
她指着我身后:“没长眼的滚过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好吧有点头晕……
“你为什么砸我?”
来人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一双眼睛落在我被砸中的地方,嘴角疑似抽搐了一下,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躲?”
我倒吸一口气,正准备破口大骂,他就揉了揉我的头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替你遮掩,眼看就要十六了,你什么时候才会懂事呢?”
对我来说,最尖锐的武器是什么呢?当然是英俊帅气的公子居然还这么温柔,我几乎立即就傻了,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十六了?”
他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这是在怪我没预备厚礼了?改日再补过可好?不过——”
我继续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假装没有听到小篱笆的干呕声和围观群众再一次的哄笑。
他从地上把刚刚砸我的那块乌黑的牌子捡了起来。“你父……”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你爹爹看到了你脑门上这个‘卫’字,延风怕是没命再去看公……姑娘了。”
小篱笆立即从怀里掏出面小铜镜凑到我跟前来,我疑惑地望过去……
啊——!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脑门上会印了一个“卫”字?这时候再风骚的美色都没用了!我愤怒地站起来怒斥这个姓卫的:“你个丫头养的臭男人!逛窑子小心得花柳病!没事发什么疯!一块丑吧拉碴的破牌子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我都替你丢人!看你挺结实的样子怎么连块石头都拿不住还能从楼上掉下来?砸中了本姑娘你好歹也跪下来抱住我的脚求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啊!还装潇洒显摆风度我真替你臊得慌!”
一口气说完我有些喘,然后担心他反扑立即后退了一步,小篱笆此时很讲义气地挺身而出站在我身前,一副“有本事你把我撂倒”的样子看着他。
没想到那人居然真的就跪下来了。
“今日之事纯属意外。”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浑身发毛,“若是公……姑娘生气,改日定当去……府上负荆请罪。”
我挺了挺胸:“我要你现在就给我赔罪!”
他再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开口:“好吧,我原谅你了……”
小篱笆不厚道地鼓动依然在围观的群众哄笑了起来。
我清醒过来,很快补充道:“那你要怎么赔偿我?!”
他却已经不再理会我,只听到他冷哼了一声:“还想跑?”然后麻利地站起来,我一个眼花就看见他朝乌沉巷的方向跑了。
我跳起来:“哎哎哎!你怎么就跑了?”
回应我的只有小篱笆抑制不住的低笑。
我恨恨地朝着他逃跑的方向跺脚:“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本姑娘不亲手抓住你我就不姓辛!”
后来,我就只能顶着那个十分打眼的“卫”字一路躲闪地跑回福瑞楼。
再后来,据爹爹请来作法事的仙人分析,彼时,我正冲撞了煞神方有此一劫。
再再后来,我脑门上被砸出来的那个硕大无比的“卫”字终于消退之后,我誓死要手刃仇人以报这一砸之仇。
最后,爹爹勒令我在家反省休养,不得再擅自离开福瑞楼。
于是我终于相信,可能我真的冲撞了煞星。
唉……
关于逛窑子,爹爹非要我说出个道理来,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本小姐活到二八年华尚未能领悟男女之事,是以去那处观摩学习,只好耷拉着头小声说:“走……走错了地方……”
按理来说,以我从小跟他走南闯北这经历,当然不可能不辨方向乱走一气,走错地方这理由也太过蹩脚。但是当爹爹问我本欲去往何处时,我回答的是“天宝斋”,要知道那可是我打小就想去,其实已经去过,但爹爹不知道我去过的烤鸭名店啊!
鉴于我从小无肉不欢,爹爹勉强信了我的话。
那用腰牌砸我的混蛋卫延风再没有出现过,好在我大人大量,没过多久也开始逐渐淡忘。爹爹这几日忙着在城南再开一家铺子,我能溜出去的机会越来越多,小篱笆这日跑来告诉我,城东天一阁的老板要为他闺女抛绣球招亲了,我坏笑:“上回那身衣服还在不?要不爷去抢个绣球来玩玩儿?”
小篱笆吓得连连摇头:“要是小姐讨了个少奶奶回来还怎么找姑爷啊!”
看看,这小妞想问题就是简单,我都讨了个少奶奶回来还要姑爷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抢到了绣球,也是可以让给爹爹的嘛!
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笨啊!咱们是去瞧热闹的,谁还真去讨个少奶奶回来啊?”
上回小篱笆弄来的那两身衣服对我们的身量来说显得大了些,穿上去整个人显得略娇小……精瘦了些,并且上头附带的……男人味,颇为刺鼻。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脱下来扔掉,我豪迈地一挥手:“以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貌,穿女装出去给他们看看!”
爹爹从北疆带回来的衣裳,云国的女子并不常穿,我换上之后问小篱笆:“好不好看?”
对镜而视,我能看到自己白皙透亮的皮肤在桃红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水灵,小篱笆直着眼瞧了半日,最后说:“小姐,我给您梳头吧!”
发髻倒是普通,小篱笆想了一会儿,最后从梳妆盒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我伸长脖子去看,里面躺着的正是上回爹爹进货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金钗,那钗梁打作一丛牡丹花叶以为底衬,钗脚盘旋扭结做成海浪、灵芝和一对耸身向上的螭虎,再把一朵牡丹和几片花叶焊接于做成花叶底衬的钗梁上,看上去确实很漂亮,不过……
“这钗也太打眼了吧?到时候再把偷儿给招来!”
小篱笆笑嘻嘻地:“人家小姐抛绣球招姑爷,咱们也不能太落后了呀,说不定今儿去就能和哪家公子对上眼儿,当然得打扮得好看些才是。”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前几日爹爹才跟我说过,也是时候给他找个好女婿了,如果我没有如意的人选,他倒是想起来上回媒婆说过,上官大人家的长公子尚未娶亲……
想到这事我就烦,谁知道那长公子脸上有没有坑、口臭不臭啊?
小篱笆见我不开心就来拉我:“梳好啦,小姐真漂亮!”
既然夸我漂亮,再生气就显得小家子气了,我朝她眨眨眼:“找姑爷去?”
得到她响亮回应:“找姑爷去!”
姑爷当然并不好找,不过托爹爹带回来这条漂亮裙子的福,一路上倒还招来了些公子的眼光,我一一回望过去,不是一口黄牙就是满脸褶子,小篱笆十分嫌弃:“还有没有个好看的公子了?”
就像是回答她的话似的,迎面走来一个英俊的公子,他……径直走向了我?
“这位姑娘可是要往城东去?”
我使劲点点头,还出声答道:“是啊是啊!”
“谢小姐招亲,那处现已人多为患,不如请小姐玉步轻移,同去喝杯薄酒?”
这人衣着华丽谈吐不俗,不知怎么的,我竟觉得有些面熟。
“小姐?”他出声提醒。
“好啊!”我大方笑起来,“那就劳烦公子引路。”
一路上小篱笆跟我咬耳朵:“这公子虽然好看,可谁知道是不是好人啊?小姐就这么跟他走怕不怕……”
“不怕!”我低声回答她,“就怕他不轻薄我,真要有胆轻薄我,这么个帅哥总比上官家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公子要靠谱吧?”
小篱笆坏笑:“小姐你坏哟!”
厢房里的屏风后还有乐女在弹琴,隔着屏风还能略微看到她纤细的身量,我稍稍走了一会儿神,就听到那公子开口道:“在下关尧,不知姑娘芳名。”
官窑?噗,我一口水喷出来:“你是哪个窑子出来的?”
说出口才发现对象是一个才认识的陌生男子,都怪我平时在福瑞楼跟他们玩笑惯了,这下坏了。
好在他并没有跟我计较:“我这名字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我朝他吐吐舌头:“关公子别见怪,我打小和爹爹说话没规矩惯了,你叫我辛蕊就好啦!”
“辛、蕊,”他用手指沾酒在桌上写下我的名字,然后抬头询问般地看着我。
我伸长脖子看了,然后笑起来:“是了,正是这两个字。”
他对我拱了拱手:“原来是福瑞楼的大小姐,失敬失敬。”
想不到我的名气居然这么大,我歪着头打量他:“府上是?”
“跟福瑞楼比起来简直不足挂齿。”他斟了一杯酒,“今日有缘才在此遇见,来,我敬姑娘一杯!”
小篱笆有些不安,连连扯我袖子:“小姐啊,不能喝!这人是谁还没弄清楚呢!”
福瑞楼以酒闻名于京,身为大小姐的我自然是从小酒坛子里泡大的,这么点酒还能喝出什么问题来?
我挥挥手,豪迈举杯。
关尧啧啧称奇:“早有耳闻辛姑娘豪爽,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人吧就爱听奉承话,高帽子一戴我就有些飘了。“这几杯算什么?只是有酒无肉实在不像话!”我叫过小篱笆,“天宝斋的鸭子,怡露轩的卤味,再买些花生来,我今天要吃个痛快!”
“姑娘果然爽快。”关尧赞道,随即叫来小厮,“四姑娘坊的豆腐来一份,五芝宝的酱肘子来一份,再挑几样可口的小菜来。”
他说完便伸手过来替我斟酒,我这人一喝酒就多话,他虽然话不多,倒是很懂得适时问一句什么,我就高高兴兴接着说下去,只是——
没等来那让人惦记的佳肴,我居然就被那么几杯酒给放倒了!
“嗝……关……关公子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我笑嘻嘻地伸手过去戳他,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整个人都靠过来。
我惬意地躺进他怀里,他伸手来解我衣衫,我这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扭捏着说了一句:“公子不可以!”
他又说了几句什么,我就模模糊糊看到那屏风后弹琵琶的女子走出来,她还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啊”地叫了一声,她连忙捂住我的嘴,我立马就在她脸上捏回来,她整个人蹲下来看着我,我“嘿嘿”一声,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她。
这回我敢肯定我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有两个我在互相掐脸呢?
另一个我这回下手比较狠,一掌斩在我脖颈上,我就这样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的头还一抽一抽地疼,一边懊恼居然喝这么点酒也会醉,一边还在好奇那个奇怪的梦,小篱笆递帕子给我擦脸,我接过来往脸上一盖:“老爷子没生气吧?”
“回公主,皇上下朝后来看过您,交代等您醒来先去骄阳殿请安再用膳。”
耶?这不是小篱笆的声音啊?我猛地把脸上的帕子掀开,大喝一声:“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那女子闻言扑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已经磕下头去:“公主恕罪!”
我拥着被子总算坐起来了,这被子倒是比我房里的柔软,不过……
这是哪里啊?这不是我家啊!小篱笆哪里去了?爹爹呢?
“你!抬起头来!”我大着胆子喝道,“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谁?”
那女子总算把头抬起来了,一脸惊恐地望着我:“公……公主您怎么了?这是金子阁啊!奴……奴婢是紫嫣啊!”
这下轮到我惊恐了,我仍旧拥着被子蜷缩到床脚,哆哆嗦嗦地问:“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爹爹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个叫紫嫣的连滚带爬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一大堆人涌进来,七嘴八舌地问:
“公主您怎么了?”
“公主桂花糕做好了!”
“公主奴婢给您梳妆!”
我被她们叫唤得头更疼了,闭上眼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啊,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