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帳戶  | 訂單查詢  | 購物車/收銀台( 0 ) | 在線留言板  | 付款方式  | 運費計算  | 聯絡我們  | 幫助中心 |  加入書簽
會員登入 新用戶登記
HOME新書上架暢銷書架好書推介特價區會員書架精選月讀2023年度TOP分類瀏覽雜誌 臺灣用戶
品種:超過100萬種各類書籍/音像和精品,正品正價,放心網購,悭钱省心 服務:香港台灣澳門海外 送貨:速遞郵局服務站

新書上架簡體書 繁體書
暢銷書架簡體書 繁體書
好書推介簡體書 繁體書

五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四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三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二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一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2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1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十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九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八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七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六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五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四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三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簡體書』北岛集 蓝房子

書城自編碼: 268533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北岛
國際書號(ISBN): 9787108054838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 2015-10-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34/115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103.6

我要買

 

** 我創建的書架 **
未登入.


新書推薦:
晚年鲁迅与民国政治文化
《 晚年鲁迅与民国政治文化 》

售價:HK$ 92.0
甲金篆隶字典
《 甲金篆隶字典 》

售價:HK$ 69.0
游走于文明之间(110校庆)
《 游走于文明之间(110校庆) 》

售價:HK$ 124.2
风雅牧野:文物中的古代文明
《 风雅牧野:文物中的古代文明 》

售價:HK$ 64.4
共情销售
《 共情销售 》

售價:HK$ 68.8
清代“古今字”学术史研究
《 清代“古今字”学术史研究 》

售價:HK$ 147.2
太空图鉴
《 太空图鉴 》

售價:HK$ 101.2
古代战争:重现金戈铁马的史诗画卷
《 古代战争:重现金戈铁马的史诗画卷 》

售價:HK$ 78.2

 

建議一齊購買:

+

HK$ 101.8
《 北岛集 午夜之门 》
+

HK$ 101.8
《 北岛集 青灯 》
+

HK$ 99.9
《 古老的敌意 》
+

HK$ 125.8
《 北岛集 时间的玫瑰 》
+

HK$ 103.6
《 北岛集 城门开 》
+

HK$ 105.5
《 北岛集 波动 》
編輯推薦:
《蓝房子》是诗人北岛的散文集,写他在国内国外的所见、所闻、所忆、所历。北岛的散文如他的诗一样优美,高雅,无论是写人,还是叙事,他娓娓道来,如谈家常,亲切而自然,使人阅读轻松,有陶然之感。
內容簡介:
北岛的的随笔集,写于90年代末前后。

记人为经、叙事为纬,北岛为我们描摹了一幅当代世界诗歌的人物光谱,其中的明星有帕斯、特朗斯特罗默、艾伦·金斯堡,美国著名诗人施耐德、艾略特、克莱顿、迈克……他们在与北岛的相遇相知中不仅呈现了自身,也呈现了各自渊源所在的历史与文化。

最近几年以《失败之书》、《时间的玫瑰》、《青灯》重回读者视野的著名诗人北岛,近日又由江苏文艺出版社推出两本散文新作蓝房子与《午夜之门》。依然是诗界、文坛的各种聚会应酬,依然是为着生计的辗转迁移,依然是文明风景内外的游走艺人、诗人、疯人、失意人、边缘人、隐者、流浪者,北岛依然带着中文这件不弃的行李,像侯鸟一样满世界奔走。
關於作者:
赵振开(1949-),笔名北岛、石默,男,浙江湖州人,生于北京。汉族,1969年当建筑工人,后在某公司工作。1978年,北岛和诗人芒克,创办了民间诗歌刊物《今天》。1990年,旅居美国,曾任教于加州戴维斯大学,现为香港中文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人文学科讲座教授。
內容試閱
辑一

艾伦·金斯堡

艾伦得意地对我说:“看,我这件西服五块钱,皮鞋三块,衬衣两块,领带一块,都是二手货,只有我的诗是一手的。”

提起艾伦·金斯堡,在美国几乎家喻户晓。这位美国的“垮掉一代”之父,自上世纪五十年代因朗诵他的长诗嚎叫一举成名,成为反主流文化的英雄。他在六十到七十年代席卷美国的反越战抗议浪潮和左翼造反运动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他,这半个世纪的美国历史就会像一本缺页的书,难以卒读。

我和艾伦是一九八三年认识的,当时他随美国作家代表团第一次到中国访问。在我的英译者杜博妮的安排下,我们在他下榻的旅馆秘密见面,在场的还有他的亲密战友盖瑞?施耐德(GarySnyder)。我对那次见面的印象并不太好:他们对中国的当代诗歌所知甚少,让他们感兴趣的似乎是我的异类色彩。

再次见到艾伦是五年以后,我到纽约参加由他组织的中国诗歌节。刚到艾伦就请我和我妻子邵飞在一家日本餐馆吃晚饭。作陪的一位中国朋友用中文对我说:“宰他丫的,这个犹太小气鬼。”我不知他和艾伦有什么过节。对我,艾伦彬彬有礼,慷慨付账,并送给我一条二手的领带作纪念。但在席间他明显地忽视了邵飞。都知道他是个同性恋,谁也没在意。赞助那次诗歌节的是纽约的袜子大王——一个肥胖而傲慢的老女人,动作迟缓,但挺有派头。据说艾伦的很多活动经费都是她从袜子里变出来的。艾伦总是亦步亦趋、点头哈腰地跟在老太太身后,像个贴身仆人,不时朝我挤挤眼。我真没想到,这家伙竟有这般能屈能伸的本事。

此后见面机会多了,开始熟络起来。一九九○年夏天,我们在首尔*举办的世界诗歌大会上相遇。艾伦总是衣冠楚楚(虽然都是二手货),跟那些韩国的官员们谈释放政治犯,谈人权。让组织者既头疼又没辙:他太有名了。在官方的宴会上,大小官员都慕名而来,跟他合影留念。艾伦总是拉上我,躲都躲不开。有一回,一个地位显赫的官员,突然发现我正和他们分享荣耀,马上把我推开。我从来没见过艾伦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对着那个官员跳着脚大骂:"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他妈知道吗?这是我的好朋友!中国诗人!"官员只好赔礼道歉,硬拉着我一起照相,让我哭笑不得。再碰上这样的场合,我尽量躲他远点儿。

我问艾伦为什么总是打领带。他的理由很简单:其一,他得和那些政客们谈人权;再者呢,他狡猾地一笑,说:“不打领带,我男朋友的父母就会不喜欢我。”

在首尔,会开得无聊,我们俩常出去闲逛。他拿着微型照相机,像个间谍到处偷拍。一会儿对着路人的脚步,一会儿对着树梢的乌鸦,一会儿对着小贩做广告的黏满蟑螂的胶纸。走累了,我们在路边的草地上歇脚,他教我打坐。他信喇嘛教,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去西藏。饿了,钻进一家小饭馆,我们随意点些可口的小吃。渴了,想喝杯茶,却怎么也说不清楚。我干脆用食指在案板上写下来,有不少朝鲜人懂汉字。老板似乎明白了,连忙去打电话。我们慌忙拦住:喝茶干吗打电话?莫非误以为我们要找妓女?但实在太渴了,我们又去比划,作饮茶状。老板又拿起电话,吓得我们撒腿就跑。

晚上,我们来到首尔市中心的夜总会。这里陪舞女郎缠着艾伦不放。没待上十分钟,他死活拉着我出来,说:“我应该告诉她们,我是个同性恋。”我们迎面碰上一群美国留学生。他们一眼认出了艾伦:“嗨!你是金斯堡?”“我是,”艾伦马上问,“这附近有没有同性恋俱乐部?”众人大笑。其中一个小伙子为他指路。但我声明绝不进去,艾伦在门外转了一圈,只好作罢。

艾伦很念旧。在纽约他那狭小的公寓里,他给我放当年和《在路上》的作者凯鲁亚克(kerouac)一起喝酒聊天的录音,脸上露出悲哀。他讲起凯鲁亚克,讲起友谊、争吵和死亡。他叹息道:“我那么多朋友都死了,死于酗酒、吸毒。”我告诉他,我们青年时代为《在路上》着魔,甚至有人能大段大段地背诵,让我感动的是,他和死者和平共处,似乎继续着多年前的交谈。我甚至可以想像,他独坐家中,反复听着录音带,看暮色爬进窗户。

前车之鉴,艾伦不吸烟不喝酒,除了偶尔有个把男朋友,他过着近乎清教徒的生活。但他是个真正的工作狂。他最忙的时候雇了三个半秘书。他们忙得四脚朝天,给艾伦安排活动。艾伦反过来对我说:“我得拼命干,要不然谁来养活他们?”这纯粹是资本家的逻辑。艾伦告诉我,他是布鲁克林学院的终身教授,薪水不错,占他全部收入的三分之一,另外版税和朗诵费占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来自他的摄影作品。和他混得最久的秘书鲍勃(Bob)跟我抱怨:“我是艾伦的脑子。他满世界应承,自己什么也记不住。最后都得我来收拾。”

从艾伦朗诵中,仍能看到他年轻时骄傲和野蛮的力量。他的诗是为了朗诵的,不是为了看的。有一次在新泽西的诗歌节上,艾伦和我一起朗诵。他读我的诗的英文翻译。他事先圈圈点点,改动词序。上了台,他就像疯狂的火车头吼叫着,向疯狂的听众奔去,把我孤单单地抛在那里。以后我再也不敢请他帮我读诗了。

去年他过了七十岁生日。他身体不好,有心脏病、糖尿病。医生劝他不要出门旅行。最近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常梦见那些死去的朋友,他们和他谈论死亡。他老了。我想起他的长诗《嚎叫》里的头一句:“我看见这一代精英被疯狂毁掉……”

下午有人来电话,告诉我艾伦今天凌晨去世。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脑子一片空白。傍晚我给盖瑞?施奈德打了个电话。盖瑞的声音很平静。他告诉我最后几天艾伦在医院的情况。医生查出他得了肝癌,还有三五个月可活。艾伦最后在电话里对他说:“伙计,这意味着再见了。”

我记得曾问过艾伦,他是否相信转世。他的回答含混,几乎是否定的。他信喇嘛教是受盖瑞的影响,东方宗教使他那狂暴的灵魂安静下来,像拆除了引信的炸弹。他家里挂着西藏喇嘛教的唐卡,有高师指点,每年都到密西根来参加禅习班。他和盖瑞不一样,信仰似乎不是通过内省获得的,而是外来的,带有某种强制性的。他的禅习班离我当时的住处不算远,他常从那儿打电话,约我过去玩,或溜出来看我。我叫他“野和尚”。

在安纳堡(AnnArbor)有个喇嘛庙,住持是达赖喇嘛的表弟,艾伦的师傅。在喇嘛教里他是个自由派,比如重享乐,主张性开放,受到众多喇嘛的攻击。我想他的异端邪说很对艾伦的胃口。艾伦请我去听他讲道。这是我有生头一回。说是庙,其实只是普通的房间布置成的经堂,陈设简朴,地板上散放着一些垫子。艾伦是贵宾,我又是艾伦的客人,于是我们被让到显要的位置,席地而坐。听众四五十,多是白人,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住持方头大耳,一脸福相。他先介绍了艾伦和我,然后开始讲道。那是一种东方的智慧,讲的都是为人之道,浅显易懂,毫不枯燥。艾伦正襟危坐,双目半闭。

东方宗教有一种宽厚的力量,息事宁人。再说对像艾伦这样西方的造反者来说,只能借助基督教以外的精神力量才能向其传统挑战。而艾伦在东方又恰恰选择了一种边缘化的喇嘛教,把自己和一块粗犷而神秘,充满再生能力的土地与文化结合起来。

艾伦的眼睛里有一种真正的疯狂。他眼球突起,且不在同一水平上。他用一只眼看你,用另一只眼想心事。他送我一本他的摄影集。在这些黑白照片里,你可以感到他两只眼睛的双重曝光。其中多是"垮掉一代"的伙伴们,大家勾肩搭背,神情涣散,即使笑也显得很疲倦。在艾伦试图固定那一瞬间的同时,焦点显得游移不定,像他另一只想心事的眼睛。声音沉寂,色彩褪尽,他让人体验到消失的力量,一种真正的悲哀。有一张是艾伦的自拍的照片。他赤裸地盘腿坐着,面对浴室的镜子,相机搁在两腿中间。他秃顶两边的浓发翘起,目光如炬。这张照片摄于二十多年前。他想借此看清自己吗?或看清自己的消失?

艾伦是我的摄影老师。一九九○年在首尔,他见我用傻瓜相机拍照,就嘲笑说:“傻瓜相机把人变成了儍瓜。”他建议我买一个他那样的手动的Olympus微型相机。他告诉我,这种相机轻便小巧,便于抓拍,而且一切都可以控制,你能获得你想获得的效果。但现在已不生产了,只能买到二手货。他警告说,千万不要用闪光灯,那会破坏空间感,把景物压成平面。最好用高感光度的胶片解决曝光不足的问题。第二年春天在纽约重逢,我真买到了一个那样的相机。艾伦问我在哪儿买的。这位二手货专家在手里把玩着,对新旧程度和价钱表示满意。接着他教我怎样利用光线,以及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如何夹紧双臂,屏住呼吸,就这样——咔哒咔哒,他给我拍了两张。

艾伦总是照顾那些穷困潦倒的“垮掉一代”的伙计们。据说他多年来一直接济诗人科尔索(GregoryCorso),买他的画,给他生活费。我在艾伦的公寓里见过科尔索。他到之前,艾伦指着墙上几幅科尔索的画,一脸骄傲。科尔索很健硕,衣着随便,像纽约街头的建筑工人。我们坐在方桌前喝茶。艾伦找来我的诗集,科尔索突然请我读一首我的诗,这在诗人之间是个奇怪的要求。我挑了首短诗,读了,科尔索咕噜了几句,好像是赞叹。艾伦坐在我们之间,不吭声,像个证人。然后他请我们去一家意大利餐馆吃午饭。路上科尔索跟艾伦要钱买烟,艾伦父亲般半信半疑,跟着他一起去烟摊,似乎怕他买的不是香烟,而是毒品。

……

 

 

書城介紹  | 合作申請 | 索要書目  | 新手入門 | 聯絡方式  | 幫助中心 | 找書說明  | 送貨方式 | 付款方式 香港用户  | 台灣用户 | 大陸用户 | 海外用户
megBook.com.hk
Copyright © 2013 - 2024 (香港)大書城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