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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这些文章里,或写人,或记事,或抒情,或写作者的居家日子、读书感悟,或写看电影、观画展的感想,或写作画的情境,或写打坐的景象,或写修证的法门,或写对某些修道界人事的反思,或写父辈祖辈,或写当下的日子,无不围绕着“发扬国学,探索佛道”之主题。修行上提倡“在人生中修炼,在修炼中生活”。在生活中提升自我、体悟大道,这是禅宗和南宗丹法都讲过的法门。概括为:“道在日用,即事而真。”二十年来作者这样探索,这样修行,这样生活。生活与修行不二,事业与功修合一。这四篇文章是这两年写作的,内在的意境还是探索“把修行、悟证融化于当下生活”的真谛。在俗语常言里悟道,在日用行为里修真,在人生阅历中解脱烦恼,在起心动念中觉察本心。这样的观点和法门,文章里已经写到了。有的具体写,有的散化在本书的许多段落。有的可以操作实修,像金钟功、吉祥心灯,有的是一种心境,如在生活中训练定力。有的是一种需要长期坚持的心行,如观心和觉察,日久才能转化心灵的阴影,从而净化意识,变化气质,有望明心见性,照见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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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近两年来作者断续写的四篇散文《还乡记》、《过年记》、《怀念母亲》、《过日子》和诗集《中年人的禅歌》的合集。本书也是作者的心灵自传,通过对乡村变迁的感叹、对过年民俗的觉察而记录西北人的生活与人文,保存那些古老的格言与正在消失的俗语、民风,那些来自传统的家教,也记录了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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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全林甘肃天水甘谷人,1969年生,现居北京。传统文化民间发扬者、体验者。努力用生活体验传统文化,用生命悟证传统文化。对儒、释、道、中医、古典文学都进行过深入研究,并有相关著述。提倡“自性写作”,有经典的教诲,有理法的阐述,有修学的体验,有文字般若。在民间讲学、办刊、著述二十年,系统讲过一些道家道教经典,整理出版了《道德经真义》《参同契注译》《悟真篇注译》《南宗心法——青华秘文讲义》《新编吕洞宾真人丹道全书》《新编张三丰先生丹道全书》等著作。在新浪网有“国学乾坤——陈全林的博客”,把网络看作发扬国学、传播正见、传递正能量的阵地;也把网络看作道场,以发扬中华修道文化精华。坚持不懈,在民间主编国学内刊《益生文化》已十五年,提倡“大众国学”,走“国学民间路”,在民间传播国学,为其工作,为其生活,为其使命,为其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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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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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记(关于生死、修学、人生的思考)
过年记
怀念母亲
过日子
《中年人的禅歌》序歌
自性的歌吟
——《中年人的禅歌》如是说
心光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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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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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老母亲的愿望
本来想到老家过年,订不上回家的票。母亲打来电话说“恓惶了”,就是“想念了”。我决定回家。正好一位朋友来访,他是电脑高手,网上能“抢票”,看有没有退票的,只要一出现,一秒钟内搞定。他真在网上订了票,连回程票都订上了。
本来要赶回去给母亲祝83岁的大寿,母亲的生日在腊月,订不上合适的返程票,只好在母亲大寿前回京。
离开北京的上午,我和妻还在打包,邮寄书和《益生文化》,一位朋友开车送行,邮局在北京西站南广场的对面,朋友的车带着我和妻、邮件,我下车把邮件交到邮局,往西站赶。
西站,尽是急着回家的人。回家,对每一个游子都是牵挂里的牵挂。
我带了四本佛学书籍,想在回家的九天里阅读。陈健民上师的《佛教禅定》、南怀瑾先生的《瑜伽师地论·声闻地讲记》、觉音菩萨的《清净道论》、冈波巴大师的《妙法如意宝解脱庄严论——大乘道次第》,是我向每一个学佛修道的人所推荐的必读书,是我今年要好好阅读的书。这四本书都是讲修证的,读懂了,一生有用,世世有用。
九天的行程里《佛教禅定》读完了,对陈健民上师肃然起敬,这本书仿佛是陈师的传记,是他的自述,更是一部佛教禅定修行开示录;南师的书快读完了,冈波巴的书读了一半,这本书重见地、佛理;《清净道论》是我十八年前阅读过的书,在这四本书里是最重要的,把佛法的修证次第讲得最为系统。这次读了一点。我下了决心要把这本书认真读完,把理法用到实修去。十八年前我从《清净道论》里学会了“吉祥心灯”的修持法,这个名称可能是我定的,修持法门来自《清净道论》,我修持此法多年,非常受益,读者也有修持受益者。这个法门就是经常在静坐中发心,祝愿身边的人、家乡的人、所有众生都要吉祥如意,先要祝愿与自己结怨的人吉祥如意。天天如此修行,自然心量广大,怨结自消。我会把这本书当成重点修学。
在列车上与陈健民上师同在,感受他在印度葛邦林的隐修和教诲,感受照耀过佛陀的阳光照耀着菩提林中的陈上师,他缓慢吟哦、沉思,一切涵泳在定慧中,佛陀的弟子,不论用什么方式,都能接近永恒,直到与之完美合一。《佛教禅定》,一本伟大的佛学著作,一本实修者必须阅读的著作,这本书是十年前购的,一直没有阅读,那时读不下去,感觉枯燥,今天读来倍感亲切,津津有味,真实受用,印证自心。陈健民上师的确是佛学泰斗、大成就者,《佛教禅定》是他口述、两位外国比丘听法整理而成的佛学名著,那些内容,几乎都来自陈先生的学识、记忆和实修证验,而不是现在的一些学者在书斋里翻阅典籍,东拼西凑所能成就。那些文字里有陈先生的见地、修证和慈悲行愿,于是,这样的法本承载了上师法身慧命,而能与真诚的读者心心相印。这样的著作,来自定慧双修的成就,来自法性智慧的流露。不是词章记诵之学,而是真参实证之果。
乡村,母亲老了
终于回到了家乡,两年没有回家,看到家乡的巨变,只怕我走在街道上,一时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得好好辨别一番,才能认清道路。弟弟家盖了新房,去年就搬家了,我是2011年4月回家的,也就一年多,街道上楼房林立,大家比赛着修建楼房。
山乡巨变,像一个梦。
母亲看到我和妻,笑得合不拢嘴。母亲的记忆力极其好,晚上和我拉家常,一口气讲了很多村里面的事情,这一年里,村里去世了十二个人,有的活了九十多岁,有的中年而亡,有的寿终正寝,有的是意外死亡;村里有哪些人结婚生子,有哪些人家修建了楼房,母亲都知道。母亲也讲了很多自己的寂寞。我只是静静地听,母亲讲了三四十人的故事,脉络清晰,我感到高兴,母亲的大脑还是好的,只是听力下降了。
母亲喜欢讲述,给我讲,给我的朋友讲,我听了听,几乎都是一样的故事。母亲讲的不是故事,而是寂寞。尽管,家里有弟弟三个热闹的孩子,可是大家很少和母亲说话聊天,弟弟开着一家书画装裱店,每天忙着干活,哪里有时间陪母亲说话?我的朋友来了,母亲会和我的朋友聊很长时间;堂兄来看我,母亲和堂兄聊很长时间。母亲健谈,记忆力好,当天村里发生的事情,谁家娶媳妇了,我不知道,弟弟不知道,母亲知道。没搬家之前母亲能串门子,跟村里的老人们聊天,街道变了,只怕母亲出去会迷路,何况很多老朋友辞世,可以和母亲聊天的老人越来越少。
很多人不喜欢和老人聊天。听老人倾诉也是修行。不要不耐烦,只是静静地听老人倾诉,这是孝道。只是我仅仅能听三五天。母亲操很多闲心,希望我一位刚从部队复员回家的不满二十的侄儿赶快找个婆娘。母亲为孙辈操心,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母亲对我弟妹有看法,实是代沟,母亲经历过民国和解放初期的艰难困苦,弟妹的生活她看不惯,两代人的生活观念不一样。我告诉弟妹:母亲老了,要理解。老人和小孩一样,对小孩的言行不能生气,因为他们还小;对老人的言行也不能生气,因为他们老了。甘肃方言里说:“娃娃老汉。”人老了以后就和“碎娃娃”(小娃娃)一样。真是透彻人性的话。只可惜现在的人真正理解老人心理的太少了。我不能说母亲,说了没用,就不说母亲。要是母亲是六十岁的人,我就会劝母亲不要瞎操心,不要抱怨儿媳妇。可是母亲83岁了,已经是一个很老的老人了,我们能做的不是劝慰,而是倾听。老人的孤独是内在的,老人的孤独就在闲聊中释放。母亲看不懂电视剧,母亲不识字,不会读书,唯一能打发寂寞岁月的,是劳动,看着孙子们成长,为子孙们操心,唠叨几句,管管家务事,母亲会觉得活着还有意义。代沟会让老人和小孩们有心理上的隔膜。
母亲真的老了,老人的唠叨和琐碎需要理解和耐心。母亲把讲过一遍的故事再讲一遍,第二次讲述的时候母亲会觉得还是新鲜的。
母亲牵挂着村里的一些老人,她见我来了,要去看望亲房,跟我走走。母亲走路很慢,是我牵着母亲的手走路,恍然间我看到小的时候,是母亲牵着我的小手走在老街上。四十年后轮到我牵母亲的手,母亲像个小孩,显得矮小了,慢慢地走。
有多少情在轮回中淡漠,对母亲的情不会淡漠。
看到过高楼夹缝里那些未拆除的老屋显得低矮、寂寞和古老,显得荒疏。
过年了,希望读到这段文字的人,回到家里能和父母唠唠嗑、说说话,能安静地做聆听者,不要参与家里的是非矛盾,不要评判家里的得失利害,只是安静地聆听老人的倾诉,聆听兄弟姐妹们的倾诉。这就是孝悌。
做一个旁观者、聆听者,就是孝道。
我去看望老街上一位老嫂子,老嫂子家和我搬迁前的老家是邻居。从老嫂子家里出来,路过老家门口,新居者我并不认识,他看到我,一眼认出来了,要我进去看看。我不愿意进去,老房子卖给他们了,不是我的家了。人家很客气,邀我进去,我看了看各个房间,看了看太祖父留下来的大柜子,小的时候我和弟弟捉迷藏时会藏在大柜子里,也是古董。1980年有人出一百元要买走那个大柜子,父亲同意,母亲不同意,就没有出手。那时代的一百元超过现在的一千元。把老宅子出售时弟弟把大柜子留下了。差不多有一丈长的大柜子,两边的立柜装粮食,中间的柜子做碗柜。
在老嫂子家看到了太祖父子英先生七十“寿序”,看到子英先生的母亲“王太孺人”的行状。了解到子英先生的祖父就是“庄公”。我家的一幅太祖父子英先生所立的十戒十德,所言是“庄公”留下来的,这回我知道庄公原来是我太祖父的祖父。在那篇家训开篇说:“子侄不才,是吾之罪,吾不忍坐视,因忆先考以庄公十至之戒十德之劝,为汝等恳恳缕述之。”讲了十戒十德之后太祖父又说:“噫,音容已渺,庭训在焉。故吾今为汝等,恳恳缕述之,汝等敬听之,书之座右,触目警心,是奉是行,培植家风,庶几不负爱汝望汝之深心,以享用于无穷矣。”我家那幅古画弟弟卷起来了,换上新画。太祖父的教诲已经渗入我的灵魂。这篇家训,堂伯陈治邦先生从新疆回乡后书写了很多幅送给亲房,我在堂兄家看到了他的手迹,端庄的颜体真楷,我写不来。
老嫂子家那些字画,端严的楷书是现代书法家写不出来的。我看了看,王太孺人行状是民国五年所书,一百年了。夏天的雨水从老屋顶渗漏,已浸坏了那些古老的字画。我对老嫂子说:“这是咱们的传家宝,是太祖父留给后代的宝贝,可不能毁了。”堂侄们不在意这些。祖先分家时已经把这些字画分给了他家,我看着叹息。
老屋,故乡,在我心底是渐行渐远、越来越淡的梦。
令我难过的还有一件事,家乡大石小学的老校门拆了,那是民国建筑,是我家族为地方所建,古老的校门有着多少代人的记忆。校门上有四副对联,是伯父陈治邦先生在民国年间背着200银元请县长书写,有隶书和楷书。这是伯父亲口对我说的。那四副对联的文字是:
教育为立国之本,此等地位还须惨淡经营;
学校乃成才之地,这般事业岂可轻放不做。(楷书)
读古今书,原不杜寻章摘句,徒夸美富;
作学问事,还须得参中酌外,顺应潮流。(隶书)
字都刻在大青砖上,不知这是我的伯父或者五爷他们谁人作的,抑或是甘谷县的民国某任县长作的,反正是能传之千古的句子,到今天以至未来都不过时,该是晚清至民国时代的思想和文风。在乡村能有如此思想,显现了开拓进取又不忘祖的精神。我从家乡走出来,从事国学研究和发扬工作,岂偶然哉,这里有祖父、父辈们冥冥中的影响。1982年改革开放后那些被泥封的对联重见天日,那些字还是我填墨的,原先的字只是砖的本色。那年,我上小学五年级,当班长,校长董先生要我带马同学把那对联上面的泥巴弄下来,再填上墨。古老的校门高大、庄严、气派。如今成了记忆。我在县城对教育界的一位朋友讲了这件事,他听了慨叹不已,说那么好的校门,是文物,不该拆。他质问我:“你们大石的人哪里去了,为何不阻挡?”我茫然,是啊,那时候大石镇的人哪去了,为何不阻挡?压根没有人把这当成回事,大家都忙着拆老屋,建楼房,谁在意一个老校门的历史、文化、人文价值?不肖子孙往往把那些承载着一个地方的历史、人文的建筑,连同几代人的记忆连根拔掉,于是,我们今天的城市、乡村,都成了没有历史感、没有记忆的土地。我小的时候小学里有棵我五祖父种的杏树,在我上小学的时候,那已是一棵老树了,春天,学生们在杏花下读书,满院芬芳;夏天,学生们拿小石子打杏子。我小学时靠在那棵大杏树读完了小人书《风波亭》,为岳飞之死流泪。有一年学校里要砍掉这个老树,我的二婆还在世,这棵树是她丈夫的五弟亲手栽的,校长是她的小叔五弟,我的五爷,家族里的一个能干的文人,学校是他建的。二婆拄着拐杖,移着小脚来到学校,不准砍树。校长放弃了砍树。1984年二婆辞世之后,学校砍了那棵一人合抱的老树。
那年,二婆死了,那棵老树也死了。只是我的记忆不死。那座校门被“混球校长”拆了,我的记忆还没死。那校门承载着我童年的记忆,承载着我家族对家乡的功德,更承载着方圆好多代人对小学的记忆。
人世无常,果然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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