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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穿条纹衣服的男孩》讲述了在1943年,第二次世界大战进入白热化阶段,整个欧洲陷入风雨飘摇的战争苦海之中。因为父亲的工作变动,布鲁诺全家从柏林搬到了位于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集中营里关押了大量犹太人,而且是各种惨无人道的屠杀和人体实验的罪恶发生之地。但天真可爱的布鲁诺并不懂得这些,他偷偷结识了铁丝网另一边的同龄犹太男孩希姆尔,并成为了好朋友。有一天,布鲁诺决定穿上和希姆尔一样的条纹衣服,到铁丝网的另一边去,展开一场终极的冒险,却不幸被赶入了通往毒气室的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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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伯恩,爱尔兰新锐作家,卡耐基勋章获得者。出生于爱尔兰首都都柏林。就读都柏林大学圣三一学院期间选修英国文学专业,之后前往英国东英吉利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现已出版《偷时间的贼》《骑手议会》等多部小说。《穿条纹衣服的男孩》是他的第四部作品,出版后备受各方赞誉,在全球范围内入围并获得诸多奖项,包括英国图书奖、爱尔兰图书奖、波克夏图书奖、谢菲尔德儿童图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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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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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的发现
新房子
“无药可救”的孩子
窗户外面的景象
禁止入内,绝无例外
薪水太高的女佣
秋千架上的意外
奶奶为什么气冲冲地离开
布鲁诺想起他过去经常探险
铁丝网另一边的小男孩
“炎首”
希姆尔思考的答案
一瓶酒
一个合情合理的谎言
他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理发
母亲的抉择
终极探险计划
第二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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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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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的发现
一天下午,当布鲁诺放学回家时,他惊讶地发现玛丽亚—那个总是低着头,从不敢把目光从地毯上移开的女佣—竟然正在他的房间里把所有的东西从衣柜里拿出来,放进四个大藤条箱里。甚至连他藏在衣柜后面、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被翻了出来,收进藤条箱里。
“你在干什么呢?”布鲁诺尽量用一种礼貌的口吻问道。虽然看到有人未经他的同意就动他的东西,他感到很不高兴,可是母亲总是告诉他应该尊重玛丽亚,而不要像父亲那样和玛丽亚说话—“把你的手从我的东西上拿开!”
玛丽亚摇摇头,指了指布鲁诺身后的楼梯,母亲突然出现在了那里。她身材高挑,一头红色的长发用发网束在脑后。母亲紧张地拧着手,似乎有些话令她难以启齿,又或者有些什么事情令她感觉难以置信。
“妈妈,”布鲁诺朝她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玛丽亚为什么动我的东西?”
“她在打包。”母亲解释道。
“打包?”布鲁诺问道,同时脑子在飞快地运转,想想这几天他有没有特别淘气,或者大声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现在要被送走。可事实上,这些天来他在所有人面前的举止都很得体,他也想不起来自己闯过什么祸。“为什么?”他继续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时候,母亲已经走回她自己的房间,管家莱斯也正在她的房间里整理东西。母亲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摊开双手,又走回楼梯口。布鲁诺跟在后面,他要弄清楚这件事,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妈妈,”他坚持问道,“到底怎么了?我们要搬家吗?”
“跟我到楼下来。”母亲一边说一边把布鲁诺带到楼下的大餐厅—上周,“炎首”曾在这里吃过饭。“我们到那边谈。”母亲说。
布鲁诺飞快地跑下楼去,下楼梯时超过了母亲,这样他就可以在母亲到达之前先在餐厅里等着了。他看了母亲一会儿,没有说话,他想母亲今天早上一定没有化好妆,因为她的眼圈看着比平时红,就像他闯祸后哭鼻子一样。
“别担心,布鲁诺。”母亲说着坐了下来。上周有一位美丽的金发女郎和“炎首”一起来吃晚餐,她就坐在母亲现在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当父亲关上餐厅门的时候,那位金发女郎还坐在那里向布鲁诺招手。母亲接着说:“如果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那就是我们要去探险了。”
“什么样的探险?”布鲁诺问道,“要把我送走吗?”
“不,不只是你。”母亲回答。她想了一会儿,努力微笑着说:“我们都要走。你父亲、我、格蕾特尔和你,我们四个人都要去。”
布鲁诺想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如果格蕾特尔被送走,布鲁诺并不怎么介意,因为她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孩子。但是如果让大家跟她一起走,布鲁诺就觉得有点儿不公平。
“去哪里?”他问,“我们要去哪儿呢?为什么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因为你父亲的工作需要到那儿去,”母亲解释说,“你明白这有多么重要,对不对?”
“是的,我当然明白。”布鲁诺点点头。因为家里总是出入很多客人—男人们穿着炫目的军装,女人们带着打字机(布鲁诺绝对不能用他脏兮兮的手去摸),他们对父亲都很有礼貌,都说父亲很有前途,“炎首”会委派给他重要的任务。
“有的时候,如果某个人很受重视,”母亲继续说,“他的上级就会委派他去其他地方执行特殊任务。”
“什么样的任务?”布鲁诺问,老实说—他也一直要求自己老老实实的—他并不十分清楚父亲到底是干什么的。
有一天在学校,布鲁诺和他的朋友一起谈论各自的父亲。卡尔说他的父亲是个蔬菜水果店老板,布鲁诺对此毫不怀疑,因为卡尔父亲的店就在市中心。丹尼尔说他的父亲是位老师,这个布鲁诺也很清楚,他父亲教一些大男孩,布鲁诺可不敢惹那些大男孩。马丁则说他的父亲是位大厨,对此布鲁诺也深信不疑,因为马丁的父亲有时会穿着厨师袍和围裙来学校接马丁,就像刚从厨房里出来一样。
但是,当他们问到布鲁诺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时候,布鲁诺张开嘴想告诉他们,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只能说他父亲很有前途,“炎首”总会派给他一些很重要的任务。哦,当然,还有父亲总是穿着非常炫目的军装。
“这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母亲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一项需要特殊人物来完成的工作。你能明白的,是吗?”
“所以我们都要去,是吗?”布鲁诺问。
“当然,你不想你父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新地方工作吧?”
“我不想。”布鲁诺说。
“如果我们不跟你父亲一起去,他会非常想念我们的。”母亲接着说。
“他会最想念谁?”布鲁诺问道,“是我还是格蕾特尔?”
“他会同样地想念你们。”母亲说。母亲深信对待孩子要坚持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对此布鲁诺非常欣赏。尤其是他知道,他才是母亲真正最疼爱的孩子。
“但是我们的房子怎么办?”布鲁诺问,“我们走了以后谁来照看它?”
母亲叹了一口气,环顾了整个房间,好像她再也看不到这座房子一样。这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房子,算上地下室和阁楼一共有五层。厨师在地下室准备食物,玛丽亚和莱斯坐在桌边互相争吵谩骂。小阁楼有个斜窗户,如果布鲁诺踮起脚,紧紧抓住窗户的边框,就能从窗户看到整个柏林。
“我们得把房子锁起来,”母亲说,“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那厨师怎么办呢?”布鲁诺问,“还有莱斯?还有玛丽亚?他们不住在这里了吗?”
“他们会跟我们一起走,”母亲解释说,“你已经问得够多了。我想你可以上楼去帮玛丽亚收拾你的东西。”
布鲁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没有动。他还有一点儿小问题要问,他想把问题彻底搞清楚。
“那个地方有多远?”他问,“我说的是父亲的新工作地点。有一英里远吗?”
“哦,我的孩子。”母亲笑了,虽然笑得很奇怪,因为她看起来并不高兴。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布鲁诺,似乎不愿意让布鲁诺看到她的脸。“是的,布鲁诺,”她说,“比一英里要远。事实上,还要远得多。”
布鲁诺睁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从身体两侧张开了。每当他感到惊讶的时候就会这么做。“您不会是说我们要离开柏林吧?”他问道。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呼吸了。
“恐怕是的,”母亲悲伤地点点头,“你父亲的工作是……”
“那我怎么上学?”布鲁诺打断母亲,虽然他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但他觉得这次母亲会原谅他。“还有卡尔、丹尼尔和马丁呢?当我们想在一起玩的时候,他们怎么才能找到我?”
“恐怕你不得不和你的朋友们说‘再见’了,”母亲说,“虽然我确信总有一天你还会见到他们的。另外,我说话的时候请你不要插嘴。”她没有忘记布鲁诺所犯的这个错误,即便在这样一个奇怪而且不愉快的场合,布鲁诺也不能表现得无礼,这是一条严格的家规。
“跟他们说‘再见’?”他惊讶地盯着母亲,“跟他们说‘再见’?”他重复了一遍,嘴里反复蹦出这几个字,就好像塞了满口饼干,刚刚嚼碎,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和卡尔、丹尼尔、马丁‘说再见’?”他继续问道,声音几乎变成了喊叫,这在家里可是不允许的。“但他们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
“你还会交上新朋友的。”母亲说着,抬起手在空中随便挥舞了一下,就好像一个小男孩交到三个好朋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我们还有很多计划没有完成呢!”布鲁诺坚持道。
“计划?”妈妈扬起了眉毛,“什么样的计划?”“我会告诉您的!”但布鲁诺永远无法说清楚他们有什么计划—其实无非就是制造一些事端,特别是在学期结束、暑假到来的时候,这些计划不再是空想,而是能付诸行动。
“很抱歉,布鲁诺,”母亲说,“但是你的计划只能搁置一段时间了。我们别无选择。”
“但是,妈妈!”
“布鲁诺,够了!”母亲生气了,她站起来表明她是认真的。“上个礼拜你不是还在抱怨这里变了很多吗?”
“那是因为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把所有房间里的灯都关了,我不喜欢这样!”布鲁诺承认自己确实抱怨过。
“但人人都得这么做,”母亲说,“这样可以让我们更安全。谁知道呢,也许我们搬家后会安全一点儿。现在你给我上楼去,去帮玛丽亚收拾你的东西。我想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准备,这真得感谢某人。”
布鲁诺点点头,伤心地走开了。他知道“某人”是大人用来指代“父亲”的词,他绝对不能这么说。
他慢慢走上楼梯,他扶着楼梯的扶手,心里想着:“父亲新工作的那个地方,我们的新家里是否也有这么好的扶手?”这根扶手从房子的顶层—就是他踮起脚、抓紧窗户边框,就能从窗户看到整个柏林的那个小房间—一直延伸到一层,扶手末端正对着两扇巨大的橡木门。布鲁诺很喜欢顺着扶手从头到尾“咻咻”地滑下来,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有趣了。
顶楼的下面一层是父亲和母亲的房间,还有一间巨大的浴室,他们不允许布鲁诺到里面洗澡。
接下来的一层就是布鲁诺的房间,还有格蕾特尔的房间。另外还有一间小一点儿的浴室,他用过很多次,不过很少告诉父母。
滑到底层的时候,布鲁诺会从扶手上飞出去,要么两脚稳稳地站住,要么就会被扣掉五分。就这样,一轮滑梯游戏结束了,但布鲁诺还会再来一次。
扶手是这座房子里最好的东西。另外,祖父母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所以布鲁诺禁不住想,父亲要换新工作,祖父母会不会和他们一起搬走?他认为应该会的,总不能把他们落下吧!格蕾特尔就算了,因为她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孩子—还不如把她留下来看房子呢!但是,祖父母就另当别论了。
布鲁诺慢慢地走上楼去,但在走进他的房间之前,他回头看了看楼下,他看见母亲走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的书房在餐厅对面,那里只允许被邀请的人进入,否则就是“禁止入内,绝无例外”。布鲁诺听到母亲正大声地对父亲说话,直到父亲的声音盖过母亲的,然后谈话陷入了沉默。父亲把书房的门重重地关上,布鲁诺再也听不到什么了,于是他想最好还是先回房间里,看着玛丽亚收拾他的东西。否则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把衣橱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包括他藏在衣柜后面、不为人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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