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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圣诞夜惊魂》《查理的巧克力工厂》导演蒂姆?波顿神似的创作风格——英国鬼才作者爱德华?凯里以奇诡的想象力和娴熟的叙事技巧将读者带入充满惊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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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及全书插图由作者亲手绘制,更附上完整版小镇俯瞰图,**值得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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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是废物庄园的主子之一, 拥有能听见物件窃窃私语的能力。 可是某一天,我被变成了半磅金币! 而我自出生起就随身携带的浴缸塞子, 则变成了一个叫“詹姆斯?亨利”的人! 我被困在金币中,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詹姆斯?亨利把我贴身藏好,寸步不离。 我跟随他逃出庄园,迷失在诡谲的废物小镇。 小镇里瘟疫肆虐横行, 凶徒“裁缝”在黑夜中神出鬼没, 神秘的杀手悄悄尾随而至, 孩子们一个个消失在月桂叶工厂中…… 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会变成什么样? 快来人!有谁能救救我! 我的名字叫……叫…… 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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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爱德华?凯瑞,英国剧作家、小说家、插画家,曾在各国剧场工作。著有《望楼馆追想》《Alva & Irva》《艾尔蒙哲三部曲》(本书为《艾尔蒙哲三部曲》**部)等,并亲手绘制插图。其中《望楼馆追想》获得IMPAC都柏林文学奖提名。目前,凯瑞所有小说皆已被译为多国语言出版,其童话般的故事风格广受全世界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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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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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说,我是整幢大楼里**一个小孩子。可是我心里清楚,事实并非如此。我时常听到其他孩童的声音,他们就在楼下的某个地方呼喊着。
我和女家教两人住在同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她的名字叫艾达?克鲁科夏克斯,而我必须尊称她为“克鲁科夏克斯小姐”。女家教常常用调羹喂我吃药,这种药闻起来十分诡异,但尝到嘴里却让人感觉无比温暖,好像能驱散严冬的寒气。她还常给我不少甜点吃,有磅饼1、茶点,还有弗里沁翰馅饼。说实话,那个馅饼**不是我的*爱。依照传统的烘焙方式,馅饼的上缘部分略微烤焦,而里头就像是一个盛满残羹剩饭的泔脚桶,同时又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糖浆,以此来掩盖那股恶心的味道。克鲁科夏克斯小姐要求我必须吃得干干净净,不然的话她就要发脾气,于是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照办了。
克鲁科夏克斯小姐隔三岔五地会给我讲一些离奇的故事,她并不是照本宣科,而是全都记在脑子里。她会坐到我旁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听着,孩子,事情是这样的……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知道信物的秘密,而另一种人则被蒙在鼓里。至于我呢,恰好就是**种,所以就可以给你讲物件们的故事啦。曾经有个地方,那里的物件们不必对主子唯命是从。不过我不会把那个地方的确切名字告诉你,那样太冒失了。在那个地方,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因而人与物件的界限并不十分清晰。有时候,某样物件看起来像一个人,而某个人也会被压缩成为一个物件;在那个地方,你必须非常小心,需要十分谨慎地对待任何一样捡拾起来的东西,因为任意一个外观普通的茶杯搞不好正是某某人的化身。那个地方还有一些主宰着物件命运的官老爷们,他们都是一些作恶多端、草菅人命的坏蛋。那些执政官把一个人变为一样物件,眼睛连眨也不会眨一下。好了,听完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
“我一点思路都没有,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好吧,等你有了思路以后,再好好地想一想。”
克鲁科夏克斯小姐还经常这样问我:“那个东西你还带着吗?拿出来给我看看!快拿出来!”然后我就会把一枚半英镑金币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看。我总是被迫随身携带这枚金币,它是专属于我的金币。我搞不懂大人们为什么要对它如此重视,假如我当众展示它的话,这个穷地方的人都会惊叹不已,随后克鲁科夏克斯小姐就会高声地尖叫起来:
“快藏起来!别露白!这不安全!不安全!天知道有谁在偷看呐!”
偶尔我会被人从儿童房里叫出去看望一个老头子,他们把我护送到老头的大房子里,室内四周摆放着各种储物架子。他向我展示架子上的各色物品,不过只许观赏,不许碰。那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基本上是废品,比如一小段旧管子、一片屋瓦、一只用过的锡制杯子。另外一些东西却锃光瓦亮,不是金的,就是银的。我搞不懂这个老头儿为什么要收集这些玩意儿,估计全都是他的特别私藏品吧。我心想,将来我也要有一套自己的收藏。
每当我前去拜访老头子的时候,**件要干的事情便是向他展示我的金币。我把金币掏出来,递到那双布满皱纹的大手掌中。他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有时候显得心满意足。*后他会把金币还给我,看着我把金币深深地塞入口袋里。
“小詹姆斯?亨利,我对你很满意,你表现很好。”
“谢谢您,先生。我很乐意为您办事。”
“恩贝特老爷可是一个大忙人哟。”克鲁科夏克斯小姐插话说。
“詹姆斯?亨利,你千万不能把那枚金币花掉。”老人对我说。
“明白,先生,我很清楚。”我说。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在每一次拜访中,他都要提醒我这件事。
“詹姆斯?亨利,你向我再重复一遍。”老人变得非常严肃。
“我**不会花掉那枚金币。”
其实,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花钱呢?在工厂里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们也不允许我跑到镇子上。“千万不能花”,“千万不能花”……他们干吗要一遍又一遍地唠叨呢?
“好孩子,”老人说,“格鲁姆太太会给你做点好吃的。她的手艺棒极了,在整个弗里沁翰地区首屈一指。我们庄园有幸请到她来做饭,简直是好福气。”等他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我就不得不向他微微地鞠上一躬,然后便会被人送回儿童房。
月桂叶庄园就是我的家,它是整个市镇里**大、*宏伟的建筑。就像一块硕大的秤砣,或一个沉甸甸的船锚。它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哪儿也不会去。住在这么一个地方,你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因为你知道明天醒来它还在原地,不会到别的地方去。嗯,这真是一个好住处!有那么多可口的饭菜,我真是走运极了!
事实上,这些“走运”的论调全部都是他们一遍遍灌输给我的。我自己并没有十分强烈地体会到那份感觉。月桂叶庄园其实就是一座工厂而已,虽然我不知道它确切生产什么。很多房间的温度都很高,而且还配备了锅炉和烟囱,借由它们来把滚滚的浓烟排放出去。整个市镇被笼罩在浓雾之中透不过气来。
大楼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管道,粗大的管子爬满了天花板,让它变低了很多。它们随处可见,我怀疑根本找不出一间没有管道的屋子。它们有的摸上去冰凉,有的则烫得要命,足以烤焦你的皮肤。
这里还有许许多多屋子是不允许我踏入半步的。他们常说:“孩子,不许进来,听见没有?那地方不是你应该去的。不要上二楼去,三楼也不可以。”我常常会问:“那些铃声是从哪里传来的?”他们会说:“这不关你的事。”我常常会质疑:“那些从早吹到晚的哨子,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可是他们却回答我说:“这个不用你操心。”
总之,我承认自己对月桂叶庄园可谓是一无所知。有时候我会听到些许大楼内部发出来的声音,好像在不远的地方有人正在呼喊,正在受苦。那些都是孩童的嗓音,这一点我敢肯定。每当我听见这些呼喊时,就会被搅得心神不宁。而艾达?克鲁科夏克斯则捡起一个榔头,朝身边的管子用力一敲。不一会儿,声音就会停止了。
“我听见了那些声音,克鲁科夏克斯小姐!我听到了,那都是一群小孩子!”
“你什么也没听到。”
“我确实听见了。”
“你啥都不懂。”
好吧,这句话倒确实不假。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詹姆斯?亨利?贺沃德,居住在伦敦的菲尔沁区,紧挨着那座大垃圾山;我知道自己就出生在菲尔沁这个地方,血脉里包含着这方水土的印记。可是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克鲁科夏克斯小姐告诉我的,并不是我自己回忆起来的,而且她还总是称呼我为贫民窟里生养出来的小瘪三。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回忆自己从前的家庭,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的母亲长什么样?父亲长什么样?我有没有兄弟姐妹?为什么我会待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我同女家教而非家人住在一起?我是怎么来到这幢大宅子的?到底为什么会住在一座大工厂里?
“我可以出去吗?”我问她,“我的家人仍旧住在外面吗?我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可不可以让我前去看望他们?”
“不,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外面很脏!你一出去就会变得十分邋遢,而且还会迷失在偌大的弗里沁翰市镇里。世道不太平,小偷和杀人犯横行,全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还有,我究竟要跟你说多少回,要离窗户远一点!”然后她又开始朝我发问:“你身上那个东西还在不?给我看看!快给我!”于是我便给她看我的金币。
我从窗户里面望出去,菲尔沁市镇上尽是些低矮的小房屋,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四周。这些房屋的窗户是破的,房顶上布满了窟窿,建造得偷工减料,勉强能够立在那儿,总之是一幅萧条破败的景象。
我眺望垃圾山那边的城墙,它守护着菲尔沁,使之免遭垃圾山的侵袭。而在市镇的另一边,矗立着另一道城墙,它把菲尔沁阻挡在伦敦城外面,比垃圾山那一侧的城墙还要高大,而且建筑的年份也更近一些,墙头上还戳着长钉等锐器。翻过那堵墙便是伦敦城了,是真正的伦敦市区。它虽然离得如此之近,又似乎远在天边,因为我们永远无法真正踏入伦敦。对我们这些生活在菲尔沁的居民来说,伦敦就是一片禁区,是**不能进入的。
在我的窗户下方,便是工厂的外部围栏,此处可以算是整片菲尔沁土地当中*接近月桂叶庄园的地方。庄园大楼是一幢高大的白色建筑,平日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我倒是非常喜欢看这种热闹的场面,每每从窗户向外张望,看到这个“歪瓜裂枣”的小市镇,心底里便泛起一股喜爱之情。我很想亲身前往,走进那七转八弯的昏暗街道。因为在那里的某个地方,有我自己的家。
我患有严重的头痛病,每当犯病时,那些混乱的思绪就会搅得我头晕脑涨。此时克鲁科夏克斯小姐会给我送来一勺药物,服下以后心里会舒坦许多,疼痛也随即烟消云散。虽然整个过程是稀里糊涂的,但确实不失为一种理想的疗法。总而言之,我不得不承认,这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始终都是不明不白,我知道的实在太少,他们隐瞒了太多,我就好像生活在重重迷雾之中。更要命的是,我无法看清女家教的真容,因为她的黑色软帽上垂有一层黑纱。这层黑纱将视线阻挡住,使得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点轮廓,基本上是一抹黑影而已。所以我从未真正看清过她的脸,说不好她究竟长了一副什么模样。
即便服用了药物也依然无法阻止我胡思乱想,我一直惦记着菲尔沁市镇上的家人。
“您知道我的父母住在哪儿吗?”我问她。
“别吵,现在有更要紧的大事。”
“要是他们就在工厂外边……就在镇子上的话,我想过去看望他们。”
“孩子,这办不到,你**不能见他们。”
“为什么不能?”
“问题!问题!又是问题!你一开口就问个不停,像鸟儿那样啄我,扰得我浑身不自在,惹得我想发脾气。好吧,有些话别人不肯对你讲,我今天就跟你挑明了。外头那块地方很不太平,到处肆虐着病菌,街上充斥着血腥和暴力。人们已经不再管那个地方叫菲尔沁了,如今大家都叫它“废尔沁”。因为这个地方就像是一片泥潭,它散发着恶臭,沾满了病毒。
“有一个叫‘裁缝’的家伙隐蔽在街巷里害人性命——当然外面那些穷鬼们也一文不值,所以没有人在乎这档子事。我的詹姆斯?亨利?贺沃德,你只要一踏进外面的世界里,一分钟也活不下去。你在外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保障,就连空气也充斥着病菌。踏出去,就会倒;踏出去,就是死;踏出去,就会粉身碎骨!”
“可是外头的确有人生活,我瞧见过他们,就在那些昏暗的街道里。”
“那些人好比是老鼠、蟑螂,不是生了病的,就是快要死的。”
我的思绪被一下子挑动了起来,忽然感觉自己回忆起了些许从前没有想到过的事情,这一定是她提到了“老鼠”二字的缘故。我回忆起一幢老房子,房子里有一间屋子,屋子的地板上积满了灰尘。室内还有一个碗橱,碗橱上有一扇门。当时我把橱门打开,里面却躲着一个小女孩。她把手指按在自己的嘴唇上,意思是叫我不要张扬。我想起来了!我真的回忆起一些东西了!虽然一开始我认不出她到底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在哪发生的,然而我着实喜欢这一幕情景。我在脑海里拼命还原那个女孩的脸,可是当我在脑海里再次打开那扇橱门的时候,那个女孩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仅是一只老鼠而已。
就在回忆起那个女孩的当晚,我听到克鲁科夏克斯小姐在她的侧间里不停嘀咕,语气听上去十分愤怒。我很好奇,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她先前连续两次踮着脚尖溜过来查看我是否睡着,并确保我枕头底下安放着那枚半英镑金币。想必她认为我已经睡着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悄悄地、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无声无息地在地板上挪动,然后朝她的屋子里窥视。我看见她坐在床边,捧着一面镜子,徐徐撩起面纱,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喔!天哪!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她脸部中央有一道大裂痕!一道狭长的裂缝跨在脸部正中!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件陶瓷器皿!
“歹毒的小畜生!”她扭过头去,尖叫起来。
“非常抱歉,克鲁科夏克斯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肮脏的小贼!”
“克鲁科夏克斯小姐,那个地方……疼吗?我是指您的伤口。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我不知道您的伤势。请原谅,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我恨你!”
“嗯,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祝你浑身溃烂而死!”
“哦,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快点吃药,现在就吃!”
“是,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孩子,咱俩注定是一条船上的。”
“知道了,克鲁科夏克斯小姐。”
“现在快上床睡觉去!”
自从见识了那张受伤的脸之后,我开始对她另眼相看了。可怜的老小姐啊,我决定今后要把您往好处里想。克鲁科夏克斯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凡是女人身上该有的部分,她一样也不缺。女性的身体特征足以表明她的确货真价实。等一等,我可不想再朝这个方向瞎想下去。
从那以后,我不想再服用那么多药物了,不愿意把脑子搞得稀里糊涂。于是我开始假装吃药,有时把它塞进口袋里,有时则伺机吐掉。这么一来,那些厚重的“迷雾”全部消失了,我又可以集中注意力了。虽然脑袋持续疼痛,但是我可以回忆起更多的东西来,那个碗橱里的女孩的面容变得更加真切。
她就藏身于那一片属于自己的私密禁地,身边还保留着她的布娃娃。我渐渐怀疑她是不是我的亲妹妹,并且慢慢开始确信。顺着这条思路,我又回忆起了除碗橱以外的更多东西。我仿佛看见了一整间屋子,人们就住在里面。有一个正在咳嗽的老妇人、一个稍稍年轻一点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外加一个小孩,他们全都各自忙碌着。起先我分辨不出这是一幅什么样的图景,于是就逼迫自己拼命去想,结果越来越多的事物浮现在我眼前。我仿佛站在一旁偷看着,而他们在制作笼子。笼子?做笼子干什么?我抬头一望,天花板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笼子,里面关着各类鸟儿,还有羽毛凌乱的海鸥和脏兮兮的鸽子。
在地板上还摆放着其他笼子,有一部分还带有弹簧连接的小门。我明白了!那是机关!是捕鼠器!这些全部都是用来捕捉老鼠的工具。原来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全是负责抓老鼠的行家。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没错,我认识他们。我不但认识,而且还深深地爱着他们。他们就是我的家人,我家就是菲尔沁市镇上大名鼎鼎的捕鼠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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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鼠店。
我的家。
这只是开始,冰山一角而已,从今往后我需要打探更多的信息。克鲁科夏克斯小姐有一本日记时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可是我却从未想过要去翻看它。自从不再吃药以后,偷看的念头才从脑子里萌发。她每天都会外出,总是在离开的时候把房门锁好,然后去老头子那里汇报工作。于是我趁机拿出她的日记本,想窥视女家教的心事。不料,那些文字却把我的小脑袋搞得愈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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