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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丁潜和夏绿相识那年,他十五岁,她九岁。
按照辈分,她应该叫他小叔叔。
谁知貌不惊人的小侄女,却仿佛拥有听见人心的“超能力”
一段藏匿在时光深处的秘密。
一场游走在甜宠和离奇之间的少年情事。
一个最美妙的华丽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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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听见我的心吗?
谨以此书纪念,在被爱情斑驳的时光里我们独一无二的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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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颜月溪
出生在美丽的深秋季节,典型天蝎座,为人诚恳踏实,爱看文史类书籍,喜欢思考和旅行,爱喝红茶、爱看电影,喜欢和朋友分享生命中的每一种感动,。工作中为职场精英,闲暇时间则是想象力丰富的小说写手。
出版作品:《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邂逅一场格桑花开》、《我若不曾爱过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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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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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自非洲的“女巫”
第二章 天才?还是捣乱分子?
第三章 第一次怦然心动
第四章 怪你过分美丽
第五章 我恨我爱你
第六章 我的温柔只有你看得见
第七章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八章 消失在风里的记忆
第九章 拜见岳父大人
第十章 每个爱情都危险
第十一章 爱上爱情的你
第十二章 我梦里的非洲
第十三章 与天堂相接的地方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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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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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知看着儿子清俊的脸上溢满笑容,心中却在暗自担心,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大对。
夜晚,游轮豪华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到处摆放着红白两色的玫瑰,在场所有男士一律黑礼服白衬衣黑领结,女士们则是五颜六色的晚礼服。
丁潜站在那里,遥望着大厅门口,等待那个人到来。
恍惚间,那个人自门口袅袅婷婷走来,步履轻盈像踩着云雾,灯光照射下,她周身像是被星光笼罩,裙子上发出点点亮光。
丁潜亲自迎上去,然而,就在一瞬间,他的脸色大变,表情扭曲而僵硬,瞬间明白,为什么裙子会在叶青柠身上,顾不上风度,他拂袖而去。
叶青柠刚向他伸出手,还未等落下,就被甩在那里,尴尬无比,几乎要流泪。杜蘅知眼见状况不妙,赶紧上前把叶青柠带到一旁。
"别哭,孩子,是阿潜搞错了。"杜蘅知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受了委屈的女孩。
"不,阿姨,您不用安慰我,是我搞错了,彻头彻尾错了。"叶青柠并不笨,她稍微一想就猜到事情真相,只恨自己眼拙,竟然早没看出来。
一路下到船舱客房,丁潜扯掉领结,扯开衬衣领扣,气冲冲去敲打夏绿的门,半天没人来开门,他才想起来他有房卡,用房卡打开门一看,夏绿果然坐在床边。
看来她早猜到自己会来找她,竟然不躲不避在这里等,丁潜心头盛怒的火焰燃烧更旺,更加压抑。
"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不要玩这种把戏,叶青柠没有伤害过你,你不该利用她。"丁潜怒不可遏,声音艰难得像是从齿缝里钻出来。
夏绿不敢和他对视,幽幽道:"我没有利用她,我觉得她和你很相配。"
丁潜简直要被气昏了,这丫头的心硬如磐石,无论他怎么争取,她都纹丝不动,这让他在气愤之余,忽然又有些悲哀,丁骏那时候就劝过自己,强扭的瓜不甜,亏得自己一番豪言壮语,到头来终究还是一样凌乱草率的结局。
"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想让我怎样?"丁潜自言自语,语气中火气慢慢消下去,萧索而无奈。
夏绿不说话,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然而,她的表情并没有换得他的谅解和怜惜,反而让他觉得,她这样不爽快,是另一种拒绝方式。
"只问你一句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丁潜强压怒火,满目期待地看着夏绿,可怜的心跳跃不已,生怕她给自己当头一击。
骄傲如他,何曾如此卑微,这种卑微令他惊颤,不得不用强硬的语气伪装内心的脆弱。
夏绿抬头看看他,他的一张脸,哪怕是在盛怒之下,依然带着亲切熟悉的情意,可是她扼住心痛,一字一句,"我跟你一点都不合适,我们还是以前那样比较好。"
丁潜明白了,心头的火瞬间熄灭,残余的灰烬却让他痛不欲生,喉头一阵哽咽,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觉身心疲惫,转过身蹒跚而去。
他轻轻地关上门,没有再发火,夏绿低下头,再也无法伪装,捧着脸抽泣。
走廊上,丁骥看到小叔叔从夏绿房间出来,一脸落寞,心里顿时一沉,想安慰丁潜,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宴会厅那一幕他也在场,知道丁潜处境。
推开夏绿房间的门,丁骥注意到,夏绿像是在哭,可一听到动静,她立刻戒备,做出正襟危坐的样子。
丁骥不打算放过她,故意道:"你哭什么?"
"我没哭,谁哭了?"夏绿否认,可红红的眼睛出卖了她。
"你狠狠地伤了小叔的心,自己却在这里哭,哭有用吗?"丁骥比任何时候都像个哥哥。
"我以为你知道我。"夏绿抽泣起来,在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面前,她逞强不了多久,防线很快奔溃。
看到她哭,丁骥心中一震,在他印象里,几乎不记得夏绿曾经在他面前哭过,于是他缓缓道:"我当然知道你,你喜欢小叔,家里人都以为你喜欢我,但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的是小叔。小叔也喜欢你,好几年了。"
夏绿闻言惊愕,抬起迷蒙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以为他不成熟的男孩。
丁骥讪笑,"我又不傻,一个女孩子喜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得到。你对谁都好,都和气,但只在小叔一个人面前撒娇、任性,因为你知道,他会纵容你。"
"瞎说,我什么时候任性了。"夏绿反驳。
"你老是让他伤心,还不是任性?他又不是你亲小叔,你们互相喜欢,有什么呢?"丁骥皱着眉头。
自从那时夏绿从非洲来,住在他家,小叔就经常往他们家跑,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小,懵懂无知,到后来长大了才明白,若不是为着女孩子,男孩往哥哥家跑,哪会那么殷勤。
"可我跟他不可能,我将来大学毕业,会回到非洲去,保护濒危野生动物,他又不能跟我去,他是有事业的精英阶层,连衬衣纽扣都是贝壳做的,他在大城市生活惯了,非洲那种生活他受不了。"
夏绿对丁骥说出心里的想法。丁骥听了发愣,他倒真没想到夏绿会想这么远,也对,夏绿从小就是个早熟的女孩,而且敏感。
"大学毕业以后你可以继续读研读博士,研究动物也不一定非得回到非洲去。"
丁骥搜肠刮肚,才想到这么一句话,他也知道,夏绿想回非洲无可厚非,她父母都在那边,而且她热爱无拘无束的生活,一直把非洲当成家乡。
"我不喜欢雁京的生活,一点也不自由,空气质量差,人类对动物也缺乏爱心。"夏绿固执己见。
"我知道你有一堆理由,可你想过没有,小叔只爱你一个人,如果你走了,他会伤心一辈子。"
丁骥知道自己不是危言耸听,作为侄子,他了解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叔丁潜,丁潜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执着,只要是他认定的,他就不会放弃。
"我不知道。"夏绿自言自语。
她有时也不清楚自己在排斥什么,也许是在船舷上听到那句订婚,让她退缩了,她才十八岁,从来没想过早早步入婚姻。
"不知道你就好好想清楚。"丁骥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夏绿躺到床上,闭上双目,眼前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她记忆里印象深刻的片段。
那一年,小叔叔二十岁,家里给他和丁骏办生日会,他俩同年,生日只相差两个多月,小时候形影不离,长大了也一起过生日。
她跟着丁骥一家去丁爷爷家参加生日会,十四岁的她在那些二十岁女孩子面前显得幼稚渺小,她们比她高大、比她漂亮,比她更吸引那些男孩子。
坐在角落里,她看到小叔叔从生日会一开场就被女孩子们围绕,也就是在那一天,她第一次见到叶青柠,那个从美国赶来给小叔叔庆祝生日的女孩,听说对他十分倾心。
那种场景,让她开始有了一种模糊的意识,她是他世界之外的人。
船舱另一边,杜蘅知担心儿子,一直坐立不安,打他的电话没打通,只得打给丁骥,让他去把小叔找回来。
"奶奶,我去找,您别担心,小叔不会有事的。"丁骥三步两步跳上甲板,到处跟人打听丁潜的行踪。
船上灯火通明,处处人影攒动,然而,小叔叔,你去了哪里?
丁骥找遍了船的左舷右舷,也不见人,心中焦急,忽然间灵机一动,他抬头看向船舱顶层,记起来那里是一个平台,可以观景,小叔叔最喜欢观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里。
想法付诸行动,丁骥以最快的速度登上船舱顶层,果然见一个人影坐在平台最前方,那里正对着船头,视野绝佳。
身边放着四五个啤酒瓶子,丁潜坐在那里仰望星空。
听到脚步声,猜到是丁骥,丁潜道:"看到那一片星没有,是天蝎座,中国古代人称为商宿,天蝎座的主星心宿二,是夏天夜空里最亮的一颗星。"
丁骥在他身旁坐下,"我知道,杜甫有一句诗,''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说的就是参宿和商宿。"
丁潜黯然,满心的郁闷比夜色更浓重,很久很久,他觉得自己心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撕扯,让他提不起任何心思,只能靠酒精来解闷。
丁骥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酒气,把酒瓶子夺开。
丁潜没有去夺回,看着天边,缓缓道:"参宿是猎户座,希腊神话里说,海神波塞冬有个儿子叫奥赖温,奥赖温武艺高强但傲慢,得罪了天后赫拉,赫拉派出一只毒蝎子咬死了奥赖温,这蝎子就是天蝎座,而死后的奥赖温化作猎户座,所以猎户和天蝎是不会出现在同一片星空的。"
丁骥嘴角动了动,不知怎么去安慰,过了很久才道:"小叔,奶奶叫你。"
"你先走,我一会儿下去。"丁潜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多了。
丁骥磨蹭磨蹭,又道:"其实,我感觉绿绿还是喜欢你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丁潜好不容易才把坏情绪消化,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
哪知道,丁骥并不罢休,继续道:"刚才绿绿在你离开后哭了,她说,她将来毕业了要回非洲去,你在城市里生活惯了,你不可能跟她去非洲,她怕的是不能和你有个好结果。"
丁潜没有做声,默默想着侄子的话。
丁骥又道:"绿绿父母都在非洲,她牵挂那里,而且她的性格,向来不喜欢拘束,小时候,她在家里不喜欢穿鞋子,还喜欢光脚爬树,被我妈说了好几回,她就再也不爬树了,但我知道,她很不喜欢城市里的生活。"
丁潜看他,意兴阑珊,"她什么都跟你说?"
丁骥点头,"以前她什么都说,后来长大了,她就不说了。"
"可她什么都不跟我说。"丁潜再次黯然失神。
"无话不说是友情,说不出口才是爱,绿绿见到你,总是很害羞,她见到我从来不害羞,从来不叫我哥,还老打我的头。"丁骥笑道。
丁潜一阵笑,可笑着笑着竟有些苦涩,丁骥这番话,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反而让他觉得,夏绿和丁骥才真正是两小无猜。
丁骥道:"绿绿买的那枚狮子纪念章,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买给你的,但是她不好意思送给你。你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她记得你每次放假的时间,偷偷在日历上做记号,我什么时候放假,她从来记不住。"
丁潜记起来,他在夏绿房间里看到的那本日历上,的确有一个日子打上了小小的黑色三角形,他问过她,她却没告诉他答案,粗心的他当时也没想起来,那是他回国的日子。
叹息了一声,丁潜站起来,"我们走吧。"
丁骥知道自己的劝说小叔都听进去了,很高兴。
"为什么你不早早跟家里说你和绿绿的事,这回还把叶青柠也带来?我要是绿绿,我也生气。"
丁潜看看侄儿,眼波一转,这小子无意中一句话就说中了要害,由此可见,夏绿心里也有疙瘩,于是道:"我要是早早说了,闹得全家皆知,而她又不答应跟我在一起,岂不是尴尬,以绿绿的性格,恐怕再不能安心住咱家。"
原来小叔是有这样的顾虑,丁骥心服口服,为了夏绿,他想得多周到,他自己就从来想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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