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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世纪以前,人类直接从自然界采集、拾取病原体及媒介用于战争;微生物学问世后,生物战进入由实验室培养细菌用于战争的阶段;20世纪中期遗传学的发展和基因工程的进步,推动生物战进入病原体改造利用阶段。在三个不同历史阶段,生物武器类型、生物战方式、生物军备状况和国家生物战政策等表现出不同的历史特点和国别差异。本书依据多方面的历史资料和痕迹线索,揭示、描述了世界范围生物战的基本面貌,并作出相关历史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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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建新,1954年出生,解放军防化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军事制度和生化武器战史,先后出版《军队规模结构研究》《军官制度比较研究》《各国国家安全机构比较研究》《核生化防御战略研究》《日本侵华战争化学战及战后问题研究》《日军细菌战的准备和实施》等学术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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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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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0世纪以前的生物战()
第一节动植物毒素武器的漫长历史()
一、毒箭与箭毒的历史记载()
二、用有毒植物污染水源的历史记载()
第二节使用细菌、病毒武器的原始状态()
一、零星的简略记载()
二、2例详细记载()
第三节古近代生物战的起源、作用及其他()
一、生物战事例的确认()
二、古代生物战的起源()
三、古近代生物战的效能和作用()
四、古近代生物战与现代生物战的区别和联系()
第二章20世纪上半叶生物战()
第一节德国生物战()
一、一战期间德国生物破坏战()
二、一战后德国生物军备()
第二节法国生物军备()
一、率先启动生物军备()
二、从生物战委员会到预防委员会()
三、特里拉特的奠基作用()
四、魏禄与预防实验室的工作()
第三节日本生物战()
一、日本细菌战基本情况()
二、人体细菌实验()
三、细菌布撒装置武器化()
四、细菌武器生产()
五、日军细菌战行动()
第四节加拿大、英国和美国生物军备合作()
一、加拿大生物军备()
二、英国生物军备()
三、美国生物军备()
第五节苏联生物军备()
一、苏联生物军备的源起、发展与倒退()
二、生物武器之父费什曼()
第三章20世纪下半叶生物战()
第一节朝鲜战争美军生物战行动()
一、朝中方面发现美军投掷带菌昆虫()
二、朝鲜、中国政府指控美国发动细菌战()
三、调查和举证()
四、美方的否定()
五、20世纪末苏联文件解密及其解读()
第二节战后美、英、加生物军备()
一、美国生物军备()
二、英国生物军备()
三、加拿大生物军备()
第三节战后苏联、俄罗斯生物军备()
一、苏俄生物军备50年历程()
二、生物战剂研发的双轨战略()
三、对苏联生物计划有影响的人物()
四、对苏联使用生物武器的指控()
第四节亚非拉国家的生物武器扩散过程()
一、伊拉克生物军备()
二、南非生物军备()
三、有关其他国家生物武器的指控和揭露()
第五节非战争使用生物战剂的事例()
一、生物暗杀()
二、生物犯罪()
三、生物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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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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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0世纪以前的生物战
几千年前,人类就开始将带有毒素和病菌的物体用于作战,在缺乏对致病微生物和毒素科学知识的情况下,凭着对生物现象的观察,尝试性地利用带有毒素和病菌的尸体、衣物、用品、草叶或生活污物等,去污染敌方。这种方式是原始的,作战效能不高,与其他作战武器和手段相比,在整个古代和近代,生物武器没有表现出更大的杀伤性,没有显得更残忍。所以,那时的生物战没有引起道德和法律的特别约束。
遥远的生物战大致可以分为2个历史过程。在较早的数千年时间里,人类利用动物、植物毒素进行狩猎和战争,制造毒箭射杀敌人或用有毒植物污染水源,这些史例构成了第1个历史过程。当病菌被人类用做武器后,抛投带病菌的动物或人的尸体、驱赶带病动物等故事成为史书记载的对象,古近代的生物战进入第2个历史过程。典型事件如1346年鞑靼人围攻卡法城时,将带病尸体抛入城中;1763年英军上尉假意友好,把从天花病院里拿来的2条毯子和1条手帕送给了印第安人首领。尽管对这2次生物战行动的真实效果还存有争议,但相信描述的几千、几万甚至几千万人的死亡景象,使世人看到或想象到了生物战具有大规模杀伤效力的可怕魔影。
第一节动植物毒素武器的漫长历史
毒素是由动物、植物和微生物产生的有毒化学物质。其中动物毒素和植物毒素很早就被人类利用。利用的方式:一是制造毒箭射杀禽兽和敌人,二是用有毒植物污染水源。其他的方式鲜有记载。
一、毒箭与箭毒的历史记载
所谓毒箭是箭镞涂有毒药的箭,包括吹筒箭和弓箭。所涂毒药称箭毒。按照箭毒的来源不同分为植物毒、动物毒和动植物混合毒3种。从狩猎时代开始,人类学会使用毒箭,后来又用于战争。使用箭毒可以增强箭的杀伤力。当先民所用的箭的物理能量不够大,不足以毙杀猎物和敌人时,箭毒便显出其效能。
中国史书有许多关于制作和使用毒箭的记载,描绘出毒箭和箭毒历史的大体面貌。
约在公元2世纪,中国现存最早的医药学专著《神农本草经》中“乌头”条下就有“其汁煎之,名射罔,杀禽兽”的记载。
公元6世纪,药学家陶弘景在其所著的《本草经集注》“乌头”条下详述了箭毒的制作过程:“八月采,捣榨茎取汁,日煎为射罔,猎人以傅箭射禽兽,中人亦死,宜速解之。”
唐代的《日华子本草》中记载:“土附子,……,生去皮,捣滤汁澄清,旋添,晒干取膏,名为射罔。猎人将作毒箭使用,或中者,以甘草、蓝青、小豆、浮萍、冷水、荠苨,皆可御也。”
古彝文经书《毒的起源经》记载,彝族先民使用川、草乌类毒草,熬水、浓缩,制成箭毒用于射猎。史志诚毒箭与箭毒西北大学生态毒理研究所毒理学史研究文集·第7集2007
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曰:“药箭,外诸蛮所用,弩虽小弱,而以毒药濡箭锋,中者立死,药以毒蛇草为之。”
明·万喻《南宁府志·物产》曰:“鸡母,涂箭射禽兽立死。”用草乌头制箭毒,即将乌头捣烂,滤汁澄清,煎成膏,名叫“射罔”,涂在箭上制成毒箭。《本草纲目》记载,用此箭“射杀食兽,十步即倒,中人亦死”。明代有火器神枪,内装事先用草乌、砒霜浸煎过的豆大碎铅20余粒。发射时铅熔化如汞,人马被打中,一一颠仆。这是进入火器时代后毒箭的发展。刘秋霖等编中国古代兵器图说,378
以上为制作毒箭的记载,以下还有战争中使用毒箭的记载:
《后汉书·耿恭列传》记载,北匈奴攻打金蒲城今新疆奇台西北。当时城中兵少,形势危急。耿恭登城指挥,命部下把毒药涂到箭镞上,向匈奴兵喊话:“汉家箭神,其中疮者必有异。”遂用强弩发射毒箭。匈奴兵中箭者,看到伤口处血水沸涌,于是大惊失色。正逢天降暴雨,耿恭乘风雨大作之际,纵兵出城,猛攻敌阵,大获全胜。匈奴兵震恐,纷纷说:“汉兵神,真可畏也!”于是,引兵而去。
《三国志·蜀志·关张马黄赵传》记载:羽尝为流矢所中,贯其左臂,后刨虽愈,每至阴雨,骨常疼痛,医曰:“矢镞有毒,毒入于骨,当破臂作创,刮骨去毒,然后此患乃除耳。”羽便伸臂令医劈之。时羽适请诸将饮食相对,臂血流离,盈于盘器,而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此即中国历史上脍炙人口的关公刮骨疗毒。此段文字并没有记载关羽所中毒箭为何种箭毒。《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补充说:“此乃弩箭所伤,其中有乌头之药,直透入骨;若不早治,此臂无用矣。”
环顾世界,印第安人可能也是使用毒箭最早的民族之一。“箭毒——库拉雷(curare),这一词来自圭亚那印第安人土语库拉里(curari),是南美印第安人从马钱子属植物和粒子碱属防己科植物中提取并用来涂箭头的毒物;它也是亚马孙河流域森林中的药材,长期以来颇有点神秘,至今围绕着它,仍流传着许多传说。……箭毒的成分有野生小苹果——这是生长在拉美热带大部分地区的一种有毒素的药用大戟属植物。……此外,还有许多动植物成分:蚂蚁、荨麻、毒鱼、蛇血和蛇头、妇女月经血等等,一旦配齐,一名妇女专门煎毒药,直到煎药人死亡。因此,常常有两三个印第安老妇女为此丧生,而印第安人则认为这时的毒药具有最高的效力。”JA维拉德箭毒民族报1980824转引自:自然杂志,52:137—139
其他狩猎民族也拥有使用毒箭的漫长历史,如南美洲和非洲的狩猎部落。巴布亚新几内亚东部山区的土著居民善于毒鱼,使用毒箭或者毒矛狩猎。大约16世纪中叶,西班牙人入侵拉丁美洲时,曾遭到土著毒箭的反抗。最早的记载是在公元1536年,一位意大利学者安东尼奥·比加费塔(AntonioPigafetta)在威尼斯出版的一本书中写道,一名战士正在PitagOmanland步行时,被当地土人射来的毒箭所杀。史志诚毒箭与箭毒见:西北大学生态毒理研究所毒理学史研究文集·第7集
欧洲也有大量毒箭和箭毒的记载,最早可追溯到著名的叙事诗《荷马史诗》描写的圣战中,士气高昂的两军战士用蛇毒涂抹在弓箭上射向敌人。美国新泽西州的古典民俗学家艾德丽安·梅约,通过对大量文史资料和超过50部由希腊文和拉丁文写成的古籍的研究,发现:“最初使用这种武器(毒箭)的人是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是古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他用箭将可以喷出毒液的九头蛇射死后,弓箭全部染上了蛇的毒液。从此以后,赫拉克勒斯就利用这些毒箭来射杀敌人。”在公元前700年写成的《伊利亚特》神话中,勇士们已经大量使用生物武器。这部神话描写的是大约发生在公元前1250年的希腊与特洛伊的战争,梅约说:“荷马在他的史诗中尽管没有仔细地描写这段故事,但却可以从多处读到战争中士兵使用有毒武器的内容。比如,梅纳雷阿斯国王在进攻特洛伊时因中毒箭负伤时,御医慌忙用嘴将其体内黑色毒血吸出。显然,这是在被蛇咬或涂抹了蛇毒的弓箭射中后采取的紧急措施。”而另一研究者,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罗伯特·法格拉斯却认为:“不能确定这场古代战争中使用生物毒液来进攻敌人的方式就是生物武器的起源。例如,奥德修斯在此之前也曾使用过涂毒弓箭。”彭永清编译古代战争中的生物武器军事文摘,2009(19):67
二、用有毒植物污染水源的历史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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