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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作者心平气和的叙述中,我们看到了一颗凡俗之心,坚韧顽强地消除杂念,变为一盏清澄澈亮的明灯,照亮雪域草原,照亮芸芸众生。在作者不慌不忙的刻画中,我们看到一代活佛引领着下一代活佛的成长,慈悲的薪火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这是作家丹增奉献给尘世的精神之灯,这灯火照亮人心,照亮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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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应出版社要求,由作家本人从其众多作品中精选出来的作品集。全书由五篇作品组成,均非常适合青少年阅读。
《小活佛》讲述的是江贡活佛的十一世转世灵童阿措如何由一位牧羊少年成长为一位活佛的故事。在作者心平气和的叙述中,我们看到一颗凡俗之心坚韧顽强地洗除杂念,变为一盏澄澈的明灯,照亮雪域草原,照亮芸芸众生。在作者不慌不忙的刻画中我们看到一代活佛引领下一代活佛成长,慈悲薪火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这是作家奉献给尘世的精神灯火,这灯火照亮人心,照亮世界。作者以令人惊叹的藏文化修养和精深的哲思,从写实的角度切入故事,却营造了寓言神话般的氛围。
《童年的梦》以娓娓的叙述、精彩的细节、富有亲和力的笔触,将阅读者带进神秘的雪域高原,表现了作者深厚的文化艺术修养和丰富的哲学思维空间。作品呈现一种独特的语言韵味,一种精神贵族之气。
《生日与哈达》以忠实于自己的思想感受为根本,以生动的记忆、热烈的情感,用诗一般的语言,书写了从爱母亲发展到爱家乡、爱民族、爱国家、爱苍生、爱大自然的伟大情怀,表现出作者凭据着哈达一样的心,而形成的以仁爱为基础的一种历史通观感。
《我的高僧表哥》讲述了作者与表哥一同进入寺院出家,十年后作者选择走出寺院,在内地学习而后踏入仕途,表哥却选择了坚守,经历了文革的浩荡,表哥担起了重建寺院的重担……作品告诉我们:人生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就像万物在湿润的泥土里,不知不觉接受阳光,没有选择的结出各自的果实;人生也像幅地图,图上有你磕选择的好多条路,但没有说明你该走哪条路。
《藏狗》一文中作家回忆了藏族人生命中的藏獒、猎狗、狼狗、鹰狗、狮子狗、哈巴狗等狗类,通过五六个人和藏狗的真实故事,写出了狗类对主人的忠诚、知恩图报和哈巴狗的狡猾多变、仗势欺人,以狗的众生相看待人类,歌颂了我们生活的真善美,同时鞭挞了假恶丑,蕴涵了作家宝贵的人生哲学。作品充满了作家对于藏狗的近乎图腾般的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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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丹增,藏族,1947年生于西藏,13岁到内地求学,毕业于西藏民族学院、中央民族学院和复旦大学新闻系。先后曾任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中共云南省委副书记,现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中国笔会中心会长、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主任。先后荣获“2006年中国文化产业年度十大人物”,2010年台湾“鹤山文化艺术勋章”。他的文学创作代表作小说《神的恩惠》获“中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江贡》获“2011年《百家》小说奖”、“2012年《小说选刊》双年奖”;报告文学《太平洋风涛》获“亚州华人文学奖”;散文《童年的梦》获“十月文学奖”并入选《建国60年优秀散文集》,《生日与哈达》获“2009年中国优秀散文奖”,《丙中洛》获“2011年盛世民族情征文优秀作品奖”。专著《文化产业发展论》,2005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2008年再版发行;《为了人人都享有的权利》,2007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驼峰飞虎》获“云南省文学艺术创作奖励基金奖”;自传体散文集《小沙弥》,2013年由重庆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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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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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活佛
童年的梦
生日与哈达
我的高僧表哥
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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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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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活佛
一
初秋,藏北大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场薄薄的雪,绵延的牧场在雪山下起伏,从近到远,颜色渐次由深而浅,积雪由少而多,像一幅大写意的水墨画。远处连绵的山峰如一个个衣冠洁白的神灵,威严冷酷地俯视着人间。人们认为,藏地的山和水都是有灵性的,高远圣洁的雪山是神灵居住的世界,深邃湛蓝的湖泊是神仙钟爱的地方。天空中的飞禽,雪山上的走兽,都是神灵的使者;而草原上的牛羊,农田里的庄稼,则是佛菩萨的恩赐。
尽管这份恩赐更多地赏给了部落的头人们,百姓得到的总是很少很少。但是人们少有怨言,因为喇嘛不断地告诉他们:人家牛羊成群,是因为前世的功德;你们贫寒困苦,是由于前世的罪孽,只要今世戒恶、行善,来世就会得到果报。
来世是一个美丽的希望,遥远而飘渺,却总是如影随行。
那时,生活在这里的藏民,以天上的星星来衡量牛羊的多寡,以水草的丰盈来决定牛羊的迁徙,以季节的轮转来决定庄稼的收种,以佩戴的珠宝玉石来显示家中的财富,以给寺庙的供养来寄存来世的转生,以太阳、月亮、星星、护法神的名字来给孩子起名,以喇嘛上师们的咒语来抵御魔鬼的侵害,以良马和宝刀为男儿的荣耀,以歌声和舞蹈为女子的风情。当然,还以太阳下的沙盘里立杆观影,来测定星移斗转、农事轮替、天文历算;还以点燃一炷香来计算时间,来确定一天当中,哪些时辰该供奉佛菩萨和雪山上的神灵,哪些时辰该为头人干活、为贵族织氆氇、缝衣裳,哪些时辰该躲开魔鬼阴险的咒语和头人暴虐的皮鞭。普通藏民是一盘石磨,转不转由不得自己。
在这苍茫草原边的土坡上,傲立着一座佛、法、僧三宝俱全,且具有五百年历史的红教寺庙,它是方圆数百里藏民的灵魂寄托之所。
这个早晨,寺庙里召唤喇嘛念早经的头通鼓刚刚敲响,牧童阿措就将头人的羊群赶出了羊圈。天上的星光还没有褪尽,草地上的露珠还晶莹剔透,炊烟还没有升起,村庄还在沉睡。阿措就紧随黎明的曙光,赶着太阳上升的脚步,开始走很长的路,要把羊群赶到高山牧场上。
不久前,一头雪豹咬死了阿措的哥哥阿西,还拖走了两只绵羊。头人旺珠听说后,面对阿措的手足无措的阿措父亲加央十分惋惜地为这两只大肥羊摇头叹气:“唉!秋后就要杀的肥羊呢,却先进了野兽的口。”紧接着又说:“那以后你们家再派一个放羊的吧!”忠厚老实的加央家三代为旺珠头人家族放羊,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现在魔鬼找上门来了,躲是没有用的,就象山上滚下来的石头不可能自己返回原地,加央只好让年仅七岁的小儿子阿措顶替他的哥哥去放羊。
凛冽的寒风从雪山上吹下来,像一群群赶路的厉鬼,呼啸着掠过大地,羊群撒落在一片坡地上,费力地从薄薄的雪层下寻找可进口的草食。整个世界已经变得寒冷肃杀,没有了夏季牧场浓郁丰富的色彩和情歌婉转的浪漫。阿措太小,还不是一个熟练的牧童,他瘦小的身子有些抗不住这荒原上强劲的雪风。尽管快到中午了,太阳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但他还是感觉冷,他只好把一只毛茸茸的大绵羊抱在怀里取暖。
这时,一群牦牛像黑色的洪水漫过山坡,它们的蹄子敲打着大地,仿佛有上百面大鼓被擂响。
“央宗姐姐!”阿措朝着牦牛群大喊。尽管他还没有看到放牦牛的人,但他知道,疼爱他、经常在牧场上帮助他的央宗一定在牦牛群的后面。自从哥哥被豹子咬死后,只有这个仅大他两岁的央宗,时常在牧场上照应着他。
央宗家也是穷苦牧人,家境比阿措家更惨。她的父亲几年前跟随马帮外出赶马,遇上了土匪,就再也没有音讯,现在央宗和她阿妈相依为命。
央宗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递给阿措一块烤洋芋,还是热的。显然是她一直捂在怀里的。
“拿着,阿措。”每次在牧场上,央宗总会给阿措一点东西,一块奶渣,一砣糌粑,或者一把野果。阿措不知道央宗从哪儿搞来这些吃的,以至于他只要一看见央宗的牦牛群,肚子就忍不住一阵咕咕响。
“央宗姐姐,你吃。”
央宗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我吃过了,阿措。”
央宗看见阿措把那块洋芋吃完,“我到山那边去。阿措,你要小心点。”
“央宗姐姐,你就在这里。”
“这里的草,还不够你的羊吃呢。阿措,我走的时候来叫你。”
阿措眼巴巴地看着央宗把牦牛群赶走了。如果没有央宗,他会以为偌大的牧场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会感到害怕,感到冷,感到饿,感到困……
有几只苍鹰翱翔在雪山与牧场之间,它们似乎是天地间惟一还存活的动物,骄傲地巡行在高空;鹰的翅膀强劲有力,张开的羽毛既蓬松又坚硬,似乎要遮天蔽日,收紧在肚下的鹰爪像个尖锐的钢钩,随时要把什么东西一把收入掌中。在这凋敝的牧场上,谁将成为它们攫取的食物呢?
鹰群终于发现了自己今天的猎物。而且,它们在羊群周围没有看见放牧人和猎狗。这意味着,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无人看守的羊群发起攻击。
天上的苍鹰一只接一只地俯冲下来,用刚劲有力的利爪一把抓起无助的羊羔,呼啸而去。犹如蜻蜓点水,飞马踏花,掠杀在一瞬间就完成了。羊羔们惊得四散逃亡,可是它们哪是天上那些家伙的对手。苍鹰把羊羔掠到雪山上扔到岩石上摔死,然后再飞回来继续捕杀。有的鹰竟然累了,抓起羊羔后再也飞不高,在天上偏偏歪歪地奋力挣扎,这可能是鹰的一生中最狼狈而又最幸福的一次飞翔了。
羊羔一只又一只地飞到了天空,而那个牧童此刻还在一个山凹的避风处,搂着一只大绵羊酣睡呢。等到可怜的阿措被羊羔的哀鸣惊醒时,七、八只羊羔已经从牧场上飞走了。他只看见最后一只羔羊在鹰的利爪下,四蹄乱蹬乱踢,好像想要踩着那朵离它很近的白云。
“佛祖……”阿措惊得张大了嘴,“你们真的是雪山上的神灵派来的吗?”他仰望着天空中越来越小的那些黑点,无助地问。
央宗这时从山坡那边飞跑过来,“阿措,你在干什么啊?”
阿措呆呆地望着她,“我……睡着了。”眼泪顺着干裂的面颊流了下来。
央宗取下破旧的头巾,帮他揩掉脸上的泪痕,“我们回去吧,求老爷发发慈悲。我陪你一起去。”
离太阳下山还很早,阿措就将羊群赶回旺珠头人的羊圈了。他已经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央宗姐姐在他身边,他并不感到有多害怕。
旺珠头人还在和几个客人打藏牌,他有些奇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阿措。“太阳还那么高,那里怎么就立了根蠢木头?”
“老爷,几只羊羔……飞到天上去了。”阿措回答说。
“风吹的?”旺珠头人问。
“不是。”
“那羊羔长翅膀了?”头人又喝问道。
“鹰叼走了。”阿措懦懦地说。
旺珠头人站了起来,定定看了阿措几秒钟,然后将手上的牌狠狠扔在桌子上,大喊:“我的皮鞭呢?”
央宗这时从阿措身后闪出来,一下跪在旺珠头人的面前,“老爷,求求你,发发慈悲,鹰要来叼走羊羔,没有办法的事。老爷,求你饶了他吧。”
“哪里来的贱骨头,滚开!”旺珠一脚就将央宗踢了几尺远。一个仆人递给头人牛皮鞭,然后帮着他将阿措拉到院子里,说:“趴下吧,阿措,鹰吃了老爷的羊羔,老爷的皮鞭就要吃你的肉了。”
阿措趴在地上,被褪下裤子,露出黑瘦的屁股。牛皮鞭挥舞起来,带着尖锐的呼啸打在阿措的屁股上,像是狼的牙齿,一口又一口地在阿措的心尖上滑过。但阿措没有叫喊,更没有哭,更为奇怪的是皮鞭仿佛不是打在他的身上,而是打在光滑的石板上,只有呼啸的声音,没有飞溅的血肉。这让旺珠越发生气了,下手也越来越狠。
旺珠头人打到二十多鞭时,一个人影“扑通”跪在了他的面前,“老爷,老爷,求您别打了。孩子年龄还小,求求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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