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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幸福炮兵 (在淳朴的关中故事中品读人性的纯真本质)

書城自編碼: 258536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姚晓刚
國際書號(ISBN): 9787506377683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6-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449/365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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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一段段纯朴无华的民情,一个个平凡鲜活的人物,向我们诉说着陕西关中道上那些敢爱敢恨、朴实厚道、仗义无私的人情世故。喜怒忧伤,爱恨离合,笑与泪交织,尽在笔锋起伏交错中……
內容簡介:
《幸福炮兵》这部小说共分三条线,条条让人牵肠挂肚,欲罢不能。
《幸福炮兵》的主人公们男人重义、女人重情。故事的第一条线重义的我爹与重情的细桃一起让人泼了脏水,可二忠认准了这事是真的。第二条线是我一生最想娶的女孩萍嫁给了峰,我为此困惑一生,直到萍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她才告诉我一个秘密,使我听了从此相信世间还有比结婚更相爱的选择,我能做的就是替峰为萍敲锣惊魂。第三条线是二娃一心想当炮手却当了炊事兵,好心救落水的女娃,不料是女大学生游泳时故意戏弄他。二娃的奖章被收回,还被发配当了猪倌,大家笑话二娃时,老母猪却喜得了十八头小八戒,二娃因祸得福,司令还亲点他进入干部苗子班,三个女娃也相继爱上了他……
《幸福炮兵》告诉现代社会中的人们,傻人有傻福,傻人的福从何而来?其实就是人最应有的那份本质:纯真!
關於作者:
姚晓刚,陕西关中道人。
长大后入伍,在北大荒当兵,后调入北京,在总后勤部文化部工作。发表过中篇小说《两个女人》《丘八是个兵》等,报告文学《刻在北大荒大地》获总后军事文学奖。散文《有女万事足》获全国首届冰心杯文学奖。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第一届会员,目前在中纪委中国纪检监察报社工作。
內容試閱
钓鱼钓上的鳖,在河滩上伸脖蹬腿,拼命地翻了身,没想到我又将它翻了个肚皮朝天。鳖羞,四爪乱蹬重要翻身。做饵的蚯蚓睁开眼,一头扎进我爹的酒壶,“嗞嗞”地豪饮声里我想要尿尿。不成,我知道它诱我,是要看我尿床的笑话。突然,鳖咬住了我的指头,不松口,血流成河……顿时梦醒,我伤心呆愣,娘摸我头,说:摸摸毛吓不着,我碎娃是被雷惊着了……
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是从和萍牵着家里的老母羊去老皮头家“搭羊娃儿”开始的。
那天是星期日,我还赖在被窝里,爹早早就起来了。我想爹压根儿就不知道星期几,他整天盘算的就是他那几只绵羊,什么时候下羊娃儿,什么时候剪羊毛,什么时候起圈出粪。
“水门红了!”
我听到爹在羊圈里对我娘大声吆喝着。
“水门”,就是母羊屁股下面尿尿的地方。水门红了,就是母羊想公羊了,想让羊公子给她“搭羊娃儿”了。这些,城里的萍不会知道,城里人把这叫配种。
别小看了这几只绵羊,我们家买盐买醋,爹买烟买酒,我买笔买书包都指望它哩。我身上穿的毛衣,也是娘将剪下的羊毛纺成线给马路对面医院的党姐织的。党姐一手的好毛线活,三根两头尖尖的竹扦子,在她手里上飞下窜左捅右戳,三两天就能织完一件毛衣。当然,刚剪下的羊毛不能织毛衣,娘还得将羊毛与黄土和成泥,一把一把贴在石板上让日头晒干,再用柳条抽打。娘抽打时,捂着鼻子,只见尘土像雾扬向空中,羊毛在黄土尘雾中飞舞散开再一缕一缕飘落到地上,这一腾一落,原先油啧啧的羊毛就变得白花花暄腾腾软乎乎的,跟棉花一样了。穿着党姐织的毛衣,我心里总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要说,党姐还是我真真正正的贵人,当然这是后话。党姐的男人是军官,党姐生娃时,他回来了。在产房里,党姐一边生娃一边骂男人:“你只顾自己痛快,看看女人多苦。”军官丈夫脸红一笑。党姐对我娘说,碎娃当兵会有出息。我娘说,老姚家成分不好,当兵?恐怕当不上兵。那年接兵的来了,是党姐对接兵的军官说,她有个弟弟,你要是不接走去当兵,太可惜了。党姐说的弟弟就是我。党姐让人喊我来,见了接兵的。我看见党姐的手伸到接兵军官的怀里,党姐的听诊器在接兵军官胸口来回滑动,接兵军官的眼睛就闭了起来。“看看,我这弟弟不错吧?”党姐的话让接兵军官睁开眼,他打量着我问:“你会画画?”我不知咋搭腔。党姐说,会会,他画的孙猴儿要是不小心从纸上跳下来,能成孙悟空。党姐的话,让接兵军官哈哈大笑。接兵军官说:“哪天去你家家访,看看你画的猴子。”说着又闭上了眼,党姐一看,本想收回的手又向里滑动了。接兵军官又想到什么,睁开眼睛看着我,又看看党姐,问道:“他是你弟弟?亲弟弟?”党姐说:“是我弟弟,比亲弟弟还亲,他是我姨家的老大。”
爹起来给羊圈垫了土,给羊喂了草,便掀起老母羊肥肥的尾巴看了下,弯下腰伸头闻了闻,然后冲着屋里正在做饭的娘大声叫唤道:“水门都红了,该搭羊娃儿了。”
娘将手里的苞谷面下进锅,使劲用勺在大铁锅里搅了几圈,然后小跑着到羊圈。娘和爹一样掀开老母羊肥肥的尾巴看了下,顿时乐得合不上嘴。娘摸着老母羊的头,像摸她儿子的头一样,嘴里啧啧的一个劲儿夸:“你呀,没白养,一年一窝,一次都不落下,真是个甜欢人的牲畜儿。”
爹对娘说:“还不让强儿快起来,太阳都烧屁股沟子了,还赖在被窝不起来。”
娘说:“今天歇礼拜,让娃多睡会儿,正是长苗拔个子的时候。”
爹说:“还睡,我这么大跟人学手艺时,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起来,给师娘倒尿盆,给师傅泡上茶。强儿,十几岁的娃了还啥事都不会做,全是你给惯坏的。快叫他起来,趁早给羊搭羊娃儿去。”
“强儿念书可上心,学校的老师都夸强儿,我看你老姚家,没准儿就指望强儿长大能有个出息哩!”娘说。
我实际上也醒了,胳膊被身子压麻了,还憋着一泡尿。只是,我一直趴在被窝,这会儿正想着萍呢。
昨天放学时,萍说要给我看件东西。“只能一个人看,不许给别人看,更不能让我哥哥敏和锐看!”萍神神秘秘地说。
到底是啥东西?
萍说到时你就知道了!萍说这话时脸都红了,这让我更期待看她的这个东西。
“你能有啥好东西?还不快拿出来给我看,馋人是咋地?”我对萍说。
萍说,这两天我抽空拿给你看。
“你给我看好东西,我就带你去放羊。”我对萍说。萍缠过我好几次了,要我带她去放羊玩。
这会儿,听到爹娘一声高一声低地叫唤,我一骨碌爬出了被窝儿,提着裤子,跑到茅房,舒舒服服的“嗞嗞”声中,我闭眼享受着痛快。
爹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强儿,快将羊拉村北你老皮头叔家,让老皮头叔给羊搭羊娃儿。”
娘说:“饭快熟了,让强儿吃完再去吧?”
爹是个急性子:“搭完羊娃儿回来再吃还能饿死人不成?”我一听,对娘说我不饿。
爹这回笑了:“你空着点儿肚皮儿,今儿去坐席吃八大碗。”
娘一听说:“差点儿给忘了,陈二忠兄弟结婚,这么大的事咋能忘了不成!你说咱随多少钱的礼?一块,还是五毛?”
爹说:“你打发叫花子呀?陈二忠是我的兄弟,说什么也得随两块。”
娘说:“要不咱扯个便宜点的条子( 陕西人送礼物的一种形式,即一块布 ),多阔气!”
爹想了想,说:“成!送条子排场,就是条子贵了些。”
娘说:“舍不得花钱,咱就算了?”
爹摸了下老母羊头,咬牙说:“搭上羊娃儿,上秋就能下羊羔了,一个羊娃儿少说也能卖六块钱哩。扯条子!”
娘一想笑了,说:“你们兄弟,真是比亲兄弟不差啥,我这就去合作社扯条子!”
萍,省城来的学生,萍的妈是公社医院的大夫,萍的爸我没见过,听说是个大官,被下放劳动改造了。萍、萍的妈、萍的哥锐和敏,一起来到我们这里。萍一来,就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原先与我坐一起的芹和秋芒坐了。
萍让我知道了城里人与农村人有啥不一样,确切地说是城里女娃跟农村女娃有啥不一样。农村女娃芹,眼睛是直的,一般不看你,就是看你,也是慌里慌张瞅一眼。芹每回偷偷送我白面馍吃就是这样的。她指指书包,书包口已露出了白面馍,我要是不取,她就将书包从书桌下推给我。像娘说的,可能我正在长身体,肚子总饿,一看到芹书包里的白面馍,我就会拿出,瞅没人注意时往嘴里塞。自从萍来了和我坐一起,芹就不再送我馍吃了,有时还故意当我面自己吃白面馍,不是吃,是狠狠地咬白面馍,边咬边用眼瞪我。我知道,芹是在馋我。
萍与芹不一样,她是城里的女娃,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当你偷偷去看她时,她的眼睛会突然看你一下,这一看像火苗一样烧断了你刚刚投过去的目光,又像是爪子,一下子抓住了你的目光。每次这样,我都像偷拿了人家东西被人发现一样,脸涨红涨红的,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萍,有时甚至渴望被她的火苗烧到自己的目光,被她的爪子抓住我偷看的目光。只是萍不给我白面馍吃。要是萍既能用火苗一样的目光烧我,又能像芹给我白面馍,那就更撩不过了。我娘说过,天下的好事不能让一个人占全,社会不是你娘,啥事都惯着你!我想,吃不上白面馍就不吃,差那一口也不会饿死。
爹将羊缰绳递到我手中的同时塞了五毛钱,说这是搭羊娃儿的钱,快点去慢些回,小心点,不能让搭上的羊娃儿掉下来,不然这五毛钱就白花了!
爹说这话的声音都压低了,像是怕声音大了会将搭上的羊娃儿给震到地上。我也低声对爹嗯了声。
我牵着羊走出来,没有去路北,而是到马路对面的医院,对着水井边柳树下萍家的窗口,将手指伸到嘴里压住舌头,憋气使劲打了个呼哨。一会儿,萍就跑了出来。我就喜欢萍跑步时的样子,像个兔子,脚步点着地就往上蹿,小裙子一开一合,像小雨伞张开又合上,最好看的是萍头上系在羊角角上的红玻璃球,一闪一闪地像一堆柴火上的火星儿。萍说这不是玻璃的,是宝石。啥宝石?萍说,是夜明珠。我不信,非拉着萍,要在黑天看她的夜明珠。可是,夜明珠在黑夜里没有发出亮光来。萍对着月亮转着红球球让我看,我看到红球球一闪一闪的。真的是夜明珠呀!萍还摘下红玻璃球,要给我戴,我说这是女娃子戴的,我才不要。
萍跑到我身边,给我一块冰糖点心,说这是一个生孩子的女人送给她妈妈的。萍的妈妈是接生的医生。萍要她妈妈多分一份给我的。萍有两个哥哥,一个叫敏一个叫锐,我知道这回冰糖点心又是被萍的妈妈分了四份,一份给萍,一份给我,一份给锐,一份给敏。
萍从我手里牵过羊,我接过冰糖点心,往嘴里塞。
“甜吗?”萍忽闪着眼睛问。
“甜,真甜!”我一开口,嘴里的糖水就要流出来了。
突然“咯嘣”一声,我咬到一块大的冰糖,我不敢嚼了,吐到了手里。
“咋了?吃着石头啦?”萍瞪大眼睛。
“不想一口吃完!”我说着伸出手,让萍看我手心里的冰糖块。
“还不快吃了?”萍说。
我看着冰糖,真想塞到嘴里痛痛快快地吃了,可是吃了就没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纸三角,拆开,将冰糖包了起来,留着以后吃。
萍笑了,说下次再有人送点心,还给我分着吃!我一听,忍不住打开纸包,将冰糖块放到嘴里,“咯嘣咯嘣”地嚼着吃了。顿时,甜水溢满了嘴,淹没了嗓子眼,渗透到了心底。我感觉整个人都变成糖了。
“小心把牙崩掉了!”萍一定是被我嚼冰糖的声音感动了,在一旁笑着说。
“你说要给我看的东西呢?”我吃着吃着就想起了萍昨天说的话,便问。
萍说:“没能拿出来。”
“咋啦?”
萍说:“我妈一直在家!”
“你到底要给我看的是啥东西?”我急切地问。
萍脸红了:“是一本书。”
一本书呀,我还以为是比冰糖点心更好吃的东西哩。
“书?啥书?”
萍说:“你不要问,我拿出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萍盯了下我手里攥着的钱,我告诉她,这钱是送老皮头叔“搭羊娃儿”的钱。
“啥是搭羊娃儿?”萍好奇地问。
“看你城里人,啥都不知道。告诉你搭羊娃儿,就是羊公子给母羊搭,然后母羊才能生小羊娃儿。”我说。
萍一听,脸悄悄地泛红了。
我们边走,母羊时不时地还啃点路边的草。我用鞭子要打母羊,萍说别打,让它吃饱才好给公羊搭羊娃儿。就这样,羊一路边啃着地上的草,边向老皮头叔家走去。
来到老皮头叔家,远远地闻到了股呛人的羊公子的味道,这气味让人喘不上气。走到院子,一个长着粗粗的卷犄角的壮实的高头公羊正撕着地下的苞谷秆香香地嚼着,我忽然感到公羊嚼苞谷秆和我吃冰糖点心一样甜美。
“老皮头叔!”对着老皮头家门我叫了声,一会儿老皮头一拐一拐地就出来了。
“我爸让你给我家的老母羊搭羊娃儿哩!”我将羊往前撵了撵,冲着老皮头叔说。
老皮头脸一黑:“你娃把书咋念得都吃了不成?连个囫囵话都不会说。”
我听了,不知老皮头发哪门子火,直愣愣地呆站着。
老皮头笑了,说:“这人说话呀,该省字眼的不省是老婆子的裹脚布,不该省的字眼省了,那会成骂人的话。你娃念书的,你说是羊老公子给你的母羊搭羊娃儿的,哪能是你老皮头叔?”
我脸一下子红了,像是课堂上答错了老师提问一样。萍一边偷偷在笑。我连忙将手里攥着的钱递给老皮头。这老皮头叔平时到公社食堂做饭,又在家养了这只羊公子,专门给母羊“搭羊娃儿”挣钱。每搭一次,五毛钱。
接过钱,老皮头将钱抻平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母羊后面,一把掀开肥肥的羊尾巴看了看,说:“成!是时候啦!”
我看到羊的屁股是红红的。萍跟在我后面,也盯着看!那头羊公子像是也看到了母羊的红屁股,挣着劲往母羊身边挤,脖子上的缰绳都绷得紧紧的。老皮头一边解下羊公子的缰绳,一边冲着羊公子训斥道:“老伙计,看把你急的,有你干的活儿!”
羊公子走近母羊,用嘴拱着母羊的尾巴,闻了又闻,然后双脚向母羊后身搭了下,原以为接下来羊公子会搭上母羊了,谁料这会儿母羊往前走了步,这个动作可能让羊公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没了面子,它一下子收回了双腿,围着母羊转起了圈子来。
“咋了?”老皮头一边冲着羊公子问,一边走到母羊头前,张开双腿夹住母羊头,手伸向母羊后面,掀开母羊的尾巴,露出母羊肥肥大大的红屁股。
“快,老伙计,快上呀!”羊公子听到喊声又去闻母羊的屁股,这下老皮头火了,骂道:“你个老王,这好事你不做还等啥哩?瓜子呀!”
萍紧张地拉了下我的衣服,声音小得跟蚊子般叫地问:“他家公羊姓王?”我点点头,回过神来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这时,老皮头家的邻居老王开门出来,看到这个场景就说:“老皮头,你个老不死的,你不看看你的老公羊啥岁数了,还让它弄这事!你想累死它呀?”
老皮头说:“啥岁数?它比你还小几十岁呢!”
“老皮头,你光棍一条,没有那一亩三分地,干球打得胯骨响,我看还是你替你的羊将这个买卖弄了。”老王头说完哈哈笑了。
老皮头说:“王哥,你声音小点,要是叫你婆娘我的嫂子听到了会生气的!”
这时,只见羊公子一下子爬到了母羊身上。它可能是怕别人抢了它的好事。
老皮头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羊公子的身子躬成了张弓,像是要将自己全部力量都给母羊。母羊叫唤了一声,这时羊公子突然像是被烫似的蹦了下来,母羊屁股一股子白白的水,噼噼啪啪落在地上。
我、萍惊呆了,木桩样站着。萍悄悄对我说:“羞死人了,我再不要看搭羊娃儿了!”
老王头与老皮头还在斗嘴,老王头说:“老皮,你又做了回好事。”
老皮头这回没搭茬儿,回到屋里抓出了一大把黄灿灿的苞谷粒,伸到羊公子嘴边,羊公子喘着粗气望了眼主人,感恩地埋头吃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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