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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澳门众多的写作人,就这样从语言与生活的密切关联里,坚守着文学,坚持文学书写,使文学的重要性在心灵深处保持不变,使澳门文学的亮丽风景得以形成,从而表现了澳门人的自尊和自爱,真是弥足珍贵。
从“澳门文学丛书”看,澳门文学生态状况优良,写作群体年龄层次均衡,各种文学样式齐头并进,各种风格流派不囿于一,传统性、开放性、本土性、杂糅性,将古今、中西、雅俗兼容并蓄,呈现出一种丰富多彩而又色彩各异的“鸡尾酒”式的文学景象,这在中华民族文学画卷中颇具代表性,是有特色、有生命力、可持续发展的文学。
这套作家出版社版的文学丛书,体现着一种对澳门文学的尊重、珍视和爱护,必将极大地鼓舞和推动澳门文学的发展。就小城而言,这是她回归祖国之后,文学收获的第一次较全面的总结和较集中的展示;从全国来看,这又是一个观赏的橱窗,内地写作人和读者可由此了解、认识澳门文学,澳门写作人也可以在更广远的时空里,听取物议,汲取营养,提高自信力和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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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回首风尘》系“澳门文学丛书”之一,分为“松山耸翠”、“口之于味”及“浮生若梦”三部分,共计一百余篇散文。作者走南闯北、阅历丰富,喜读历史、博古通今。《回首风尘》中所收文章文笔平实、资料详多,其抒情散文很美,涉及历史的篇章也有深度,而有的篇章则尽显作者诙谐、幽默的创作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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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烈声,男,资深写作人。平生涉猎历史、掌故与旧体诗词。上世纪40年代末期曾任广州《越华报》主笔、澳门《精华报》副刊编辑、《华侨报》专栏作者,后移居南美,任千里达《正气报》总编辑、《自立报》社长、英文报《THENATION》副总编辑,继而移民加拿大,任多伦多《中加时》总编辑,后弃文从商,经营超市及屠宰工业生意四十年,退休后再执笔,替北美洲《世界日报.撰稿,近年返澳于《澳门日报》之“新园地”版撰写“冷月无声”专栏,并于《澳门日报》之“文化\小说”版发表短篇小说,有散文集《冷月无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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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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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自序)·001
第一辑松山耸翠
小明星与吴咏梅·003
不拘一格降人才·006
不唱才对不起死难者·008
不虞之誉·010
日本军票·012
日军一度欲占领澳门·015
代写书信忆趣事·018
冬日在人澳门“同善堂”·022
吃马肉·025
百鸟归巢话当年·029
何非凡驰誉澳门·032
东方谍都·035
炎夏忆澳门水井·037
长忆濠江烂鬼楼·040
飞车跃马话棋坛·043
消失了的夏日市声·047
回思年味渐浓时·050
商女也知亡国恨·053
无法弥补的憾事·056
贺岁何须高价花·059
杨云史来澳吃蟹·061
“慢舦蛇”·063
德成按前的枪声·066
穷途裘敝感黄金·070
卖柴人·074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color:#000000;font-weight:normal;font-size: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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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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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与吴咏梅
去年,在澳门书展,我买到一张唱碟,名为“七月落薇花”,此曲在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远在抗战胜利不久,我就听过一首名为“七月落薇花”的粤曲,它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曲首的两句诗:
一曲秋坟成绝响,可怜七月落薇花。
我以为这张唱碟内所载的曲子,便是我从前听过的旧曲,不料一听之下,才发觉是南音,曲中唱咏的虽然依然以小明星之死为主,但是,主唱者吴咏梅,她除了曲艺精湛之外,最令人赞赏之处是她把情感灌注到每一词句及每个音符之中。使我怀疑歌者是否把小明星的身世代入到本身。
当时,我并不认识吴咏梅,我暌违澳门五十多年,在澳门,我自己是一个陌生者,不过,吴咏梅那种韵味醇厚的师娘腔调唤醒了我的记忆。我漂泊天涯数十载,正是“旧曲听来空有恨,故园归去却无家”了。听了吴咏梅的曲,才想起世上还有师娘腔南音这回事。后来,认识沈秉和先生,才知道她是师娘腔南音的鲁殿灵光。可惜我只在郑家大屋一次演唱会中,灯影下,树声中,得以瞻仰风采,匆匆一见,无由细谈。
当我懂得人事时,澳门已经由“师娘时代”渐渐进入“女伶时代”。我家住在新桥,家道尚未中落,新桥几条街,全是一式单层平房,夏日炎炎,傍晚时分,暑气渐消,街坊家家有井;晚饭吃过,大家舀了井水,把住家门前空地泼凉,街角传来琵琶声、月琴声、二胡声或是椰胡声,那就是师娘卖唱的时候。家母是个曲迷,《司马相如忆妻》《碧容探监》《男烧衣》等曲都唱得似模似样,对于那些卖唱的师娘,大多稔熟,哪一个的首本是什么,她都心中有数。于是,便把她唤过来。左邻右里,大多把小木凳挪过来,拢作一个圆环,安心听曲,檀板一声,万籁俱寂,《客途秋恨》《夜吊秋喜》《金叶菊》《大闹广昌隆》《周瑜写表》便一出一出地唱出。精彩之处,喝彩不绝,伤心之处,大家陪着流泪。其中还有中场,家母唤来“渣渣”一盏或“细蓉”(小碗云吞)一碗以飨师娘。那些美好的日子,一直至太平洋战事爆发才戛然而止。
其时,小明星偶然也来澳演唱,但以在省、港登台为主,她那大大的眼睛,瘦削的腰身,淡淡的笑容,给我的印象至今难忘。捧场客都说她的南音有师娘韵味。我才知道何谓“师娘腔”。她在抗战期中,颠沛流离,身患晚期肺结核,既要养家,又要治病,最后,每天咳血,扶病在广州登台,演唱《秋坟》唱到“芳草死”之句时,口吐鲜红,眼前一黑,晕倒台上,扶起时已不能言语。次日,不治身亡。时维七月,她小时名“大眼妹”,邓曼薇之名是王心帆替她取的。抗战胜利后,歌迷对她怀念不已,故有人撰《七月落薇花》以悼念她。
吴咏梅所唱之曲,与我早年所听到的有所不同,我认为吴曲更投入,更有情感。据说,吴咏梅早年的遭遇,比小明星更凄惨。那便如同《红楼梦》中林黛玉《葬花词》所云:“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可以想象她在唱此曲时的心情,把早岁的苦况都唱了出来。江湖儿女江湖老,吴咏梅仙去,师娘腔绝响了。
我在新中国成立后由广州回到澳门,那时期,澳门广播电台广播南音,起初只有刘就瞽师一人,后来才有银娇师娘,她唱的是正宗的师娘腔。刘就是她的丈夫,她一面调筝,一面演唱,极获澳门周郎激赏。此外,富家豪室,亦有邀她至家中演唱。她当时生涯颇为不恶,死于上世纪末期,我一度曾有意描述她的唱工,但以数据贫缺,找寻不易,只好束之高阁。如今悼念吴咏梅,旁触银娇往事,更不胜往事如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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