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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莫末,一个来历莫名其妙、逍遥门排名最末的女子,却被挨千刀的江辰师兄故意喊成“摸摸”。哼,用眼神劈里啪啦烧死他!
这个江辰师兄,不仅暗里算计她,还明里勾搭她!简直是可恶!
【他柔情脉脉道:“摸摸,你跑什么,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想为你画眉而已,为夫一片好心你怎么能如此不领情呢?”
“我,我心领可成?”
他含笑摇头:“实领才好。”
我,牙疼。】
继《无心法师》“牙疼夫妇”后又一“牙疼二夫妇”。
师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又蠢又呆,还没有武功,就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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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是今,晋江原创网签约作者,已出版《幸得相逢未嫁时》《三只鸳鸯一对半》《草莽红颜》《上仙难逑,奈何情深》《美人难嫁》《沉香雪》《折尽春风》等古言小说,及《就算不能与你到最后》《佳期有约》《最美年华邂逅你》等现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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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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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追男,铁布衫
第二章 温柔乡,臭粑粑
第三章 一杯子,一辈子
第四章 七仙女,俏夜叉
第五章 气的气,醋的醋
第六章 缘分天定,姻缘人为
第七章 蒙面人,两口子
第八章 相思剑,断肠人
第九章 女儿装,见公婆
第十章 开小会,柳下惠
第十一章 相逢!
第十二章 抢珠人,求赐婚
第十三章 真哥哥?假哥哥?
第十四章 青葱年少
第十五章 以药相逼
第十六章 回师门,寻母路
第十七章 来时易,去时难
第十八章 急救夫,缓救妻
第十九章 闻父迷,逼母出
第二十章 不想见,不想躲
第二十一章 夫人保驾
第二十二章 糊涂落水,铁树求亲
第二十三章 逼婚笑,定亲恼
第二十四章 不爱“江山”,爱美人
第二十五章 青梅竹马
第二十六章 新娘,换人吧
第二十七章 闯江湖,发善心
第二十八章 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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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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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追男,铁布衫
师父总说我懵懂迟钝,太过老实。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有十六位师兄、十位师叔、一位师父,再加上打杂的仆工,逍遥门共七十二位男丁,而我和小荷包是“唯二”的两位女性。
小荷包是我的丫鬟,比我还小两岁。我上无女性长辈,下无闺中密友,很多事都是自己摸索,所以迟钝点也在所难免。再说,这世上聪明的人多了去,但聪明的人未必就一定比老实的人过得好,所以,我觉得做个老实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我和师兄、师叔们一起,自然就养成了大大咧咧的性子。因此,一开始我没注意到江辰那小子的险恶用心,直到有一天小荷包提醒我。
“小姐,我怎么每次听见江公子叫你的名字都有点变调啊?他是京城人士,按说不该带有什么方言口音之类的!”
我拿着一把剑正在挥汗如雨,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变调了?”
小荷包凑过来神神秘秘道:“我总觉得他叫你的时候,叫的不是莫末,而是摸摸!”
“嗯?”我收了宝剑,拧着眉头仔细回想。但是一向粗枝大叶的我,还真是没怎么注意过。
我决定去试听一次。
我提着剑到了樱桃园。这会儿江辰一准儿趁着师父在溪边打瞌睡,瞌睡完就在这儿偷摘樱桃吃。
我在樱桃园里仰着头四处寻找。园子里的樱桃树都有上百年的树龄,枝繁叶茂,高大葳蕤。芳菲四月春色正好,阳光自上而下,俯射在枝叶上,同一枝树叶竟呈现出三四种深深浅浅的绿,或浓碧或浅翠,盈盈欲滴。小巧圆润的樱桃红如玛瑙,玲珑娇俏地挂满了树梢,真让人垂涎欲滴。
我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水流的轻响。
我回头一看,愣住了!
绿荫掩隐,光影斑驳,江辰半躺在树杈上,白衫的衣襟上摊了数十颗红色樱桃。他一手拿着一把小酒壶,一手拿着一颗樱桃,酒壶斜斜一斟,细细的水流从红色的樱桃上潺潺而过……
说实话,这一刻我忘记了自己的来意,眼前只有一幅动中有静的画卷:一团浓绿深碧,一袭白色长衫,一把玄色酒壶,一颗红色樱桃。
这幅画卷色彩明丽,浓淡合宜,而画中之人,星眸半眯,悠然闲适,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让人眼前一亮!
江辰将樱桃放入口中,坐直身子冲我笑了笑:“摸摸,你发什么呆呢?莫非是,看我看得入了迷?”
“啪”的一声,好意境、好画面、好心情立刻被他一声“摸摸”冲散到九霄云外,荡然无存。
他果然叫的是“摸摸”!
我立刻眼冒火星,七窍生烟。再一细看,他笑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真是既暧昧又风骚!
我咬着牙倒吸气,真想用后厨张师傅那臭名昭著的臭鞋底子甩到他俊俏的脸上,“啪叽”一声,留上一个长茄子印儿。
你说他吐辞不清吧,他和人吵架的时候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字字珠玑不带重样,韵味十足,回味无穷。良久,你才回味过来他那是在骂你。所以,他绝对是存心的,你看他笑得多妖孽。不行,我得去找师父告状,顺便再强烈要求改个名字。
师父正躺在小溪边的藤椅上打瞌睡。不过他从来不承认他在打瞌睡,他一直强调他在练功、养气。
我气哼哼地跑上前去,大喊一声:“师父!”
他果然是在打瞌睡,被我一嗓子喊得猛地一激灵,差点从老藤椅上滚下来。
他坐起来,飞快地恢复了端庄秀雅的师父模样,然后慈爱地看着我,关切地问:“小末,你被狗咬了?”
我跳着脚咬牙切齿道:“我被江辰咬了!”
师父立刻端出公平公正、不偏不倚的架势,说道:“别这么说,江辰是你师兄。”
我气急败坏地告状:“他叫我摸摸!”
师父瞪着眼睛,一本正经道:“你就叫莫末啊!”
我皱着眉头,很不满。师父他在很多时候都大智若愚,能装糊涂绝不清醒。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我太了解他了,你看他又在装迷糊,打算和稀泥。算了,我还是直接说明来意吧。
“师父,你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我不喜欢!”
师父挠挠头:“因为你是我的关门弟子,最末的一个。”
“唉,姓什么不好,要姓莫啊?”
“末”字我并不反感,但和“莫”连在一起,我现在觉得很不妙。
“你的来历莫名其妙啊!我一大早出来散步,突然发现草地上有个包袱,我还以为发了笔横财,喜滋滋地一打开,你嗷的一声,差点把师父我吓晕。”
“师父,这名字很拗口,念着有谐音!”一想到我被江辰“摸摸”了很久,我心头的小火星噼里啪啦四处乱溅。
师父神采飞扬道:“莫末,这名字多好,既文雅又别致,比什么翠花、桃红好听得多了。师父我最得意的就是给你取的这个名字。我熟读唐诗宋词,总算有了一次用武之地。”
我郁闷得想吐血,直接提出要求:“师父,反正我要改名字。”
“你想叫什么?”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莫这个姓,我坚绝不要。”
师父立刻眼睛一亮:“那你随我的姓吧。”
师父叫石景,我心里一默念,立刻否决了。石磨?还不如莫末呢!
师父见我不吭声,于是揉了揉眉心,无奈道:“那你自己选吧,反正你无父无母,我也不知道你姓什么。”
我灵光一闪,喜道:“我叫云末好了。”
师父的首席弟子叫云洲,是我的偶像。我一直觉得云姓好听又有意境,云师兄又长得堪比仙人,能和他一个姓,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叫他哥哥了,多亲近!
我喜滋滋地跑去通知每一位师兄,我改名了,以后谁再叫我莫末,我跟他急!
其实,后来我特后悔,叫云末就云末呗,干吗非要叫云洲哥哥呢?
听闻我改了名字,小荷包也蠢蠢欲动地来找我。
她扭捏着小声道:“小姐,我能不能也改个名字?”
此刻我体会到了师父的心情,因为,小荷包这名字是我给她取的。
三年前,师兄们下山去为武当掌门祝寿,我也跟着去了。在山下遇见小荷包正被恶人追打。我出手救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行侠仗义,其实,我仗的是诸位师兄。那位恶人一见我身后威风凛凛的众位师兄,还没等我宝剑一拔,他就撒腿跑了。
小荷包说她无处可去,于是师父做主让我收留她做个丫鬟,其实,是给我做个伴儿。
我看着小荷包,怅然道:“小荷包这名字多好!饿了有荷包蛋吃,没钱了,荷包里有银子花。多有意义,你为什么不喜欢呢?”
小荷包高高兴兴地被我说服了。看来这个名字我取得很有水平,比师父强。我师父石景是逍遥门的第九位掌门人,年轻的时候江湖人称玉面公子。我初听说的时候,笑得肚皮抽筋,江辰站我旁边,嘿嘿嘿地阴笑:“摸摸,你是不是想到了玉面狐狸?”
我表情严肃,坚决否认。
石景师父长得白净秀雅,因为太过年轻就当了掌门,所以常穿玄色衣裳,想显得老成些。不过他一穿黑色越发显得脸白,于是这雅号就越发贴切了。唉,有利就有弊啊。
师父他一上任就显示了其卓越的领导才能和不拘一格选人才的决心。他才不管大家进门时间长短,资历、来历都靠边站,全门大比武,胜出者担任首席大弟子。不管年纪大小,众人皆得尊他为逍遥门的二号人物,当然,一号人物就是师父他老人家。
云洲师兄就是这样脱颖而出的!那一场风云变色的全门大比武,他胜了所有的师兄,成为师父最看重的首席大弟子。而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我觉得,这就是缘分。
所以,当我改名叫云末之后,我就跟在云洲师兄的后面,开始叫他哥哥。一开始,他嘴角一抽,扭头就走。后来,我一天叫他几十声,他麻木了,也就默认了。这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云洲师兄比师父长得更好看,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我常常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而江辰师兄喜怒太形于色,也常常弄得我搞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所以,这什么事都是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转眼我十五岁的生日到了,我等这一天都等了一年了。因为逍遥门有十六位师兄,要是每人送我一份礼物的话,嘿嘿,想到这儿,我乐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
“小末,你乐什么呢?眼珠子都看不见了。”
我回头一看,江辰背着两只手,悠悠闲闲地逛过来。我以为他背着的双手肯定藏着送我的礼物,不料,朝他身后一看,空空如也。
我有点失望,于是提醒他道:“嗯,师父他老人家昨天给大家说的那个事,你没听见吗?”
他怔了怔:“什么事?”
昨天师父特意通知大家,今天是我及笄之日,大家要送礼物给我。昨晚,我感动地跑到师父房里,和他唠嗑唠到他打哈欠打了一脸的眼泪。我一看师父困了,打算给他老人家暖脚,结果将师父吓得玉面雪白,瞌睡全无。
和师父比起来,江辰真是没心没肺,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居然对我一点表示也没有,好歹我与他也有四年同门之谊啊。
我认真地看着他,正色道:“江师兄你其实姓铁更合适。”
“为什么?”
“铁公鸡啊。”我跟着江辰你来我往斗嘴了几年,也学了些他的本领。
他一脸的委屈:“小末你才铁公鸡呢!哪年过生日我没送礼物给你?我的生日你几时送过我?”
自从我改名叫云末之后,他就不叫我“摸摸”了,但也不肯叫我“云末”,只随着师父叫我“小末”。
我不满道:“江师兄,树叶也算礼物吗?”
他瞪大了眼睛,愤然道:“那是普通的树叶吗?上面可是题了王维的诗!”
我眨了眨眼睛:“可你不是王维啊!”
我若是在树叶子上写两句《兰亭集序》,莫非就可以冒充王羲之?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颇为惆怅地哼了一句:“小末,你真是不解风情,没有情调啊。”他摇摇头潇洒地离去。三步开外,他还回头瞥了我一眼,甚是怅然遗憾。
我也瞥了他一眼。他的确是每年都送我礼物的,什么树叶、小野花、麻雀之类的。最贵最隆重的一次,也就只是一盒胭脂。当时我还乐滋滋地捧着生平第一盒胭脂四处招摇。逍遥门都是男人,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高兴得直冒泡。
云洲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好像是人用过的。”
于是那盒胭脂,被我压箱底了。每次一想起江辰,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词,抠门。
云洲,从没送过我礼物。不过,不送,也好过敷衍。
生日这一天特别热闹,师父让后厨的张师傅给我做了许多好吃的,众位师兄都送了我礼物,其实我最期盼的就是云洲的礼物,因为他从没送过我礼物,会是什么呢?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送了我一柄匕首!
我叹着气看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对着阳光,可真是寒光凛凛,吹发可断,可见是个好东西。可是,送一个女孩子这个物件,借用江师兄的话来说,也实在是没有情趣啊。我虽然高兴他送我礼物,却有点失望他送的是这么个物件。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虽然整日和一群师兄混在一起,性情有点豪放,但也不能将我彻底视为男子啊,送我如此刚猛的玩意,太让人伤心了,要是胭脂、簪子什么的,那该多好。
我有点不甘心,对着光线仔细研究琢磨,这个匕首会不会里面有什么秘密?比如藏宝图、武功秘籍,或是小纸条?
研究了半个时辰,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唯一的特别之处是,上面铭刻了一个“相”字。我思忖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亲自去问问他为什么要送匕首给我。
我到了云洲的房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云洲的声音特别好听,就像夜间的溪流,晨起的山风。
我把门推开,云洲一身白衣捧着一本书正坐在桌前。
窗前一盆杜鹃开得正艳,如火如荼,越发衬得他洁净儒雅出尘脱俗。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送我一把匕首啊?”
云洲抬起头看看我,眉头微微蹙了蹙,又舒展开,欲言又止。
我神秘兮兮地凑上去:“哥哥,这里面是不是有藏宝图、武功秘籍之类的?”小纸条我就不指望了。
他的眉头轻抖了一下,嘴角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这才发现自己离他的面容特别近,近到能看见他眼中的自己。他的眼珠特别黑,沉沉的,看不见底,当然,更不可能看见他的心思。
他抿了抿嘴,轻声道:“这把匕首是京城精武行的铭相大师的得意之作,我送你,防身。”
我一愣:“防身?”
他的目光又放在了书上,低声道:“好看的女孩子总是要多当心些。”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被风徐徐送到了我的耳边,酥酥的,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说,我长得好看?
我又高兴又感动,半蹲下身子,仰着脸道:“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想得这么细心周到。”
他的眉头又轻抖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凉茶。
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又加了一句:“你简直像我娘。”这只是一个比喻,听说当娘的都是为孩子想得最周到的那个人。
他嘴角一抽,似被凉茶呛住了,咳嗽了两声才道:“我当不起。”
我怎么觉得他的脸色好像镀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粉,好似睫毛也颤了两下。许是我太激动,眼花了。
我仔细收好匕首,这可是铭相大师的作品,价值不菲。
云洲果然大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我高兴地从云洲房里出来,觉得过生日的感觉甚好。可惜,一年只有一次。
我刚回到房里,就见师父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我心里一沉,蹙起了眉头。
师父把包袱递给我:“这是送到山门外的,和往年一样。”
我看着那包袱,干巴巴道:“看来他们把我的生日还记得很清。”说着,眼眶和牙根儿不知怎么,同时凉幽幽地泛了一股酸意。
师父见我不接包袱,只好把它放在我的桌上。
我上前两步,提起包袱,径直往门外走。
师父忙喊:“小末,你干吗?”
“我扔了它。”
“你也不看看吗?”
我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可看的,里面是一百两银票,四件春夏秋冬的衣服,一个平安金锁,错不了。”
这就是我每年都会收到的一份奇怪的礼物。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收到放在山门外的这么个包袱,里面的东西数年不变。其实,我每年见到这个,都很不高兴,它在提醒我,我是个被人遗弃的孩子。既然他们遗弃了我,又何必每年还假惺惺地送点东西过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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