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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悬疑教父蔡骏超长篇经典巨制!中国悬疑的里程碑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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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七夜夺命惊魂,谁能逃出死亡之城?
★一次寻常的旅行,命运却在冥冥之中被改写。天机世界里,人性被拷问,“神”权被颠覆。
★罪恶之城险象环生,19人旅行团何去何从?真相触手可及,被操纵的命运何时逆转?
★《天机》8年累计销量突破350万本。
★《天机》形式上是悬疑,而内容上是寓言,更是人类未来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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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天机·第三季:空城之夜》悬疑教父蔡骏超长篇经典巨制!8年累计销量突破350万本。
《天机·第三季:空城之夜》七天七夜夺命惊魂,谁能逃出死亡之城?
一次寻常的旅行,命运却在冥冥之中被改写。天机世界里,人性被拷问,“神”权被颠覆。罪恶之城险象环生,19人旅行团何去何从?真相触手可及,被操纵的命运何时逆转?
《天机·第三季:空城之夜》全新修订本,买纸书,赠《天机》听书全本,扫码即听,喜马拉雅专业声优全本朗读!
《天机·第三季:空城之夜》光明重返南明空城,死神愈发狰狞。真相仅一步之遥,神秘之城却更加险象环生。
他们正在接近真相,然而悬疑未曾减少——有人侥幸窥见天机,正待道破却意外身亡;有人秉性软弱,难挡诱惑深入“蝴蝶公墓”;有人十八年前欠下孽债,注定要在这遥远的空城以命偿还……最初的十九人,只剩十人。
正在走向命定之运的人,谁是下一个祭品?杀戮还在持续,猜忌仍在蔓延。看不见的敌人,是真正的恶魔,还是潜伏在他们中间的特洛伊木马?
真相何时显形?命运何时逆转?最终审判,又将何时降临?
一年前的“空城之夜”究竟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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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蔡骏
中国悬疑小说第一人,中国最受欢迎的悬疑小说家。
连续12年保持中国悬疑小说最高畅销纪录,实体书总销量突破1200万册,作品在全球拥有亿万华语读者,图书版权输出美国、欧洲、亚洲等国家和地区,多部作品被改编为电影与电视剧。代表作《天机》出版至今销量逾350万册,同名超级大电影即将开拍!
2011年《谋杀似水年华》出版,开启中国社会派悬疑小说先河。《地狱变》《生死河》之后,推出刷新社会派悬疑标尺力作《偷窥一百二十天》,将引人入胜的悬念设计与对当下社会热点问题的深深拷问融于一炉,再次树立中国悬疑小说新高峰。被誉为中国悬疑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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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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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罗刹昙花003
第二章沉睡别墅020
第三章南泉斩猫038
第四章罪恶之匣055
第五章鬼美人075
第六章旋转木马096
第七章催眠113
第八章洛丽塔133
第九章亡命空城150
第十章空城之夜169
第十一章毒186
第十二章死而复生206
人物故事219
蔡骏创作大事年表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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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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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堂。
不是地狱。
不是人间。
而是另一个世界。
黄宛然行走在一条白色的甬道内,四周雕刻着许多带着神秘微笑的佛像,厚厚的嘴唇里吐出咒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轻了需索,仿佛从地面漂浮起来。
推开一扇黑色的门,里面是个宽敞明亮的房间,成立正端坐在椅子上。他依然西装革履,身体完整,并非想象中那样只剩下一半。
成立站起身来抓住妻子的手,露出难得的微笑:“你终于来了,亲爱的。”
“你,不恨我了吗?”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黄宛然怔怔地点头,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听到他翻动书页的声音,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封面上印着《天机·第三季大空城之夜》。
第一章罗刹昙花
2006年9月28日,下午4点13分。
罗刹之国。
大雨如注。
电闪雷鸣。
黄宛然从中央宝塔顶上坠落,下坠了数十米之后,在顶层平台上粉身碎骨。
童建国、林君如、伊莲娜、玉灵和小枝,在塔底目睹了她最后的坠落。
鲜红的血被雨水冲刷,奔流着倾泻下大罗刹寺,顺着无数陡峭的石阶,形成一道死亡的瀑布,冲入古老的广场,浇灌每一寸曾经布满尸骨的土地。
没人敢走到她身前,她扭曲的身体,在死后经受神圣的洗礼,一朵朵红色的水花绽开,是否是她坟头不败的野花?
昨晚,她没能将唐小甜从死神手边救回,今天,她自己进入了死神口中。
黄宛然是第六个。
五分钟后,钱莫争搂着十五岁的秋秋,全身战栗着从塔内出来了。他们早已浑身湿透,飞快地冲到雨里,扑在黄宛然破碎的身躯上。
钱莫争将她的头轻轻捧起,低头吻了黄宛然的唇—她的面部还保存得完好无损,口中喷出的大量鲜血,就像最鲜艳的红色唇膏,令她依然妩媚动人,看上去仍是十七年前香格里拉最美的医生。
她的唇仍然温热,似乎灵魂还不愿轻易离去,缓缓地缠绵在钱莫争嘴边,梦想与他融为一体。
而秋秋将头埋在妈妈怀里。黄宛然所有的肋骨都已粉碎性折断,使得身体软绵绵的像一张床,她的泪水打湿了床单,只愿永远躲在这张床里,再也不要离开半步。
“妈妈!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十五岁的少女抽泣着,但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妈妈是为了救她而死的,只因为她的固执和任性。她无法宽恕自己的行为,只留下一辈子的内疚和悔恨,并且永远都无法偿还。
昨天清晨刚刚失去“父亲”,几分钟前又失去了母亲。短短三十多个小时,她从家庭完整的富家女,变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世界仿佛在刹那间崩溃,对她而言已是末日。
秋秋闭上眼睛任大雨淋透全身,耳边只剩下哗哗的雨声,黑暗里她看到妈妈的微笑。
几秒钟后,一双手将她拉起来,拖回宝塔内躲避雨点。那是童建国的大手,温暖又充满力量,将女孩紧紧搂在肩头,不让她再看到母亲的尸体。
天空又闪过一道电光。钱莫争绝望地抱起黄宛然,缓缓向顶层平台的边缘走去。脚下的血水几乎都被冲干净了,只有一些残留在雕像间的血痕,还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
“小心!”童建国把秋秋交给林君如,立即冲到钱莫争的身边,“你要干什么?”
他仍面无表情地走了几步,才一字一顿地回答:“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你要抱她下去吗?这太危险了,这么大的雨,这么陡峭的石阶,你自己都会送命的!”
“我不怕。”钱莫争回答得异常平静。
这让童建国更加着急:“我不管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反正我不能让你这么送死。”情急之下他张望着四周,视线穿过茫茫的雨幕,落到四角的宝塔上。他马上拉住钱莫争的胳膊,大吼道:“快跟我来!”
钱莫争抱着死去的黄宛然,跟着童建国来到西北角的宝塔内。他们钻进狭窄的塔门,里面是个阴暗干燥的神龛,与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
“就把这里当做她的坟墓吧。”黑暗中童建国无奈地说,“让她与天空近一点。”
钱莫争颤抖了片刻,便放下黄宛然的尸体,又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再见,亲爱的。”
他和童建国钻出洞口,随后从周围搬来些碎石头,迅速地把洞口填了起来,整座宝塔就此成为坟墓,矗立在大罗刹寺顶层平台的西北角,接近极乐世界的角落。
大雨坠落到他的眼里,钱莫争仰望着高耸入云的中央宝塔,最高一层已被雷电劈毁,由十九层变成了十八层—地狱减少了一层,但并不意味着罪孽可以减少一分。
正如悬疑也不会减少一分。
顶层平台的下面一层。
“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是什么?”
“光速?”
“不,是念头的速度。”
手电再度熄灭了,地宫仅存的狭小空间里,顶顶就像站在舞台上,她磁性的声音划破黑暗。
“念头?”叶萧疲倦地靠着壁画,心里“咯噔”颤了一下,他和孙子楚还有顶顶,仍然被困在地宫内,残留的氧气越来越少,他们已经有点呼吸不畅,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游戏,躲进封闭的大衣橱里的感觉。
“念头会支配你的动机和因果。”
“你现在的念头是什么?”
“命运—”近得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微微的颤动,“命运让我来到罗刹之国,发掘尘封的秘密,窥视自己的灵魂。”
“不单单是你,还有我!”沉默半晌的孙子楚突然插话,语气却消沉而低落,与平日的生龙活虎判若两人。
叶萧也补充了一句:“没错,我们所有的人,只要踏入这座沉睡的城市,都将看到自己的灵魂。”
“只要你对自己的念头稍做分析,便可了解自己充实自己热爱自己。”顶顶一口气连说了三个“自己”,仿佛正感受到的某个人的痛楚,也在隐隐刺痛自己的神经。
“也许吧。”
“对于一个想深度了解自己的人来说,念头很重要!”她最后又强调了一句,然后站起来打开手电,照射着叶萧和孙子楚的脸。
他们俩都用手挡着眼睛,孙子楚低声道:“省着点电吧。”
“省到我们都成为枯骨吗?”顶顶忽然怔了一下,抬头看看昏暗的天花板,脸色凝重地问,“你们有没有听到?”
“什么?”
“刚才,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就在我们头顶—重重的撞击声,但隔了几层石板,传到这里就很轻很轻了。”
这种描述让孙子楚毛骨悚然,他立刻爬起来说:“我都快要被逼疯了,还是快点想办法逃出去吧。”
顶顶的手电光扫到石门上,刚才是几人合力推开了门,现在这堵门又沉又重,再度嵌在门槛里面,不知如何才能打开。叶萧和孙子楚两个人用力去推这道石门,顶顶也一起来帮忙,但无论三个人多么用力,大门却依旧纹丝不动。
“该死!为什么进得来却出不去!”孙子楚拼命敲打着石门,仿佛祈求外面的灵魂为他开门。
叶萧则接过顶顶的手电,仔细照射着门沿四周。
忽然,他发现石门右侧的墙壁上有个十几厘米见方的神龛,上面有个匕首状的凹处,就像正好有把小匕首被挖了出来。孙子楚也紧盯着这里,总感觉这形状似曾相识,他低头思索了片刻,猛然拍了拍脑袋,立刻打开随身的包,取出了一把古老的匕首。
就是它!
昨天上午在森林中的小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骷髅头,口中含着一把匕首—连刃带把不过十厘米,一头是锋利的尖刃,另一头却雕着某种神像,竟是个面目狰狞的女妖,虽然表面已经锈蚀,但历经数百年依旧精美,乍一看有摄人心魄的力量。
“怎么会在你的包里?”叶萧立刻质问孙子楚。
他只能红着脸回答:“你知道我是教历史的,特别喜欢这种小玩意,实在忍不住就偷偷藏在了包里。”
“浑蛋!”
在叶萧骂完这句之后,顶顶从孙子楚手里夺过小匕首,昨天还是她最早发现这东西的。
瞬间,她想起身边的第七幅壁画—如同荆轲刺秦王,仓央用“图穷匕现”的方法刺死了大法师,用的不就是眼前的这支匕首吗?
心跳又一次加快,不知什么原因,这把决定了罗刹之国命运的小匕首,被塞入了一个死者的嘴巴里,在森林中沉睡了八百年,最终落到了萨顶顶的手里。
她颤抖着将匕首放到眼前,匕首握柄处的女妖雕像,仿佛睁开双眼射出骇人的目光。
顶顶将小匕首缓缓举起,对准石门旁边的小神龛,小心地塞入那匕首状的凹处。
就像是模子和模具,小匕首竟丝毫不差地按了进去,无论是锋利的刃口,还是锯齿状的女妖雕像,都与凹处的边缘严丝合缝,仿佛就是从这面墙上掉下来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轻轻转动起小匕首。果然神龛也跟着转动起来,就像钥匙塞进了锁眼里—匕首正是打开地宫大门的钥匙!
正当叶萧和孙子楚感到一线生机时,却听到脚下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脚底的石板已经碎裂,形成一个巨大的陷阱。地心引力如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们彻底拉了下去。
三个人瞬间都掉下了深渊……
童建国坐在中央宝塔内,似乎听到一阵绝望的呼喊声,来自某个无底的深渊。
大雨,渐渐稀疏了下来。
偌大的罗刹寺顶层平台上,只剩下他一个活着的人了。
十几分钟前,他和钱莫争将黄宛然埋葬在西北角的宝塔内,钱莫争便带着秋秋爬下台基,与黄宛然永远告别了。玉灵、小枝、林君如、伊莲娜都跟随着钱莫争,小心地走下陡峭的金字塔,离开这个古老的伤心地。只有童建国留在了原地—还有三个人被困在地宫,必须想方设法把他们救出来。
此刻,他似乎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孤独地看着雨水从塔檐滴落,如无数珍珠散落在石板上。刚才被雨淋湿了衣服,贴在身上感到阵阵寒冷。他索性把上衣都脱掉了,光着膀子袒露着肌肉,虽然他已五十七岁了,却仍像年轻人一样健壮,只是后背有好几道伤疤—那是几次被子弹洞穿留下的纪念,还有半块弹片至今仍残留在肩胛骨下,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
那针刺般的感觉又袭来了,瞬间撕裂了背部神经,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已经三十多年了,弹片深埋在体内无法去除—
1975年的雨季,与美军特种部队的惨烈战斗,给他留下了累累伤痕。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战友,却意外地捡回自己的性命。在昏迷了几天之后,他终于苏醒,发现自己躺在竹楼里,一张陌生而美丽的脸庞,如天使降临在濒死者身边,并让他奇迹般的死而复生。
她的名字叫—兰那。
这是个大山深处的白夷村寨,就连村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他们究竟属于泰国还是缅甸。几百人的村子完全与世隔绝,仍然保留着古老的习俗,据说他们已在这里生活了八百年。就连美国的军用地图上,也没有标出这个地方。
村民们在童建国的伤口上敷了一层特殊的膏药。一位老僧人又给他服用了一种草药,强烈的腥臭味令他再度昏迷,由此起到了麻醉作用。随后老僧人用火钳给他做了外科手术。除了一小块弹片过于接近神经外,其余的弹头都被取了出来,他脱离了危险。
一直照顾他的就是兰那。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穿着白夷人的长裙,时常挽着古典的发髻,接连半个月给他端茶送药。她的眼睛不同于汉人,连同鼻子和嘴唇的形状,明显来自不同的民族。当她在火塘边穿梭的时候,童建国感觉她并不是真人,而是来自古代的美丽鬼魂,熊熊火光染红她的眼眸,闪烁着射向每个男子的心。
越过边境参加游击队很久了,他已学会当地很多民族的语言,每夜都要和兰那说话。但她显得非常害羞,完全不同于她的同胞们,经常低头不语答以微笑。
在一个树影婆娑的雨夜,童建国再度用白夷话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兰那小心地给他的伤口换了药,破例地轻声回答:“因为你很勇敢。”
童建国想想也是,其他赞美之词他可能会觉得受之有愧,但“勇敢”二字倒是当仁不让。他裸露着半边后背,咬牙忍住换药的痛楚,他感觉到兰那的手指冰凉如玉地划过皮肤,仿佛一把利刃割开自己。
他猛然回头抓住她的手,双眼被火塘映得红红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火热的体温传递到她手上,似乎要融化千年的冰。
兰那立刻挣脱开来,躲在一边说:“别,别这样。”
“对不起。”童建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披起衣服低头说,“谢谢你。”
她躲在火塘的另一端,从他这边看就好像被火焰包裹着。她娇羞地眨了眨眼睛,便如精灵般退出了竹楼。
童建国的伤势基本痊愈后,仍暂时留在村寨里。他无法联系到游击队,也难以独自走出这片大山。兰那不再每日来照顾他,童建国与她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他从没见到过兰那的家人,她独自生活在一幢竹楼里,村民们都非常尊敬她,好像她才是村寨的中心。他悄悄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兰那是古代王族的后裔,她的家族世代统治着附近的村寨。但最近几十年的战乱,将周围的村寨都毁灭了,只剩下最后这片世外桃源。
“这么说来她是公主?”
“是,但大家通常叫她‘罗刹女’。”
“罗刹女?”
“传说一千年前,这附近有个古老的国家,名叫罗刹之国,他们的王族就叫罗刹族。后来,王族躲入这一带的深山中,成为这些村寨的统治者。我们最崇拜勇敢的男人,因为当年有一个最勇敢的武士,在罗刹之国灭亡的时候,拯救了许多人的生命。”
童建国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兰那会说“因为你很勇敢”,但自己真的勇敢吗?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村民继续说:“兰那是最后一个罗刹族成员。”
游击队员的生涯,已让他成为一部战争机器,他以为自己的心不再柔软,只剩下杀人不眨眼的铁石心肠。但自从来到这里,荒芜的心开始萌芽,渐渐长出许多绿色的小草,虽然也心烦意乱,偶尔却感到淡淡的幸福—全是因为兰那的手指,曾经从他的皮肤上划过。
雨季的夜晚,童建国在竹楼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听着外面淋漓的雨声,幻想兰那再度走过火塘,轻轻坐在他的身边。她放下那丝绸般的长发,垂在他的耳边厮磨,透出的淡淡的兰花香气,由此沁入脑海的深处。最诱人的是她的指甲,像遥远北国的冰块,在他的背上划出奇异的图案,男人的鲜血随着划痕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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