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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世纪末,日本正值明治维新时期,人心不安、时局动荡,绅士侦探结城新十郎联合维新英雄胜海舟等人,在东京神乐坂一带展开了一系列曲折奇妙的推理冒险。其精巧细腻的解谜过程,展现着作者坂口安吾对推理小说的独到见解;而其诡谲悬疑的阴谋算计,又无不符合理性和人性,蕴含着日本推理小说前所未有的广度和深度。
本书为上册,共收入包括《化妆舞会谋杀案》《密室奇案》《魔教之怪》《冷酷无情》《小偷一家》《血溅珍珠》《倒脱靴》《钟楼馆的秘密》《蒙面豪族》《冷笑鬼》十篇推理故事。
本书为下册,共收入包括《闪电下》《愚妖》《虚幻之塔》《罗迪南美容术》《圈套》十篇推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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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坂口安吾
日本“无赖派”文学的领军人物。他认为推理小说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是“解谜的游戏”、“作者和读者的智慧比赛”,他的推理小说几乎篇篇都是精品,注重趣味性,不涉凶杀、暴力。
译者简介:
赵建勋,著名译者,译有《乱反射》等大量日本文学经典,曾把《秦始皇》从汉语翻译为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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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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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化装舞会谋杀案
密室奇案
魔教之怪
冷酷无情
小偷一家
血溅珍珠
倒脱靴
钟楼馆的秘密
蒙面豪族
冷笑鬼
……
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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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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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冰川町有个使用黑漆木板围墙的宅邸,乃是维新名人胜海舟的府第。此刻走进他家之人名唤泉山虎之介,是家住神乐坂的一个擅长剑术的汉子。时当明治十八、十九年(1885—1886)所谓文明开化之世,泉山虎之介却仍喜欢借酒劲上演一幕虎之介式歌舞伎的戏码—搂着女佣人吻人家的脸。
虎之介年幼时曾随胜海舟学习剑术,彼时胜海舟穷困潦倒,尚未受幕府重用,全靠教剑术和一肚子洋墨水混饭吃。他教了虎之介两三年之后,官居显赫,公务繁忙,便将虎之介托付给剑客山冈铁舟。按照现在的概念,虎之介当时只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孩子,后来他跟着山冈铁舟习剑,眼下虽然在神乐坂开着一家武馆,但从不认真练功。
虎之介走进胜海舟宅邸以后,坐在门厅里的一把藤椅上,手抵额头思索。这是他的一个怪癖,每次有烦恼前来拜访胜海舟时,肯定要坐在那把藤椅上思索一阵。因此那把藤椅被他坐得摇摇晃晃,几将散架—虎之介可是一位巨汉呢。
虎之介思索四五分钟,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站起,要拜见胜海舟。胜海舟的贴身女佣小丝带着他去见主人。首先穿过的是一个十二张榻榻米大小的客厅和一个六张榻榻米大小的客厅,里面摆着桌椅家具。这房子以前是一个旗本的宅邸,两个客厅是当年正式的会客室。厅里挂着一幅著名画家河村清雄的油画,画上是一条龙。挨着会客室的小房间是旧称“海舟书屋”的书房,海舟以前屡次在这里跟南洲(西乡隆盛)和甲东(大久保利通)密谈、清谈,是一间具有历史意义的小书房。往右拐,顺着长廊前行不到十米,有一个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和一个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这便是海舟现在的书斋。挨着书斋的是一个三张榻榻米大的茶室,后面是仓库。
虎之介运气不错,海舟这里今天没有别的访客。海舟虽然周身都是文雅之气,但此刻的他却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语气粗鲁地跟虎之介打招呼。
“小虎,是你呀?最近怎么样,还在耍剑呢?”
“一家老小七口人哪,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
“我听说有人喝醉酒在神乐坂滥杀无辜,长得挺像你。”
“绝对不是我!”
“我还听说你在街上见着女人就搂着人家的脖子吻人家脸,吓得她们晚上八点以后就不敢去神乐坂一带!神乐坂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跑到你的邻居结城新十郎那里说,与其被你吻脸,还不如被新十郎先生亲一口呢。按摩店的小银被你搂着脖颈吻了脸,大骂你是个不讲理的阎罗王!”
“惭愧之至。弟子虽然对您所说的那些事情多少记得一些,不过绝没有那般严重。今天,弟子正是为一件跟那位结城新十郎大人有关之事,前来拜借您的智慧的。”
“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是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官方禁止报纸发布消息,警察密探四处奔走,听说政府正召开紧急御前会议……”
虽说虎之介经常夸大其词,但御前会议应属例外。海舟觉得蹊跷,问道:“莫非是哪里又有战争?”
“那倒不是。昨晚八点左右,一直得到政府庇护的商人加纳五兵卫,在化装舞会上被人杀了。参加化装舞会的有内阁官员,有各国驻日大使、公使,连对马典六、神田正彦这样的大人物都到场了。”
见过大世面的海舟虽仍神态自若,却也紧闭嘴唇沉思起来。哪怕对这位具有天下少有的聪明、利剑一般的敏锐、飞矢一般的预见,以及显微镜一般的慧眼的海舟先生来说,昨晚的舞会杀人事件都不失为一个重大事件。
虽说属于机密中的机密,笔者还是要在此透露一下:当时日本政府正在计划一桩赌上国家命运的极其困难的事业。那时候日本的工业根本谈不上工业,连一家年产千吨的铁工厂都没有。十几年前虽然有了火车,但火车头一直从国外进口。所谓现代文明的利器,日本一件都制造不了。跻身世界先进国家行列,不发展工业当然不行。要发展工业,首先就要建设大型炼铁厂,而建设大型炼铁厂是需要钱的—眼下的问题就是没有钱。虽说日本的大资本家不惜在贸易、海运等事业上废寝忘食,但对需要投入大笔资金添置设备,积年累月钻研技术的大工业,则根本不屑一顾。
日本政府对这种状况忧虑不已,决心将建设大型炼铁厂作为跻身世界先进国家的开端。由于缺乏资金,准备向X国借五百万英镑的款。五百万英镑就是五千万美元,按照现在的行情,相当于三千亿日元,这是一笔巨款。
下册
有一种人特别怕打雷。当然啦,一般人都怕打雷。我这里指的是那种特别怕打雷的人。在我认识的人里,就有个特别怕打雷的人。因为畏惧打雷,他特意搬到偏远的伊东地区去住。伊东地区每年只能听到四五次远方传来的雷声。他说,住在伊东地区,上班单程就要三小时,非常不便,但是跑路可以换来平静的生活,不担心被响雷吓得魂飞魄散。
听了他的话,我才察觉东京确实是个常打雷的地方。听住在矢口地区的人说,武藏新田的新田神社经常落雷。人们这样说的理由,也许是认为打雷就是某位神仙在临终前表现出的悲哀和烦躁。话说回来,新田神社的树林里确实常有落雷。战争年代,新田神杜的树林被烧光了,搞不好雷公都不知道该去哪儿落脚。矢口地区的落雷,主要是在大山那个方向形成的雷云,从横滨上空飘过来以后落下来的。在同一个地方住上五六年,一般都会了解雷云是从哪边过来的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
搬到伊东地区住的怕打雷的那位先生不是一般的怕打雷,为了躲避落雷,他竟然绘了张东京雷区分布图带在身上。袭击东京的雷云在哪里形成、从什么方向过来以及行进路线,他都逐一调查。在不同地区形成的雷云一般都向固定方向移动,虽有例外,但移动路线确有一定规律。他花了二十年时间调查,绘制出一张一目了然的雷电发生图。比如说二十年来在同一地点形成的雷云,移动路线相同三百次以上的地区涂红色,相同一百次以上的地区涂橙色,相同五十次以上的地区涂黄色,相同十次以上的地区涂浅绿色。从图上能看到有些狭窄的地区从来没有雷云经过,怕打雷的人就可以到那些避雷区躲避。
当然,绘制如此完备的地图,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那这样的地图是怎么绘制出来的呢?原来,每个地区都有特别怕打雷的代表人物,打雷的时候,他们冒着昏死过去的危险,拿着笔记本和铅笔拼命记下雷云的移动路线,第二天再去调查落雷的具体地址,然后跟各地区的代表人物交换信息。他们之间虽然没什么深交,但联系非常及时,这都是为了摸清雷云移动的规律。一种类似神话传说的执拗的信念与共鸣,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他们中的有钱人可以到避雷区的旅馆暂避一时—只要意识到雷电要来,就立刻坐电车或出租车到位于避雷区的旅馆去。这时候,在同一旅馆,常常有五六个代表人物相聚,一个个慌慌张张、面如土色。雷电过去之后,也不欢呼雀跃,而是就地悄然解散,各回各家。他们去避难区旅馆的顺序也很有规律,第一个到的总是第一个到,第二个到的总是第二个到,第三个到的总是第三个到。也就是说,同为怕打雷的代表人物,有的提前一小时就能意识到雷电要来,有的提前四十分钟或者三十分钟才能意识到雷电到来,大家的敏感度是不一样的。尽管如此,这些代表人物的敏感度也比气象台准确得多。
下面说说八月十八号晚上的一件事。那时候,盂兰盆节刚过,东京的雷电虽然跟幽灵似的飘忽不定,但主要是发生在黄昏时分,而且特别凶猛。当然这只是一位怕打雷的代表人物的一家之言。
话说那天晚上,雷电或许会在晚上快九点时突然到来,也或许是八点半左右。由于笔者不是什么怕打雷的代表,没有那么敏感,开始打雷的时间说不了那么准确。
到底是快九点还是八点半呢?这是以后的问题,暂且按下不表。总之,事情发生在本乡驹込的一个叫母里大学的官员的宅邸。宅邸附近寺庙很多,八百屋阿七庙也在这一带。母里大学的宅邸虽非紧挨墓地,但后边不远处就有片墓地。
母里大学任职的地方相当于现在的农林部,是个不小的官员。他今年四十七岁,上月末奉命去北海道视察工作,本月二十号以后才回来。三十四岁的夫人安野带着十五岁的多津子、十二岁的秀夫、七岁的大三这三个孩子回老爷的故乡九州给祖先扫墓,随夫人与三个孩子前往九州的是六十二岁的管家令村左传及其五十五岁的妻子瓶女,还有二十二岁的女佣人初惠、十七岁的女佣人佐和子。一行人预计明天(十九日)或后天(二十日)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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